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奕急切道:“父皇,此事一定有誤會!國安公主素來不喜若曦,未曾出閣之時就曾經對若曦下手,如今定然也是她蓄意誣陷若曦!”


    “太子殿下對太子妃好生維護,難不成,太子妃所做之事太子殿下早已經心知肚明,甚至是參與其中?”


    賢王殿下冷聲開口,似笑非笑的看著楚天奕。


    王太師跟姬太保一臉擔憂之色,想要開口,卻一時之間沒有組織好語言,不知道該如何解決楚天奕此時的困境。


    賢王殿下一開口便來勢洶洶,而且賢王殿下更是身份貴重,王太師跟姬太保都不好隨意的反唇相譏。


    更重要的是,他們不知道那一封家書上究竟寫了什麽,所以也不敢貿然開口,隻怕會適得其反。


    但是,站在一旁的楚天翔卻是神色焦急的立刻上前。


    “賢皇叔怎能這樣想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呢?太子殿下與太子妃都未東月國立下過汗馬功勞,他們絕對不會做出有損東月國的事情才是啊。”


    “國安公主的這一封家書上麵究竟是寫了什麽?賢皇叔信任國安公主自然無可厚非,可是凡事也要講究證據不是嗎?就算是國安公主真的說了什麽,那也絕對不能夠聽信國安公主的一麵之詞啊。”


    楚天翔一臉焦急之色,字字句句都在為楚天奕還有秦若曦辯駁。


    “嗬,汗馬功勞?”


    賢王殿下嘲諷的開口,眸中冷意更甚。


    楚天翔繼續焦急道:“當然是汗馬功勞!”


    “太子殿下抵禦外敵,保家衛國,太子妃雖然是女子,可是她巾幗不讓須眉,不誇張的說,太子妃的建樹絲毫都不遜色於太子殿下!當初若不是太子妃深入軍營,研製出了治療疫病的藥,還不知道如今東月國的情況會如何。”


    “太子妃身先士卒,為了將士與百姓們康複,全然不顧自己的安危,連她自己都不慎染了病,她這般……”


    賢王殿下冷聲打斷了楚天翔的話,“她這般費盡心思的下毒又解毒,就是為了得到百姓們的愛戴。這種心思歹毒之人,怎可能是真心對待東月國百姓的人!”


    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讓楚天翔呆愣在原地,金殿之中的文武百官,更是一臉震驚。


    “賢皇叔,您……您這話是什麽意思?”


    楚天翔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看著賢王殿下顫抖的詢問出聲。


    金殿之中的文武百官縱然沒有言語,卻也都一臉驚詫的看著楚天奕跟賢王殿下。


    下毒又解毒?


    賢王殿下這話是說,年前的那一場瘟疫不是疫病,而是有人下了毒嗎?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眾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可是看著楚天奕那深鎖的眉頭跟焦急的麵容,眾人的心不由得下沉。


    王太師上前道:“皇上,此事茲事體大,決不能聽信一麵之詞。臣鬥膽問一句,不知國安公主的這封家書上究竟是寫了什麽?竟是讓皇上如此震怒?”


    東月皇麵色陰鬱,“你自己看看便知。”


    王太師意外,對著東月皇再次拱手行了一禮,旋即到了楚天奕的身旁。


    “太子殿下,請容老夫看看國安公主的這一封家書。”


    王太師客客氣氣的開口,隻是楚天奕卻緊皺著眉頭,越發用力的攥著手中的信箋,竟是不肯把這信箋交給王太師。


    楚天奕這般反應,讓眾人更加擔憂,亦是更加的想入非非。


    賢王殿下冷笑道:“太子殿下難不成是害怕旁人看到這封家書的內容,想要毀屍滅跡?”


    “太子!”


    東月皇冷斥一聲,憤怒的視線落在楚天奕的身上。


    楚天奕的心狠狠地揪著,咬牙切齒道:“這等誣陷若曦的狂悖之語,讓旁人看到,也是汙了旁人的眼睛!”


    話雖這般說,但楚天奕還是將手中早已經皺成一團的信箋交給了王太師。


    楚天奕那陰冷的視線落在賢王殿下的身上,“本宮絕對不容許任何人汙蔑若曦!”


    楚天奕的手緊攥成拳,心髒更似是被一雙大手緊緊地攥住。


    他到底還是太過於心慈手軟了!


    若是當初他能下狠手,不顧慮那麽多,何至於再讓楚夢陽跟賢王殿下掀起今日這般風浪!


    賢王殿下冷眼看著楚天奕,冷笑不語。


    王太師已經快速的將那一封家書看完,亦是臉色瞬變。


    但是,王太師到底比楚天奕要冷靜許多。


    王太師沉吟片刻,心思動得飛快,旋即對著東月皇拱手行了一禮,神色認真道:“皇上,臣可否直言?”


    東月皇頷首,“太師想說什麽,直說便是。”


    王太師點了點頭,“是,有皇上您的這句話,老臣便敢說了。”


    “皇上,國安公主在這封家書之中提到,年前在軍中還有柳江一帶肆虐的瘟疫,並非尋常的疾病,而是太子妃夥同南燕國的鬼醫煉製的毒藥,讓人中了毒。”


    “而太子妃之所以能夠研製出治療瘟疫的藥方,是因為此毒本就是太子妃研製,所以太子妃能夠輕而易舉的拿出解藥。而太子妃身先士卒的進入軍營給將士們診治,皆是太子妃演的一場戲,甚至於太子妃染病,都是一場處心積慮的苦肉計。”


    眾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大氣都不敢出。


    楚天翔更是震驚道:“怎會如此?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麽誤會啊。”


    王太師未曾理會楚天翔,隻是看著東月皇道:“臣也覺得,這封家書之中的言論甚是奇怪。”


    “且不說,年前瘟疫肆虐之時,國安公主早已經出嫁去了南燕國,不該對東月國的事情如此了解。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是,年前在軍中還有柳江一帶肆虐的瘟疫,早就已經查明,此等瘟疫並非東月國最先出現,而是北魏國的賊人包藏禍心,讓染病之人秘密潛入了東月國,這才造成了東月國瘟疫的肆虐。”


    “這等事實早就已經查明,與國安公主在家書之中提到的內容全然不同,賢王殿下應該也早就已經心知肚明才是,如今又怎會用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來指控太子妃呢?”


    王太師轉頭看向了賢王殿下,沉聲道:“賢王殿下,老夫知道國安公主素來不喜歡太子妃,更是對太子妃下過毒手,當初有一些話因為南燕國的使臣還在這兒,不好擺在明麵上來說,但是如今這金殿之上都是皇上的臣子,咱們關起門來,也可以說說自家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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