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遠目瞪口呆地盯著江延東,“二哥,你說什麽?”


    “我先認識她!我先和她上過床!”江延東又說了一遍。


    江延遠知道二哥先認識掌珠,不過,那時候,他以為是因為媽的關係,讓二哥去找掌珠,兩個人僅限於“認識”。


    江延遠一直以為掌珠是嬌滴滴的處女,想不到他早就和二哥——


    “認識我的時候?”江延遠咬著牙問。


    “更早!”


    “為何上床?”


    “為何上床以及床上的細節不想說了。”江延東始終淡淡的口氣。


    “掌珠為何又和我談戀愛?”


    “小女孩的心思,說不明白,可能貪玩,覺得你好玩。我已經收拾過她了。這種錯誤,她不會再犯。”


    江延遠一直目瞪口呆的模樣,被欺騙,被欺負。


    “二哥——”江延遠很心傷。


    他一直以為是自己背叛掌珠,原來是掌珠早就和二哥暗度陳倉,是他被騙了。


    “我說得很明白了。回國去,延遠!”


    “就為了成全你?”


    “也為了成全你。你和你二嫂曾經的關係,知道的人不少,如今瓜田李下,沒法說。”江延東又說,“如今我也來了,你的處境更堪憂。服務員結賬。”


    服務員過來了,江延東放下一千塊錢,走了。


    隻剩下江延遠一個人坐在那裏,發愣發呆。


    隱約之中,江延遠似乎聞到了櫻花的香氣,他也想起了掌珠身上的香氣,自然的,好聞的,可是春天,已經離江延遠那麽遠了。


    掌珠曾經和二哥上過床,那二哥有時候去爸家裏,她和二哥究竟是怎麽相處的?


    想起二哥曾經給掌珠買的寶馬,想起二哥給他買過的車,江延遠現在覺得,一切都那麽諷刺。


    江延東回了餘掌珠的家。


    餘掌珠正在家裏生氣,躺在床上,拿著手裏的玩偶,在弄玩偶的眼睛。


    看到江延東,她生氣地身子朝著裏麵了,哼了一聲。


    現在江延東常來美國,所以,餘掌珠看到他,並沒有別的感覺,對他來美國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


    江延東坐在了床邊,對著餘掌珠說到,“我和你的事情,已經告訴延遠了。”


    “我和你?什麽事情?”餘掌珠是生餘世中的氣,看到江延東來,順路把氣遷怒到了他的身上。


    “我和你,能有什麽事情?之前曾經睡過,後來你又認識了延遠,和他在一起了。今天你說了打車的事情他知道了,他回去一問路子昂就知道你根本沒去過,為了避免他多想,我索性告訴他。”江延東對餘掌珠說到。


    餘掌珠生氣,目瞪口呆的模樣,她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捶打著江延東的肩膀,“你怎麽回事兒?讓他知道了,我和他談戀愛的同時,還和你談戀愛,我在延遠的眼裏,得是一種什麽形象?”


    餘掌珠簡直氣急敗壞。


    她一直以為,那件事情,已經翻篇了。


    她和江延東塵埃落定,和延遠也是過去了,沒有再提的必要。


    可是,江延東,生生地把她的皮剝開,讓她行走在人群裏。


    “我恨你——”餘掌珠拍打著江延東的胸膛。


    “你想在他眼裏是一種什麽形象?清純玉女?對不起,你早就不是了!”江延東緊緊地攥著餘掌珠的胳膊說道。


    餘掌珠一直在和江延東較勁兒,眼淚也落了下來,“我討厭你這樣霸道的樣子。你何必傷延遠?他被喬詩語設計,已經夠可憐了!要不然,現在和我結婚的人是他,我才不管我爸怎麽逼我,我那時候就很喜歡他,我不喜歡你!一直也不喜歡!”


    餘掌珠不知道自己說的是氣話,還是實話。


    江延東強行把餘掌珠壓在了身下,屏住心中的怒氣,在餘掌珠身上發泄。


    餘掌珠不讓他吻,把自己的臉偏向一邊,也不讓他進。


    江延東把他的腿狠狠地壓住,在她的身下墊了一個枕頭——


    如此重的羞辱。


    她背著身子,根本不看江延東,一邊抽泣,一邊光裸著背。


    “江延東,您混蛋!我這輩子,都不會給你生孩子的!”餘掌珠氣憤地說到。


    餘掌珠這幾天本來就生氣,生父親的氣,如今又生江延東的氣。


    江延東這樣和延遠說,餘掌珠以後要如何麵對延遠?


    低頭不見抬頭見。


    曾經,江延東說過,餘掌珠躲不掉他,因為兩個人同在一個屋簷下。


    現在,餘掌珠也同樣躲不掉延遠。


    本來餘掌珠對江延遠已經沒有什麽感情的,大概真的如同她自己說過的,因為他姓江,所以,餘掌珠覺得他比較親切;可如今江延東這樣一說,餘掌珠又對江延遠憐憫起來,江延東憑什麽那麽說人家?


    這種憐憫,若是遇到合適的土壤,會——


    “你說了不算。”江延東的一隻手搭在額上,很累。


    “看我說了算不算。”餘掌珠很篤定地說到。


    “如果打掉,你就試試!”


    “我不打,打掉多傷身體!我根本不讓它有著床的機會。”餘掌珠很肯定。


    江延東又看了餘掌珠一眼。


    接著把餘掌珠攬到了懷裏,抱著餘掌珠睡著了。


    第二天,江延東出去了。


    餘掌珠去了自己的公司,這是她第一次和江延東吵架,算不上吵架吧,就是小打小鬧,但也讓餘掌珠很傷神。


    因為吵了架,心情不好,餘掌珠第二天在辦公室裏,一直扶著自己的額頭,手在寫字,可是寫了什麽,她自己都不知道。


    江延遠現在每日都來她的辦公室。


    再來的時候,他的神情便和往常不一樣了。


    “怎麽了,掌珠?”江延遠看了餘掌珠一眼,他知道餘掌珠的情緒和昨日江延東找自己有關。


    “沒事。和你二哥鬧別扭了。”餘掌珠又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江延遠現在有點兒恨這個小女子,在和他談戀愛之前,曾經和江延東上過床。


    欺騙,戲弄,讓江延遠看不到餘掌珠的心到底在哪裏。


    是真的不明白嗎?


    還是真的不當回事?


    “和我有關?”江延遠問。


    “沒有,隻是一些瑣事。我倆沒提你。”餘掌珠說到。


    江延遠雙手抄兜,站在那裏,半晌之後,尷尬地“嗯”了一聲,離開了。


    餘掌珠好煩。


    下午回家的時候,江延東不在。


    他今天好像去了另外一個州,天氣預報說另外一個州,今天下了大雨,路上樹枝都刮斷了。


    本來上午還豔陽高照的天,下午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


    聽說還有人的車子被衝跑了,廣告牌都刮倒了,造成了好幾起交通事故,路上積水根本走不動。


    餘掌珠的心不自覺地,開始異常擔心。


    曾經在江景程家裏,也下過雨。


    餘掌珠並沒有那麽擔心延遠,甚至根本都沒有擔心。


    畢竟那時候雨很小,畢竟延遠在自己的城市。


    可是這會兒,餘掌珠的心怎麽都不能平靜,仿佛連死的心都有了。


    她在院子裏走來走去,心中起伏不定,忐忑不安。


    她在想,若是江延東有事她要怎麽辦?


    想起他和她在的時候,日日在床上的纏綿。


    那時候,他是她最親的人。


    想起他半夜起來替她看文件,想起他曾經給她買的寶馬,想起他在江景程家裏的說辭,想起他對她的照顧,想起了他的胸膛,想起來他說話的嗓音。


    餘掌珠的心,仿佛是一麵姑,一敲,便都響了,止都止不住。


    餘掌珠覺得自己的心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了。


    她原先以為自己能夠控製自己,不要把情緒外露那麽多,讓他看出來。


    可是現在,她很著急,她希望他早日回來。


    “延東,你什麽時候回來?”餘掌珠祈禱著,“你如果不回來,我就沒有丈夫了。”


    以前的時候,餘掌珠覺得離婚和結婚差的不過就是一道程序,現在看起來,離婚和結婚差得其實是那一個人——


    若真的離婚了,從此以後他就再也不在她身邊了,沒有人讓她這麽作天作地地不怕死了。


    現在想起來,江延東是真的寵她的。


    和江延遠的那種寵是不一樣的。


    江延遠和餘掌珠,更類似兩個孩子。


    江延東對她,如父兄,有時候又如朋友,讓她覺得很安全。


    “掌珠,還不進來?現在天氣還不暖和。”餘世中問。


    “他還沒回來,我等等他。”餘掌珠情緒特別低落。


    餘世中看了餘掌珠一眼,不是沒喜歡上嗎?不是隻當是商業聯姻嗎?


    他笑了一下,進屋了。


    餘掌珠本來想按壓下自己的那份情緒的,可是現在,好像怎麽都按壓不住了。


    九點了,他還沒有回來。


    餘掌珠本來還在生氣的,他不回來,餘掌珠又開始擔心了。


    很擔心很擔心。


    是不是他出事了呢?


    電話也不接,如果沒電了,車上會充電的。


    他也應該知道她擔心吧。


    還是他放任她的擔心,就想看看他在她心裏的地位?


    餘掌珠心思不寧,對著餘世中說,“爸,他還不回來,我去迎迎他。”


    “你去哪裏迎?這麽多條路,你知道他走哪條?”餘世中說,“病急亂投醫。”


    餘掌珠想想也對,可是在這裏坐以待斃實在不是辦法。


    也是這一刻,餘掌珠想明白了,她的心裏,的的確確是喜歡著江延東的,至少江延東在她心中的分量很重很重。


    比江延遠,比所有人都重很多。


    她一直把這份愛藏在心底,因為她把握不住他,怕他看出來,一旦看出來,餘掌珠就失了先機。


    是從什麽時候愛上他的,她不知道,大概是從見他第一眼吧。


    在潮白河畔。


    那天的陽光很好,是難得的沒有風的日子,太陽照的熱烈。


    他一側頭,慢條斯理的說話,動聽的嗓音——


    其實已經入了餘掌珠的心了。


    後來,知道他是江延東——


    又和他上了床,要算計他的時候,難道沒有半分要占他便宜的感覺麽?


    可是江延東,始終都表現得有距離。


    餘掌珠把握不住他。


    恰好這時候,江延遠追她,他覺得,將來和江延東在一個屋簷下,日日能夠看到他,多好?


    延遠多好把握?


    餘掌珠因為自己的這些心機,嚇了一大跳。


    餘掌珠自幼喪母,兩個哥哥對她也不好,她有著很濃的親情缺憾,她不敢隨意付出自己,延遠恰好讓她覺得心裏暖暖的。


    可是那天,江延東叫她“珠兒”。


    就這一個“珠兒”,便讓餘掌珠的心化了。


    她披著外套。


    餘家的院子,比起江家的院子,可是大多了,餘世中的車一般都開到院子裏。


    餘掌珠剛才給江延東打電話,他也沒回。


    餘掌珠是真的擔心了。


    在院子裏走來走去。


    終於,快十一點的時候,江延東的車開進了門。


    餘掌珠趕緊走到車旁邊,接著就大哭起來,對著江延東說,“你怎麽才回來?”


    江延東還坐在車裏,他歪頭,看著餘掌珠,“很擔心?”


    “是啊!那麽大的雨,你也不接我的電話,我討厭死你了。”餘掌珠眼睛泛著淚花。


    “我還以為你腳踩兩隻船習慣了。”江延東說。


    “我哪有?”餘掌珠不悅的神色,“我擔心你擔心了一個晚上了。”


    “是麽?”江延東唇角似乎有一絲微微上揚的譏諷的笑。


    “是——我嫁給你了,自然是想從一而終的,昨天晚上,說得不過都是氣話。原諒我,ethan。”餘掌珠低著頭說到,“我這麽愛你,你怎能懷疑我?氣話也能當實話麽?”


    “什麽我?”江延東還坐在車裏,微仰著頭,看餘掌珠。


    “什麽?”


    “最後一句話。”


    “我這麽愛你——”餘掌珠又說。


    江延東探究了半天,隻看到餘掌珠是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依然看不出來她話的真假。


    不過,這話,挺受用的。


    即使她說的是假話。


    “出來麽,我害怕。”餘掌珠伸出手,要拉江延東出來。


    江延東出來,鎖了車,被餘掌珠拉著到了院子裏。


    院子裏清白的月光照在餘掌珠的臉上,顯得她的臉瓷白瓷白的。


    她被江延東抱著,揚著臉看他。


    不過是風雨,卻仿佛經曆了生死。


    銀白色的月光讓江延東的臉顯得特別好看。


    餘掌珠輕輕微笑,她摸著江延東的臉,“回來了?”


    她如何不知道他回來了?


    這樣問,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是。”


    江延東也低頭打量餘掌珠。


    現在的她,很真實,很真實。


    臉上的表情很柔和,也很甜美。


    不再是一隻小狐狸了,是一隻被人剝了皮的狐狸。


    隻能呆在那裏,不能動了,看著無比可憐。


    江延東覺得是自己的錯覺,他仿佛看到了她情竇初開的樣子。


    的確是情竇初開。


    “你是怎麽回來的?”餘掌珠抬頭看著她,說話的口氣也不一樣了,好像很粘他。


    “我看了天氣預報,開始刮風以前,我就開始走了。”江延東說到。


    餘掌珠點了點頭,又說,“我好擔心你。”


    江延東開始笑,“有沒有這樣擔心過延遠?”


    “沒有。延東——”最後兩個字,餘掌珠抬起頭來,看著他,“我以後,會很黏人的,你會不會嫌棄我?我會動不動就給你打電話,你會不會嫌棄我?不要放開我,你若是放開我,我會——”


    餘掌珠的眼睛是濕潤的,眼看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從身到心,她全都交給他了。


    “試試看吧。”江延東看著餘掌珠。


    這場暴風雨,好像改變了他們的關係。


    其實,他很願意讓餘掌珠黏他。


    隻是,距離太遠——


    上樓之後,餘掌珠踮起腳尖開始吻江延東,邊在他的唇邊逡巡,邊說,“別生氣麽,老公,我昨天是說錯話了,原諒我,好不好?老公?”


    江延東沒說話,讓餘掌珠吻著。


    今日的餘掌珠和江延東,你儂我儂,很有些魚水之歡的感覺。


    第二天,餘掌珠還沒醒,趴在江延東的懷裏睡覺的時候,電話就響起來了。


    餘掌珠迷迷糊糊地接著,對方好像是餘掌珠公司的一個客戶,因為餘掌珠一直沒和他們簽約,所以他們的頭兒要跳樓,對方在股市賠了了精光,指望著這次和餘掌珠的合作大賺一筆,可餘掌珠看了,和他們的合作,無利可圖,所以,沒什麽興趣,一直不簽約。


    一聽到對方要跳樓,餘掌珠蹭地就從床上坐起來,好像對方跳樓是她逼的。


    江延東已經被吵醒,看到餘掌珠這般惶恐的模樣,他撫摸著餘掌珠的背問到,“怎麽了?”


    餘掌珠便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


    “讓他跳。”江延東淡然地說了一句。


    他生平最討厭別人的威脅,用死來威脅別人,最可恨!


    “ethan,延東——”餘掌珠推著江延東,她生平沒遇到過這種事情,自然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也是她第一次叫“延東”的名字,兩個名字一起叫,無端地好親切。


    江延東把電話拿過來,對著裏麵說,“隨他去。”


    接著就掛了電話。


    餘掌珠目瞪口呆的模樣,這多殘忍?


    “萬一他要真跳樓了怎麽辦?股票都賠了,他肯定活不下去了。”餘掌珠驚慌失措,“我要背上人命官司怎麽辦?”


    “商業講求自願!和你無關。”江延東說了一句。


    餘掌珠心裏還是特別不安定。


    她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嘀咕了一句,“你也太鐵石心腸了!”


    江延東沒說話,還在閉著眼睛假寐。


    過了一會兒,餘掌珠的電話又響起來,還是他的秘書打來的。


    餘掌珠嚇得不敢接,她讓江延東接的。


    江延東接過來,對方就說了一句,“餘總,對方果然跳樓了!”


    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江延東麵無表情地掛了電話。


    餘掌珠慌忙問到,“怎麽了?”


    “跳樓了!”


    餘掌珠已經嚇破了膽,“死了?”


    “不知道。”


    餘掌珠心裏特別內疚,特別有負罪感,不用說,警察肯定會找她談話的。


    “我怎麽辦啊?ethan,延東,是我們——”餘掌珠趴在江延東的懷裏,不知所措的樣子,臉都嚇得慘白慘白的。


    江延東撫摸著她的頭發,她這個樣子挺好看的,既不逞能,也不造作,很真實。


    江延東在笑,死的是誰,他不認識,他也不關心。


    他隻關心他的掌珠。


    “那你這幾天不許走了啊。”餘掌珠乞求道。


    “不走。”


    “你若是走了。我會怕。”餘掌珠又帶著哭腔說道。


    江延東又笑,輕啟唇齒,“多大點兒事兒。”


    “人都死了,還不夠大?”


    “也可能沒死。”


    今天,餘掌珠叫著江延東和她一起去的公司,不用問,今天警察肯定會上門的。


    江延東坐在餘掌珠的椅子上,對世亨的業務並不陌生,之前一直替餘掌珠看文件來著。


    看到餘掌珠神色不安的樣子,江延東說了一聲,“過來。”


    餘掌珠起身,走到了江延東的身邊,被江延東抱在了腿上。


    江延東在舌吻掌珠,掌珠意亂情迷。


    畢竟,還從未被男人這樣動情地吻過,餘掌珠也從未這樣動過情。


    不自覺地,她的雙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警察上門了,說是要調查情況,看到江延東和餘掌珠的樣子,挺難堪的。


    調查是在辦公室裏進行的,詢問餘掌珠具體的情況,餘掌珠便把對方想和世亨簽約,世亨拒絕了的事情說了。


    “作為盈利性的公司,不盈利的事情,我們不做。對方跳樓,既不是我們唆使,我們也沒有煽風點火,隻是做了公司該做的事情。”江延東和警察說話,依然不卑不亢。


    流利的英語,如同流水滑過餘掌珠的耳膜。


    動聽極了。


    警察走了。


    這事兒本來也和餘掌珠沒有關係。


    餘掌珠害怕,是她自己的情緒。


    “以後,你來替我管理公司吧?我這種事情都處理不好的。”餘掌珠說到。


    “對有些人,有些事,要鐵石心腸,公私分開。記住了。”江延東開始給餘掌珠上課,刮了餘掌珠的鼻子一下。


    餘掌珠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她的頭靠在江延東的頭上。


    好像他們是相依為命的兩個人。


    “為何今日便這麽乖了?”江延東又問。


    “掌珠怕你了,真的怕你了。”餘掌珠說到,下一步,便要融化到江延東的懷中。


    聲音也是柔柔的,對江延東充滿了無限依戀。


    此時的餘掌珠,是真的陷入了依戀當中。


    她已經是江延東的人了。


    江延東很滿意。


    恰在這時候,江延遠又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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