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如此難堪的話，毫不留情劈頭蓋臉地砸在傅顏的臉上，讓她瞬間變得臉色蒼白，身體都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她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老爺子，聲音裏盡是藏不住的顫音。
“爺爺，在您的心裏，我居然如此下-賤？”
老爺子一聲怒吼，手裏的東西狠狠地朝著傅顏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
“何止？！”
是一遝厚厚的照片。
傅顏猝不及防，任由那些照片狠狠地砸在她的臉上，又紛紛揚揚地從眼前落到了地上。
她下意識地低頭。
在看到照片上的那些內容時候，身體一僵，臉色瞬間“刷”地白了下來。
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和戎賀！
雖然夜晚的光線昏暗，他們所在地地方，壓根不會被人發現。可還是有有心人，模模糊糊地將他們拍了下來。
即便光線昏暗模糊，戎賀挺闊的背影擋住了她的身體。當她的那張臉，卻在鏡頭下清清楚楚地顯示了出來。
傅顏彎腰撿起那些照片，顫抖著手，一張一張地看過去，臉色變得死灰，渾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現在她總算知道，爺爺如此巨大的怒氣，到底是怎麽來的了......
傅顏閉眼吸氣，手指緊捏著那些照片，在老爺子的巨大怒氣裏，緩緩地站了起來。
“爺爺。”
她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抬頭對上老爺子因為憤怒到鐵青，青筋暴跳的臉，緩緩地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有心人，偷拍了我們的照片給了您。但這件事，我除了要跟您解釋這個男人的身份外，其他的，我沒什麽好說的。”
傅老爺子一怔。
“你再說一遍！”
傅顏看著老爺子的眼睛，一字一頓重複說道。
“我說，我沒錯。”
她說著，不由得想起從前。
“爺爺，我知道您愛我，疼我，幾乎把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給了我。從小到大，我也從來沒有忤逆過您。”
傅顏說著，深深吸了一口氣。
“小的時候，您說要帶我離開我的家鄉出國，我跟您走了。後來您說，有您在，我完全可以做一個任性放肆的小公主，我也做了。您讓我喜歡南霆哥，我喜歡了。您讓我放棄南霆哥，我也放棄了。”
她說完，緩緩抬頭對上老爺子的眼。
“可是現在，我不想做你想讓我做的那個自己了。”
“爺爺，我已經長大了，可以獨立生活，可以做自己的主，決定愛什麽人有什麽樣的感情，把自己交給什麽樣的人，更能自己負責。所以，我為什麽不能和他在一起？”
“你！！”
老爺子氣得渾身發顫，猛地抬起手裏的拐杖，憤怒地指著傅顏，咬牙切齒地質問道。
“你偷偷跑出來和男人廝-混，還有理了？！簡直反了天了1”
傅顏緊緊地握住拳頭，鼓起勇氣直視老爺子的眼睛，反駁道。
“我愛他，他也愛我，我們彼此渴望，有什麽不可以？”
“你......”
傅老爺子從未見過如此頂撞自己，堅持自己的傅顏，也從未覺得如此憤怒。
怒氣橫生之下，他忽然氣的舉起拐杖，用力朝著傅顏狠狠打了過去——
眼見拐杖朝著自己毫不留情地打來，傅顏身體一顫，卻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打算硬生生地扛下來。
如果這一下打下來，能讓爺爺消氣，不再幹涉她的感情之事。
那麽，她願意......
說時遲那時快，身後忽然響起一個男人冰冷迅疾的驚呼聲。
“顏顏！”
話音落的瞬間，一股冷風瞬間從老爺子的身後閃過，毫不猶豫地直撲傅顏，趕在老爺子的拐杖落下前，牢牢地將傅顏護在懷裏。
嘭。
拐杖動力打在了男人結實的後背上！
戎賀一聲悶哼，臉色一變，抱住傅顏的身體微微前傾，卻絲毫未曾讓她收到半分傷害。
傅顏意識到是他，聽到拐杖落下的一瞬間，臉色一白，一下子驚喊出聲。
“戎賀！”
她的臉色血色盡失，第一時間轉身抱住了他，見他額頭上冒出細密的冷汗，一下子紅了眼。
“你......”
結果她還未出聲，護住她的男人一邊牢牢地擋住老爺子的視線，一邊將她推開一些距離，皺眉看著她慘白的小臉，沉沉問道。
“怎樣？有沒有哪裏受傷？”
傅顏紅著眼搖頭。
有他護著，她哪裏會傷到？
見她如此，一直繃著臉的男人才微微閉了閉眼，低聲指責道。
“不管那個打你的人是誰？我沒有同意，你就不許受傷。至此一次，下不為例。記住了嗎？”
那口氣，儼然就是操心緊張的老父親，在對自己寵溺的孩子說的，聽得身後的老爺子都不由得怔了怔。
可等他反應過來傅顏嘴裏叫的名字，看到和傅顏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時，老爺子一下子愣住，有些不可置信地喊出了聲。
“戎......賀？”
聞言，戎賀的背影一僵，這才緩緩地轉過身來。
對上老爺子視線的那一刻，聲音沉沉的應道。
“好久不見，傅老爺子，就是我，戎賀。”
老爺子正眼看到他，眼裏盡是滿滿的不可置信，拄著拐杖踉蹌著往後退開幾步，虧得身邊的傭人及時扶了他一把，他才堪堪站穩。
老爺子咬牙。
“戎賀，我真是怎麽都沒想到，這個男人會是你！”
戎賀皺眉，似乎對老爺子的這種說法很是不滿。
“為什麽不能是我？”
“我是大了傅顏許多，可我們男未婚女未嫁，想要在一起，似乎也沒什麽不對吧？還有......”
他說完，低頭從傅顏的手裏拿過那些照片。看到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沉鬱。
半晌，他將懷裏的傅顏攬緊幾分，不由得低笑出聲。
“顏顏小小年紀，讓她做這種事兒，純粹是我被我哄著做的。”
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並將男女深夜在外做的那檔子事兒說的輕描淡寫。
此時，不止老爺子老臉上掛不住，就連傅顏都覺得麵上火熱，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意識他不要繼續說了。
男人置若未聞，仿佛還並未說完。
“不過，既是相愛之人，就難免有小別重逢，難以自控的時候。”他說著，緩緩地抬頭看向老爺子，似笑非笑地說道，“這似乎，也沒什麽值得大題小做的吧？”
唯一讓他深感不悅的，就是......
戎賀低頭看向傅顏，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惱和冷意。
“抱歉丫頭，讓你受了這種委屈。但你放心，有我在，會幫你出氣的。嗯？”
傅顏抿了抿唇，輕輕地點了點頭。
剛想提醒他先解決眼前老爺子的事情，身邊就響起了老爺子怒氣橫生的聲音。
“戎賀！”
伴隨著的，還有他砸落在地板上，震耳欲聾的拐杖聲。
從前，他對戎賀的印象一直極好。
成熟，穩重，俊逸非凡，除了和傅南霆的身份不同之外，能力有之過而無不及。
也是因為有他在傅家的那段日子，傅氏在海外的事業，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可老爺子如何也想不到，就是這樣一個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優質男人，把他從小捧在手裏含在嘴裏的小公主給拐了。
他們整整差了十歲。
重要的是，他們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一切該做的不該做的做完了，他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越想，老爺子的臉色就越發難看，劇烈起伏的胸口處，似堵著一團血。
他渾身發顫，將手裏的拐杖重重地砸在地上。
“戎賀，這件事，我要你給我一個清清楚楚的交代？”
交代？
戎賀微微斂眉。
下一秒，他攬著傅顏從地上站了起來，眉眼沉著地看向對麵的老人。
沒有抱歉。
沒有長篇大論的慷慨陳詞。
沒有恭順和謙卑。
隻有滿滿都是傅顏的眼神，和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老爺子，我對傅顏是認真的，我要她。”
......
霍家老宅的書房裏。
老爺子一回去，就把傅南霆給叫進了書房，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好你個混賬崽子！他拐騙了我的小孫女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你不幫我攔著就算了，居然還跟他們一起瞞著我？！”
傅南霆抬頭看了眼老爺子，漫不經心地回了句。
“你也說了是拐騙，妹妹被騙了這麽丟人的事兒，我堂堂霍氏的原總裁，怎麽好意思說得出口？”
老爺子見他不好好說話，一副要幫好友打哈哈蒙混過頭的意思，氣得臉色一青，抬手抄起手邊的煙灰缸，抬手朝著傅南霆用力砸了過去。
“你個混賬東西，是不是想跟他們一起氣死我？！”
傅南霆身體一偏，抬手穩穩地接住了煙灰缸，也不在意，起身走到書桌前，將煙灰缸穩穩地放了回去。
收回手的時候，視線掃過老爺子氣得發顫的嘴唇，下意識地聳了聳肩，順著他的話出聲問道。
“行了老爺子，這裏沒有別人。你把我叫來這裏不是教訓我的。其實，你心裏早就有打算了對嗎？”
她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老爺子，聲音裏盡是藏不住的顫音。
“爺爺，在您的心裏，我居然如此下-賤？”
老爺子一聲怒吼，手裏的東西狠狠地朝著傅顏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
“何止？！”
是一遝厚厚的照片。
傅顏猝不及防，任由那些照片狠狠地砸在她的臉上，又紛紛揚揚地從眼前落到了地上。
她下意識地低頭。
在看到照片上的那些內容時候，身體一僵，臉色瞬間“刷”地白了下來。
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和戎賀！
雖然夜晚的光線昏暗，他們所在地地方，壓根不會被人發現。可還是有有心人，模模糊糊地將他們拍了下來。
即便光線昏暗模糊，戎賀挺闊的背影擋住了她的身體。當她的那張臉，卻在鏡頭下清清楚楚地顯示了出來。
傅顏彎腰撿起那些照片，顫抖著手，一張一張地看過去，臉色變得死灰，渾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現在她總算知道，爺爺如此巨大的怒氣，到底是怎麽來的了......
傅顏閉眼吸氣，手指緊捏著那些照片，在老爺子的巨大怒氣裏，緩緩地站了起來。
“爺爺。”
她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抬頭對上老爺子因為憤怒到鐵青，青筋暴跳的臉，緩緩地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有心人，偷拍了我們的照片給了您。但這件事，我除了要跟您解釋這個男人的身份外，其他的，我沒什麽好說的。”
傅老爺子一怔。
“你再說一遍！”
傅顏看著老爺子的眼睛，一字一頓重複說道。
“我說，我沒錯。”
她說著，不由得想起從前。
“爺爺，我知道您愛我，疼我，幾乎把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給了我。從小到大，我也從來沒有忤逆過您。”
傅顏說著，深深吸了一口氣。
“小的時候，您說要帶我離開我的家鄉出國，我跟您走了。後來您說，有您在，我完全可以做一個任性放肆的小公主，我也做了。您讓我喜歡南霆哥，我喜歡了。您讓我放棄南霆哥，我也放棄了。”
她說完，緩緩抬頭對上老爺子的眼。
“可是現在，我不想做你想讓我做的那個自己了。”
“爺爺，我已經長大了，可以獨立生活，可以做自己的主，決定愛什麽人有什麽樣的感情，把自己交給什麽樣的人，更能自己負責。所以，我為什麽不能和他在一起？”
“你！！”
老爺子氣得渾身發顫，猛地抬起手裏的拐杖，憤怒地指著傅顏，咬牙切齒地質問道。
“你偷偷跑出來和男人廝-混，還有理了？！簡直反了天了1”
傅顏緊緊地握住拳頭，鼓起勇氣直視老爺子的眼睛，反駁道。
“我愛他，他也愛我，我們彼此渴望，有什麽不可以？”
“你......”
傅老爺子從未見過如此頂撞自己，堅持自己的傅顏，也從未覺得如此憤怒。
怒氣橫生之下，他忽然氣的舉起拐杖，用力朝著傅顏狠狠打了過去——
眼見拐杖朝著自己毫不留情地打來，傅顏身體一顫，卻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打算硬生生地扛下來。
如果這一下打下來，能讓爺爺消氣，不再幹涉她的感情之事。
那麽，她願意......
說時遲那時快，身後忽然響起一個男人冰冷迅疾的驚呼聲。
“顏顏！”
話音落的瞬間，一股冷風瞬間從老爺子的身後閃過，毫不猶豫地直撲傅顏，趕在老爺子的拐杖落下前，牢牢地將傅顏護在懷裏。
嘭。
拐杖動力打在了男人結實的後背上！
戎賀一聲悶哼，臉色一變，抱住傅顏的身體微微前傾，卻絲毫未曾讓她收到半分傷害。
傅顏意識到是他，聽到拐杖落下的一瞬間，臉色一白，一下子驚喊出聲。
“戎賀！”
她的臉色血色盡失，第一時間轉身抱住了他，見他額頭上冒出細密的冷汗，一下子紅了眼。
“你......”
結果她還未出聲，護住她的男人一邊牢牢地擋住老爺子的視線，一邊將她推開一些距離，皺眉看著她慘白的小臉，沉沉問道。
“怎樣？有沒有哪裏受傷？”
傅顏紅著眼搖頭。
有他護著，她哪裏會傷到？
見她如此，一直繃著臉的男人才微微閉了閉眼，低聲指責道。
“不管那個打你的人是誰？我沒有同意，你就不許受傷。至此一次，下不為例。記住了嗎？”
那口氣，儼然就是操心緊張的老父親，在對自己寵溺的孩子說的，聽得身後的老爺子都不由得怔了怔。
可等他反應過來傅顏嘴裏叫的名字，看到和傅顏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時，老爺子一下子愣住，有些不可置信地喊出了聲。
“戎......賀？”
聞言，戎賀的背影一僵，這才緩緩地轉過身來。
對上老爺子視線的那一刻，聲音沉沉的應道。
“好久不見，傅老爺子，就是我，戎賀。”
老爺子正眼看到他，眼裏盡是滿滿的不可置信，拄著拐杖踉蹌著往後退開幾步，虧得身邊的傭人及時扶了他一把，他才堪堪站穩。
老爺子咬牙。
“戎賀，我真是怎麽都沒想到，這個男人會是你！”
戎賀皺眉，似乎對老爺子的這種說法很是不滿。
“為什麽不能是我？”
“我是大了傅顏許多，可我們男未婚女未嫁，想要在一起，似乎也沒什麽不對吧？還有......”
他說完，低頭從傅顏的手裏拿過那些照片。看到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沉鬱。
半晌，他將懷裏的傅顏攬緊幾分，不由得低笑出聲。
“顏顏小小年紀，讓她做這種事兒，純粹是我被我哄著做的。”
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並將男女深夜在外做的那檔子事兒說的輕描淡寫。
此時，不止老爺子老臉上掛不住，就連傅顏都覺得麵上火熱，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意識他不要繼續說了。
男人置若未聞，仿佛還並未說完。
“不過，既是相愛之人，就難免有小別重逢，難以自控的時候。”他說著，緩緩地抬頭看向老爺子，似笑非笑地說道，“這似乎，也沒什麽值得大題小做的吧？”
唯一讓他深感不悅的，就是......
戎賀低頭看向傅顏，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惱和冷意。
“抱歉丫頭，讓你受了這種委屈。但你放心，有我在，會幫你出氣的。嗯？”
傅顏抿了抿唇，輕輕地點了點頭。
剛想提醒他先解決眼前老爺子的事情，身邊就響起了老爺子怒氣橫生的聲音。
“戎賀！”
伴隨著的，還有他砸落在地板上，震耳欲聾的拐杖聲。
從前，他對戎賀的印象一直極好。
成熟，穩重，俊逸非凡，除了和傅南霆的身份不同之外，能力有之過而無不及。
也是因為有他在傅家的那段日子，傅氏在海外的事業，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可老爺子如何也想不到，就是這樣一個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優質男人，把他從小捧在手裏含在嘴裏的小公主給拐了。
他們整整差了十歲。
重要的是，他們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一切該做的不該做的做完了，他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越想，老爺子的臉色就越發難看，劇烈起伏的胸口處，似堵著一團血。
他渾身發顫，將手裏的拐杖重重地砸在地上。
“戎賀，這件事，我要你給我一個清清楚楚的交代？”
交代？
戎賀微微斂眉。
下一秒，他攬著傅顏從地上站了起來，眉眼沉著地看向對麵的老人。
沒有抱歉。
沒有長篇大論的慷慨陳詞。
沒有恭順和謙卑。
隻有滿滿都是傅顏的眼神，和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老爺子，我對傅顏是認真的，我要她。”
......
霍家老宅的書房裏。
老爺子一回去，就把傅南霆給叫進了書房，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好你個混賬崽子！他拐騙了我的小孫女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你不幫我攔著就算了，居然還跟他們一起瞞著我？！”
傅南霆抬頭看了眼老爺子，漫不經心地回了句。
“你也說了是拐騙，妹妹被騙了這麽丟人的事兒，我堂堂霍氏的原總裁，怎麽好意思說得出口？”
老爺子見他不好好說話，一副要幫好友打哈哈蒙混過頭的意思，氣得臉色一青，抬手抄起手邊的煙灰缸，抬手朝著傅南霆用力砸了過去。
“你個混賬東西，是不是想跟他們一起氣死我？！”
傅南霆身體一偏，抬手穩穩地接住了煙灰缸，也不在意，起身走到書桌前，將煙灰缸穩穩地放了回去。
收回手的時候，視線掃過老爺子氣得發顫的嘴唇，下意識地聳了聳肩，順著他的話出聲問道。
“行了老爺子，這裏沒有別人。你把我叫來這裏不是教訓我的。其實，你心裏早就有打算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