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遠看著身下的喬詩語,她的長相,執拗而楚楚可憐,是容易讓男人動心的那種。


    麵容精致,皮膚吹彈可破。


    江延遠看著她,是真的硬了。


    江延遠不顧喬詩語的意見和反抗,就在她的臉上親吻起來。


    順手還關了喬詩語旁邊的床頭燈。


    他的手抓著喬詩語的手,摸到了喬詩語從未摸到的地方。


    然後,江延遠喘著粗氣問喬詩語,“什麽感覺?”


    “醜。醜死了。醜得很!”喬詩語說道。


    江延遠用帶笑的聲音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以後這一輩子你都要用這個醜東西,不用你會想。”


    “滾!”喬詩語低吼了一句,那是一種顫抖著的聲音。


    江延遠聽得出來她的情欲,就如同他的情欲帶著強要的意思一樣。


    江延遠很快褪掉了喬詩語的褲子。


    因為床上還有孩子,喬詩語不敢反抗地太強烈了,而且喬正業就在旁邊的房間裏。


    喬詩語不想讓爸爸聽到,她和江延遠這樣。


    隻能聽到房間兩個人悶聲肉搏的悶響。


    第二日,一起吃早飯的時候,喬正業說了句,“延遠,你家的房子挺大的。”


    “還好。”江延遠環視了一下自己的房子,“房子也不會貶值,如果爸你在江城自己的房子裏住煩了,可以去我的房子裏住,那個單元的房子,你可以隨便挑。”


    喬正業搖了搖頭,“爸不是這個意思。”


    喬詩語吃飯的手定了一下,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麽意思?


    難道爸想說的是,昨天的事情,他聽見了?


    故意說房子大。


    畢竟和喬正業一起生活了好幾年了,爸爸是什麽樣的人,喬詩語還是知道的。


    她比江延遠更了解自己的爸爸。


    喬詩語便有幾分臉紅。


    “明天爸便回家去。”喬正業說到。


    “怎麽不多住幾天?”喬詩語問。


    “爸還得回去工作,總在外麵不是個事兒,年假快結束了,我也得回去休息兩天。”


    喬詩語點了點頭。


    江延遠接了電話,他看到以後,微皺了一下眉頭。


    他的電話,喬詩語是從來不過問的,可能不關心。


    江延遠也不主動說。


    不過這次,江延遠接完了電話以後,對著喬詩語說到,“下午我要出去應酬一趟。”


    喬詩語的手定了一下,然後“嗯”了一句。


    喬正業覺得,兩個人看起來挺恩愛的,就是喬詩語,他看不出來她是什麽情緒。


    很多的情緒,隻有夫妻兩個人才懂,別人不會懂的。


    那種微妙的情感變化,縱然隻和江延遠一起生活了這麽短的時間,可是喬詩語依然有感覺。


    下午,江延遠走了以後,喬正業說,“我原本擔心,你們不會好的,現在看起來,好像還不錯,你還挺有容人之心的。不過,那個女人的孩子要怎麽辦?生出來了,將來你會很痛苦。”


    “爸爸你多慮了,我根本沒考慮過那個孩子的問題。”


    喬正業便不再說什麽了。


    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當事人喬詩語都沒有什麽看法,而且,她的主意向來又正得很,誰能夠說得聽?


    喬正業覺得喬詩語和江延遠好,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正好起來去洗手間,他那間是客房,沒有獨立的洗手間,所以必須出來上。


    聽見了。


    他覺得兩個人是真的好了。


    剛才給江延遠打電話的是孟昭華。


    孟昭華讓江延遠去一趟,在電話裏,哭得特別難受,好像江延遠不去,她馬上就跳樓自盡一樣。


    江延遠知道,這個大麻煩,他是甩不掉了。


    孟昭華和江延遠約在了那個森林公園裏,就是江景程和孟昭華相約的地方。


    江延遠到的時候,孟昭華已經在了。


    江延遠手裏還玩弄著車鑰匙,看到他,孟昭華馬上過來抱住了江延遠的胳膊,把她拉到了椅子上坐著,頭側歪在江延遠的肩膀上,閉著眼睛說到,“延遠,我想你!”


    “有事兒說事兒。”


    孟昭華便開始掉淚。


    “延遠,我畢竟懷的是你的兒子,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不喜歡自己的骨肉嗎?”孟昭華說到。


    此話一處,江延遠實在不知道怎麽回答。


    別人怎麽說,那是別人的事情,但他是當事人,他沒法說。


    有些事,他的確做不到。


    “我和她結婚了。”


    “我知道。可我也不算第三者,不是嗎?是你爸先介紹的你我認識,你後來喜歡上她了,我被你瞞著,利用著,誰心裏都不舒服,是不是?而且,算起來,喬詩語才是真正的第三者。我懷上了你的孩子,你對我又拋棄,是不是渣男所為?在我這裏是渣男,在喬詩語那裏同樣是渣男,腳踏兩隻船的男人都是渣男。她的孩子需要爸爸,我的孩子就不需要嗎?你是兩個孩子的爸爸,而且,我的孩子還是男孩,男孩啊,延遠——你不喜歡男孩嗎?”孟昭華趁江延遠看前麵的空兒,出其不意地抓住了江延遠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是很硬的感覺。


    江延遠並沒有一直都在陪哪個孕婦,所以,這種感覺很新奇。


    孟昭華看到江延遠沒有反駁,繼續在她的肚子上撫摸。


    喬詩語今日還用了很重的香水,是那種很濃鬱的味道。


    江延遠對女人的香水沒有興趣,所以便沒有在意。


    不知道孕期的女人是不能用香水的,最好什麽化妝品都不能用。


    “延遠,我不是第三者,真的不是。你的變心不是我的錯,是你的錯。延遠——”孟昭華開始哭,我哭得特別可憐。


    江延遠一直緊緊地咬著牙,恨那天晚上自己犯的錯誤,把自己置於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江延遠回家以後,手搭在額頭上。


    他曾經不止一次地問過他的醫生朋友,怎樣打掉孩子。


    醫生說孩子都這麽大了,隻能引產了,對女人的身體很不好。


    他不是二哥,不是爸,做不到那麽狠絕。


    沒有思想感情地狠絕,最重要的,孟昭華有一點說對了,他利用了她。


    對於一個他曾經利用過的女人,他低估了被利用者的思想,以為她們都是炮灰,是甘願被利用的。


    這件事情江延遠是狠不下心去做的,所以讓江景程去做。


    喬詩語走過江延遠身邊的時候,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不是很濃鬱,但是她聞到了。


    喬詩語沒說話,心裏卻是心潮澎湃,心想:昨天剛和自己那樣,今日便又去找女人了。


    喬詩語沒說,不代表喬正業不說。


    往常的時候,喬詩語根本不用香水,家裏也沒有香水味,所以香水味對喬正業來說,非常敏感。


    “怎麽你還用香水嗎?”喬正業問,“哺乳期的女人不是不能用嗎?”


    喬詩語目光看了江延遠一眼,“爸,你聞錯了吧,不是我的,好像也不是家裏的。”


    江延遠微皺了一下眉頭,他上樓了,上樓以後,他在聞自己的衣服,是他的麽?


    孟昭華以前用不用香水,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隻知道她用一種叫ysl的氣墊,是因為喬詩語的緣故,才記住的。


    江延遠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去衝了個澡,把衣服放在洗衣機裏了。


    喬詩語一直在想,這種香水味,明明是孟昭華身上的香水味,這種香水味,喬詩語一開始就覺得特別濃烈,怎麽她懷孕了,還一直用香水?


    至於她為什麽用香水,喬詩語心知肚明,往往婚姻外的女人,總是在男人的身上,放置各種蛛絲馬跡,讓原配發現,讓原配不得安寧。


    可孟昭華為了讓喬詩語不得安寧,利用肚子裏的孩子做代價,這值得嗎?


    根本不值得啊。


    反正喬詩語認為是絕對不值得。


    所以,肯定是有事,她才有這樣利用這個孩子的理由啊。


    總之,喬詩語覺得這裏麵一定有事,等爸爸走了,她要好好去查查。


    晚上上床睡覺以後,喬詩語問江延遠,“她的孩子好嗎?”


    “誰的?”江延遠在床那邊問到。


    “你兒子。”


    江延遠一聽這話臉就黑,聲音也變了低沉沙啞,他沒好氣地說,“不知道。”


    “你今天不是才見了她嗎?”喬詩語又問。


    江延遠警覺起來,“你怎麽知道?”


    喬詩語轉過身子,背對著江延遠和孩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已經做了,卻不敢說,你是不是個男人?還是隻是個種豬啊?”


    江延遠一聽到這話,馬上從那邊跳到了喬詩語的身上,壓著她的身子,昨日是怎麽折騰她的,今日還想繼續折騰,“說誰是種豬?”


    “這個房間裏,薇子聽不懂。你自己就是頭種豬,你心裏沒數嗎?還是做了種豬,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已經廉恥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麽事情?我現在萬分後悔,當初就該把孩子打掉,收了你爸的五百萬以後,去把孩子打了,從此和你一刀兩斷。我也根本沒想和你有聯係,誰知道老天爺安排的什麽惡姻緣,把我嫁給了你!你這頭種豬!!”喬詩語聲音沙啞的,低沉的,卻是發怒的,咬牙切齒的。


    在喬詩語眼裏竟然是這種印象,江延遠自然萬分討厭,可喬詩語說的是實話,他也不能反駁什麽。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俯下身子,狠狠地吻著喬詩語,摸索她。


    “你別讓我厭惡你!”喬詩語帶著哭腔,說到。


    “你不一向也厭惡我嗎,那就繼續厭惡吧。”說完,江延遠便釋放自己的欲望。


    讓喬詩語很不適應,畢竟才生完了孩子沒多久。


    她在江延遠的身下捶打著他,“滾,你這頭種豬!”


    “我就是頭種豬,正在和我的母豬做,怎樣?”說完,江延遠更加深了身下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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