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真正看到福寶他們帶回來的布料，哪怕許明知不是開布莊的生意人，也懂得了程錦月為何會笑的那般滿足。
確實，福寶和祿寶他們挑選的布匹不論是成色還是質地，都很好。單論花樣和款式，也都足夠的新穎。
許明知看過程錦月畫的那些圖紙。拿眼前的這些布料做成新衣裳，無疑是足夠的，也必定會掀起一陣新的浪潮。
“老四媳婦，這些布料先不運到布莊那邊去？”一開始許奶奶還以為這些布料會送到布莊去，不過眼瞅著許明知都回來了，布料也還沒運走，她便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暫時不急。”比起將這些布料運到布莊那邊去，程錦月依舊在等的是宮裏的消息。
算算時間，宮裏的繡娘理當將成衣都做好了才是。就是不知道最終能送到她手中的，到底能有幾套？
程錦月不貪心，哪怕隻有三五套新衣，她也是滿意的。
就怕她連三五套都拿不到手，甚至連成衣的影子都看不到。這般一來，就算她有新的布料，也不能迅速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了。
“成，那你自己看著辦。”做生意的事情，許奶奶不懂。隻要是程錦月說的，她都沒有異議，直接接受。
等到三丫和五丫從布莊回來的時候，毫無疑問就收到了來自福寶和祿寶的禮物。
三丫和五丫都是知道，福寶和祿寶此次前往漠北城所為何事的。一看福寶和祿寶平安歸來，三丫和五丫頓時鬆了口氣。
果然，四嬸的胸有成竹不是沒有道理的。這不，他們布莊再也不用擔心了。
“對了，四嬸，周掌櫃請你明日再過去布莊一趟。”在吃晚飯的時候，三丫將周掌櫃的話轉告給了程錦月知曉。
“好。”程錦月點點頭，應道。
這一夜，福寶和祿寶安安穩穩的在床上睡了一個好覺。雖然嘴上不說，可一個月在外麵的日子確實比不上在家裏的舒坦。特別是當他們躺在床上的時候，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爹娘和家人就在同一處宅院裏，那種安心的感覺便又不一樣了。
次日，福寶和祿寶難得睡了一個懶覺。
程錦月沒有叫醒他們，還特意叮囑家裏的人不要去打擾福寶和祿寶，自己則是先行去了布莊那邊。
今日周掌櫃請程錦月過來，是為了查賬。這一個月布莊的生意確實不怎麽盡如人意，可並不代表賬本就不存在。將自己親手做出的賬目攤開在程錦月的麵前，周掌櫃的臉上倒是看不出太多的失意和擔憂。
“最近外麵的情況怎麽樣？”隨意翻看完賬目，程錦月問道。
周掌櫃的賬目從來都沒有出過錯，程錦月對周掌櫃也並不存在懷疑。故而，程錦月的注意力沒有放在賬本上，而是放在同行競爭上。
“還是老樣子。畢竟是生意場上，咱們這邊弱了，別人也就強了。這一個月帝都其他布莊的生意都不錯，唯獨咱們布莊，幾乎快要被排擠的沒有活路。”周掌櫃邊說邊報出了幾個布莊的名字，正是他親自去探查過後找出的敵人。
“嗯，我知道了。”周掌櫃的調查結果正好是當初王一山告訴她的答案，程錦月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新的貨源已經找到，布料也已經運到我們府上收著。等宮裏的繡娘送出新的成衣，咱們布莊就能重新來過了。”
“東家，宮裏的動作是不是太慢了一些？”說到宮裏那些繡娘，周掌櫃忍不住就提出了疑問。
他不相信這一個月下來，那些繡娘連一件成衣也做不出來。再怎麽說也是宮裏的繡娘，總不至於連他們布莊的繡娘都比不過吧？哪怕是三丫和五丫，一個月的時間也能出至少六件成衣的。
“不是她們慢了，而是她們新做出來的成衣都被宮裏的主子們拿走了。”程錦月倒是不擔心宮裏的繡娘出不了成衣。不然周掌櫃以為，她怎麽會這般的淡定和從容？
可不就是因著程錦月一早就想到了這個可能，也將所有的情況都預估了一遍，在她的腦子裏盡數演繹全了？
“什麽？那……”周掌櫃愣住，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了。
正常情況下來說，他們布莊的成衣全部穿在了宮裏那些主子的身上，肯定是他們布莊的榮光，足可以撐起許記布莊的金字招牌。可那些主子常年都是在宮裏住著，即便真的穿上了他們布莊的新衣，也沒人知道呀！
消息沒辦法從宮裏傳出來，哪怕他們布莊的新衣再受那些主子喜歡，也是無濟於事。
如此想著，周掌櫃不由就長歎一聲，不說話了。
“放心。福寶和祿寶昨日才剛回來帝都，我想著讓他們再好好休息兩日。過幾日等秦王爺空了，福寶和祿寶會帶著禮物去秦王府拜訪。待到那個時候，咱們布莊就是時候該重振旗鼓了。”在周掌櫃麵前，程錦月沒有遮掩自己的打算和計劃，如實說道。
一聽說自家兩位小主子要出麵，周掌櫃連連點頭，跟著就露出了笑容。
自家布莊究竟是什麽狀況，周掌櫃比誰都更加的清楚。聽起來他們這一個月的生意確實很不好，可布莊並非一直都是虧本狀態。早先布莊才開業的時候，周掌櫃可是親眼見證了何為生意紅火，金銀滿盆。
而今不過是一個月不盈利，完全不可能導致許記布莊走投無路，更甚至必須得關門倒閉。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周掌櫃心裏有數，自然是不以為意。
一如程錦月所說，福寶和祿寶很快就去找了秦王爺。同時，也帶上了他們給秦王爺準備的禮物。
秦王爺並不知道福寶和祿寶出門了一個月，去的還是漠北城。乍一收到福寶和祿寶送來的禮物，秦王爺不禁就詫異了。再一聽聞福寶和祿寶去漠北城是為了尋找新布料的貨源，秦王爺著實對福寶和祿寶另眼相看。
當然，福寶和祿寶也不單單是給秦王爺帶了禮物，一起帶來的還有給聖上的禮物：“這些是送給主子的。”
“好，本王一並收下，到時候幫你們倆轉交。”收下福寶和祿寶準備的禮物，秦王爺臉上的笑容始終都沒有退散。
這麽小的孩子就這般的暖心，秦王爺想不喜歡都很難辦到。
說著話的功夫，秦王爺吩咐府裏的下人給福寶和祿寶準備了吃食，隨即便跟福寶和祿寶聊起了去漠北城這一路上的風光。
秦王爺是去過漠北城的。雖然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他依然跟福寶和祿寶很有共同話題。一大兩小湊在一塊，愣是從白天說到了晚上，直到許明知來親自接人，秦王爺才終於答應放福寶和祿寶回家。
許明知也沒想到，福寶和祿寶居然跟秦王爺這般誌趣相投。這麽小的兩個孩子，哪裏就能找到那麽多的話跟一位身份尊顯的王爺說？得虧秦王爺性子好，不計較福寶和祿寶年紀小、不懂事……
“許大人，福寶和祿寶很討喜，有時間多往本王府上送一送。本王很喜歡跟他們倆說話，也樂意跟他們倆一起玩。”秦王爺完全沒有顧及自己的身份，直把自己跟福寶、祿寶視為了同類人。
聽出秦王爺的話裏沒有敷衍和客套，許明知自然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王爺伯伯也可以去我們家玩。我和弟弟帶王爺伯伯去莊子上玩，咱們還能一起去爬山，去抓獵物。”福寶是個不怕生的，又跟秦王爺相處了這麽久，直接就親昵的喚起了秦王爺為“伯伯”。同時，麵帶笑容的發出了他的邀約。
“好呀！過兩日伯伯空了，就去你們府上找福寶和祿寶玩。”秦王爺有聽福寶和祿寶提及他們許家在近郊的莊子。據說還有一座後山，是個好的去處。
“好。”福寶奶聲奶氣的點點頭，說道。
祿寶也跟著輕應了一聲，無疑是跟福寶站在同一戰線上的。
秦王爺忍不住就笑了笑，親自將他吩咐管家準備的謝禮提上許家的馬車，又拍了拍福寶和祿寶的腦袋，這才揮手跟許家父子三人告別。
回許家的路上，許明知認真的看著福寶和祿寶：“你們倆很喜歡秦王爺？”
“嗯，喜歡。”福寶不假思索的大力點點頭，隨即又壓低了聲音，悄悄跟許明知說道，“我和弟弟還喜歡主子。”
福寶雖然還小，卻也知道輕重。跟秦王爺，他和祿寶可以放肆，不需要太過忌憚。但是換了真正的主子麵前，福寶就很有些收斂了。
知道福寶說的是當今聖上，許明知摸了摸福寶的腦袋：“喜歡就好。”
於許明知而言，他從未想過要靠福寶和祿寶來做什麽，更加不需要福寶和祿寶去刻意討好誰。如若福寶和祿寶不是真心喜歡跟秦王爺相處，許明知會直接拒絕秦王爺的邀約，斷了福寶和祿寶與秦王爺更多的接觸。
“那我們可以請王爺伯伯一起去爬咱們家的後山嗎？我還想帶王爺伯伯去抓好多好多的獵物，咱們可以烤著吃。”福寶興致勃勃的說道。
真正看到福寶他們帶回來的布料，哪怕許明知不是開布莊的生意人，也懂得了程錦月為何會笑的那般滿足。
確實，福寶和祿寶他們挑選的布匹不論是成色還是質地，都很好。單論花樣和款式，也都足夠的新穎。
許明知看過程錦月畫的那些圖紙。拿眼前的這些布料做成新衣裳，無疑是足夠的，也必定會掀起一陣新的浪潮。
“老四媳婦，這些布料先不運到布莊那邊去？”一開始許奶奶還以為這些布料會送到布莊去，不過眼瞅著許明知都回來了，布料也還沒運走，她便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暫時不急。”比起將這些布料運到布莊那邊去，程錦月依舊在等的是宮裏的消息。
算算時間，宮裏的繡娘理當將成衣都做好了才是。就是不知道最終能送到她手中的，到底能有幾套？
程錦月不貪心，哪怕隻有三五套新衣，她也是滿意的。
就怕她連三五套都拿不到手，甚至連成衣的影子都看不到。這般一來，就算她有新的布料，也不能迅速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了。
“成，那你自己看著辦。”做生意的事情，許奶奶不懂。隻要是程錦月說的，她都沒有異議，直接接受。
等到三丫和五丫從布莊回來的時候，毫無疑問就收到了來自福寶和祿寶的禮物。
三丫和五丫都是知道，福寶和祿寶此次前往漠北城所為何事的。一看福寶和祿寶平安歸來，三丫和五丫頓時鬆了口氣。
果然，四嬸的胸有成竹不是沒有道理的。這不，他們布莊再也不用擔心了。
“對了，四嬸，周掌櫃請你明日再過去布莊一趟。”在吃晚飯的時候，三丫將周掌櫃的話轉告給了程錦月知曉。
“好。”程錦月點點頭，應道。
這一夜，福寶和祿寶安安穩穩的在床上睡了一個好覺。雖然嘴上不說，可一個月在外麵的日子確實比不上在家裏的舒坦。特別是當他們躺在床上的時候，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爹娘和家人就在同一處宅院裏，那種安心的感覺便又不一樣了。
次日，福寶和祿寶難得睡了一個懶覺。
程錦月沒有叫醒他們，還特意叮囑家裏的人不要去打擾福寶和祿寶，自己則是先行去了布莊那邊。
今日周掌櫃請程錦月過來，是為了查賬。這一個月布莊的生意確實不怎麽盡如人意，可並不代表賬本就不存在。將自己親手做出的賬目攤開在程錦月的麵前，周掌櫃的臉上倒是看不出太多的失意和擔憂。
“最近外麵的情況怎麽樣？”隨意翻看完賬目，程錦月問道。
周掌櫃的賬目從來都沒有出過錯，程錦月對周掌櫃也並不存在懷疑。故而，程錦月的注意力沒有放在賬本上，而是放在同行競爭上。
“還是老樣子。畢竟是生意場上，咱們這邊弱了，別人也就強了。這一個月帝都其他布莊的生意都不錯，唯獨咱們布莊，幾乎快要被排擠的沒有活路。”周掌櫃邊說邊報出了幾個布莊的名字，正是他親自去探查過後找出的敵人。
“嗯，我知道了。”周掌櫃的調查結果正好是當初王一山告訴她的答案，程錦月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新的貨源已經找到，布料也已經運到我們府上收著。等宮裏的繡娘送出新的成衣，咱們布莊就能重新來過了。”
“東家，宮裏的動作是不是太慢了一些？”說到宮裏那些繡娘，周掌櫃忍不住就提出了疑問。
他不相信這一個月下來，那些繡娘連一件成衣也做不出來。再怎麽說也是宮裏的繡娘，總不至於連他們布莊的繡娘都比不過吧？哪怕是三丫和五丫，一個月的時間也能出至少六件成衣的。
“不是她們慢了，而是她們新做出來的成衣都被宮裏的主子們拿走了。”程錦月倒是不擔心宮裏的繡娘出不了成衣。不然周掌櫃以為，她怎麽會這般的淡定和從容？
可不就是因著程錦月一早就想到了這個可能，也將所有的情況都預估了一遍，在她的腦子裏盡數演繹全了？
“什麽？那……”周掌櫃愣住，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了。
正常情況下來說，他們布莊的成衣全部穿在了宮裏那些主子的身上，肯定是他們布莊的榮光，足可以撐起許記布莊的金字招牌。可那些主子常年都是在宮裏住著，即便真的穿上了他們布莊的新衣，也沒人知道呀！
消息沒辦法從宮裏傳出來，哪怕他們布莊的新衣再受那些主子喜歡，也是無濟於事。
如此想著，周掌櫃不由就長歎一聲，不說話了。
“放心。福寶和祿寶昨日才剛回來帝都，我想著讓他們再好好休息兩日。過幾日等秦王爺空了，福寶和祿寶會帶著禮物去秦王府拜訪。待到那個時候，咱們布莊就是時候該重振旗鼓了。”在周掌櫃麵前，程錦月沒有遮掩自己的打算和計劃，如實說道。
一聽說自家兩位小主子要出麵，周掌櫃連連點頭，跟著就露出了笑容。
自家布莊究竟是什麽狀況，周掌櫃比誰都更加的清楚。聽起來他們這一個月的生意確實很不好，可布莊並非一直都是虧本狀態。早先布莊才開業的時候，周掌櫃可是親眼見證了何為生意紅火，金銀滿盆。
而今不過是一個月不盈利，完全不可能導致許記布莊走投無路，更甚至必須得關門倒閉。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周掌櫃心裏有數，自然是不以為意。
一如程錦月所說，福寶和祿寶很快就去找了秦王爺。同時，也帶上了他們給秦王爺準備的禮物。
秦王爺並不知道福寶和祿寶出門了一個月，去的還是漠北城。乍一收到福寶和祿寶送來的禮物，秦王爺不禁就詫異了。再一聽聞福寶和祿寶去漠北城是為了尋找新布料的貨源，秦王爺著實對福寶和祿寶另眼相看。
當然，福寶和祿寶也不單單是給秦王爺帶了禮物，一起帶來的還有給聖上的禮物：“這些是送給主子的。”
“好，本王一並收下，到時候幫你們倆轉交。”收下福寶和祿寶準備的禮物，秦王爺臉上的笑容始終都沒有退散。
這麽小的孩子就這般的暖心，秦王爺想不喜歡都很難辦到。
說著話的功夫，秦王爺吩咐府裏的下人給福寶和祿寶準備了吃食，隨即便跟福寶和祿寶聊起了去漠北城這一路上的風光。
秦王爺是去過漠北城的。雖然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他依然跟福寶和祿寶很有共同話題。一大兩小湊在一塊，愣是從白天說到了晚上，直到許明知來親自接人，秦王爺才終於答應放福寶和祿寶回家。
許明知也沒想到，福寶和祿寶居然跟秦王爺這般誌趣相投。這麽小的兩個孩子，哪裏就能找到那麽多的話跟一位身份尊顯的王爺說？得虧秦王爺性子好，不計較福寶和祿寶年紀小、不懂事……
“許大人，福寶和祿寶很討喜，有時間多往本王府上送一送。本王很喜歡跟他們倆說話，也樂意跟他們倆一起玩。”秦王爺完全沒有顧及自己的身份，直把自己跟福寶、祿寶視為了同類人。
聽出秦王爺的話裏沒有敷衍和客套，許明知自然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王爺伯伯也可以去我們家玩。我和弟弟帶王爺伯伯去莊子上玩，咱們還能一起去爬山，去抓獵物。”福寶是個不怕生的，又跟秦王爺相處了這麽久，直接就親昵的喚起了秦王爺為“伯伯”。同時，麵帶笑容的發出了他的邀約。
“好呀！過兩日伯伯空了，就去你們府上找福寶和祿寶玩。”秦王爺有聽福寶和祿寶提及他們許家在近郊的莊子。據說還有一座後山，是個好的去處。
“好。”福寶奶聲奶氣的點點頭，說道。
祿寶也跟著輕應了一聲，無疑是跟福寶站在同一戰線上的。
秦王爺忍不住就笑了笑，親自將他吩咐管家準備的謝禮提上許家的馬車，又拍了拍福寶和祿寶的腦袋，這才揮手跟許家父子三人告別。
回許家的路上，許明知認真的看著福寶和祿寶：“你們倆很喜歡秦王爺？”
“嗯，喜歡。”福寶不假思索的大力點點頭，隨即又壓低了聲音，悄悄跟許明知說道，“我和弟弟還喜歡主子。”
福寶雖然還小，卻也知道輕重。跟秦王爺，他和祿寶可以放肆，不需要太過忌憚。但是換了真正的主子麵前，福寶就很有些收斂了。
知道福寶說的是當今聖上，許明知摸了摸福寶的腦袋：“喜歡就好。”
於許明知而言，他從未想過要靠福寶和祿寶來做什麽，更加不需要福寶和祿寶去刻意討好誰。如若福寶和祿寶不是真心喜歡跟秦王爺相處，許明知會直接拒絕秦王爺的邀約，斷了福寶和祿寶與秦王爺更多的接觸。
“那我們可以請王爺伯伯一起去爬咱們家的後山嗎？我還想帶王爺伯伯去抓好多好多的獵物，咱們可以烤著吃。”福寶興致勃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