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柳鏡曉來說,沒有什麽事情比靜靜地靠在燕傲霜那溫暖偏又充滿彈性的大腿上更為快意的事情,閉上眼睛,心裏一點雜念都沒有,任向燕傲霜的纖手滑過自己的耳邊。


    什麽王自齊、張克,什麽直係、鄂係,他現在都不去想,隻是靜靜享受這少有的安寧。可惜總有不解風情的人,一隻手輕輕地擰住柳鏡曉的鼻子,憑著那肌膚相親的感覺,柳鏡曉可以肯定那是沈纖巧,果不其然,片刻之後,就聽到沈纖巧那熟悉的輕聲嬌笑。


    可偏偏沈纖巧向燕傲霜告他的禦狀:"老師,鏡曉他壞死了...居然仗著權勢硬把我霸占..."


    事實,這完全是事實,柳鏡曉完全是個大惡霸,隻是沈纖巧以現在的語氣,那不是在控訴,反而是在說起兩人的情史。


    燕傲霜一向嚴肅慣了,這時候見到柳鏡曉平安無事地回來,臉上才現出一絲笑容,任她是何等奇女子,總是有那麽一兩分的妒意,隻是沈纖巧現在以這樣的語氣控訴柳鏡曉,反而讓她維護起了柳鏡曉。


    燕傲霜以一人之力,獨力維持朱雀軍校,這十餘年的艱辛困苦,對於一個一路獨行的女子來說,那真是連苦都無處訴說,當年情場生變,更使她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這個小小的朱雀上了,在始終沒有任何國家資源,這所民辦性質的軍校硬是讓她維持下來,雖然門前冷落,人才淍零,她也無怨無悔,直到數年之前,學生連進入軍界的資格剝奪,縱她百般手段,也隻能任由柳鏡曉帶一群學生要在風霜雪雨中轉折千裏,她的苦處也到了極點。


    越是困苦,她反而不願朱雀就此在她的手裏結束,燕傲霜護短之名也是名揚一時,對於自己的學生,哪怕是有天大的錯處,她始終都是百般維護,別人若是欺負朱雀學生一絲一毫,她必能百倍還報。


    那時候看見自己那麽好學生都倒在血泊,尤其柳鏡曉沒有犯過任何錯誤,卻隻能痛苦地倒在病床上偷偷落淚,見到自己卻是強顏歡笑。


    對於這個學生,她是連柳鏡曉有幾根骨頭都數得清清楚楚,柳鏡曉從小就在自己身邊的長大,正所謂亦師亦母亦姐,在這樁事情上,柳鏡曉雖是一切悲劇的根源,卻沒有任何錯誤,反而是顯示自己的所有美德。


    最後在激動之下,她和出塞前的柳鏡曉幾度歡好,在重溫了女性的歡樂之後,隻能默默地望著柳鏡曉帶著一批幸存下來的學生遠走關外,任由那北風吹過柳鏡曉帶無盡苦楚的麵孔。


    還好柳鏡曉非常爭氣,帶領一幫校友征戰不息,總算是為朱雀打下一片江山,也讓朱雀能繼續生存下去,柳鏡曉走後的第二年,朱雀可以說是幾乎走到了絕境,那一年連一個學生都沒有招到,而且夥食早就連夥食都開不出了,最後燕傲霜什麽手段都使出來了,才招到五個學生,那是朱雀曆史上學生最少的一期。


    但是即使如此,朱雀仍然繼續他的教學,一些老師甚至幾個月不領工資免費給學生教學,最關健還在燕傲霜那從容而又無堅定的雙肩,而當柳鏡曉他們打出一片天地的時候,朱雀的日子才總算是好過些。


    但她的最大缺點也在於此,對於這所學校有著太深的感情,聽說沈纖巧這麽說道,柳鏡曉這時候以如夢如幻的語氣說道:"老師,和我自己一起回臨沂吧!"


    燕傲霜搖搖頭:"學校還在這裏,我怎麽能走!"


    她的語氣平淡到極點,既暗藏無比美心,而柳鏡曉依舊是那種癡迷於夢幻的夢境中,他輕聲說道:"老師,在臨沂也一樣的,把朱雀搬到魯南不是很好嗎?"


    徐如冰也在一邊討燕傲霜的歡心說:"就是啊,老師!跟我們一起回魯南吧,以後你和鏡曉也可以多見見麵!"


    隻有郭俊卿不說一句話,因為她知道燕傲霜的決心是永遠不會變,對於她來說,朱雀雖小,卻是她的一切,燕傲霜也說道:"隻有這裏才是朱雀!離開這,怎麽能稱得上朱雀?"


    柳鏡曉很是失望,張開眼睛,仔細看了看燕傲霜,然後才說道:"老師,真的不和我們不回魯南嗎?我和俊卿都很想你!"


    他的語氣帶著無限的期待,燕傲霜隻是溫柔地搖搖頭,然後輕輕地擰了把柳鏡曉道:"我什麽地方都不去!我就在這裏!"


    在柳鏡曉的眼裏,這時候的燕傲霜是美到極限了,嘴角帶著無限的溫柔,比之平時不荀言笑,更是一種少見的美態。她穿了一件白色內衣,對於保守的燕傲霜來說,這是平時很少見的,或者說這是柳鏡曉專門穿上,流露在外麵的肌膚並沒有多少歲月的侵蝕,帶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驕傲和彈性,流露外麵的部分粉光致致,柳鏡曉把手靠在豐潤的香肩上,感受那手上受來的彈性和誘惑。


    郭俊卿見到這種場景,站了起來,拍拍著定音的肩膀,說道:"我們出去!"


    定音自從跟了柳鏡曉之後,柳鏡曉不時調弄她幾下,有時候還在她身上逞一逞手足之欲,來個偷香竊玉,但始終還是處子之身,不過有時候柳鏡曉故意在歡好的時候讓她和眾女同處一室,不過今天這種情景還是不要讓這種小女孩見到為好。


    而郭俊卿自己也有同樣的考慮,她和柳鏡曉的關係素來親密,柳鏡曉公開對朱雀的幹部說過:"你們可以不聽我的話,但是不能不聽俊卿的話!"


    這雖然是為了樹立起郭俊卿在部隊裏的權威,但也說明柳鏡曉和郭俊卿的關係是何等親密,現在雙方更進一步,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柳鏡曉和郭俊卿甚至已經挑起日子來,但是郭俊卿也依然是處子之身,她對於這一點是非常保守的,她隻有到洞房花燭的那一天才把自己的一切向柳鏡曉開放,如果繼續呆下去,恐怕她自己會控製不住。


    柳鏡曉枕在燕傲霜的肩上,正好可以見到郭俊卿和定音一起向外走去,心裏洋溢起幸福的感覺,身著軍裝的郭俊卿,幹脆利落,似乎始終沒有女性的委婉之風,走起路來也是同樣充滿健美之風,但看到那背影,柳鏡曉又不由念起郭俊卿的種種好法。


    而身著尼姑裝的定音,又是另一種美,她如同一個瓷器娃娃一般,自己總是說不出定音哪裏最美,但是定音的美,又是無處無在,無處不在。


    在走出房門的時候,郭俊卿轉過身來關好門,嘴裏仍是她那簡便的風格:"不打擾你們了!"


    沈纖巧的臉就一下紅了,害羞得轉過身去,不敢看柳鏡曉,倒是徐如冰神色如常,隻是如果仔細聽她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了。


    這次柳鏡曉入京,最關健的一個目的,還是把自己這幾位夫人帶給燕傲霜過目。


    柳鏡曉這幾載南北轉戰,順便也摘了不少名花,但是燕傲霜隻見過完顏玉琢一人,其餘幾位夫人燕傲霜都沒有見過。雖然大小事務柳鏡曉自己說了算,但他在這一點上,還是懼怕燕傲霜。


    出發前,完顏玉琢也清清楚楚地把燕傲霜在柳鏡曉心目的位置給大家詳細說明了,雖然完顏玉琢向以大婦自居,可是沈纖巧和徐如冰都明白關健還在燕傲霜身上,雖然心裏酸酸,卻還要千方百計地討燕傲霜的歡心,一見到這情景,自然想起那閨房之事。


    柳鏡曉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放在彈性十足的大腿外側***起來,燕傲霜板起臉來:"別不正經了..."


    柳鏡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燕傲霜,不免有些縮手縮腳,倒是沈纖巧和徐如冰也依了上去,粉拳雨點般地落在柳鏡曉的身上,嘴裏還嬌滴滴地說道:"老師!我可要幫我們作主了!鏡曉他實在是壞死了..."


    隻是這拳頭全無力道,連給柳鏡曉捶背連嫌輕,可是燕傲霜天生護短的性子,立時護起柳鏡曉來說:"打痛了沒有?老師給你揉揉!"


    接著她回頭對兩女說道:"放心好了!他敢再負心,我打爛他屁股!"


    說著一雙手已經開始在柳鏡曉身上揉了起來,兩女笑顏如花,輕聲訴說與柳鏡曉相處的趣事,燕傲霜也專挑柳鏡曉小時候的臭事說與二女。


    對於沈纖巧和徐如冰的舉動,完顏玉琢雖然表現不動聲色,可眼睛卻隻盯著這邊,關心地很。


    柳鏡曉趴在燕傲霜的大腿,輕輕享受燕傲霜那恰到好處的舒服,一雙手雖然不敢在燕傲霜身上作惡,可是卻是不知什麽時候滑到兩女的身上,不時作惡一番,害得兩女明明,偏生要在燕傲霜麵前裝出一副淑女模樣。


    他巡視著四周,燕傲霜一向保守,今天穿起這個白色內色,把香肩都露在外麵,雖然是板著臉兒,可自己知道她最最溫柔不過,自己需要什麽條件,但歲月畢竟不饒人,雖然有著豐腴的身材,可皺眉似乎又多了一些。


    再說自己真是幸福到了極點,別的不說,望著這房中的四女,聞著無限香風,柳鏡曉開始有了壞念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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