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


    落地後的刀條臉,嘴巴一張,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一腳踢的太重了,簡直要了刀條臉半條命。


    就連那個黑痣男,也看得呆住了。


    他哪能想到,周天這一腳的威力這麽大,竟然能把刀條臉給踢出那麽遠,還吐了一口血,很顯然是受了嚴重的內傷啊。


    “該你了,過來再露兩手。”


    周天指了指黑痣男,不緊不慢的說道。


    黑痣男氣得直翻白眼,他也看出來了,周天確實是個罕見的高手,實力遠在他們之上。


    看來剛才是輕敵了啊,這個姓周的,實力這麽強呢!


    黑痣男心裏暗自盤算著,他覺得自己就是過去,恐怕也要步同伴的後塵,被虐得吐血。


    所以黑痣男猶豫了,站在那惡狠狠瞪著周天,一句話都沒有說。


    周天最看不慣的就是黑痣男這副死樣的,打又不敢打,還站在那瞪人?好像誰怕他似的。


    “不敢了?”


    周天冷冷的哼了一聲,走到了黑痣男的近前。


    “媽的,老子有什麽不敢的?”


    黑痣男罵罵咧咧的,硬著頭皮充好漢,卻是沒敢往周天的麵前湊。


    周天哪有心情跟這貨浪費口水?想讓這兩個刀手心服口服,就得狠狠的擊敗他們,讓他們徹底服氣。


    所以周天也沒有再說什麽,幾步就走到了黑痣男的近前。


    黑痣男心裏有些慌了,周天的實力,他已經領教過了,知道自己很可能不是周天的對手。


    “去你娘的吧!”


    黑痣男大罵了一聲,決定還是來個先下手為強,突然對著周天的麵門就是一拳!


    拳頭帶著風聲,出拳的速度還是相當的快。


    周天側身躲開了這一拳,還是很輕鬆的,畢竟這個黑痣男的實力隻能算是一般般。


    在躲開黑痣男這一拳後,周天大手一探,就扣住了黑痣男的手腕!


    “啊你!”


    黑痣男大吃了一驚,他萬沒料到周天居然這樣強,在躲開這一拳的同時,還能反過手來擒拿住他的手腕。


    砰砰砰砰……


    周天膝蓋猛點黑痣男的肚子,一口氣頂了十幾下。


    這下可把黑痣男給虐慘了,比同伴還要慘一些,張開嘴也是吐出了一口血。


    “就這兩下子還狂?”


    周天冷冷的喝道,猛的把黑痣男踹翻在地。


    噗通一聲,黑痣男摔趴在地上,掙紮了好幾下也沒有起來。


    周天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兩個刀手,對巫酒說道:“先帶回去吧。”


    “是。”


    巫酒答應了一聲,帶著手下的隊員,把兩個刀手給押了出去。


    到了外麵,一行人上了車。


    周天沒有回周家,而是去了巫酒暫住的地方。


    巫酒是住了一家不起眼的賓館,包下了兩個房間,還是很低調的。


    把兩個刀手押進了賓館以後,進了巫酒的房間。


    房門關好後,巫酒和四個隊員站在兩個刀手的身後,而周天則是坐在床邊,看著麵前的兩個刀手。


    “你們兩個想死還是想活?”


    周天冷冷的看著兩個刀手,問他們道。


    兩個刀手已經沒有之前在夜總會時的狂妄了,他們已經意識到,今天弄不好小命都得扔在這裏。


    不怕死的人確實有,但那都是對生活失去信心,或者受到了重大打擊的意誌不堅定者。


    像這兩個刀手,那意誌力和求生欲都是非常強的,他們才舍不得死掉呢。


    “我們想活。”


    刀條臉終於是扛不住勁了,低頭小聲的對周天說道。


    周天看了看他,鼻孔中冷哼了一聲。


    這倆小子裝了半天,還是怕死的啊,這樣就好辦多了。


    “想活?嗬嗬,那得看你們的表現。”周天冷冷的一笑,看著兩個刀手。


    黑痣男一看周天這樣說,他的心都涼了。


    他知道,已經被周天給控製住了,弄不好,周天是要逼著他們做事。


    “周少爺,你說吧,讓我們怎麽表現?”


    黑痣男忐忑的問周天。


    “你們去醫院砍孫大猛,實際上是想對我下手,卻沒有機會,對吧?”


    周天直接問道。


    “是的。”


    黑痣男也不隱諱,直接點點頭。


    那個刀條臉沒吭聲,也算是默認了。


    “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為什麽要對我下手?你們是奉誰之命?”


    周天寒聲問道。


    兩個刀手都沉默不語了,他們不敢說話,更不敢泄露雇主的身份。


    周天一看兩個刀手這副樣子,就知道今天恐怕是要廢些手腳了。


    這倆貨不肯吭聲,看來隻有讓他們受點苦頭,他們才能招認。


    看了看身邊的巫酒,周天給他遞了個眼色。


    巫酒就等著周天下令呢,因為他早就不耐煩了。


    “給我揍。”


    巫酒對手下的四名隊員命令道。


    “不要啊!”


    兩個刀手齊聲喊了起來,臉上都現出了驚恐的表情。


    但他們求饒也沒有用了,隻見巫酒手下的四名隊員,一齊衝了上來,對著這兩個刀手就是一頓暴打。


    而且打法是相當有講究的,不至於讓他們送命,但是卻能讓他們吃盡苦頭。


    沒幾下,這倆刀手就堅持不住了,被打得鼻青臉腫,慘不可言。


    “一直打到他們說為止。”


    巫酒又補充了一句,掏出煙跟周天點上,兩人在一邊看著這一切。


    倆刀手心裏這個恨啊,他們恨不得把周天和巫酒都給殺了。


    但是沒辦法,實力不濟,在周天和巫酒麵前,他們就得趴著。


    五分鍾過後,那個刀條臉實在是頂不住了,扯著脖子喊道:“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全都說!”


    “先別打他了。”


    巫酒說道。


    四名隊員不再打這個刀條臉了,全都一起招呼著那個黑痣男。


    這樣一來,黑痣男哪還受得了?時間不大就頂不住了。


    “別打了,我也肯說,我也什麽都說。”


    黑痣男有氣無力的喊道。


    巫酒一擺手,示意手下人停下。


    兩個刀手這才喘過了這口氣,再看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絕望。


    “你們這是何必呢,非要挨一頓揍才好?”


    周天冷冷的問道。


    “周少爺,我告訴你吧,我們是奉釣公之命,來殺你的。”


    刀條臉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周天說道。


    “釣公?誰是釣公?”


    周天問道。


    “釣公是個綽號,這老爺子的真實姓名沒人知道。但我要是提一個人,想必周少爺應該知道的。”


    刀條臉壓低了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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