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小腿上血流了出來,周天這才感覺頭皮有些發乍。


    倒不是他很暈血,隻是,這血的顏色太讓人恐懼了,居然是黑褐色的,很像是醬油的顏色。


    媽蛋,這到底是什麽毒蛇?居然讓我流出這樣的血?‘


    周天心中暗罵,他感覺自己最近就是喝涼水都塞牙縫,怎麽會這麽倒黴啊。


    中了屍毒就夠瞧的了,為了活命來到這個九死一生之地,可哪想到剛到這裏就被毒蛇咬了一口!


    還造成了這麽嚴重的後果,如果不是遇到了這對好心的父女,自己恐怕是非死不可了。


    好在這對父女很善良純樸,應該能把他的蛇毒治好的。


    不過此刻,周天也有了一個念頭,那就是這女孩既然會解蛇毒,能不能把他體內的屍毒也解掉呢?


    都說少數民族的人有很多偏方異術的,特別是這種偏遠地區沒見過什麽世麵的原始居民,都是很有兩下子的,很神奇。


    有了這樣的想法,周天的心中有了希望,如果能不進那可怕的雨林之中,那是最好不過了。


    但現在還不知道這姑娘的手段如何,更不知道自己中的蛇毒能不能被解掉,周天隻能靜靜的等待。


    隻見這漂亮的姑娘手法相當的嫻熟,又是十幾鍾刺了下去,周天的腿上,已經布滿了黑色的液體。


    當然了,這些黑色的液體,都是周天的血液,隻不過被那條劇毒的蛇給咬中後,整條小腿都已經被毒到了,流出來的血也是不正常的。


    周天很是擔憂,看著自己的腿,他的心跳的砰砰的。


    姑娘也是直皺眉,可能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重的中毒者,所以也很是頭疼。


    “美女,我的腿還能保住麽?”


    周天問這個姑娘,他還是很不放心的。


    姑娘看了看周天,淡淡的一笑,說道:“如果你的腿保不住了,你的命自然也保不住,這裏不具備截肢的條件,所以隻能保證你的腿沒事,你才能活下去。”


    周天聽了點了點頭,如果失去了一條腿,那就是殘廢了,活著還有什麽意思了?


    而且如果截掉一條腿,還怎麽進雨林找尋那史前的巨鱷,自己也是難逃一死的,苟活一個月又有什麽意思。


    想到此處,周天也暗自做了決定,如果不能保住腿,那麽他就死在這裏算了。


    漂亮姑娘雖然對周天麵帶笑容,可是她卻一點都不輕鬆,感覺周天中的毒太嚴重了,跟她以往見過的被毒蛇咬傷的人有些不一樣。


    “是不是我的情況很嚴重呢?”


    周天忍不住問道。


    漂亮姑娘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這裏的人也經常被竄出來的毒蛇咬,這是很平常的事情,我們的土辦法就是針刺,再抹一種草藥就可以了。”


    “既然這麽平常的事,為什麽我的情況這麽危險?”


    周天很是無奈的問道,但有一絲活路,他敢想活下去啊,隻想盡快的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了。


    “因為我們這裏的居民都有耐毒性了,就算我們之中有沒被毒蛇咬過的人,但其祖上肯定被咬過,所以傳承之中都帶著抗毒性。你就不同了,所以中毒的症狀很嚴重。”


    漂亮姑娘向周天解釋了一番,但手上卻沒有停,在周天的腿上不斷的針刺。


    還好周天的腿麻木不堪,也感受不到疼痛,不然的話可是受了罪了。


    又刺了二十多針後,周天的右小腿,已經布滿了針眼,血流了不少。


    終於,再流出來的血滴,已經是暗紅色的了,能看出是血液了。


    周天長出了一口氣,看來這漂亮姑娘還真有一套啊,不但製止住了他體內蛇毒的擴散,還把已經青黑的小腿給治得恢複了正常的色澤。


    又刺了幾針後,周天腿上流出來的血,終於變成了正常的血液顏色。


    漂亮姑娘長出了一口氣,麵容也舒展開了,帶著一份喜悅。


    周天見狀,知道自己是有救了,他的心也沒那麽沉重了。


    “美女,我的腿是不是已經沒事了?”


    周天連忙問這個漂亮姑娘。


    “還不行,等會啊,我給你弄點草藥熬上,一會幫你敷藥。”


    漂亮姑娘說著,起身出了她的閨房。


    那個老伯一直都在旁邊站著,他始終挺為周天擔心的,見女兒醫好了周天,他的臉上也有了笑意。


    不過他跟周天沒法言語交流啊,所以也隻能靜靜的站在一邊。


    周天也沒法和這個老伯說話,隻是衝他點點頭微微一笑,以表達自己的謝意。


    十分鍾後,漂亮姑娘回來了,還端著一個小鐵盤,裏麵裝著剛剛熬好的草藥。


    她還很細心的吹了吹藥,讓溫度降下來後,這才親手為周天敷藥。


    整條小腿,全都敷到了,這姑娘比大醫院裏的護士還要認真負責。


    周天心中很是感動,素不相識的,人家居然這麽救他,他真是感激的很。


    再加上這姑娘年輕貌美,美的又那麽清新脫俗,很是給人以好感,周天就對她印象更好了。


    “美女,你叫什麽名字能告訴我麽?你救了我一命,以後我一定要報答你的。”


    周天很認真的望著這個漂亮姑娘說道。


    姑娘聞言動人的一笑,笑起來就更美的讓人無法呼吸了。


    “我叫玉香,這位是我阿爸,家裏隻有我們父女二人。”


    玉香對周天介紹著自己,她的性格還是很開朗外向的。


    周天聽了感覺很是意外,這女孩的名字還算好聽,隻是有些怪怪的,難道沒有姓麽?


    估計可能是她這個民族名字就是這樣吧,周天也沒有細問這些。


    “這位小哥,你叫什麽名字,從哪裏來呀?”


    玉香還挺愛聊天的,這時一邊幫周天敷藥,一邊詢問道。


    “我叫周天,來自北川市。”


    周天對玉香說道。


    玉香想了想,她並沒聽說過北川市這個名字,畢竟這是一座三線小城,沒什麽知名度的,像玉香這種呆在偏遠地區的女孩,沒聽說過也純屬正常。


    “你的家一定離這裏很遠吧?”


    玉香問周天。


    周天點點頭,道:“是啊,很遠的。”


    “那你一個人跑這裏幹嘛來了?是旅遊嗎?”


    玉香好奇的問周天。


    周天聽了一陣的苦笑,還旅遊呢,自己哪有那個雅興啊。


    再說旅遊也不會自己一個人來了,這次來雲南,是為了活命,也可以說是一場死亡之旅。


    不過周天也沒有說那些喪氣話,這時笑了笑說道:“算是吧。”


    “但你來著了,我們這裏的風景很美的,隻是你人生地不熟的,一個人在這裏旅遊會很危險。”


    玉香好心的提醒著周天。


    周天心想可不是麽,風景美如畫,人也很好,但這裏真的是太危險了。


    剛到這就被毒蛇咬,差點丟了命。


    “那也沒辦法啊,來都來了,總不能就這麽回去。”


    周天隨口說道。


    玉香聽了微微一笑,她望了周天好一會,眼中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不過這種光芒卻是一閃而逝。


    周天沒有發現玉香的異樣,但是玉香的父親,卻已經敏銳的捕捉到了女兒的神情變化。


    知女莫如父,這老伯臉上笑嗬嗬的,一句話也沒說。


    玉香在看了周天好一會後,她對周天說道:“周天小哥,這樣旅行太危險了,等你腳恢複了,我帶你四處轉轉吧,你轉夠了就快點回家。”


    周天聞言一怔,不過他的心中還是很感慨的,不難看出這姑娘的心還真好,也很熱情。


    “那就多謝了,不過我中毒後也不想再遊玩了,直接回家算了。”


    周天想了想對玉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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