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默默書寫東西的老人身後,掛著一幅巨大的壁畫。


    那是一個穿著考究的老人跟自己的孫子孫女的合影。


    他書寫的工具,是一支非常不常見的鵝毛筆。


    書桌上麵的燈散發著光芒,窗戶沒關,有很多雪花飛舞進來,蘇知秋並沒有理會,寒冷的風拂拭而過他蒼老的麵龐,盡管已經九十三歲的高齡,他看起來精神頭甚好,頭發大背頭,整理的一絲不苟。


    拿起鵝毛筆,上好墨水,他在一本巨大的書上麵寫著“20年6號,南吳城驚現黑骸風暴,初步可以推測出來,這是當年軒轅家族掌控,這是一股進入普通人的身體便能夠鍛造出來不死之身的力量,非常之霸道,也非常之強悍,由喪屍強和龍鬥率先下入深淵地窟…”


    一套行楷字,寫的瀟瀟灑灑,行雲流水般看的非常的熟悉。


    他…在記錄!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管家說道“老爺,小少爺辦事回來了。”


    “爺爺…”,一個年輕的聲音響起,蘇寅從外麵走進來,他剛剛放下大衣,看到爺爺在工作後,立刻意識到是不是待會兒說,“沒關係。”,蘇知秋站起身,拿起拐杖走過來,從孫子手裏麵接過報告,戴上金絲眼鏡,看的非常的詳細。


    蘇寅一邊磨咖啡一邊說道“都太嫩了還是,有背後資源的加持,做的很順利。”


    “聽說你放棄了終極時代十大新人榜,是嗎?”,老爺子摘掉眼鏡,揉著眉心。


    呃…蘇寅的眼睛朝著管家那邊看了一眼,然後笑嘻嘻的說道“嗯。”


    “理由。”,老爺子看著他“總不至於是什麽少年任性什麽的吧?”


    蘇寅抿著嘴,乖乖的看著他。


    幾秒後老爺子舉起拐杖就要打,蘇寅連忙說道“別,爺爺,唉…”


    他撓撓頭說道“我就是覺得那些榜單都過於公式化了,十是十,九是九,不能越界,也不能夠定論,對於我們而言,這就是一份枷鎖,這不就跟金字塔一樣嗎?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對,爺爺你肯定說,社會就是這樣的,就是要分層次的…”


    但是,蘇寅強調“總不能任何事情,都要套用這種公式吧?”


    老爺子聽明白了,冷哼一聲:說簡單點,你就是覺得榜單不配唄。


    “爺爺,你知道我的,我一直都很憎恨那些東西,年輕人嘛,就是夢想,就是自由。”,蘇寅雙手交叉,做成和平鴿的形狀飛著說道“就是要瀟灑,不要有那麽多的束縛,對不?”


    蘇知秋深深的看著他,這份少年感,很可能以後在社會上麵磨練幾年,就無影無蹤了,可能幾年後蘇寅也會很老練、很成熟、會很圓滑,到時候自己反而會懷念他這份少年的單純,所以他沒有責罵他。


    “魔靈古堡那邊的事情,要詳細的報告給天哥。”


    老爺子說道“你要知道,天門於我們蘇家有恩,我們要知恩圖報。”


    “要尊重天哥,要尊敬宇爺,這些話從小聽到大真的是都刻到骨子裏麵了。”,蘇寅調皮的說道“知道,但是我接觸不到天哥,我把資料,全部都給小蘇軍師發送過去了,這些年咱們蘇家記錄的魔靈古堡的一切一切,絕對能夠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


    “爺爺,你說倘若魔靈古堡覆滅了,咱們是不是…”


    老爺子眼睛一瞪,一拐杖狠狠的甩在他身上。


    “錯了錯了爺爺,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蘇寅調皮的捂住嘴巴,然後將咖啡端到他麵前,拿起大衣走的時候還說道“爺爺,您應該學學電腦,敲鍵盤知道不?比您這個記錄,可快的太多太多了,現在誰還用這種古老的方式呀?”


    “有些東西,不是新潮,不是進步,就能夠徹底的取代的。”


    嘿嘿嘿,蘇寅看著他又要打自己,連忙逃跑,走出別墅後,一個穿著風衣戴著墨鏡的女人環抱著手偏頭問他“看你的樣子,好像又沒成功。”


    “哼。”,蘇寅冷哼一聲,從大衣裏麵拿出一把匕首,遞給女人。


    他們兩的這一切全部都被蘇知秋在窗戶前方看到清清楚楚,身後的管家感慨的搖頭“老爺…這…”,他卻舉起手說道“他隻是野望太強而已,內心還是一個好孩子,那個女人的身份查清楚了嗎?”


    嗯,管家點點頭“叫做司徒藍,是聖劍騎士團的人。”


    老爺子冷哼了兩聲。


    “司徒仙宮的妹妹是吧?這些人永遠都不會滿足的。”


    正說著,外麵響起了敲門聲,有人喊道“老爺,有人夜闖蘇家。”


    恩?蘇知秋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保鏢將監控畫麵在房間裏麵打開後,他看到一個白發紅瞳的少年,輕輕的一個跳躍,就上了六米多高的圍牆上麵。


    狗吠聲、奔跑聲頓時響起來,江煉蹲在圍牆上麵笑道“你們這兒當家做主的人是誰?讓他趕緊出來給小爺我端茶遞水。”


    我呸,有保鏢當即唾罵道“你是個什麽狗東西,也敢來蘇家大放厥詞?”


    “小爺能來你們這裏,簡直是讓你們這裏蓬蓽生輝的,哎喲喲,想幹嘛?拿槍幹嘛嗎?還有你們養的這些狗怎麽叫的如此的凶猛?想打架是嗎?”,江煉說著站起身,活動著胳膊“打哭了,可就不管小爺我的事情嘍。”


    話音剛落,江煉的身體衝刺下來,那速度讓蘇知秋猛然的瞪大眼睛。


    保鏢們更是看都沒看清,就看到江煉在人群中迅速的移動,一人一拳直接賞在臉上,隨後又拉扯出一段距離,笑嘻嘻的說道“疼不?”


    這家夥好快的速度呀,放狗!


    訓練有素的猛犬立刻奔騰出去,但是江煉下一秒宛若瞬間移動般,站在了一個保鏢的身後,閃電般的拿掉他的皮帶,然後將保鏢的手擋住,猛犬們發現前方沒人,轉身朝著後方一看,江煉正站在那個保鏢後麵探出腦袋調皮的說道“別咬我哦。”


    “上!”其他的保鏢們一聲令下,猛犬再次衝鋒。


    “別過來…別過來…”被江煉當成人肉盾牌的那個保鏢不斷的呐喊著。


    不能夠不管同伴的死活,其他保鏢們紛紛的牽住猛犬。


    “嘿嘿嘿…來啊,怎麽不過來了啊?”,江煉不斷的挑釁他們,而在書房裏麵看著這一切的蘇知秋卻是皺緊眉頭,身後胖乎乎的管家更是說道“這小子是誰呀?這麽膽大包天。”


    “讓你們協會的人去查一下,沒有記錯的話,向日葵那幾個從血榜出來的管家,現在也在你們協會吧?他們找人有一套的。”,蘇知秋吩咐道。


    沒問題,胖管家點點頭“老爺,要不要直接打死?現在這樣,成何體統?”


    蘇知秋搖搖頭。


    江煉沒下死手,他們如果下死手的話,那就是蘇家不懂規矩了。


    而也是這個時候,伴隨著一聲咳嗽聲響起,穿著風衣的蘇寅和身後為他撐著一把黑傘的司徒藍緩緩的走過了過來,保鏢們紛紛低頭喊著少爺,看到總算來了一個管事的,江煉將麵前那個人肉盾牌扔過去,然後昂起頭問道“你是一家之主啊?”


    蘇寅跟之前的頑皮形象非常不符,冷眼看了一眼江煉,停都沒停下。


    “拿槍幹嘛用的?”,蘇寅訓斥保鏢“打死他。”


    而後嘴角一撇鄙夷的看了一眼江煉,正要離開,眼前風影一動,江煉伸出手攔住他,蘇寅總算正眼看他了,而後再次嗤笑,從身後的司徒藍手中拿過來錢包說道


    “你這種耍無賴的貨色,我一年不知道要見多少,打斷他們多少條腿,但是本少爺今天心情好,你要多少?一百?”


    他一邊說,一邊從包裏麵拿出鈔票不斷的扔“兩百?五百?”


    江煉無奈的笑了笑“哎呀真的是,穿的像乞丐,真被人當成乞丐了呀。”


    右手猛然的握拳,而後“嘭”的一下狠狠的衝擊在蘇寅的胸腔上,蘇寅哪有防備?身體頓時直接飛舞了出去,後退十幾米後直接栽倒在地上。


    保鏢們紛紛圍上去的時候,司徒藍眼神一變,穿著長靴的她一腳狠狠的踢向江煉。


    擋住踢擊的同時,從長靴的前方,一根短刃“蹭”的一下彈射而出。


    這麽毒?江煉立刻將她推開的瞬間,司徒藍一個衝刺。


    “嘭…”一聲槍響響起,打斷了司徒藍的進攻,是胖管家,看到他後,司徒藍也不敢造次,轉身去看蘇寅的傷勢,而後胖管家彎腰說道“老爺有請。”


    蘇知秋終於關上了書房的窗戶,房間裏麵靜悄悄的,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江煉,而後說道“我再問一遍,你確定你是來拿邪器的,是嗎?”


    “我老大給我的任務上麵,就是這麽寫的。”


    很好,蘇知秋問他“都是天門的人,都是為天哥效力的人,你就不想想,如果要拿邪器,為什麽不直接光明正大的說,反而要你過來,以他私人的名義?”


    江煉聳聳肩膀“我不感興趣。”


    嗯?蘇知秋疑惑的皺緊眉頭。


    “嚴格意義上麵來說,我連邪器是什麽都不知道,我也不算是時代裏麵的人,而且,我也不是江煉。”


    他的話聽起來非常的怪異,蘇知秋問道“那你是誰?”


    他聳聳肩說道“很難說。”


    看著他並沒有自我介紹的意思,蘇知秋作罷,而後說道“邪器也被稱之為十大邪器,它之所以恐怖,就在於,在這個世界上,它們基本上沒有天敵,其中五個邪器是認主的,也就是說隻有他們的主人才能夠使用,換人就不行,另外五個是不認主的,換言之,就是哪怕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隻要得到它們,就能夠躋身一線高手的行列。”


    哦哦,江煉不斷的點頭,吃著堅果。


    “老頭兒,你這裏葡萄幹不錯。”,說話間又朝著嘴巴裏麵扔了一大把。


    “你應該對他有所了解,所有的邪器,全部都跟‘法老的幻墓’有關。”


    江煉拍拍手說道“你是說,這些邪器,都是從一個墓地裏麵流出來的嘍?”


    蘇知秋看著外麵飄舞的風雪說道“這背後藏匿著一段格外淒美的愛情故事,我可以言簡意賅的告訴你,在世界的某個國度中,有一個叫做迦娜的女皇,在某個晚宴中,她邂逅了一位迦頓的男爵,兩人本可以在一起,無奈的是,總有些惡心至極的利益摻雜在其中,當一份愛情之中如果有太多複雜的因素出現,那就很難了。”


    “後來,男爵為了能夠得到心上人,對著那個地方發動了攻擊,衝冠一怒為紅顏,這本來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但是很遺憾的是,男爵失敗了,連帶著自己的部隊,連帶著自己的國家,統統葬送,女皇知道後,執意赴死,最高者法老將他們兩人合葬在一起,以雙頭巨蛇為神…”


    (世界,不定年,故事中:


    黑鷹展翅的巨大平原上麵,隊伍就像是長龍般的排起,為女皇的離開而吊唁,古老而神秘的漆黑之地中,巨大的棺槨裏麵,女皇和男爵的屍體雙雙的下葬。


    伴隨著為首之人的一聲呐喊,一條巨型的雙頭蛇在棺槨旁邊環繞了一圈,後麵的人端著黃金鍛造而成的盤子,上麵放著八件陪葬品:


    他們首先將‘神鬼雙璽’(墨璽持有)各自放在了女皇和男爵的身邊,而後將一把綠色的‘毒龍刀’放在了男爵的左手邊,將‘隱龍刺’(方寂吟持有)放在了女皇的右手邊,隨後又將四件陪葬品紛紛的放在指定的位置上麵。


    最後棺槨上麵蓋板,伴隨著頭領舉起手。


    身邊的人紛紛的將錘頭拿起來。


    地上的影子顯示出來他們在舞動著胳膊,將‘鎮魂黑釘’一點點的砸進棺蓋裏麵,將這座棺槨徹徹底底的封死。


    聽到這裏,江煉發出了自己的疑問:所以其實所謂的邪器,都是從同一個地方流出來的嘍,那是誰讓他們出來的呢?


    蘇知秋伸出兩根手指“兩個年輕人,他們一個叫做君麒麟,一個叫做薑溯光。”


    這是天劫的兩名凶將嗎?江煉聽完無所謂的笑笑“老頭兒,感謝你給我講了這麽一個故事,那麽現在,是你把你們蘇家的兩件邪器拿出來的時候了。”


    “如果我不拿呢?”,蘇知秋反問道。


    “讓天哥知道你們蘇家私藏邪器,到時候就麻煩多了。”


    “看來你不知道我們蘇家跟天門的關係?”


    “什麽關係?”


    蘇知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而後再次試探性的問道“乾清狂讓你來,就是為了拿邪器,如此簡單?”


    對!江煉爽快的點點頭。


    “我可以把你理解成江煉的第二個人格嗎?”


    “很難說。”,白發江煉依然是重複般的回答。


    好的,蘇知秋點點頭“明白了,我一定會配合的。”,說完他走到巨大的書櫃牆壁麵前,從裏麵拿出來一本書後,書架在“哢哢哢”的開合聲中慢慢的出現了地下室的入口,老爺子提起一盞燈,用火柴擦燃後說道“跟我下去拿。”


    下麵沒燈?江煉站起身。


    “有些東西,不喜歡光源。”,蘇知秋將提燈遞給他。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地下室,江煉一直都是一臉的無所謂,甚至還很輕鬆的吹響了口哨,突然之間,地下室階梯兩側的牆壁上麵,一張臉龐浮現出來,有意嚇江煉一跳。


    那臉龐張開嘴,吐出一條舌頭嚇唬江煉“小混蛋,我等你很久了。”


    但是沒想到,江煉一把抓住那條舌頭,還很靈巧的繞成一個結,而後一巴掌打在牆壁上麵,臉龐消失不見。


    蘇知秋笑了笑,兩人來到了第一層地下室。


    這裏放著一個環形的展櫃,蘇知秋打開燈光,每一個展櫃裏麵都冒出幽幽的藍光,裏麵放著一顆顆的頭顱,每一個頭顱的妝容全部都截然不同。


    “這是真的人頭還是塑料的?”,江煉問道。


    “很難說。”,蘇知秋用他的回答回複,然後將一張地圖放在了身後的地上“第一層和第二層的兩件邪器,你都可以順利的拿走,第二層有密道通往鳳凰城,你可以自行離開。”


    哦?江煉回頭警惕的看著他“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好事?”


    “你又何嚐知道,這對於我們蘇家而言是好事還是壞事呢?”,蘇知秋深不可測的一聲冷笑,而後從地下室走上來,書櫃緩緩關上的時候,他看向管家“找一下拉斐爾,我要跟天哥,親自通話。”


    蘇寅並沒有危險,司徒藍離開,風雪飄舞的街道上麵,她戴著頭盔騎著一輛摩托車在杳無人煙的街道上麵迅速的穿梭著。


    到達某個鄉鎮,抬起頭,司徒藍看到一個卡通兔子招牌的鄉間酒吧。


    她走進去,一個男人坐在櫃台前麵,背對著他。


    男人的手裏麵拿著一枚硬幣,“滋滋滋”的不斷的在刮著什麽東西。


    “郭先生,蘇寅這個家夥太靠不住了,剛剛蘇家那邊有人闖了進來,那小子真不認識,應該是身份極其卑微的人。”


    那家夥吹了吹,倒了一杯酒反手地給她時說道“也可能隱藏的極好的人。”


    “沒關係,區區一座鳳凰城,鬧不出什麽火花的,得到蘇家真正的好東西後,撤退就是。”,他繼續用硬幣“滋滋滋”的摩擦著,突然停頓問道“你不會對蘇寅有感情了吧?”


    當然不是。


    司徒藍猛搖頭,然後唏噓“隻是我擔心暴露身份。”


    “哼。”,那家夥淡淡一笑“漸漸的,這個時代,沒有秘密可言,不能見光的東西,要麽就在陰暗的角落裏麵發黴然後腐爛,要麽就直接撕碎。”


    也對,司徒藍繼續喝著酒“龍堡的事,兜不住了,馬上就要大白天下了。”


    “沒關係,該知道的都會知道,不該知道的慢慢知道。”,他吹了吹,拿起一張照片放在燈下麵看“搞定了好像。”


    而後拿起旁邊衣架上麵的帽子,瘦弱的身體穿上大衣說道“蘇寅做不到,那就親自動手吧,蘇家是一個長久記錄故事和傳說的家族,知道不少的有價值的線索,像這樣的家族通常有一個通病,就像是多米諾牌一樣,推翻第一張,剩下的就…”


    噠噠噠噠…全倒了。


    司徒藍拿起那張照片一看,然後問道“郭先生,旁邊這位,是煙殤吧?”


    “是嗎?”,他扭頭看了看。


    “是吧?”,他反問著司徒藍。


    “有意義嗎?”,他壓低帽簷,推開酒吧的門。


    ——


    世界,沙海地區。


    大熊的偷襲隻能夠用猝不及防來形容,而大熊自己本來就以為,弑君鉗能夠直接將刑烈夾成兩半,但是他用力,弑君鉗就如同剪刀剪鋼鐵那樣,沒有絲毫的反映。


    “嗬嗬嗬…嗬嗬嗬…”大熊尷尬的撓撓後腦勺“剪不斷噻?有點尷尬。”


    他收起武器,看著前方的刑烈,立刻熱情的走上去伸出手“這不我刑烈兄弟嗎”


    “哈哈哈…”,霸道跟他握手“這不我大熊王將嗎?”


    用力,大熊即便是鋼鐵般的骨頭,此時此刻臉色也非常的難看。


    “很粗魯也很幹脆問你…”


    刑烈說道“身上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還有,你想讓我第一腳往你那裏踢比較合適?”


    嗯?大熊單純的眨眨眼睛的瞬間,霸道直接一腳狠狠的衝擊在大熊的肚子上麵,“嘭…”的一聲風暴的炸裂,熊的身軀直接朝著後方倒飛了出去。


    寬闊的後背撞碎了斷痕家的圍牆,緊接著磚塊將他直接掩埋。


    “刑烈,這怎麽王將都來了呀?快點走吧,再不走,我怕待會兒來不及了。”


    斷痕催促。


    “不急!”


    霸道大手一揮,看著四麵八方


    “以我的性格,我一定要把他們弄的服服帖帖的。”


    “以前新時代或者主君時代的時候,看到王將的確要跑,那得給麵子呀,但是現在是終極時代了,大熊,你是怎麽敢找我的麻煩的?”,霸道說話間,一拳頭將身邊的一棵樹直接打斷,然後抱著一棵大樹朝著大熊衝刺過去


    “上次跟帝釋天也就鬧鬧,真幹起架來,還得是大熊,是不?”


    大熊剛從磚頭裏麵鑽出來,一抬頭,一棵樹直接砸下來。


    “嘭…”樹木斷裂的同時,大熊也被打的微微的低頭,霸道拍了拍全部都是渣滓的手,撇撇嘴,大熊揉揉腦袋冷笑起來“嗬嗬嗬,刑烈,你是不是感覺自己天下無敵了啊?到哪兒都開始橫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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