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珠剛剛從迪拜回來,事務很忙,一會兒要簽字,一會兒有事情要處理。


    阿卜杜勒說了,近期會來美國看她,到時候,也是雙方見家長的日子。


    東珠笑了笑,所有的一切,對她來說,不過過眼雲煙。


    她沒想報複誰,她就是覺得,人生就該是這樣的,該向前,總不該沉浸在過去。


    聶以恒也一直在上班,這幾天他和東珠都沒有交集。


    倒是有一次,他看見了東珠的車,停在辦公大樓的門前,是一輛紅色的跑車,過幾天又換了一輛,好像是寶馬,反正是有錢人,換車跟換衣服一樣。


    估計換男人,也跟換衣服一樣。


    聶以恒現在是她曾經換掉的一件衣服,這讓聶以恒非常不服氣。


    聶以恒租住的房子離公司不遠,地方不大,因為紐約的房租很貴。


    好在譚漾給了他二百萬,他的手頭還算的上寬裕。


    夜晚的時候,站在自己公寓的窗前,看著紐約的車水馬龍,好像感受到了不一樣的紐約。


    他還從未以這種狀態看過美國。


    突然覺得自己以前活得像是井底之蛙。


    第二日,他去世亨的時候,詹姆斯突然告訴他,總裁讓把公司的每一個角落都清掃幹淨,以最好的狀態,迎接一個人,讓所有的人員都要有禮貌,對人客氣,但也不能失了世亨的氣勢。


    “怎麽了?”聶以恒正在換製服,聽到詹姆斯這麽說,便淡淡地問。


    在部隊的時候,經常搞突擊檢查,半夜三四點去跑步,這些常有。


    東珠的要求,對他來說,不過爾爾。


    “聽說有個很重要的人,要蒞臨。”詹姆斯說。


    “很重要的人?合作夥伴?”聶以恒問。


    聶以恒好歹也是幹過執行總裁的,曉得這裏麵的事情。


    “好像不是,是總裁的私人客人。”


    聶以恒沒說什麽,但他直覺,這個私人客人,很有可能是個男人。


    東珠的男人,向來多。


    聶以恒今天的製服穿得特別筆挺,腰帶往身上一係,整個人的模樣就出來了。


    特別帥氣,特別酷。


    女人看了想撩,男人看了嫉妒的帥氣。


    今日聶以恒沒當值。


    不過,他一直注視著大廳門口,想看看那位所謂的特殊客人長什麽樣。


    大概十一點的時候,有一輛特別豪華的車,停在了辦公大樓門口。


    聶以恒看到有個人從車上下來,抬頭仰視了整棟大樓一眼,然後雙手抖了一下自己的西裝,下車了。


    聶以恒好歹這幾年走南闖北,一眼便看出來,這個人是阿拉伯人。


    很有可能就是她的那位白月光。


    長相確實不錯,一看就是大佬的氣度。


    聶以恒好像低了一下頭,竟然自嘲地笑了一下。


    果然,全公司的人,都對迪拜大佬畢恭畢敬的,非常有禮貌。


    迪拜大樓上樓去了。


    聶以恒在樓下,掌心一直攥著。


    阿卜杜勒去了東珠的辦公室。


    東珠看到他,便擁抱了一下,“這是我工作的地方,好嗎?”


    “當真看不出來,你一個女人能夠執掌這麽大的公司。”阿卜杜勒看著東珠說到。


    東珠又看了看阿卜杜勒穿西裝的樣子,說到,“哇,第一次看你穿西裝呢,好帥,把我迷住了。”


    阿卜杜勒很高的個子,東珠在他麵前不得不仰著頭,就是一副小女人的神情。


    而且,東珠,很會魅惑人。


    這話說得,一看就不知道跟多少男人說過了。


    就是那種鐵打的東珠,流水的男人的感覺,對誰都不是那麽走心。


    阿卜杜勒這麽聰明的人,如何看不出來?


    但他不知道怎麽才能讓東珠走心,他不止一次地安慰自己,或許,她就是這種人。


    聶以恒在辦公室裏喝了一口水,便去了東珠的辦公室。


    東珠的辦公室,聶以恒是早就知道在哪裏的。


    聶以恒敲門,就聽到裏麵東珠對著阿卜杜勒說,“可能有下屬找我,你稍等一下。”


    然後東珠就從桌子上麵跳下來了,東珠愛坐在桌子上,挑逗男人,這是真的。


    聶以恒進來的時候,東珠剛剛轉過身來,她以為下屬找她簽字的,本能地把筆拿起來了。


    看到聶以恒在那裏站著的時候,東珠是詫異的。


    看到他竟然穿著本公司的保安製服,以為他是唱戲的。


    她相當錯愕,因為以她對聶以恒的了解,他絕對沒有這麽浪漫。


    “哦,原來是聶中校,你這是唱得哪一出啊?”東珠說到。


    東珠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已經脫了自己外麵的羽絨服,隻穿著裏麵紅色的羊絨衫,貼身的,顯得她豐胸蟻腰,非常動人,而且,這段時間不見,她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憔悴之感。


    相反,特別滋潤,水嫩嫩的。


    她不是一個缺男人的人,更不缺一個聶以恒。


    “看不出來麽?”聶以恒已經關了門,站在東珠的辦公室裏。


    東珠的辦公室是真的好大,得有他潮汕辦公室的四五個大,可東珠在潮汕的時候,從未說過,好像萬事於她,根本不需要計較。


    東珠便笑笑,“我還真是看不出來!來我的公司,我準備叫保安嘍。”


    說完,東珠便要按桌子上的電話。


    “我就是保安,找我有事?”聶以恒說到。


    “我和我男朋友在這裏談情說愛,有個人進來打擾,你說這是不是該殺?”東珠抱著雙臂問道。


    聶以恒低頭淺笑了一下,“如果能找到殺得了他的人,也行。”


    “你來我公司,到底幾個意思?”東珠正色,很嚴肅的樣子。


    “你說幾個意思?”


    東珠便不說話。


    阿卜杜勒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頭霧水地看著東珠在和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說話。


    可說得什麽,他並不知道。


    東珠看到阿卜杜勒迷惑的樣子,便用阿拉伯語給他翻譯。


    阿拉伯語是世界上最難懂的語言,也是最難學的語言。


    那一刻,聶以恒覺得,東珠,是寶藏東珠。


    東珠說阿拉伯語的時候,如同口吐蓮花一般。


    聶以恒並不曉得,她懂多少門語言,英語那麽好,現在看起來,阿拉伯語也不差。


    是真的聰明絕頂呢。


    聶以恒在心裏歎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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