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盈，你的心怎麽能壞到這個地步的！你這哪裏是在向我發出挑戰？你根本就是在借機對我耀武揚威！”
高氏的怒吼響徹房間，差點將屋頂都給掀翻了。
再等第二天，她進宮去探望曹素雅的時候，她心裏依然恨恨的。
曹素雅一看這狀況，她就小聲問：“娘，是榮華夫人又對您幹什麽了？”
“你別和我提她！”高氏霎時又氣不打一處來。
曹素雅立即點頭。“果然是她。”
她興衝衝的。“她對您做了什麽，您快和我說說看！”
“她還能做什麽？不就是趁著現在千金書局勝過了我們清雅書局，然後就抓緊時間開始炫耀了嗎？”高氏咬牙切齒的。
然後，曹素雅也弄清楚了夏盈那一封信裏的前因後果。
“原來，她是要和您比賽啊！這是好事啊！不管怎麽樣，有她在前頭帶路，您就看著她是如何將千金書局遍地開花的，然後您也有樣學樣，這樣不就行了？”
這些年，清雅書局也一直都是這麽開下去的。
成效也十分的顯著！
“這還不止！”
高氏依然把牙關咬得死死的。
“除了比賽開書局外，她還提出要和我比賽出書的數量、以及銷售情況，乃至後續的培養學生的數量，這些她都要和我比！而且還是一年比一項！誰輸了就要吃對方的耳刮子！”
曹素雅聽到現在，她都不禁嘴角抽抽。
“這還真是榮華夫人幹得出來的事。那您是打算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個，我……”
“答應！當然得答應！”
正當高氏踟躕之際，皇帝的聲音忽的傳來。
母女倆趕緊起身，曹素雅已經迎了上去。
“皇上來了！您怎麽也不讓人奏樂？不然臣妾早點知道您來了，臣妾心裏也能更多歡喜幾分。”
她這話讓皇帝渾身舒坦。
“朕聽說魏國夫人回京了，不是想讓你們母女倆一起親親熱熱的多說一會話嗎？誰知道你倒好，居然還反怪起朕來了！”
曹素雅麵頰羞紅。
“是這樣嗎？那的確是臣妾錯了！臣妾這就向皇上賠一聲不是。”
“好了！難得魏國夫人回來，而且現在又帶來了這麽一個消息，咱們就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皇帝笑道。
兩個人執手走進內殿。
高氏早將皇帝的話全數收入耳中，她也連忙屈身行禮。
“皇上您的意思是說，讓妾身接了榮華夫人的這份挑戰書嗎？可是，這麽多年下來，清雅書局和千金書局之間的差距分明已經越拉越大了。”
“那又如何？她們不過是在時間上占據了優勢，但早在千金書局選擇往西北那些不毛之地開設書局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選了一條次等路線。”皇帝一臉不屑。
“當下，你們清雅書局卻是一路朝南走，那裏地方富庶、讀書人也多，才女更是多不勝數。接下來，朕再給你們清雅書局一些助力，你們想要追上他們千金書局就是輕而易舉！”
高氏瞬時雙眼大亮。
“我們清雅書局要是能有皇上您的扶持，那麽超越千金書局也就是時間上的事了！”
她趕緊行個大禮。“妾身多謝皇上如此看好我們清雅書局！”
皇帝聽到這話，他卻是嘴角輕扯。
他才不是看好清雅書局呢！
在這個帝王的眼裏，不管千金書局也好、清雅書局也罷，都隻是文人雅士閑來調劑的玩意。
隻不過，如今千金書局發展得實在是太好，這就導致夏盈和芙姐兒都名聲越來越響亮，這是皇帝不願意看到的畫麵。
他身為帝王，要是對著這幾個女人窮追猛打，那也未免太過可笑了些。那麽，他就幹脆給千金書局立一個對手，讓這個對手幫他打敗千金書局！
這個對手非高氏無疑了！
夏盈和高氏本來也一直都是死對頭！
見皇帝隻冷著臉不語，曹素雅趕忙就捧起一盞茶遞過去。
“皇上這麽支持清雅書局，這可真是咱們天朝女子的福氣呢！皇上您快坐，那麽接下來您就請聽臣妾和母親一起商議一下接下來的安排吧！您在這裏，正好也能看看什麽地方適合您來發力。”
“咱們這麽多人一起，我就不信不能把他們千金書局給打趴下！”
皇帝滿意頷首。
他接過茶盞。“你們說吧！”
高氏母女倆頓時互相交換一個眼神，兩個人的眼中都滿是笑意。
等到年中時候，長榮郡主終於領著一雙兒女風塵仆仆的回到了京城。
顧元瀧百忙之中還是抽出來時間前去城門口迎接了他們。
一家人團聚，自然分外的歡愉。
顧元瀧聽著長榮郡主講述她在西北的見聞、顧元昊婚禮的盛大，還有一雙兒女時不時嘰嘰喳喳的插嘴，顧元瀧聽得滿臉是笑。
“看來這次你們出去一趟，玩得很開心。如此甚好。”
“是啊，以前隻聽小叔他們說起西北大漠蒼涼，風景一覽無遺，我因為沒有見過，所以不能想象。結果到了地方真正看到了，我才終於明白了那些邊塞詩裏描摹的都是什麽樣的景象！”長榮郡主又忍不住感歎。
“那裏的人也和京城裏的不一樣，性子更是天差地別。不過氣候實在是太惡劣，我們一直都沒有習慣。直到現在回來了，我們才覺得活過來了！”
結果她話音剛落，小煜函就放聲高呼——
“還要去！”
小如意也睜圓了一雙眼睛，她可憐巴巴的看著顧元瀧。
“爹，明年您再帶我們去玩，好不好？那裏騎馬好好玩！”
顧元瀧無奈搖頭。“那裏當然好玩，隻可惜距離太遠，咱們可不能年年都去。不過，隔個兩三年，咱們去玩一趟還是可以的。再等你們長大點能自己上路了，那就你們自己去，好不好？”
“好！”孩子們趕緊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長榮郡主見狀，她卻臉色微變。
“你可別胡亂給孩子們允諾。西北那麽遠，一來一回就一年多的時間，咱們哪有那麽多的功夫帶孩子們一遍遍的過去玩耍？”
他這個大話也放得太狠了些！
高氏的怒吼響徹房間，差點將屋頂都給掀翻了。
再等第二天，她進宮去探望曹素雅的時候，她心裏依然恨恨的。
曹素雅一看這狀況，她就小聲問：“娘，是榮華夫人又對您幹什麽了？”
“你別和我提她！”高氏霎時又氣不打一處來。
曹素雅立即點頭。“果然是她。”
她興衝衝的。“她對您做了什麽，您快和我說說看！”
“她還能做什麽？不就是趁著現在千金書局勝過了我們清雅書局，然後就抓緊時間開始炫耀了嗎？”高氏咬牙切齒的。
然後，曹素雅也弄清楚了夏盈那一封信裏的前因後果。
“原來，她是要和您比賽啊！這是好事啊！不管怎麽樣，有她在前頭帶路，您就看著她是如何將千金書局遍地開花的，然後您也有樣學樣，這樣不就行了？”
這些年，清雅書局也一直都是這麽開下去的。
成效也十分的顯著！
“這還不止！”
高氏依然把牙關咬得死死的。
“除了比賽開書局外，她還提出要和我比賽出書的數量、以及銷售情況，乃至後續的培養學生的數量，這些她都要和我比！而且還是一年比一項！誰輸了就要吃對方的耳刮子！”
曹素雅聽到現在，她都不禁嘴角抽抽。
“這還真是榮華夫人幹得出來的事。那您是打算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個，我……”
“答應！當然得答應！”
正當高氏踟躕之際，皇帝的聲音忽的傳來。
母女倆趕緊起身，曹素雅已經迎了上去。
“皇上來了！您怎麽也不讓人奏樂？不然臣妾早點知道您來了，臣妾心裏也能更多歡喜幾分。”
她這話讓皇帝渾身舒坦。
“朕聽說魏國夫人回京了，不是想讓你們母女倆一起親親熱熱的多說一會話嗎？誰知道你倒好，居然還反怪起朕來了！”
曹素雅麵頰羞紅。
“是這樣嗎？那的確是臣妾錯了！臣妾這就向皇上賠一聲不是。”
“好了！難得魏國夫人回來，而且現在又帶來了這麽一個消息，咱們就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皇帝笑道。
兩個人執手走進內殿。
高氏早將皇帝的話全數收入耳中，她也連忙屈身行禮。
“皇上您的意思是說，讓妾身接了榮華夫人的這份挑戰書嗎？可是，這麽多年下來，清雅書局和千金書局之間的差距分明已經越拉越大了。”
“那又如何？她們不過是在時間上占據了優勢，但早在千金書局選擇往西北那些不毛之地開設書局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選了一條次等路線。”皇帝一臉不屑。
“當下，你們清雅書局卻是一路朝南走，那裏地方富庶、讀書人也多，才女更是多不勝數。接下來，朕再給你們清雅書局一些助力，你們想要追上他們千金書局就是輕而易舉！”
高氏瞬時雙眼大亮。
“我們清雅書局要是能有皇上您的扶持，那麽超越千金書局也就是時間上的事了！”
她趕緊行個大禮。“妾身多謝皇上如此看好我們清雅書局！”
皇帝聽到這話，他卻是嘴角輕扯。
他才不是看好清雅書局呢！
在這個帝王的眼裏，不管千金書局也好、清雅書局也罷，都隻是文人雅士閑來調劑的玩意。
隻不過，如今千金書局發展得實在是太好，這就導致夏盈和芙姐兒都名聲越來越響亮，這是皇帝不願意看到的畫麵。
他身為帝王，要是對著這幾個女人窮追猛打，那也未免太過可笑了些。那麽，他就幹脆給千金書局立一個對手，讓這個對手幫他打敗千金書局！
這個對手非高氏無疑了！
夏盈和高氏本來也一直都是死對頭！
見皇帝隻冷著臉不語，曹素雅趕忙就捧起一盞茶遞過去。
“皇上這麽支持清雅書局，這可真是咱們天朝女子的福氣呢！皇上您快坐，那麽接下來您就請聽臣妾和母親一起商議一下接下來的安排吧！您在這裏，正好也能看看什麽地方適合您來發力。”
“咱們這麽多人一起，我就不信不能把他們千金書局給打趴下！”
皇帝滿意頷首。
他接過茶盞。“你們說吧！”
高氏母女倆頓時互相交換一個眼神，兩個人的眼中都滿是笑意。
等到年中時候，長榮郡主終於領著一雙兒女風塵仆仆的回到了京城。
顧元瀧百忙之中還是抽出來時間前去城門口迎接了他們。
一家人團聚，自然分外的歡愉。
顧元瀧聽著長榮郡主講述她在西北的見聞、顧元昊婚禮的盛大，還有一雙兒女時不時嘰嘰喳喳的插嘴，顧元瀧聽得滿臉是笑。
“看來這次你們出去一趟，玩得很開心。如此甚好。”
“是啊，以前隻聽小叔他們說起西北大漠蒼涼，風景一覽無遺，我因為沒有見過，所以不能想象。結果到了地方真正看到了，我才終於明白了那些邊塞詩裏描摹的都是什麽樣的景象！”長榮郡主又忍不住感歎。
“那裏的人也和京城裏的不一樣，性子更是天差地別。不過氣候實在是太惡劣，我們一直都沒有習慣。直到現在回來了，我們才覺得活過來了！”
結果她話音剛落，小煜函就放聲高呼——
“還要去！”
小如意也睜圓了一雙眼睛，她可憐巴巴的看著顧元瀧。
“爹，明年您再帶我們去玩，好不好？那裏騎馬好好玩！”
顧元瀧無奈搖頭。“那裏當然好玩，隻可惜距離太遠，咱們可不能年年都去。不過，隔個兩三年，咱們去玩一趟還是可以的。再等你們長大點能自己上路了，那就你們自己去，好不好？”
“好！”孩子們趕緊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長榮郡主見狀，她卻臉色微變。
“你可別胡亂給孩子們允諾。西北那麽遠，一來一回就一年多的時間，咱們哪有那麽多的功夫帶孩子們一遍遍的過去玩耍？”
他這個大話也放得太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