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明顯能夠感受到美國紐約的街頭犯罪率又在持續的增長…”


    轉過身的婦人將水龍頭擰開,白色幹淨的水花“嗤嗤嗤”的衝擊出來,她將西紅柿細心的衝刷好,轉過身帶上了護指套,鋒利的水果刀將西紅柿慢慢的切開,橙色的汁液從裏麵噴濺出來。


    “下麵來插播一個最新的新聞,一個小時以前紐約的一家大型銀行遭遇到了莫名罪犯的進攻,罪犯的進攻非常的簡單狂暴,根本就沒有給我們美利堅帝國英勇、肌肉滿布的警察一丁點的反映世界,從視頻的監控能夠看的出來,這些罪犯先用火箭筒轟炸銀行的大廳,在爆破氣浪的轟炸和玻璃的濺灑中,一群人魚貫而入,他們使強行的…”


    “iwantedyou!”,電視上麵的畫麵一轉,美國好聲音的評委阿當對著選手大聲的喊道。


    婦人的臉上露出不悅,沙發上麵穿著睡衣露出兩條嫩嫩大長推的少女卻笑的花枝招展。


    “高悅,調回來。”婦人將切好的西紅柿堆疊在手掌上麵,放進了盤子裏麵,撒上了鹽和白糖。


    “犯罪新聞有什麽好看的啊?這個世界上麵的罪犯那麽都,光靠哥哥一個人怎麽可能抓的過來?”,少女顯然剛剛洗完頭發,卷曲的黑色頭發還有些潮-濕,婦人將西紅柿放在了茶幾上麵,搶過遙控求又回到了之前那個台,並且異常嚴肅的說道“就算是罪犯那麽多,他們也有完全消亡的那一天,你哥哥是為國家做事,我們移民到這裏,我們過著幸福健康的生活,這些全部都靠你哥哥,你不能夠把你哥哥的職業當作是玩笑來說出來,明白了嗎?”


    少女點點頭輕輕一笑,從沙發上麵跳躍下來,臀*抖動慢慢小跑著上了二樓。


    “你去哪裏?”婦人問道。


    “朋友聚會…”高悅關上房門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站在鏡子麵前欣賞著自己的身體,身高176的她有一雙傲人的匈膛以及養眼而飽*的大長推,雙手滑過自己的要部,偏過頭看著自己的翹*,高悅顯然非常滿意自己的身材。


    “明顯知道美國人歧視我們這些移民的華夏人,還要去那種圈子。”婦人搖搖頭坐在沙發上麵嚴肅的看著電視裏麵,知道這次損失了近乎五億多美金現鈔的時候,婦人不禁讚歎“這群罪犯是從哪裏來的?真是瘋狂。”


    目前…罪犯仍舊在紐約街頭逃竄著,英勇的美利堅警察會將他麽繩之以法。


    “我出門了。”高悅帶著歡快的小跑關閉上了房門。


    xxxxxx


    大西洋以西,一千多公裏之外,浩瀚的無邊無際的峽穀公路上麵,一輛巨型的卡車正在迅速的前進。


    卡車從高低不同的公路上麵疾馳的行駛而過,開車的警察不斷的拿著毛巾擦拭著脖頸上麵的汗水,從裝滿了冰塊的箱子裏麵拿出可樂一口口的灌著,副駕駛座位上麵,一名金發碧眼的美國女孩兒穿著警察的製服,正拿著平板電腦不斷的登機著,看著上麵的犯人資料。


    “看這個,是從半個月前動南亞戰場裏麵逃出來的,據說殺掉了不少人。”


    “在看這個,名牌學校畢業,但是因為社會補助的原因而有了一顆惡劣的殺人之心,他在自己的機械室裏麵製造了一台殺戮的機器,我看過那輛特製的裝甲車,前方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電鋸…”,女警察兩條大推摩擦著,一邊說一邊變換著兩條推互相交叉的姿態。


    “進入監獄島的人能夠有幾個好人?都是一些罪大惡極的人,什麽犯罪資料都是一些紙上談兵的東西,你現在覺得他們帶著手銬非常得可憐,低著頭好像是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但是如果你看到了他們折磨別人時候的場景,你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之心,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要同情和喜歡任何的罪犯。”開車的警察見慣不怪的說道。


    女警察反駁道“不是說罪犯都是羔羊誤入迷途嗎?很多名人之前都犯過罪。”


    “嗯…十個名人的確成功之前犯過罪,那麽幾百萬的罪犯誰成了名人?這世界上幾億的罪犯都是羔羊?”


    “我喜歡喝可樂,有些人喜歡殺人,這就是人性。”


    警察的聲音剛剛說完,後方猛地的一震,隨後隻看到一個肌肉大塊的罪犯對著前方不斷的怒吼,他盡管雙手上麵拷著手銬看起來也十分的危險,就像是一頭發狂的雄獅一樣,不斷的喊著‘給我大麻’之內的話,後方的管理警察們將一根巨大的麻醉劑狠狠的打進罪犯的身體裏麵,他全身篩糠般的顫抖著,不一會兒的便安靜了下來。


    “這根麻醉劑之前是打野狗用的,這些狂暴的家夥堪比野獸。”管理警察拿著針頭心有餘悸的說道。


    卡車的外麵,一直血紅色的螞蟻晃動著腦袋上麵的觸須,從門縫之中爬動了進去。


    “哎呀!!!”女警察突然一聲尖叫,隨後看著大推上麵被螞蟻狠狠的咬了一口,她伸出手將紅色螞蟻狠狠的掐死,“噗滋”紅色螞蟻爆裂成一團血漿,就像是一顆葡萄被掐碎一樣爆裂開,隨後女警察不斷的扣著剛剛被螞蟻咬過的地方,一邊撓一邊倒抽著涼氣“好癢好癢…越撓越癢。”


    開車的警察不以為然的瞥了她一眼“這荒郊野外十分危險,自己要小心啊。”


    xxxxxx


    監獄島,拷問室內…


    老軍醫麵無表情的站在高爵的身邊,高爵叼著香煙一口一口狠狠的吸著,十分沉得住氣。


    “說!貘羽派遣你們到監獄島究竟要做什麽?”,一名獄警拿著帶著尖刺的皮鞭狠狠的打在暴君的屁-股上麵,暴君肌肉滿布的臀*早已經完全的開花,血肉模糊,這樣一鞭子下去,活生生的將幾塊紅色的血肉打的掉落了下來,濃濃的鮮血更是布滿了暴君的雙推,雙手叼著,全身赤果,暴君虛弱的喊道“你們特*是不是有病?我都說了我們來救蕭齊。”


    高爵夾著煙頭的手伸向天空晃了晃。


    一名獄警從後方的刑架上麵拿下來一根小拇指大的尖錐,將那根尖錐一點點的差入進去。


    “啊!!!”暴君痛的腦袋點擊般的抖動著,根本說不了話。


    獄警將尖錐撥出來,一大股的鮮血也飆射了出來。


    暴君低著頭看著高爵“我說了實話了,我說的真他嘛的是實話。”


    “啊…”另外一邊響起了吞吞的呐喊聲,隻看到吞吞雙腳雙腳被鋼索捆綁住,像是一隻烤雞一樣掛在一根鐵棒上麵,一個獄警拿著一個巨大、灌滿了辣椒水的針筒,從吞吞的後麵裏麵猛地差入了進去,推動,辣椒水進入吞吞的身體裏麵,痛的吞吞雙眼帶火的怒吼著。


    實話?高爵扔掉香煙,煙頭在地上的血水中帶著一股銅臭味熄滅。


    站起身,高爵隨手拿起了幾片刀片,看著前方被吊著的銀狐,一拳頭打在他的肚子上麵痛的銀狐張開手,掐住銀狐的臉,將一片片薄薄的刀片塞進了銀狐的牙縫裏麵,一片一片、一個一個、塞滿了銀狐的牙縫之間,手掌拖著銀狐的下巴,高爵看著銀狐說道“不要再給我找那些借口,說真正的目的。”


    “高王將,真不敢騙你,我怕你的手段了。”銀狐是發自內心的說道。


    “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任何犯罪的人!”高爵隨即將銀狐下巴一頂,當銀狐的牙齒咬住到時候,“滋滋滋…”一片片鋒利的刀片全部插近了脆弱的牙齦之中,銀狐痛的渾身狂顫,眼神血紅,簡直是痛不欲生,高爵讓他緊緊的咬著牙齒,不準他張開嘴,惡狠狠的說道“我再給你們四十五分鍾時間考慮,時間過後我會再回來一趟,我有上萬種方法玩死你。”


    大批大批的獄警和高爵紛紛離去,拷問室又恢複了寂靜。


    三個被折磨的要死要活的人喘西著,暴君搖著頭說道“要不咱們就編個理由騙他算了。”


    “咱們現在在北邊的‘囚龍樓’裏麵吧,進了這兒,要麽死,要麽半死著出去。”吞吞辣的眼睛水都出來小聲的嘀咕道。


    “我他媽當時以為我進監獄島的樣子真帥。”銀狐搖搖頭道“連累你們了。”


    沉默了半晌。


    吞吞問道“銀狐,你覺得老大會來救我們嗎?監獄島聽說是闖入不進來的。”


    “救不救我都等他,咱們在時代裏麵跑的人,得有點骨氣,假如我在高爵的手下堅持不住了,我會自己咬舌自盡不給老大添麻煩的,我隻是很希望能夠看到老大衝進來把我們解救的那一天。”銀狐在黑暗中一邊流著血一邊說著話,眼睛滑過了一道淚水在黑暗中亦是被完全的淹沒,滴落到下方的血水之中。


    沒有人會相信一個罪犯悔恨的眼淚,這個世界也從來不會真正的去接納他們。


    人們所認為的善是和睦,所認為的惡便是傷害。


    而從來也沒人認識到,瘋狂傷害的惡魔到最後都會變成偽善的天使,真正的天使都會被逼成惡魔。


    銀狐、暴君、吞吞三個人繼續在散發著血腥味的拷問室裏麵受刑著。


    高爵在鋼鐵地板的走廊上麵行走著,站到另外一間拷問室麵前,獄卒打開門後,這個拷問室裏麵有一個十字架,一個傷痕累累的男人雙手雙腳被穿透,釘在十字架上麵,看到高爵到來後,他長長的劉海覆蓋住眼睛,但是閃耀著經光的瞳孔依然神采奕奕的看著高爵。


    “還是這樣令人厭惡的目光!”高爵打了一個響指後,一名獄警將一桶鹽水用力的澆灑在他身體上麵。


    滿身傷痕的他沐浴在鹽水之中,疼的撕心裂肺的低吼著,滿臉蒼白的他汗如雨下,最終痛的直接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本來是要休息兩天的,後來發現自己不知道22號更新了,23,24應該是休息的,自己搞錯時間了就是自己搞錯時間了,因為時間掌握毛病啊,今天一更,明天三更,時間方麵的確是自己沒把控好,多多見諒,把自己坑進去了,我這個人啊太簡單也太單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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