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我和你拚了!”


    先前跳出來的那人更加受不了之前那個人的言語,瞬間暴起,怒不可遏的衝向了說話的那個人。


    豈有此理,一個扈從也敢說他們登龍城是窮鄉僻壤,登龍城就算是窮鄉僻壤,也不是一個扈從可以隨便嘲諷的吧。


    他們即便是鄉巴佬,也好過那人給別人當狗!


    可那人顯然也是一個奇葩,給人當狗,還當的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好像給被人當狗是一件多麽光彩的事情一般。


    隻是那人還沒能衝向說話之人,就被朱成給閃身攔住,朱成很清楚在這裏與其他人發生衝突不太合適,這裏畢竟是青龍城。


    若是因此被青龍門強者當成是不尊重青龍門而被趕出了青龍城,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要知道他們之所以不遠千裏不辭勞苦的出現在這裏,可就是為了參加青龍門弟子甄選大會,希望能夠加入青龍門成為青龍門弟子。


    “不要衝動,這裏可是青龍城!”攔下那人以後,見到那人仍舊有幾分不太冷靜的模樣,朱成再次開口說道。


    聽到青龍城三個字,那人心裏生出的衝動這才消失,看起來稍稍冷靜了一些。


    不過他顯然還是有些憤怒,沉聲道:“朱成,那家夥侮辱了我們的家鄉登龍城,若是不能給他一些教訓,我這心裏實在是有些氣憤難當。”


    朱成望了一眼那人,麵色也有那麽一些難看,畢竟他也是來自登龍城的修仙者,不管登龍城是否是窮鄉僻壤,都是他的家鄉,都不允許其他人對他的家鄉進行侮辱。


    所以就算是朱成好脾氣,這個時候也有些受不了。


    他抬手按了一下登龍城那名修士肩膀,平複了一下那人的憤怒,旋即便望向了先前對他們發出譏諷的那人,言辭異常犀利的回縮到:“登龍城是不是窮鄉僻壤我不知道,我卻很清楚你是一條狗!你也真是厲害,給別人當狗還當的人模人樣的,可想而知你跟了一個什麽樣的主子!”


    “大膽,你說誰是狗!”朱成話音剛落,那人便開口發出了一聲暴喝。


    “誰為此憤怒,我說的便是誰!”朱成嗬嗬一笑,經過了和宗狹之間的那場衝突,在秦嵐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朱成的口才可以說是提升了很多。


    那人頓時就更為憤怒了,沒有誰能夠受得了被人說成是狗,那人自然也不例外,即便他本來就是狗。


    “找死!”那人盛怒當頭,暴喝出聲,直接化作一道流光衝向了朱成。


    他可沒有朱成那麽多的顧慮,即便這裏是青龍城他也不會想那麽多,畢竟他本來就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性子。


    在他看來,隻要是跟著他的主子,他就可以為所欲為,畢竟他主子的身份在中州還是很驚人的,擁有著極為強大的能量,要不然怎麽可能養出他這樣一個飛揚跋扈的惡仆。


    他之所以如此蠻橫霸道,他主子絕對占據了很大一部分功勞。


    “砰!”


    朱成和那個惡語相向之人展開了一次實力上的交鋒,朱成雖然很不想動手,但實在是迫於無奈。


    那人的攻擊已經到了麵前,他總不可能毫無反應的任由攻擊臨身吧!


    即便那人的實力並不是很強,修為境界與他處在同一境界,可硬生生的承受下來,肯定也會受傷。


    所以他隻能抬手反擊,抬手反擊的那一瞬間,兩人的實力強弱自然有著一個鮮明的對比。


    盡管兩人的修為處在同一個境界,還是那人的實力弱上一些,一次硬碰以後,朱成一步未退,那人卻是蹬蹬蹬的退出去了十數步,並且嘴角還流溢出了一道殷紅的鮮血。


    很顯然,朱成的實力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而那人的實力卻是名副其實,並沒有太過驚人的戰力。


    一擊失利,那人看起來顯然是十分的不服氣,口中發出了一聲悶哼以後,不顧嘴角還在流溢鮮血,閃身就再次衝向了朱成。


    他的氣勢十分一往無前,貌似是很想將之前的場子找回來,他絕不可能就這樣敗在朱成手裏,否則丟了他主子的臉麵,他主子肯定是饒不了他的。


    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讓朱成付出代價,洗刷他身上背著的恥辱。


    可惜,他對自己的實力明顯是太過高估,朱成能夠擊退他一次,自然就能夠擊退他兩次。


    他再次衝擊而上,還是被朱成給悍然擊退,朱成的眉目早就已經蹙起,顯然是對那人的依依不饒有些氣惱。


    這一次出手,比之前動用的力量更加強大,那人肯定是再次吃了一個大虧,被朱成強行擊退,差一點就倒飛了出去,十分勉強的才將身體給穩住,而且還借助他主子的一點幫助。


    他主子抬手按住了他的後背,幫助他將朱成的力量消磨了一些。


    這貌似讓那人十分的惶恐,將身體穩住以後,不敢再對朱成說一個字,側身就望向了他的主子,躬身而立,低頭抱拳,再也看不到半點先前那種囂張跋扈的模樣。


    他很清楚他可以囂張跋扈的資本來自哪裏,對自己的主子自然隻有跪舔的份。


    可是他主子的麵色在這個時候看起來顯然是頗為不悅,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人,抬手便給了那人一巴掌,直接將那人抽翻在地。


    “廢物,丟人現眼的東西,以後沒有那個實力就不要在外麵橫行霸道,被人教訓了還要本少爺出手為你找回場子,本少爺看起來像是那麽閑的人嗎?”那人的主子對他那人便是一通嗬斥,旋即眯眼望向了朱成,身上的跋扈之氣與先前他的那名扈從相比,不知道要強烈了多少:“都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小子,你打本少爺的扈從可真是一點情麵都不留啊,你讓本少爺將臉往哪擱啊!”


    “惡奴欺人,你身為主人站在一側卻是不管不顧,等到你的惡奴吃虧以後,你才跳出來叫囂,真的是很有意思啊!難道在你眼裏,隻有你的人欺負人,別人就不能欺負你的人不成?這也不知道是什麽道理,倒是將囂張跋扈四字體現的盡致淋漓!既然你都不要臉了,別人為什麽要給你留情麵!”朱成仍舊很憤怒,那人對登龍城的侮辱比對他進行侮辱更讓他無法忍受。


    “牙尖嘴利,伶牙俐齒,真是可惜了你這一張利嘴!本少爺囂張跋扈,那是因為本少爺有囂張跋扈的資本,哪怕是本少爺養的一條狗,論身份地位也比你們尊貴,你們不服氣可不行!所以,一直以來都隻有本少爺帶人欺負別人的份,絕不可能受人欺負。一旦有人不長眼睛的自認為可以欺負的了本少爺,那麽那人必將付出慘痛的代價。而你,現在就要為你的尖牙利嘴付出代價。”那人話落,輕輕的抬起了他的一隻手。


    一瞬之間,便有兩名中年人從不遠處的人群之中走出,畢恭畢敬的來到了那個年輕人身邊。


    “少爺!”那兩名中年人拱手躬身非常恭敬的叫道,即便實力比那名年輕人不知道要強大多少,在那名年輕人麵前卻是不敢有一點驕橫姿態。


    “你們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那個年輕人望著那兩個中年人,漫不經心的問道。


    “少爺放心,我們自然知道應該怎麽做,打斷他們的手腳,將他們全部丟出青龍城,讓他們這輩子都隻能在慘痛的回憶中度過!”那兩名中年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對於這種事情貌似已經習以為常,語氣十分森然的說道。


    “很好,既然你們知道怎麽做,那就這樣做吧!”年輕人帶著身邊一行扈從,邁步退出了一段距離。


    最開始出言嘲諷朱成他們的那人見狀,也連忙捂臉後退,生怕被殃及了池魚。


    他可是很清楚那兩個中年人的修為的,那兩個中年人可是他主子所在的家族特意給他主子安排的保鏢,實力強悍絕倫,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象,據說劫滅境強者在他們手中也是不堪一擊,他們修為早就已經達到了天梯境。


    天梯境強者擔任保鏢,自然讓那人十分嫉妒,可嫉妒顯然是沒用的。


    一個人的一生,有些時候還未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注定。


    為主為奴,都是來自於命運的安排。


    以他主子的身份地位,擁有兩名天梯境強者當保鏢,可以說是一點都不誇張。


    要知道他主子可是來自於八星超級勢力武家,乃是現任武家家主武越的兒子武元,可以說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紈絝子弟,一出生就已經站到了後很多人一輩子都難以達到的頂點。


    這樣的一個人,行事自然不可能守規矩,可以說他的所做所謂憑借的都是他的喜好。


    高興的時候什麽都好,不高興的時候什麽都不好。


    這也是那個人之所以會以當他主子的狗為榮的根本原因所在,能夠給他主子當狗,不知道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事情。


    要不是他運氣好,恐怕連給他主子當狗的機會都沒有,沒看到即便是那兩名天梯境強者在他主子麵子都得將傲氣全部收斂,不敢讓他主子有一星半點的不悅嗎!


    惹得他主子不悅,就算是天梯境強者也是無法承受其中慘痛後果的。


    所以,他嘴角不自覺的出現了一抹冷笑,朱成一行人的後果他幾乎已經能夠想到,這實在是一件很大快人心的事情。


    誰讓朱成竟然敢將他擊傷,更讓他丟了他家主子的臉麵,連帶著他也被他的主子給激怒。


    那兩名天梯境強者若是可以將朱成一行人都給殺了,那才叫解氣呢!


    不過就算是不能殺了朱成一行人,他也已經很高興了,他眼中的怨毒幾乎已經成了實質。


    “先前我們的言語你們已經聽到的吧,不想吃苦頭的話就自己動手,否則我們動起手來你們可就沒那麽舒服了!當然,還得給你們提一個醒,你們千萬不要想著反抗,一旦反抗,你們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裏,畢竟我們的實力根本就是你們所無法想象的,在我們這些天梯境強者麵前,你們就是貨真價實的螻蟻,動動手指頭都可以捏死!”其中一名天梯境強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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