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邪五猖對我師姐動手,被我打散了”我淡淡的說道。


    “王八蛋,操你媽,打散我的邪五猖,你師姐算什麽東西,你死個師姐也賠不起我一個邪物,你的,老子今天弄死你。”那個惡道氣憤的說道,並且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就朝著我衝了過來。


    在這個浮躁的師姐,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滿嘴髒話的惡道人卻不少。


    我迅速從沙發上站起,猛的一步就跨到他麵前,我並沒有先出手,而是任由他一刀捅在我的魂體之上,這把刀隻是普通的刀,並沒有經過什麽開光夾持過,對我魂體造不成絲毫的傷害。


    他一刀捅在我魂體上,刀是插進去了,可是我並沒有任何感覺,而且還伸出手來“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那個惡道的臉上。


    他抽出刀,有些震驚的看著我,我手起巴掌落,“啪啪啪啪啪.”連續七八個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把他扇的有點迷糊的時候抓起他的身體就往那個穿著道袍還在收猖的人身上丟去。


    “嘭”的一聲,這個出口不遜的惡道人直接撞在了穿著道袍的那個人身上,打斷了他正在念的收猖決。


    “居然分辨不出來我是個鬼,你們倆這道法也算是白學了。”我淡淡的說道,“以後少研究點歪門邪道,對你們沒好處。”


    “你是鬼?”那個道袍男子停止了收猖,眼睛有些熾熱的看著我說道:“實力這麽強的鬼,我們可不可以合作?”


    “我沒興趣,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如果薛邪那王八蛋再找你們,你們就告訴他,別玩那麽多花樣,我劉匕會盡快去取他狗命。”我冷聲說道。


    道袍男子有些疑惑的問道:“薛邪是誰?他為什麽要找我們。”


    我說道,“薛邪是邪五猖的老祖,你們不是接到他的法令才來為難我師姐的嗎?滾吧,接下來的邪五猖反噬,希望你們能挺過去。對了,以後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們再找我師姐麻煩,我同樣會要了裏麵兩個的小命。”


    “老祖我的天呐你是什麽等級?要取邪五猖老祖的性命?”那個道袍男子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不關你事,如果再不走,這個邪五猖我也不留了。”我一瞪眼,把那個道袍男子嚇得直哆嗦。


    “好好好,走走走,老霍,走吧,五猖大人,麻煩您先跟我出來。”道袍男子小心翼翼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對我的恐懼和對邪五猖的尊重。


    “唉,看來又是兩個被惡道教壞的人。”他們走後,師姐已經不顧形象的四肢攤開躺在了沙發的貴妃椅上。


    我點點頭說道:“師姐,你沒事吧?養魂傘呢?虞姐姐沒有什麽事吧?”


    師姐嗯了一聲說道:“沒事,我們都沒事,”隨即她突然從沙發上爬了起來麵露崇拜的說道:“師弟,你剛才好威風哦。”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師姐,不好意思啊,又連累了你。”


    師姐說道:“沒事,小意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後別說什麽連累不連累的了,聽了不舒服。”


    我噢了一聲,“師姐,傘在哪兒,我想進去看看虞姐姐。”


    師姐仰麵閉上了眼睛說道:“在你屋呢,你自己去看吧,我實在太累了,先躺這睡一會兒啊,你什麽時候走?”


    我起身往房間裏麵走去,邊走邊說道:“師姐你安心睡吧,我這兩天不走,陪陪你和虞姐姐。”


    “好,騙人是小”狗字還沒說出口,她的鼻腔裏麵就傳來的輕微的鼾聲。


    我看著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的師姐,我搖頭笑了笑,這丫頭果然說睡就睡,夏天的廣州是非常炎熱的,她剛才又那麽一陣折騰,那麽多汗也不衝一下就睡。


    我收斂渾身的陰氣把師姐抱進了她的臥室,並且幫她把空調調了一個適合的溫度,這才離開了她的房間。魂體是可以通過影響磁場波動來影響家用電器的,但是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麽去控製,我也沒有時間去鑽研這個。


    把客廳的一片狼藉整理好,除了那些法器和道家的符紙我碰不得之外,其他的東西整理起來倒也不是特別難。當然,金屬的尖銳的東西,比如水果刀啊螺絲刀之類的東西拿起來還是有些費勁,這些東西上麵帶著煞氣和殺氣。屬於一般的陰魂很難持住的物品,但是對我來說,這些東西都沒有什麽限製。


    如果我的聚陰到了第四段的話,說不定這些普通的道家法器我一樣可以拿起。


    收拾完一切,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將近淩晨五點了,遠處的天也蒙蒙亮了,我走進我之前住的那個房間,房間裏麵很整潔,我的那些法器什麽的都被師姐整整齊齊的放在床上,養魂傘和虞冰青的那副畫也被掛在了床頭的牆上,上麵有兩張困符,應該是師姐為了防止虞冰青神誌不清的跑掉而特意加上去的。


    困符沒有攻擊性,雖然擋不住我進養魂傘,但是也同樣是我現在不能觸碰的東西,而且如果我進去了,這張困符說不定也能把我困在裏麵,讓我不能隨心所欲的出來,一張符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兩張的話可能就有點難辦了。


    如果我現在進去,師姐再出點什麽事情的話,那我被困在傘中出不來豈不是很尷尬?


    想著想著,我止住了立刻進入養魂傘的想法,而是回到客廳,躺在沙發上開始休息起來,這一路奔波,魂體確實有些疲憊,主要是消耗了過多的本源陰氣,這些陰氣的消耗讓我實力也有些下降,陽間陰氣稀薄,隻能靠時間來慢慢恢複。


    反正現在也快天亮了,天一亮,應該就沒有人再來找麻煩了。那些供養了邪五猖的道士們應該有很多都收到了薛邪的法令,所以薛邪雖然不能上來,但是可以想象的是,接下來師姐的麻煩會很多。會不斷的有這些和邪五猖有契約關係的道人找上門來。


    能找上門來的,一般都是一些心智不堅,道心不穩定的道人,說是惡道其實也不為過,邪五猖本來就屬於邪物,供養邪五猖的人本來也不會有一顆堅定不移的向善之心,要不然也不至於供養邪五猖。從這個角度出發,要對付那些人,我自然也不會有什麽顧忌。


    而且我也相信,這些人當中,不會有人道法變態到師父那種能打散陰差程度的,就算有那麽一個兩個,我現在也不懼就是,我雖然沒有和陰差正兒八經的打過,但是那個老噬冥鬼畢老頭都說他也不怕陰差,那以我現在的實力,應該也就不會懼怕陰差。


    天就快亮了,我隨手揮出兩道陰風拉上窗簾,保險起見,我還是在沙發上休息一下,等師姐醒來再去養魂傘中看虞冰青好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鵝黃色的窗簾透過一片很強的光亮,這些光亮讓我有些睜不開眼睛,稍微適應了一下之後,我從沙發上爬起來。看了看牆上的掛鍾,上午九點,師姐依舊沒有醒來。本想去廚房給師姐準備一份早餐,但是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麵似乎沒有什麽能做的了。


    十點多的時候,師姐從臥室走了出來,她睡眼惺忪的說道:“師弟,我先去洗個澡,中午出去吃,你想吃什麽菜?”


    我“呃”了一聲,師姐似乎還沒有適應我是個鬼。


    “師姐,給我點三柱貢香就好了。”我嬉皮笑臉的說道,“師姐你先把養魂傘中的困符撕下來,我想進去看看虞姐姐。”


    師姐愣了一下,隨後臉色耷拉下來說道:“對不起,師弟,我忘記你已經”


    “嗬嗬,沒關係,即使死了,現在不還是在這裏麽?以後白天不能陪你去吃飯了。”我說道。


    師姐點點頭,點了三炷香在餐桌上,又把傘上的困符撕了下來就去浴室洗澡了。


    我坐在餐桌前,開始吸食著貢香。


    這是我出了鬼界堡之後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吸食貢香,也許是融合了鬼界堡的陰氣規則,之前沈望說沒有進酆都城後的鬼界堡就不算鬼,現在我吸食貢香的時候有一種特別的舒爽在裏麵。這種舒爽是以前剛死的時候靈魂剝離出肉體感受不到的。


    這種舒爽似乎能讓我的陰氣更加的穩固,魂體更加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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