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毫無疑問，王旭眼下的處境很是為難，稍微處理不好，就很可能引發一係列的大戰。
程錦月還是有些同情王旭的。畢竟王夫人沒辦法像許奶奶這般隨性，趙琴兒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怒懟。
都說婆媳問題永遠都是世紀大戰，而王旭顯然不是能夠從中調和的高手。否則他也不至於找到他們家來，甚至還將許奶奶視為了助力。
看著王旭的臉色很是不對勁，程錦月抿抿嘴，還是問道：“你是想大家都能好好相處？”
“嗯。不單單是我娘和趙琴兒能好好相處。我也希望能跟趙琴兒好好相處。”王旭本來是一個很好麵子的人。有些話他一直藏著掖著，並不想告訴外人。
可是在程錦月麵前，王旭猶豫片刻，還是如實告知了他此刻的困境：“在孩子這件事上，我承認我很想當爹。但是我沒有責怪過任何人，隻是覺得緣分還沒到，再等等便是。可我已經再三跟她明確表明態度和立場，她卻怎麽也不相信，非要說我是在騙她。任憑我怎麽解釋，她都不聽。”
聽著王旭的話，程錦月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了。
王旭的性子，程錦月還算了解。對王旭的人品，她也信任。王旭既然說了沒有因為孩子的事情責怪趙琴兒，那就肯定是真的。隻可惜，趙琴兒並不相信，那就沒辦法了。
這邊程錦月正跟王旭說著話，就聽吳小梅過來說，趙琴兒來了。
“她來幹什麽？”程錦月還沒說話，王旭的臉色就變了。
趙琴兒不喜歡來許家的事情，王旭也是心知肚明的。就是因為知道趙琴兒不愛來許家，王旭才會好奇趙琴兒今天的不請自來。
“先將人請進來。”不管趙琴兒來許家是為了什麽，程錦月吩咐吳小梅道。
吳小梅立刻應聲而去。
很快的，趙琴兒就出現在了程錦月和王旭的麵前。
看到王旭也在，趙琴兒的臉上絲毫沒有露出詫異的神色，眼中閃過些許“果然如此”的意味。
程錦月有看到趙琴兒的表情，卻沒有主動開口，隻等著趙琴兒自己表明來意。
趙琴兒也沒開口。她等著程錦月開口詢問，也好順著梯子往下走。省得她自己出聲，反而丟了顏麵。
如此一來，氣氛詭異的陷入了靜默之中。
王旭從來都是安靜不下來的性子。見都沒人出聲，他直接就跳了出來：“你來幹什麽？”
無需多言，王旭這話是問趙琴兒的。在他來說，趙琴兒明明就不喜歡來許家，這樣突然一來，肯定是有事情的。
然而王旭這麽一問，頓時就挑起了趙琴兒的怒火：“我不能來？”
趙琴兒慣常都是溫柔的性子，極少會大聲說話。可是今天她的脾氣顯然很大，心情也很糟糕。就連看向王旭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怒意。
“沒人說你不能來，隻是你不是不喜歡來許家麽！”王旭也沒遮掩，徑自就有話說話，將趙琴兒之前的真實心情當著程錦月的麵道了出來。
趙琴兒的臉色頃刻間就變了。怎麽也沒想到王旭會半點情麵也不給她留，就這樣故意打她的臉。
在趙琴兒的心裏，王旭明明早就看出她不喜歡來許家了，之前一直都沒有說出口是護著她。可是而今王旭口無遮攔的嚷了出來，無疑是將她的臉麵放在地上狠狠的踩。
有那麽一瞬間，趙琴兒羞愧的想要轉身就走。
但是趙琴兒今日確實另有所圖。不是為了別的事，就是為了找王旭和王夫人。
趙琴兒這兩日確實跟王夫人鬧得不怎麽愉快。可趙琴兒很要顏麵，她不想王夫人出來說給外人聽。尤其還是說給程錦月聽。
盡管趙琴兒一直沒有說，可她內心深處是尤為嫉妒程錦月的。她嫉妒程錦月在許家很受器重，她嫉妒程錦月有兒有女，她嫉妒程錦月的日子過得比她更加順心，也更加的和樂。
此外，趙琴兒最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的是，她尤為嫉妒王旭對程錦月的言聽計從。
沒錯，就是言聽計從。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哪怕是她說的，王旭也不一定會聽。換了程錦月開口，王旭就特別的順從。
趙琴兒心裏知道，王旭是因著許明知的關係，才會對程錦月那般的敬重。可趙琴兒就是介意，十分的介意，光是想著就氣得不輕，隻覺得心裏有刺在紮。
深吸一口氣，趙琴兒還是很穩得住的。擠出笑容，趙琴兒看也不看王旭，徑自盯著程錦月：“嫂夫人別聽他瞎說，我沒有不喜歡來許家，真的。”
程錦月輕輕頜首，並未揭穿趙琴兒的謊言，也沒去附和趙琴兒的辯解。
雖然程錦月什麽也沒說，趙琴兒的臉色還是變了變，差點沒掛住溫婉的笑容。
不過最後時刻，趙琴兒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迅速整理好了情緒，繼續笑道：“今個給嫂夫人添麻煩了，我是來接婆婆和夫君回家的。”
倒也不是什麽難以想象的事情，對於趙琴兒給出的這個理由，程錦月搖了搖頭：“不麻煩。”
至於趙琴兒說要接走王夫人和王旭的話語，程錦月就沒有表態了。
畢竟比起趙琴兒，程錦月對王夫人和王旭的感觀要更好。如若是王夫人和王旭來家裏做客，程錦月肯定真心歡迎，絕對不會趕人。
“那也不好的。”趙琴兒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卻還是接著說道，“眼看這時辰不早了，還是回去的好。”
“誰說要回去了？要走你自己走，我和我娘不走。”王旭本來就很喜歡來許家，今日又是第一次帶著王夫人登門拜訪，怎麽說也會留下來吃完午飯再走。
此刻趙琴兒來喊他們走人，王旭當然不會答應，當場就回道。
“好端端的自家不呆，非要來打擾別人，不好吧！”趙琴兒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心裏的不滿，話語中帶上了幾分怒氣。
“有什麽不好的？我跟明知兄是多年同窗，是至交好友。我來許家做客，再是理所應當。”多年的交情下來，王旭的的確確沒有將自己當成是許家的外人。
程錦月也沒覺得王旭這話有什麽不對。確實就像是王旭說的，他時常都往許家跑，許家人也都習慣了，沒有將王旭視為外人。
“你倒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就算是多年同窗、至交好友，不是一家人就不是一家人。哪裏來的理所應當？你如若真的不想在家裏呆著，非要出門走動，那你隻管去大伯家便是。”在趙琴兒看來，王大伯才是王旭正兒八經的親戚。王旭要是去王大伯家裏走動，趙琴兒肯定不會多說半個字。
但是許家不一樣。任憑趙琴兒再努力，她也沒辦法跟王旭感同身受。跟許家人，趙琴兒心裏就是又隔閡，也覺得很是疏遠。
“你愛去大伯家，就自己去。我又沒攔著不讓你去，你憑什麽不準許我來許家走動？”跟趙琴兒不同，王旭並不是很喜歡去王大伯家。
主要是王大伯每日都很忙，跟許明知一樣，都是早出晚歸，根本抽不出空閑來招待他。而除了王大伯以外，他跟王家其他的堂兄弟也不是很相熟，可以說是根本玩不到一塊去。
再者，他的那些堂兄弟都還在念書，需得參加科舉。王旭自己才考過秀才就放棄了，當然不便去打擾幾位堂兄弟。萬一他的懈怠影響了幾位堂兄弟的科舉，誰擔得起這個責任？
就連他爹也在他出發來帝都皇城之前認真的叮囑過他，到了大伯家不要胡鬧，更加不要耽誤幾位堂兄弟讀書。
按著他爹的原話就是，他跟幾位堂兄弟是不一樣的。他愛怎樣就怎樣，總歸是個沒出息的，這輩子也就隻能這樣了。可他的幾位堂兄弟日後可是要科舉入仕的，各個都是被王家諸位長輩寄予了極大期望和期許的莘莘學子，由不得他搗亂。
王旭臉皮厚，深知自己不如幾位堂兄弟，索性不愛當壞了一鍋粥的那顆老鼠屎，自然是下意識就躲得遠遠的。
而撇開了王大伯和幾位堂兄弟不說，王旭總不能去跟王大伯母還有其他女眷相處吧！王旭是個不拘小節的，怕失了禮數，毫無疑問就盡可能避免了那樣的尷尬和不自在。
反之，王旭挺讚成趙琴兒去跟王大伯母她們走動的。這樣一來，趙琴兒自己找到了事情做，也就不會一直盯著他不放了。
“我哪有不讓你跟許家走動？你胡說什麽？”趙琴兒是一時口快才跟王旭起了爭執，沒成想王旭會當麵挑破她的心思，直把趙琴兒說的麵紅耳赤，尤為狼狽。
“你本來就不喜歡我跟許家走動。我還真就不明白了，許家哪裏得罪你了，讓你這般的不待見許家人？再說了，你不待見就不待見，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做什麽非要將你的想法強加在我的頭上？就因為我娶了你，我就不能跟自己的好友走動了？”王旭的性子本來就很急躁，當即就跟趙琴兒吵了起來。
毫無疑問，王旭眼下的處境很是為難，稍微處理不好，就很可能引發一係列的大戰。
程錦月還是有些同情王旭的。畢竟王夫人沒辦法像許奶奶這般隨性，趙琴兒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怒懟。
都說婆媳問題永遠都是世紀大戰，而王旭顯然不是能夠從中調和的高手。否則他也不至於找到他們家來，甚至還將許奶奶視為了助力。
看著王旭的臉色很是不對勁，程錦月抿抿嘴，還是問道：“你是想大家都能好好相處？”
“嗯。不單單是我娘和趙琴兒能好好相處。我也希望能跟趙琴兒好好相處。”王旭本來是一個很好麵子的人。有些話他一直藏著掖著，並不想告訴外人。
可是在程錦月麵前，王旭猶豫片刻，還是如實告知了他此刻的困境：“在孩子這件事上，我承認我很想當爹。但是我沒有責怪過任何人，隻是覺得緣分還沒到，再等等便是。可我已經再三跟她明確表明態度和立場，她卻怎麽也不相信，非要說我是在騙她。任憑我怎麽解釋，她都不聽。”
聽著王旭的話，程錦月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了。
王旭的性子，程錦月還算了解。對王旭的人品，她也信任。王旭既然說了沒有因為孩子的事情責怪趙琴兒，那就肯定是真的。隻可惜，趙琴兒並不相信，那就沒辦法了。
這邊程錦月正跟王旭說著話，就聽吳小梅過來說，趙琴兒來了。
“她來幹什麽？”程錦月還沒說話，王旭的臉色就變了。
趙琴兒不喜歡來許家的事情，王旭也是心知肚明的。就是因為知道趙琴兒不愛來許家，王旭才會好奇趙琴兒今天的不請自來。
“先將人請進來。”不管趙琴兒來許家是為了什麽，程錦月吩咐吳小梅道。
吳小梅立刻應聲而去。
很快的，趙琴兒就出現在了程錦月和王旭的麵前。
看到王旭也在，趙琴兒的臉上絲毫沒有露出詫異的神色，眼中閃過些許“果然如此”的意味。
程錦月有看到趙琴兒的表情，卻沒有主動開口，隻等著趙琴兒自己表明來意。
趙琴兒也沒開口。她等著程錦月開口詢問，也好順著梯子往下走。省得她自己出聲，反而丟了顏麵。
如此一來，氣氛詭異的陷入了靜默之中。
王旭從來都是安靜不下來的性子。見都沒人出聲，他直接就跳了出來：“你來幹什麽？”
無需多言，王旭這話是問趙琴兒的。在他來說，趙琴兒明明就不喜歡來許家，這樣突然一來，肯定是有事情的。
然而王旭這麽一問，頓時就挑起了趙琴兒的怒火：“我不能來？”
趙琴兒慣常都是溫柔的性子，極少會大聲說話。可是今天她的脾氣顯然很大，心情也很糟糕。就連看向王旭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怒意。
“沒人說你不能來，隻是你不是不喜歡來許家麽！”王旭也沒遮掩，徑自就有話說話，將趙琴兒之前的真實心情當著程錦月的麵道了出來。
趙琴兒的臉色頃刻間就變了。怎麽也沒想到王旭會半點情麵也不給她留，就這樣故意打她的臉。
在趙琴兒的心裏，王旭明明早就看出她不喜歡來許家了，之前一直都沒有說出口是護著她。可是而今王旭口無遮攔的嚷了出來，無疑是將她的臉麵放在地上狠狠的踩。
有那麽一瞬間，趙琴兒羞愧的想要轉身就走。
但是趙琴兒今日確實另有所圖。不是為了別的事，就是為了找王旭和王夫人。
趙琴兒這兩日確實跟王夫人鬧得不怎麽愉快。可趙琴兒很要顏麵，她不想王夫人出來說給外人聽。尤其還是說給程錦月聽。
盡管趙琴兒一直沒有說，可她內心深處是尤為嫉妒程錦月的。她嫉妒程錦月在許家很受器重，她嫉妒程錦月有兒有女，她嫉妒程錦月的日子過得比她更加順心，也更加的和樂。
此外，趙琴兒最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的是，她尤為嫉妒王旭對程錦月的言聽計從。
沒錯，就是言聽計從。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哪怕是她說的，王旭也不一定會聽。換了程錦月開口，王旭就特別的順從。
趙琴兒心裏知道，王旭是因著許明知的關係，才會對程錦月那般的敬重。可趙琴兒就是介意，十分的介意，光是想著就氣得不輕，隻覺得心裏有刺在紮。
深吸一口氣，趙琴兒還是很穩得住的。擠出笑容，趙琴兒看也不看王旭，徑自盯著程錦月：“嫂夫人別聽他瞎說，我沒有不喜歡來許家，真的。”
程錦月輕輕頜首，並未揭穿趙琴兒的謊言，也沒去附和趙琴兒的辯解。
雖然程錦月什麽也沒說，趙琴兒的臉色還是變了變，差點沒掛住溫婉的笑容。
不過最後時刻，趙琴兒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迅速整理好了情緒，繼續笑道：“今個給嫂夫人添麻煩了，我是來接婆婆和夫君回家的。”
倒也不是什麽難以想象的事情，對於趙琴兒給出的這個理由，程錦月搖了搖頭：“不麻煩。”
至於趙琴兒說要接走王夫人和王旭的話語，程錦月就沒有表態了。
畢竟比起趙琴兒，程錦月對王夫人和王旭的感觀要更好。如若是王夫人和王旭來家裏做客，程錦月肯定真心歡迎，絕對不會趕人。
“那也不好的。”趙琴兒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卻還是接著說道，“眼看這時辰不早了，還是回去的好。”
“誰說要回去了？要走你自己走，我和我娘不走。”王旭本來就很喜歡來許家，今日又是第一次帶著王夫人登門拜訪，怎麽說也會留下來吃完午飯再走。
此刻趙琴兒來喊他們走人，王旭當然不會答應，當場就回道。
“好端端的自家不呆，非要來打擾別人，不好吧！”趙琴兒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心裏的不滿，話語中帶上了幾分怒氣。
“有什麽不好的？我跟明知兄是多年同窗，是至交好友。我來許家做客，再是理所應當。”多年的交情下來，王旭的的確確沒有將自己當成是許家的外人。
程錦月也沒覺得王旭這話有什麽不對。確實就像是王旭說的，他時常都往許家跑，許家人也都習慣了，沒有將王旭視為外人。
“你倒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就算是多年同窗、至交好友，不是一家人就不是一家人。哪裏來的理所應當？你如若真的不想在家裏呆著，非要出門走動，那你隻管去大伯家便是。”在趙琴兒看來，王大伯才是王旭正兒八經的親戚。王旭要是去王大伯家裏走動，趙琴兒肯定不會多說半個字。
但是許家不一樣。任憑趙琴兒再努力，她也沒辦法跟王旭感同身受。跟許家人，趙琴兒心裏就是又隔閡，也覺得很是疏遠。
“你愛去大伯家，就自己去。我又沒攔著不讓你去，你憑什麽不準許我來許家走動？”跟趙琴兒不同，王旭並不是很喜歡去王大伯家。
主要是王大伯每日都很忙，跟許明知一樣，都是早出晚歸，根本抽不出空閑來招待他。而除了王大伯以外，他跟王家其他的堂兄弟也不是很相熟，可以說是根本玩不到一塊去。
再者，他的那些堂兄弟都還在念書，需得參加科舉。王旭自己才考過秀才就放棄了，當然不便去打擾幾位堂兄弟。萬一他的懈怠影響了幾位堂兄弟的科舉，誰擔得起這個責任？
就連他爹也在他出發來帝都皇城之前認真的叮囑過他，到了大伯家不要胡鬧，更加不要耽誤幾位堂兄弟讀書。
按著他爹的原話就是，他跟幾位堂兄弟是不一樣的。他愛怎樣就怎樣，總歸是個沒出息的，這輩子也就隻能這樣了。可他的幾位堂兄弟日後可是要科舉入仕的，各個都是被王家諸位長輩寄予了極大期望和期許的莘莘學子，由不得他搗亂。
王旭臉皮厚，深知自己不如幾位堂兄弟，索性不愛當壞了一鍋粥的那顆老鼠屎，自然是下意識就躲得遠遠的。
而撇開了王大伯和幾位堂兄弟不說，王旭總不能去跟王大伯母還有其他女眷相處吧！王旭是個不拘小節的，怕失了禮數，毫無疑問就盡可能避免了那樣的尷尬和不自在。
反之，王旭挺讚成趙琴兒去跟王大伯母她們走動的。這樣一來，趙琴兒自己找到了事情做，也就不會一直盯著他不放了。
“我哪有不讓你跟許家走動？你胡說什麽？”趙琴兒是一時口快才跟王旭起了爭執，沒成想王旭會當麵挑破她的心思，直把趙琴兒說的麵紅耳赤，尤為狼狽。
“你本來就不喜歡我跟許家走動。我還真就不明白了，許家哪裏得罪你了，讓你這般的不待見許家人？再說了，你不待見就不待見，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做什麽非要將你的想法強加在我的頭上？就因為我娶了你，我就不能跟自己的好友走動了？”王旭的性子本來就很急躁，當即就跟趙琴兒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