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被稱之為妖皇的白淵…都摘星嚇得雙腿發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已經近乎被嚇傻的地步,這倒是讓陳流年十分的好奇,的確,白淵的確恐怖如斯,有他在的地方就連氣氛都完全不一樣,風中似乎有著一把把的刀子在刮著,但是都摘星也不至於嚇成那樣子吧?這聖戰騎士團的幹部,看來心理承受能力也很一般嘛。


    雷翎怒視都摘星“丟人現眼的家夥,看把你給嚇得,還不趕緊給我起來。”


    而此時此刻賀桃雅的心中湧現出來的則是無數的感動,當初跟齊麟分開的時候,齊麟看似的隨口一句,沒想到這樣放在心上,水之都現在具體位置在那裏?誰都不知道…但是再這樣短的時間派遣人出來,已經足見齊麟的誠心了,而且……這個人光是一眼看過去就是絕世高手,從其餘人的反映中就可以看出來了。


    女人的心都是非常柔弱的,女性也都是非常容易受到感動的。


    妖皇白淵輕輕一躍從樹枝上麵跳躍了下來,揚起淡淡的灰塵輕飄飄的落在地上,正麵對著陳流年等人走過來,花爺握緊火刑扇,飛鐮隨時進入戰鬥狀態,同時上前一步,陳流年張開手壓住他們的胸膛壓退他倆,昂首挺胸的看著白淵“天啦嚕,沒想到齊麟對這個女人竟然是如此的看中,白妖皇,好久不見,這次再見你…真的是有一種相隔百年的感覺。”


    “是天門的盟友啊,主君交代過,代我替你們問好。”,白淵背著手英姿煥發的走過來,那一刻那個範圍的風都冷了些許。


    盟友?這兩個字讓雷翎心頭大駭,白淵這番話不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嗎?要是單單隻有替天的話,那麽還能夠勉強一戰,但是現在多了個白淵!!雷翎狂罵,這他媽不是等於千軍萬馬加入了這片戰場嗎?而且看手下的人一個個都是嚇得腿軟,就連一向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地乾老頭都安份了許多。


    妖皇就是妖皇,這世界的威名可真的不是蓋得。


    “白淵來了?”,都摘星的電話那頭,龍潮歌也被震了一下,隨後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是啊…處心積慮的想要奪掉賀嘉誠的帥旗,有替天參與就算了,現在又來了一個白淵,這要怎麽打?


    “水之都換了新的家園可一切安好?”,實話,陳流年對水之都不太反感,就算當年有司馬良連環計害軍師害蕭鳳那些隔閡,但是隨著時間的洗禮,這些事情雖然無法抹除,但是已經是漸漸淡去,而麵對天門,白淵則是多了一絲親切,隻見他歎息的搖搖頭“萬事開頭難,所有的一切都非常的不順利,具體我不能夠透露太多,但是當水之都的新地點公諸於世的時候,一定會邀請各位,齊麟主君雖然是商人,但是他也非常的重情義,他非常看中和天門之間的友誼。”


    陳流年主動伸出手“當然,天哥也常常交代對水之都敵意不要太重。”


    白淵淡淡一笑伸出手和陳流年握了握,隨後麵朝賀桃雅“這個女孩兒主君想要見她一麵,她受傷了,暫時就在水之都靜養吧,你們雙方有意見嗎?”


    流年將目光看向賀桃雅,賀桃雅很堅定的搖搖頭,流年笑著聳聳肩,其實心理麵那個恨啊。


    “撤!”,而雷翎那邊,龍潮歌經過了長時間的思考後堅定果決的說道。


    雷翎一拳頭不甘心的打在自己的胸膛上麵,他的目光帶著萬般的不甘心掃視著空蟬莊園,隨後又一巴掌拍打在自己的臉上“差一點點,就差那麽一點點,這裏就是我們的了。”,雷翎指著陳流年道“替天,你們不要得意,這事兒沒完,隻要你們還敢打香港的念頭,咱們有的是機會碰頭,狗日的,我們這些在主君時代裏麵走的,你們切了別人的發展前路,你給我等著,我他媽讓你們替天全部死在這兒。”


    “草!”,雷翎吐了口唾沫,用力的轉過身“我們走。”


    花爺大聲的喊道“我們等著下次的交鋒啊,多派點主力出來,哈哈哈”


    天空中的直升機開始離去,大海上麵的遊艇可沒有那麽簡單,軍艦上麵的人將所有的遊艇全部都劫持充公,那些保鏢大喊著“水之都這麽窮嗎?這也要搶?”


    一群水手們大笑起來“螞蚱從我們眼前飛過去我們都要卸一條腿吃,跟我們主君學習的,啥都能放,錢,絕對要握住。”


    大風將白淵的妖衣披風吹的獵獵卷動,背對著陳流年等人的白淵公主抱著賀桃雅偏過頭微微頜首,隨後輕輕的跳躍起來,健步如飛的踏著大森上麵的樹冠,轉眼間就消失在月光下。


    莎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說道“這次真是奇了怪了,齊麟不是唯利是圖嗎?這次走的真瀟灑。”


    隻有陳流年心中才明白,齊麟,已經得到了最有價值的財寶,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月光下最後的一道殘影,點燃了一根香煙對著月光深深的吐出來一口道“我有種感覺,總有一天,水之都比世界政府還要難對付,不管你信不信,我信。”


    瀟灑的轉過身,陳流年轉過身將香煙扔到空中,那根香煙變成了一片片玫瑰包圍著他飛舞


    “替天vs騎士團,第一戰,小勝。”


    樓天明跟花爺狠狠的擊掌道,同時感激的看著陳流年“不管怎麽樣,這片莊園,保住了。”


    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警察、警車來了無數輛,拉起來的防線包圍了整片廣場,同時天門中無數架私人飛機在莊園的飛機跑道上麵降落,一大群賀嘉誠的兒女們和強者保鏢們紛紛的雲集到了會客樓。


    “謝謝你們保護了我們的爸爸。”,陳流年等人看著這些在世界商界叱吒風雲的大亨們對著自己低頭致謝,心中暗爽。


    全港最好的醫生也紛紛的走了進來,那些被阿雅大小姐叫過來的律師、醫生全部被戴上了手銬,阿雅大小姐上警車的時候拚命的喊道“爸爸,爸爸我是您的女兒啊,爸爸你不能夠那樣的狠心啊,我是您的女兒啊。”


    身邊失去了毒蠶,賀嘉誠整個人都容光煥發了起來,他緊緊的握著陳流年的手,對著他深深地下自己的頭。


    按照年齡來算,流年才是賀嘉誠的長輩呢,所以他也理所應得的接受。


    “謝謝……真的謝謝……”,陳流年能夠感受到賀嘉誠手中的力度和話語中的重度,這個家產萬貫在香港同樣也是隻手遮天的大亨流下了感動的眼淚,並且故意大聲的說道“從今天起,我就代表著一方勢力批準這個地方由天門接管,從今往後,賀家,正式成為主君夏天身後的財富盾牌,並且協助夏天主君麾下的人在香港的任何事情,這裏就是你們的家,要多少錢盡管說,我不怕你們要得多,我就怕你們要的太少跟我客氣。”


    陳流年響亮的吹了一個口哨,拿出手機發送出去一個短信


    “新的背後力量,賀家,搞定。”


    嘿道學生7天門帝國


    第一卷《厄運長歌》空蟬莊園篇,終。


    第一卷《厄運長歌》新篇章·無聲雀令爭霸戰·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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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機室非常的嘈雜,等候著飛機的旅人們一片喧鬧。


    貴賓廳的洗手間裏麵,水龍頭衝擊出水,隨後一直白如璞玉的雙手伸出來裏裏外外的清洗著,蘇遜緩緩抬起頭,鏡子中雖然眉宇間還有些淡淡的憔悴,不過精神頭十足,因為可能是去香港的原因,他穿著一身筆挺的白色西裝,摘下眼鏡將鏡片擦了擦戴上,他拿起衣架上麵的黑色大衣走出了洗手間,同行的服務人員一步一低頭的在前麵帶路。


    奢侈的貴賓廳裏麵坐著兩個黑影,一個看到蘇遜出現立刻站起來走過去,站在他的身邊,一個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麵不斷的切著手中的撲克牌。


    “蘇教授,我是機場的老總,信什麽名什麽你完全不必知道,見您一麵太好了。”,一個肥胖如豬的男人帶著諂媚的笑容走過來,蘇遜禮貌的對著他笑了笑,隨後談及南吳城機場的一些發展和建設的問題,正說著,他收到了來自陳流年的短信,滿意的點點頭後,繼續麵不改色的詳談。


    “香港?hongkong…”,切牌的黑影舉起登機牌在光芒下麵照耀著。


    “真是一個讓人向往的地方,也是一個想要占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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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維多利亞港港口的六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哎呀!太可惜了!賀嘉誠哪裏應該要拿下的。”,寇梟叉起一塊牛排,隨後“哼哼哼”的笑起來,拿出無聲雀令道“你知不知道,現在看似平靜實則已經全港轟動了,香港大大小小的幾百個嘿幫要同時雲集太平山山頂上麵的大會上麵啊,這小小的玩意兒的號召力就是這樣的強大,我真的期待啊,聽說天門的軍師也會到,興奮不已啊,最喜歡看的就是野獸們的互鬥了。”


    他對麵的那個人一邊切牛排一邊吃牛排,吃東西吃的很快。


    好不容易才緩下來拿起紅酒喝了一口道“王將開心就好,我們就是要招待您開開心心的。”


    他對著我們身姿挺拔,坐立端正,放在一旁沙發上麵的物品中,一枚閃耀無比的警徽靜靜的散發著光芒。


    “香港,要刮起一陣血雨腥風,這場風暴過後,香港的話事人,也會真正的明確,到底是龍潮歌還是夏天呢?或者是別人的?香港是公平的地方,誰都有可能的,好玩,好玩,哈哈哈!”


    寇梟將無聲雀令用大拇指彈到天空中…


    “嗡嗡嗡…”,在光芒下麵不斷旋轉發出著嗡鳴之聲的令牌格外耀目。


    那隻嵌在令牌中的無聲雀,似乎是急於的想要展開雙翅飛舞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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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書友們非常抱歉今天隻有一更。


    因為黑七不知不覺已經快20萬字啦,馬上進入vip章節,依然和以前一樣就是每天保持著穩定的更新。


    和以前有些不同的就是,進入vip章節後每個月的1-7號都會連續爆發一周的三更。


    劇情方麵不是大家要考慮的,隻會越來越精彩的,其實我寫書的確是蠻快也蠻負責的,因為當初黑六一年時間就完成了八卷,隻不過後來因為工作一直忙碌和耽誤…


    那麽,如果喜歡我的作品請多多投票和訂閱來支持,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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