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就是我的病?什麽意思?”


    “你之前一聞到酒的味道就犯病了,那就證明你身體裏酒精的濃度偏高,所以,一聞到濃鬱的酒精的味道,你就犯病失憶了。”


    風嘯天仔細的回味了一下,“你之前給我拔罐的時候故意弄出了酒精?所以,我的病不止是沒有治好反而加重了?”


    “不是,我兩次的手法都是一樣的,酒精不是我弄出來的,是被人動了手腳。 ”喻色說到這裏,轉頭看之前說話的女子,“就是她。”


    女子臉色一白,身子開始後退,“你……你什麽意思?”


    “喻丫頭的意思就是我剛剛病情加重了,都是你做的手腳。”風老爺子在一旁可是一直在看著喻色,喻色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他就明白喻色的意思了。


    “我……我沒有做手腳,她胡說八道,說不定你的病根本沒治好。。”


    “對,不可能就這樣就治好了吧。”人群裏也有人不相信。


    “我的失憶症治好沒治好很容易認定,喻丫頭,把你的酒精拿過來給我聞一下就可以確定了。”這次,都不用喻色想辦法,風嘯天自己拿過喻色的包,就拿出了她那一小瓶酒精,打開瓶蓋,舉到鼻間,深嗅了起來,“好聞,真好聞。”他這輩子就是好酒,喝多少酒都不夠。


    喝不著這樣聞聞酒精也是好的。


    聞了又聞,他也是要自證一下自己的病是不是治好了。


    之前他在家裏請自家人親自給他試過了。


    早上和中午都喝過三兩酒後,晚上隻要他一拿起酒,隻要嗅一下,就會發病。


    這也是他今天故意早上和中午都喝酒的原因。


    這樣,到晚上喻色給他治病後,是不是治好了,隻要一拿出酒來聞聞,就知道結果了。


    可是這一次,他聞了又聞,嗅了再嗅,感覺好象自己都沒有異樣的感覺,而周遭的人也沒有說他失憶症犯了。


    一切都很正常。


    不相信的聞了足有半分鍾,最後風嘯天直接放下酒精瓶,就差沒給喻色跪下了,“喻丫頭,你神了,我的病真的好了,徹底的好了。”


    欣喜之意,全都在他的臉上。


    “姚雪娜,風爺爺的病治好了,現在,我跟你的帳也該算一下了。”喻色確定風嘯天的病治好了,便放鬆的看向之前的女子。


    “你……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女子吃驚了。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大一的時候到過喻家作客,你是喻沫的同學,你就叫姚雪娜。”她當時放學回家回去晚了,她進去的時候,正好是姚雪娜離開的時候,因為喻沫喊了姚雪娜的名字,她便記住了。


    所以,剛剛一見到姚雪娜,想起她是喻沫的同學,喻色就多留意了一些。


    姚雪娜的每一個小動作,都很留意。


    “我……我什麽也沒做,你不要誣陷我。”被喻色直呼出名字,又聽喻色說要與她算帳,姚雪娜有些慌了。


    “我第一次出手沒有成功,反而讓風爺爺犯病了,都是因為你。”喻色一字一頓的也是無比篤定的說到。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你這是誣陷,是胡說八道。”姚雪娜臉色微白的不住後退。


    “把門口攔住,不許她出去。”靳崢也發現她要逃,一聲厲喝,靳家和風家的人便都擋在了門前,這一刻的姚雪娜就算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姚雪娜,你還不承認嗎?”喻色繼續追問。


    “我沒做,我什麽也沒做,不能隻憑你一句話,你說我做過什麽我就做過了,這麽多人在場,旁人都沒說什麽,你一個人說,是胡編亂造。”


    喻色這個時候,忽而就拿出了她第一次出手時的那個火罐,“姚雪娜,這個火罐就是證據。”


    “這是你自己的東西,你說是證據就是證據了?”


    “對,這就是證據。”


    “不是,你胡說八道。”此時的姚雪娜已經有些六神無主的感覺,更慌了。


    “這是怎麽回事?”眾人好奇了,蘇木溪也跟著好奇了,“喻丫頭你快說說,為什麽你第一次出手的時候,沒治好風伯伯反而是讓他病情加重了?”


    喻色揚起了自己手裏的火罐,“那是因為姚雪娜那時過來拿起我這個火罐的時候,直接把火罐內小盒子裏的氣體放了出來,濃鬱的仿酒精的氣味散發出來,風爺爺嗅到那氣味,病就犯了。”


    “你那小盒子裏裝的什麽氣體?”有人又問了過來。


    “嗯,我之前到處在找香水,找一種含酒精味道的香水,不過走了很多家都沒有買到,後來我就直接用酒精提煉了,嗯,小盒子裏是我提煉的酒精揮發出來的氣體,然後封在那個小盒子裏麵,小盒子的最下端有一個細細的口子,我塞了一個小紙團封住氣體不外泄,紙團下麵連著線,火罐落下去要吸蟲線的時候,我一拉線就拉下紙團就打開了小盒子,後麵你們都看到了,那些蟲線就被吸進盒子裏了。”


    “但是,之前在你還沒給風老爺子拔罐沒要吸蟲線的時候,這個姚雪娜在拿起的時候,就給拉開了是不是?”有人通過喻色的說明已經猜到了。


    “是的。”


    “我明白了,風爺爺腦子裏的蟲子喜歡酒,你剛剛是用酒精的味道把那些蟲子全都吸出來了,是不是?”這一次,是靳崢開口。


    喻色點點頭,“對。”喻色說著就看向了姚雪娜。


    “不是我,我什麽都沒做,我真沒做。”姚雪娜是說什麽也不承認。


    她明明手法很隱蔽的,沒想到喻色還是發現了。


    不過,發現又怎麽樣,隻要她不承認,沒有誰可以證明。


    喻色淡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正在猜想我是怎麽發現的?其實很簡單,你動了之後,裏麵的香氣和酒的味道都跑了出來,這就證明是你動了手腳,所以,我手裏的這個火罐就是鐵證,是證明你做了手腳的。”


    “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拔的想要陷害我呢。”姚雪娜一咬牙,高昂著頭,死不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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