看著他們的背影,陳歌站在門口伸著懶腰,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片刻後,陳歌向著拓哉的房間走去,正好在他門口見到了那個心腹手下,詢問了一下拓哉在哪裏,陳歌便轉身過去。


    沿著小路向著莊園後麵走去,在走過一扇石門之後,能清楚看到後麵和前麵根本不是一種建築風格。


    莊園前麵,打理得井井有條,有所有現代化生活所必須的區域,每一棟別墅都非常豪華,甚至還有著花園。


    但走過這扇石門,後麵便顯得非常荒涼,仿佛幾十年沒有人居住過一樣,雜草叢生,隻有幾座非常低矮的平房建立在最後麵,甚至有些草還已經長到了一人多高,若不是仔細看,都發現不了。


    “陳歌先生。”


    見到陳歌走進來,有兩三個人連忙迎了上來。


    “拓哉族長在裏麵是嗎?”陳歌身上脖子往後麵看了一眼,道。


    “沒錯,族長已經在裏麵一整晚了,親自審訊那兩個殺手,陳歌先生吃過飯了嗎,我們正準備去給族長拿一些早飯吃。”站最前麵那人連忙說道。


    “一點就好。”陳歌點頭。


    和他們錯過身去,陳歌經過那一大片雜草,走到了那些平房門前,站在這裏,就能隱約聽到裏麵有叫喊聲和慘叫聲傳出。


    “拓哉族長。”陳歌推開門,道。


    “你怎麽到這裏來了?”拓哉正坐在一張桌子的後麵,手裏叼著香煙,麵前還擺放著茶水,見到陳歌,他立刻站起身。


    “睡醒了,過來看看情況。”陳歌坐在一張凳子上,掃視了一眼房間裏的情況。


    說是審訊,但這裏和刑場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到處都是一些動刑用的刑具,甚至那兩個人被綁在十字架上,滿身都是鮮血。


    “你不怕把他們弄死?”這種場景,連陳歌看了都有一些不忍心。


    “當然不會,我已經讓醫護室裏的人給他們治好,而且這是我們家族的私人醫生,他就在現場,每隔半個小時就會給他們檢測生命體征,從而決定增大或者減少用刑,不可能讓他們一句話都不說就死過去的。”


    拓哉淡淡一笑,伸手指了指站在他旁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給陳歌介紹道。


    聽到這番話後,陳歌便沒有開口。


    而是靜靜的坐在這裏,看著麵前的狀況,沒過一會,拓哉就將一張紙送到他的麵前。


    陳歌拾起一看,是這天晚上,兩人交代的所有事情,但也隻是交代了如何進入莊園,在外麵等了多長時間,其他有用的話一點都看不到。


    “就這有這些?”陳歌皺著眉頭問道。


    “是啊,這兩個人的嘴巴很嚴,幾乎沒說出任何有價值的情況,我準備再動點手段,最起碼不會讓他們輕輕鬆鬆死在這裏,即使最後要殺掉。”


    拓哉咬著牙,原本家族裏麵抓到人後,根本用不到幾個小時就能讓他們全部交代出來,但現在這兩個人,哪怕已經快把這裏的所有刑具都用完,也沒能把他們的嘴巴撬開。


    這讓他有一種挫敗感,但還是沒有感覺到氣餒,畢竟他的手段還沒有全部用出來,而且拓哉相信,等到他把手段全都用完的時候,這兩個人絕對會全都交代。


    “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把事情全都交代出來吧,否則定然會是死路一條。”陳歌掃視著他們。


    “別想從我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你們直接動手吧,省的還會白費力氣!”遠藤咬著牙說道,他胸口的傷勢已經被縫合了起來,但也隻是保住性命而已。


    經過這一晚上的折磨,他胸口縫線早已經有些崩開,甚至開始化膿發炎。


    “不用和他們說這些廢話,我不相信他們能撐住多久,這世界上就沒有不怕死的人,不說隻是手段不夠,沒有讓他們心理防線崩潰而已!”拓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惱怒說道。


    “嗬嗬,那你就等著看吧!”遠藤啐了一口血水,咬著牙說道。


    “給我狠狠的照顧他們,我就不相信了,難道他們的嘴是鋼板,就一句話都撬不出來嗎?”拓哉走到桌子前,指著遠藤厲聲開口。


    “放心吧族長,我們肯定會加把勁的。”幾個族人連忙點頭。


    “陳歌兄弟,咱們先出來吧,累了一晚上,我已經讓手下去準備早飯了,待會咱們兩個一起吃一點。”拓哉看了他一眼,掉頭走出了平房,陳歌也連忙跟了出去。


    向著莊園前麵走去,拓哉點上一根煙。


    “我還真沒想到他們兩個嘴巴竟然這麽硬,一晚上都沒打探出有價值的線索,不過我大體也猜了出來。”


    “我感覺他們是河內家族的殺手,在整個倭國敢對我們家族動手的,也隻有他們了,而且據你所說,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很強,不像是普通的殺手。”


    “但有一點比較奇怪的是,你當時明明和飛絮站在一起,而他們的目標就是飛絮,那為什麽會對你動手?”


    慢慢走著,拓哉叼著香煙, 將這一晚上他思索到的情況告訴了陳歌。


    “確實是這樣,如果是河內家族衝著飛絮來的,完全可以忽略掉我,直接對飛絮動手,但他們卻直接喊出了名字,而且看行動,應該我就是他們的目標。”陳歌點點頭,拓哉說的,也正是陳歌心裏想的。


    “所以說就是這裏出的問題,河內家族的殺手,怎麽會對你動手,難道他們已經知道那天是你在酒店後麵救了飛絮?”拓哉皺著眉頭分析,“但即使是這樣,他們的第一目標也應該是飛絮才對啊。”


    “難道說不是河內家族的殺手?”陳歌問道。


    “應該不會,他們的實力太強,倭國除掉河內之外,應該沒有家族和勢力會培養出這種殺手,而且出了河內家族,沒有其他敢對我們動手的。”


    “當然,我也隻是這麽認為,說不定事情的真相還遠遠不止這些。”


    拓哉擺了擺手,他一整晚都沒有分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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