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家族,世界上最為古老的十個家族,按照財力、能力、影響力等多重因素來決定,一個家族是否能夠躋身進入十大家族的行列,但是根據精準的數據統計,截止到今天,已經逐漸穩定、發展、並且影響著不同國家半壁江山的這些家族們,已有七十七年沒有改朝換代了。


    每個家族都有其深厚的背景,或在一個國度、一座城鎮裏麵紮根生存,開枝散葉。


    或飄搖不定,神龍見首不見尾,如同飄舞的蒲公英那般,在某處駐紮,又在某處留下芬芳。


    或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林,已經很多年沒有任何的動靜和跡象,但是偶爾發生一件事情,卻是有著千絲萬縷的存在,讓人不能夠直接忽視他們的掌控力度。


    這些家族全部都有賴以生存的本領、以及長遠發展的遠大目光:


    上官家族,神偷家族,混跡在全世界各地,竊取情報、資料。


    葉家,書香門第,葉聖殤、葉流星這些人也算是名門之後,家族門下的羅網更是全世界第一的情報組織,他們非常看不起上官家族那些小偷小摸的伎倆,其麾下的青年才俊,以葉聖殤為首更是到了王將的地步。


    公孫家族,商人家族,真真正正漂泊不定的家族,人脈網、關係網無人能敵,據傳祖上是做鏢局發家致富的,流傳到今天這個年代依然延續著古老的經商模式,規規矩矩,屬於那種常年在路上跑的行當;家族麾下的青年才俊公孫臣、詹葉青等人待人接物落落大方,實力也有、教養極好。


    木家,是天門所接觸到的第四個家族。


    木槿枝、木辭鏡、木茗溪、木棉瞳全部都是黃種人,但是觀察他們身上的那些配飾,不像是大都市的一些尋常之物,反而透露著一股異域的風情,雖然穿衣打扮跟現代的人很像,但是眼睛毒辣的陸非善還是一眼就能夠辨別出來,這四個人也是從小訓練到大的,身上那股異於常人的氣勢,無論更換著怎樣的皮囊,都掩蓋不了。


    陡然之間,陸非善竟然謹慎的後退了一步,周圍亂舞的箭矢風流居然也隨即散去。


    流星愕然,雖然不禁對他們幾個刮目相看,這哥幾個路子野啊,一出手連武士都要權衡一番,雖然不清楚他們是那條路上麵的,但是短暫的時期內都是自己人;當然,流星也不傻,他倒是知道自己的分量的,陸非善雖然暫時不出手,但是如果真想要抓自己,憑借著這幾個青年男女,很抵擋盛名遠揚的天門武士?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流星在看著四麵八方,隨時尋找著準備逃跑的契機,他的任務差不多已經完成了,很方便交差。


    木槿枝被陸非善開口就認出身份也是震撼。


    木家不經常在時代裏麵走動,更是很少拋頭露麵。


    這次之所以會出現在南吳城,還是家族的老人強製性下達的命令。


    臨別之前,木槿枝的父親依然不滿意的說道“不是說不摻合夏天他們的事情嗎?”


    家族裏麵德高望重的領頭羊撫摸著懷中的胖貓,那蒼老的手在貓背上麵滑來滑去,用一種很無奈的聲音說道“這次是真的沒辦法,我不幫忙,人問我木家還想不想要在世界上麵立足了?這種充滿了威脅的語氣從那位先生的口中說出來,更是讓人別有一份寒意,如果這次不出動的話,圓公子估計都要忘記我們的存在了。”


    又提到了這個圓公子。


    此人究竟是誰?據說世界上所有的排行榜、總集都是他的最為權威。


    連世界政府都要敬重三分的人。


    老太太將胖貓丟在地上感歎道“讓小輩們出去練練手吧,時代裏麵的那些能人,能認識多少就認識多少,也算是買個天高地厚的教訓,告訴你們戒驕戒躁,世界上的高手,多著呢。”


    “嘩啦啦。”,高空上麵木槿枝的白襯衫被風吹得飄舞作響,近乎完美的肌肉上半身,在陽光的照耀下弧度極其好看,他對著木茗溪打了一個眼色:對方不動手,我們也千萬別動,後者明白過來,依然舉著手,青銅鈴鐺鈴芯搖擺撞擊著兩側,卻沒有絲毫聲音,不過這份防禦的敵意,卻絲毫未減。


    不說話就是代表默認了。


    陸非善就奇怪了,天門跟木家,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苦要這樣?


    雖然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不過從流行入侵、木家出現這些一條條的線索裏麵陸非善能夠分析出來,有一張無形的巨網在慢慢的朝著南吳城捕撈下來,背後的始作俑者,可能還不是一個人、兩個人這麽簡單。


    想到這裏陸非善不禁後背發涼,對方挑的時候,正好是天將團、替天、夜宴、天門十三、主君軍師全部都不在南吳城的時候,時機把握的堪稱爐火純青,那麽他們對於南吳城的一舉一動肯定很了解,背後肯定做了很多齷齪的勾當,能夠號令羅網、調動木家的人,那不是張牙舞爪,也肯定有三頭六臂了。


    就在雙方有些劍拔弩張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鈴鐺聲突然響起。


    “叮鈴鈴……叮鈴鈴……”


    陸非善起先認為是木茗溪想要對自己動手,仔細一看確發現她手中的青銅鈴鐺安靜聽話,目光一轉中,卻看到木棉瞳臉色大變,耳朵上麵耳墜,兩顆黃橙橙的鈴鐺耳墜不斷的發出刺耳的聲音,她頓時緊張了起來,語氣都不變“好強盛的兩股氣勢啊,肯定是又來了兩名天門武士,快點溜吧。”


    說完再次坐在了駕駛座上麵,與此同時,南吳城湛藍的天空下麵,一抹白色的刀鋒以及一串猩紅色的劍氣一左一右的朝著這裏衝刺過來,木棉瞳發動車輛的時候,木茗溪輕輕的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青銅鈴鐺,“絲絲絲……絲絲絲……”轉瞬間,陸非善隻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頓時被全部都擠壓在了一起,隨後恐怖的空氣爆炸“砰砰砰……砰砰砰……”連續不斷的響起,虛空被轟炸出一個又一個巨大的白洞,爆炸中的陸非善直接被氣浪掀翻,猶如一根稻草般在風中搖曳。


    木家雖然沒有和陸非善正麵衝突,但是他們的到來為流星爭取到了一些逃命的時間。


    當木棉瞳鈴鐺開始奏響的那一刻,葉流星就知道再待下去,那麽自己肯定要被千刀萬剮,爆炸之中,流星的身體迅速的變成一條條綠色的網絡數據,一部分進入了那台毀滅掉的外星人電腦裏麵、另外一部分隨風飄散到空中,讓人無跡可尋。


    法拉利再次行駛了進來,車頭一翹,隨著虛空“嘭”的一聲被撞出一個大窟窿,整輛車全部都衝刺了進去,隻留下如同海水般湧動的虛空波紋,幾秒鍾之後才緩緩的聚合到一起。


    木家的能力太過於詭異。


    男馭器,以血養器,如果被器反噬的話分分鍾就能夠死亡,木家的男孩兒五個小孩子裏麵有一個能夠練出來,就已經非常強悍了,更何況木槿枝和木辭鏡都是馭器高手,天才少年。


    女掌鈴,木家的鈴鐺傳女不傳男,傳說中鈴音是唯一能夠連接陽間和陰間的聲音,木家的鈴鐺一共有“九種類型”,每一種都具備著不同的效果,年輕一輩女孩兒手中拿著的青銅鈴鐺堪稱和神器媲美,要麽就是殺傷力極強、要麽就是作用功能極大。


    十大家族可萬萬不能夠小覷,每一個家族的曆史都是源遠流長,深厚程度要遠超想象。


    這兩方都知道武士的強悍型,強行拖延了幾分鍾,立刻做鳥獸散。


    零的聲音在風中顯得有些縹緲“看來我們這次的敵人,非同小可。”


    小不小可陸非善不知道,但是他絕對不會放過葉流星這個畜牲,於公於私,現在就是自己手刃他的最好時候,他一旦死亡,羅網也就等同於垮掉了,葉家隨著聖殤和流星的死亡也必將衰竭,自己大仇得報,一石三鳥,所以陸非善非常果斷的說道“流星肯定還在南吳城內,我們半刻也不能夠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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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夢中的自己站在一個懸崖的邊緣,慢慢的抬起右腿,頃刻間所有的風向全部都改變了,朝天吹,然後自己慢慢的收回腿,頃刻間所有的風向再次改變了,朝地墜,他想要回頭但是意念不受到自己的控製,好像是終於不想要去跳崖了,坤沙慢慢的回過頭,身後是一片草長鶯飛的草地。


    那些東西再次出現在自己的夢境裏麵,像是一條條的白龍,但是身體的周邊長滿了一個個的倒鉤,而且腦袋也不是龍頭,數量非常之多,數不盡、互相纏繞、絞在一起,一根根的互相繞動在一起立起來,這些東西的前方坐著一個火紅色頭發的男人,躺著這種龍型的物種身上,帶著一種玩味的笑容看著自己。


    坤沙想起來以前小時候看《子不語》的時候,裏麵有一個章節寫的是(柳書生)的章節,他本來是一個寒窗苦讀的窮酸書生,一次赴京趕考,當時天降暴雨,他路過一個小廟,小廟裏麵坐著一個女人,身體的周圍爬滿了一根根像是樹木一樣生長起來的蟒蛇,那個女人穿著暴露,對著柳書生不斷的勾著自己的手指頭,笑容像現在差不多,然後柳書生鬼使神差的走過去,後來女人拔光了柳書生的人皮,然後套了一張蛇皮在他身上,他就跟那些蛇一樣,扭個不停…


    背後冷汗如雨,坤沙僵屍般的從床上立起來。


    外麵陽光正好,微風不燥,輕輕的撫摸著窗簾。


    窗台上麵,官嵐穿著坤沙的黑色襯衫坐在上麵正在吸煙,神情憂鬱,但是骨子裏麵透露出來的那種冷漠,卻讓坤沙感覺到異常陌生,他甚至產生了一種幻覺,這是誰?昨天晚上在自己的腰下乘魚水之歡的女人,可是麵容嬌羞,哼個不停,和現在的冷靜簡直判若兩人。


    “早,早安……”,坤沙想要打個招呼,卻發現喉嚨幹澀的厲害。


    官嵐回過頭看了一眼,下窗台,徑直的走到窗前,順手將香煙在煙灰缸裏麵滅掉,然後絲毫不顧忌坤沙的眼神解開了他的襯衫,扔在床上,拿起自己的毛衣就直接套了上去。


    她甚至連招呼都沒有打,這讓坤沙感覺到更加的疑惑,忍不住的問道“你去哪兒?”


    圓領毛衣過了脖子,官嵐拉了拉衣角,順勢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淡淡的說道“回世界政府。”


    回去?坤沙著急的拉開被子站起身,語氣有些焦躁的說道“怎麽這麽快就回去?”


    官嵐剛剛穿上裙子,回過頭神情複雜的看了坤沙看了一眼,沒有接話。


    看著她就要去拿鞋子,坤沙連忙拉住她的手說道“不是,你這樣算怎麽回事?怎麽翻臉比翻書還要快?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難道你都忘記了?”,說完官嵐的臉上出現一抹痛苦,坤沙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抱歉般的說道“不好意思我說話著急了,我隻是搞不明白,怎麽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怎樣了?”,官嵐甩開坤沙的手,眼神中閃過一絲譏笑


    “是不是還要我對你嗲嗲的?早上起來陽光照耀在臉上互相說一句早安?然後興趣來了繼續來上一炮?然後我趴在你的胸膛上麵畫著小圓圈?恩?你告訴我,我怎樣了?”


    坤沙眼睛一紅,就開始冒火,但是不忍發作,壓抑的說道“你這樣說很傷人你知道嗎?”


    官嵐本來拿起鞋子準備穿,一聽到這句話直接將鞋子扔在地上,沒好氣的說道


    “我傷人?昨天晚上抱我上床的是誰?”


    一句話把坤沙的千言萬語徹底的打死,他嘴巴吧嗒了兩下愣是找不到合適的詞兒,主要還是內心充滿了愧疚,昨天晚上精蟲上腦,他媽得肢體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製,然後在床上的時候就想著懟、狠狠的懟,恨不得將壓抑了這麽久的子孫萬代全部都指揮出去,而官嵐居然也相當的配合,當然坤沙也明白一夜春肖官嵐為啥會這樣,看著她已經穿好了鞋子,坤沙就像是一個小孩兒一樣找不到合適的詞語,憋了半天來了一句“我說話算話。”


    官嵐拿起包就要走人,停步扭頭眼睛一緊“那一句?”


    “我會對你負責的。”,坤沙痛快的說道,還是挺有爺們兒氣概。


    官嵐右嘴角一翹,無奈的搖搖頭甩下一句“你省省吧,我知道你們男人是什麽東西。”


    看著她轉過頭就要走,坤沙猛猛的走過來,嘴巴裏麵罵罵咧咧的罵著媽拉個逼的,雙手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官嵐的腰,直接抱起來說道“想走是吧?經過我同意了嗎?這麽不相信我呀?說了對你負責就一定負責”


    官嵐羞紅了臉輕輕打著坤沙的肩膀“你幹嘛呀?快點放我下來?”


    “下來可以,除非你答應我你不走了。”,坤沙抬起頭大笑著說道。


    官嵐狠狠的給了他一個白眼“放不放?我腰都要斷了。”


    其實說真的,搞定一個男人比擰開一個可樂蓋子還要簡單…


    他想要坐愛的時候你就滿足他,瘋狂給他做,各種姿勢隨便換,給他,給他,給到他精疲力盡。


    他想要玩遊戲的時候讓他玩,誇他,給他充點小錢,崇拜他,讓他玩,玩到死,玩到昏天黑地。


    他想要安靜的時候給他安靜,別打擾他,讓他一個人那裏涼快那裏呆著去,呆到他忍不住找你。


    他想要曖昧的時候給他曖昧,文愛、各種肉麻的文字統統用上,小寶寶小乖乖小公狗隨便喊他。


    他想要家想要穩定的時候給他,女人千麵,賢惠一麵開啟,給你照顧的好好的讓你滿足加爽快。


    做到以上五點,一個男人保證一輩子死心塌地就愛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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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夜麟憂傷的看著外麵的殘影,惆悵的歎息了一聲。


    落焱一邊聽著外麵的議論紛紛一邊走上蠻荒皇城的高處,扯著嗓子就開始罵“什麽基巴情況?”


    在這之前,坤沙開著一輛越野車和官嵐離開了,皇城之後,就是雷霆大荒,也許是察覺了官嵐的情緒不對勁,坤沙走上前文她要不要帶她出去散散心,哪曉得她直接開口來了一句去雷霆大荒裏麵轉轉,這古話說得好,千金萬兩難買美人一笑,周幽王甚至為了褒姒不惜烽火戲諸侯,去雷霆大荒怎麽了?坤沙一聽馬不停蹄帶著她走了,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


    仿佛是感受到了唐夜麟心情不好,落焱在旁邊碰了碰他“哥們兒,開心點,總能夠找到機會的吧?主君現在也就是圖一個新鮮感,等這股熱乎勁兒過了,自然而然就好了。”


    “不簡單呐。”,唐夜麟撇著嘴,一臉寶寶不開心。


    “這坤沙也不是沒見過女人,說從女人堆裏麵出來的都不過分,怎樣對待一個女人,自己沒點分寸?不知道把握尺度?雖然說愛情就是精神食糧,不吃早飯我理解,但是雷霆大荒是什麽地方?那可是禁地,就這麽簡單的帶過去了,那能夠說明什麽?”,唐夜麟問著落焱。


    落焱想了半天扣扣自己的大光頭“難道我們主君喜歡打野戰?”


    “打個屁!”,唐夜麟憤憤的罵道“隻能夠說明這個女人太厲害!”


    言之有理,落焱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這次仿佛是下了決心般斬釘截鐵的說道“等他們從雷霆大荒回來,我一定當麵宰了她,我現在就去跟寒雨他們打聲招呼,你去跟唐門那邊打聲招呼,我看唐老大好像也對這個女人心生芥蒂,咱們眾誌成城,不信搞不定她?分分鍾弄死的節奏。”


    官嵐坐在副駕駛座位上麵,一路上都非常的興奮,看到不認識的東西總是會對著坤沙問東問西,這種從骨子裏麵透露出來的天真單純讓坤沙很是受用,一會兒摸摸頭罵她小傻瓜,一會兒又是被她逗得樂嗬嗬的直笑。


    鬧累了,官嵐就打開窗戶,雙手搭在車窗上麵頭耷拉在上麵,聞了一口香氣笑道“要不等我們老了,就來這裏閑茶煮酒,度過餘生,生兩個小孩兒,一個嬉戲打鬧,一個蹦蹦跳跳。”


    坤沙看著她一臉憧憬的模樣,心裏麵暗暗的說了句好。


    突然間,官嵐臉色一變,指著遠處天空中一條暗藍色的裂縫,有些震撼的問著坤沙“那是什麽東西?”


    “時空裂縫。”,坤沙回答道“雷霆大荒裏麵最為特殊的存在,也是讓我們頭疼的存在,這條裂縫連接著各式各樣的扭曲虛空,會時不時的蹦出來一頭恐怖的東西出來,但是迄今為止不是被我們打敗就是被我們降服,那些怪獸們可有意思了,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待會兒回去帶你去蠻荒地牢裏麵看看。”


    官嵐皺著眉頭反複的咀嚼著,然後問道“這個時空裂縫存在多少年了?”


    這倒是讓坤沙迷茫的搖搖頭“不知道,從我們打下來蠻荒之地,這裏就已經存在了。”


    她讓坤沙停車,然後走下來抬起頭呆呆的看著前方的時空裂縫,坤沙走到她的身後,溫柔的抱住她纖細的腰肢,腦袋垂下輕輕的聞著她的發香,陶醉在其中,並沒有打擾官嵐,反而是她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在一本書裏麵看到過關於時空裂縫的記載,每一條時空裂縫,其實都有一個‘時空主宰’的,時空主宰掌控著這條裂縫,但是裂縫和主宰之間的聯係很微弱,非洲剛果一位老人,直到臨死前才知道自己是時空裂縫的主宰。”


    “恩…”坤沙隻顧著貪婪的嗅著她的體香,漫不經心的回答著。


    “就是不知道這條時空裂縫的主宰是誰。”,官嵐嘀嘀咕咕著,雙手放在坤沙的手背上。


    時光很暖,微風很輕,坤沙甚至就想讓時間就在這一刻停止。


    他也是開著玩笑說道“說不定是我也說不定呢。”


    官嵐也是被逗得咯咯咯的不停的笑“那你把它移動試試?”


    “好啊…”,坤沙笑著答應的說道“你想要讓我移到哪兒去?”


    “你把它往南吳城移唄。”,官嵐突然被坤沙撓著肚子,癢的不斷的求饒。


    坤沙嬉笑之中也是開玩笑的說道“試試就試試,時空裂縫,急急如律令,聽我號令,去南吳城…去南吳城…”腦袋裏麵想著南吳城,坤沙突然一陣刺痛……


    眼前的畫麵就跟時光隧道般的飛速激流,猛然的擴散開來。


    他渾渾噩噩的好像坐在那裏,外麵到處都是不斷移動的人。


    他好像在吃著什麽冰涼的東西。


    然後一個人在耳旁不斷的重複著


    “看……那…是…”第一遍聽得不太清楚,但是這些話一遍遍不斷的重複著。


    “看清…那就…一輩子…”


    “看清楚…那就是你…一輩子…最大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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