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沒事就提前來了唄,怎麽你家裏就你一個人?”我疑惑的問道,抬頭就能看到她裙底的風光,可是這在我看來沒有了任何感覺,我知道這並不是真實的她。不但沒有任何感覺,反而覺得有點惡心。


    她哈哈一笑,笑的很甜,還裝模作樣一副媚樣的說道:“咱們做這種事情,難道還要讓別人來圍觀嗎?”


    我臉一沉說道:“別廢話了,怎麽來,你說吧,我沒那麽多時間給你浪費。”


    於曼見我沒個好態度,臉色也陰沉了下來說道:“唉,這麽美好的一件事,你非搞得和深仇大恨似得,關上大門,上來吧。”她說完之後就轉身進了她身後的一間房間裏麵。


    我真想說美好你大爺,隻不過這些都沒有意義,我轉身關起了那一道大門,毫不猶豫的朝著二樓走了上去。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大不了又暈一晚上,沒什麽大不了的。


    上到二樓之後,我直接來到了那個房間房間的門敞開著,裏麵開著柔和的黃燈,不再像之前酒店房間裏麵那種滿屋的紅色。房間的溫度也沒有之前的那麽低,一切都很普通,普通的讓我感覺這個於曼似乎和那天晚上在酒店房間床上碰到的那根於曼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問道:“錢呢?”


    她指了指門口的一個矮櫃上麵的一疊鈔票說道,這不是麽?


    我把那一萬塊錢抓在手上,仔細的看了看,確認是真錢之後才把錢放進了背包裏麵,並且把背包放在了門口。


    於曼側躺在床上,一副搔首弄姿的模樣對我說道:“不用怕,放鬆。”


    我差點都被忽悠過去了,好在那天晚上的情景曆曆在目,讓我開始清醒了一些。我走到床邊,以後的看了看床的另外一邊的地下,是不是還有個於曼在那邊躺著。


    可是結果卻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那邊空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我又轉著頭在房間裏麵四處看著,根本沒有第二個於曼。我疑惑的看著她,她居然掩嘴一笑的說道:“客官,您找什麽呢?”


    “別裝神弄鬼的,你怎麽不從身體裏麵出來了?那個全身冰冷的你呢?”我麵無表情的問道。


    於曼哈哈一笑說道:“不用出來,第一次才需要那樣,這次不用了,如果你願意,我甚至可以用這個身體陪你好好玩玩。”


    “玩什麽?把我弄暈嗎?來,我等著呢。”我心一橫,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閉上眼睛等待著噩夢的降臨。


    於曼又是咯咯一笑說到:“當然是玩成人遊戲了,難道你不想嗎?你睜眼看看我。”


    我這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麽意思,這隻鬼真是瘋了,我睜開眼睛,她已經開始在解身上的衣服了。


    “成你媽個比,我還沒變態到和一隻鬼玩成人遊戲,要種什麽鬼陰氣趕緊的,老子沒時間和你耗下去。”我憤怒的開口罵道。


    見我根本不吃她那一套,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猛的一抬頭,恨恨的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


    我冷哼一聲,靠在椅子上說道:“快點弄暈我,讓我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我就走,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於曼猛喝一聲,我就看到她開始翻起了白眼,而且嘴巴裏麵開始有微微的白沫冒出,看的我驚心動魄的,我心裏還在想,如果這個於曼突然發病暈倒了,那我就直接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是事實總不會按照我料想的是去發展,於曼最後腿一蹬,直直的倒在了床上,我以為她真的發了什麽病,剛想起身就走,肩膀上卻多出了一隻冰冷的手。


    那隻手用力的把我按回了椅子上,我還沒有來的急回頭就聽到一聲嘶啞低沉的聲音說道:“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這種聲音讓人聽了很不舒服,聲音裏好像帶著一種死亡的氣息,讓人有點不寒而栗,我發誓這種聲音比恐怖電影裏麵那些故意營造出來的聲音還要恐怖很多倍。


    不僅如此,頭上還有被頭發掃過的感覺,我不自覺的回頭看去。


    這一看讓我頓時喊了出來,這個鬼哪裏還有半點於曼的樣子,頭發猶如枯枝爛葉一搬附在頭皮上,淩亂不堪,它的臉上白的發紫,就像是在水裏泡了很久一樣浮腫的厲害,眼珠深深的陷阱眼窩裏麵,似乎看不到低一般,鼻子還缺了一半,漏出了白森森的一塊臉骨,上麵似乎還有一條一條的蛆蟲。它的下巴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掛在臉上,似乎已經脫落了一般。


    看到這個情景的我,來不及多想就像掏,鬼我不是沒有見過,但是這麽恐怖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已經超出了我的心裏承受能力,我隻想跑,隻想趕緊離開這個讓人惶惶不安的地方,我不知道為什麽,當我看到這個鬼的原型的時候,我感受到一種比死還要可怕的恐懼。


    可是我根本站不起來,它死死的按住我的肩膀,並且借助我肩膀做為支點,一個轉身就從我的後麵來到了我的前麵,可是我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總量,似乎肩膀上麵頂著一堵牆,我扛不起,但是這堵牆也不會給我壓力。


    它翻到我前麵,它的頭離我的頭不到十公分,近距離的看著那張恐怖無比的臉,我的心裏快崩潰了,緊緊的閉上眼睛,可是閉上眼睛之後,黑暗中還是有它那張臉。我拚命的搖著頭,那張臉卻甩不掉,一直在我的眼前。


    “這是不是你想要的?”那種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這次沒有低沉,而是很尖銳,尖銳的讓人震耳欲聾。


    我放棄了所有的抵抗,靠在椅子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來,媽的,老子不怕你,你來啊!”


    “好!”一聲憤怒的吼叫充斥耳際,緊接著伴隨著一股股巨冷的陰風穿透著我的身體,我腦袋嗡的聲炸開,隨即不省人事的暈了過去。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我再一次被太陽的灼燒弄醒,那種熟悉的難受感覺再次遍布全身,我趕緊躲開了太陽,睜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我丟在了窗台底下的地板上。上午的太陽剛好從窗戶外麵照射進來,看上去很溫暖。


    搖了搖頭,意識稍微的清醒了一點,慢慢的爬起身來,看到了我那個熟悉的背包還在門口。我趕緊走了過去打開背包,看到裏麵的一疊錢還在,又確認了一下是真錢之後,我才抓起包朝著門外走去。想起昨晚那個恐怖的麵龐我心裏就直打哆嗦。


    剛走到樓梯口一轉身就看到了正在往二樓走的於曼,她依舊變得婀娜多姿,扭著前凸後翹的身體,笑盈盈的說道:“醒了啊?這麽快就要走?”


    我厭惡的看了她一樣,直接朝著樓下走去。於曼沒有攔我,隻是站在原地說道:“三個月之內,不要驅散你體內的陰氣,否則的話後果你知道的。”


    我依舊沒有回話,走到樓下客廳,拉開門就往外麵走去。剛走出兩步就又返回了房間,因為我看到外麵驕陽似火,似乎沒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朝著於曼大聲的喊道:“把你們家最大的傘給我!”


    於曼站在二樓的樓梯變哈哈一笑說道:“我從來不用那種東西,你自己想辦法吧。”


    我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不想在看到於曼那副表裏不一的嘴臉。


    在陰影處呆了一會,我狠不下心來衝進陽光裏麵,因為最近的房子也在二十米開外,我沒有信心能在陽光裏麵堅持這麽久,那種難受是無可長時間忍受的。


    讓我高興的是,大約三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個小賣部,哪裏應該可以買到傘,突然想起於曼家樓下的客廳沙發上好像有一床毛毯。我趕緊走進去抓起那床毛毯往頭頂一檔,就快步走了出去。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次要嚴重很多,就算是頂了毛毯,遮住了身上,也依舊擋不住那種難受的感覺,這毛毯就好比我穿在身上的衣服一樣,雖然擋住了陽光,但是衣服卻直接接觸到了我的皮膚。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才走了兩步我就又折返回來,我敢保證,如果再往前走幾秒鍾,肯定會堅持不住。


    我不知道堅持不住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可是我連嚐試一下的勇氣都沒有,因為那種感覺,太煎熬。


    當我返回於曼家門前的時候,於曼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她的嘴裏依舊含著笑,輕蔑的看著我說道:“怎麽?你倒是走啊。怎麽又回來了?要不要進來坐會兒?”


    我沒有理他,依舊站在門口想著辦法。於曼見我不理她,就自己進了房間。我在門口坐著,期待著有人從這裏經過。


    可是我等了一個多小時,並沒有任何人從這邊走,就好像這邊是塊死地一樣,沒有任何人想要踏足這裏。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午,下午,一直到太陽下山。從門前到門口最後我為了躲太陽還是進了於曼的客廳,期間於曼吃過兩次飯,吃的都是生米和生肉還有生的豆腐。更加讓我覺得不舒服的是,她還點了很多次香,就是那種祭拜用的香,每次點燃之後,都湊到香前用力的吸著燃香散發出來的煙,就和吸毒似得。


    太陽一下山,我馬上離開了這棟讓我無比厭惡的房子,巫師傅給的三天時間就要過了,我必須的在明天早上之前趕回去他那邊。


    由於身上有了一萬塊錢,我先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些比較貴重的禮品準備帶給巫師傅,花掉將近一千快,又去了趟銀行,轉了五千塊回家裏,又給巫師父準備了個兩千塊的紅包。剩下兩千,本來還想給源源一點,後麵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還要在巫師父道觀裏麵住上一段時間,也不能白吃白喝。


    (最近兩天有點忙,這邊先一更著,等忙完這次,再恢複兩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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