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還行。”


    “既然行,那就再忍十分鍾再拔針。”喻色說著自在的在按摩椅上得瑟的扭了一下小身板。


    扭成s型的曲線,看得墨靖堯瞬間就起了反應。


    然後就是,他直接流鼻血了。


    “小色……”感覺到鼻間越來越濃的粘稠的液體,墨靖堯的臉色黑了。


    他也不想這樣,都是小丫頭壞壞的針炙。


    “嗯?”喻色根本沒看墨靖堯,繼續刷著手機看新聞。


    “血。”眼看著小女人不理會自己,已經嗅到了血腥的墨靖堯隻得實話實說的提醒一下喻色。


    “你說什麽?血嗎?”喻色先是慢吞吞的反問著,隨即一下子驚醒的抬起頭來,然後,就看到墨靖堯流鼻血了,“你……”


    “拔針。”到了這一刻,換成墨靖堯咬牙切齒了。


    因為,他想起喻色曾經說過,正常她給人針炙從來都是十五分鍾至二十分鍾左右。


    但是現在,他身上的銀針,從紮下到現在,絕對超過二十分鍾了。


    他迎麵的牆壁上就有掛鍾,他甚至於都不需要看手機,就知道針炙了多久。


    “我就不拔,疼你你。”


    “除非你永遠不給我拔,否則,你等著。”


    不過,上麵這一句,墨靖堯隻選擇在心裏說說,絕對不說出口。


    喻色笑眯眯的等了又等,以為墨靖堯一定會吼過來,結果隻看到了墨靖堯滿眼的欲色,便抽了張紙巾扯了一條堵住了墨靖堯的鼻血,這才重新又坐到了按摩椅上,“說好了再忍十分鍾的,還差三分鍾。”喻色看看時間,算了一下笑到。


    “好。”墨靖堯發誓,他就再忍三分鍾,三分鍾後,他一定讓喻色喊他‘爸爸’。


    從來不知道,這小女人這樣會折磨人。


    他現在的反應,她心裏一定是很清楚的,全都知道。


    可就是不給他拔針。


    忍。


    等。


    三分鍾。


    喻色這裏刷著新聞,轉眼就過。


    墨靖堯卻是眼裏冒著邪火的刷著喻色。


    好在,終於熬過去了。


    “小色,時間到了。”能忍到這一刻,他想他真的做到了極致,這也是他的極限了。


    “哦。”喻色還是慢吞吞的站起,走過去的時候,還在繼續刷手機。


    那漫不經心的樣子,讓墨靖堯恨不得一下子把她弄在身下,讓她求饒。


    不過,等拔了針很快就可以了。


    喻色到了。


    針包備好。


    拔針。


    拔一針收一針。


    不疾不徐。


    這與給別人施針時的快狠準的手法完全不一樣。


    好在,幾十針到底還是拔完了。


    喻色把針包收好,正要放進背包裏,身後的男人已然起身。


    倏然就衝到了她身後,不等喻色回神,人已經被他扛到了肩上,轉眼就丟到了床上。


    然後,居高臨下若王者般的睨著她的小臉,“想要,對不對?”


    不然,她一針針的勾出他的邪火做什麽?


    分明就是……


    隻是這樣想的時候,墨靖堯還是有些心虛的。


    因為,小女人就從來都沒有主動過。


    每一次都是他主動他用強的。


    “呃,墨靖堯,你含血噴人,你自己感受一下你的身體?”


    墨靖堯感受了一下,還是渾身亢奮,一點也沒有消解,“你勾的火還在。”


    喻色眨了眨眼睛,“墨靖堯,原來你高冷矜貴的外表都是裝的,腦子裏隻有那些嗎?”


    喻色這一句說完,墨靖堯再一次的感受了一下身體,隨即整個人怔住,他的骨傷已經……已經……


    已經完全好了的感覺。


    他試著動了動。


    不疼。


    一點也不疼。


    再動了動,還是不疼。


    於是,墨靖堯開始了大幅度的動作,結果還是不疼。


    “你……你剛剛不是勾火,是治病?”墨靖堯眸色更深的看著喻色,實在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如果不是喻色提醒他注意感受一下身體,他都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肋骨斷裂的傷,這一刻已經好了。


    “當然,你不是不想好嗎,我偏讓你一下子好了,哼哼。”喻色說著,站起來用力的一推墨靖堯,這一推,一點都不遲疑,用盡了全力,分明是一點也不擔心他的傷了。


    墨靖堯還是沒有痛感,真的沒有,“全好了?”這一刻,就有一種感覺,之前的半個小時有多難受有多煎熬,這一刻就有多驚喜。


    不過,驚喜隻有刹那,轉瞬就黑了臉,“喻色,你是不是不想照顧我?”他原是想就這樣傷幾天挺好。


    也讓她貼身照顧他幾天。


    結果,她居然一下子就給他治好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喻色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好了,你就不用照顧我了。”


    “呃,墨靖堯,你腦子裏的這都是什麽彎彎繞繞,我是懂得‘醫德’這兩個字怎麽寫的,我隻想治好你的病,哪裏有那麽多的彎彎繞繞。”她真沒有。


    “那你之前為什麽不用這套針法?為什麽現在才用?”如果她昨天就用,他早就好了。


    所以,她這拖延了一天多才用,他自然是質疑的。


    喻色笑了,伸手一點墨靖堯的額頭,“你回想一下剛剛針炙的滋味,爽嗎?”


    “爽。”墨靖堯咬牙切他。


    不過,同時也是對喻色這套針法佩服極了。


    原本以為她隻是要折磨他懲罰他之前帶著傷對她做了的那種事情。


    結果,原來她隻是要治好他的傷。


    “真爽?墨靖堯,少來跟我抬杠,你爽不爽,我全都知道,說吧,疼不疼?”


    “疼。”被小女人拆穿了,墨靖堯隻得承認。


    “那……那什麽……”結果,這接下來的詢問,喻色才一開口,就說不下去了。


    哪怕與墨靖堯經曆過,也還是臉皮子薄的說不出來。


    “什麽‘那什麽’?”發現喻色臉紅了,墨靖堯瞬間秒懂,然後,毫不客氣的就追問了過去。


    “就是……就是你身體會起反應。”喻色越說越小聲,小的連她自己都要聽不清楚了。


    “嗯,是有,原來我流鼻血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問題?”墨靖堯說著,就欺近了一步,大掌反扣住喻色的纖腰,不許她後退避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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