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小菊試探又好奇地問田雨湘,“很累?”


    田雨湘問,“什麽?”


    “做了什麽還要問我?我不是嫉妒你啊,你的任命通知知道了吧?你這算不算是睡上去的?”樊小菊又問。


    田雨湘摔了一下自己的本子,“狗嘴裏吐不出來象牙。”


    剛才江行止說,讓她去他旁邊的辦公室辦公,工資是以前的五倍,負責他的日程安排,出差陪同,至於出差陪同都幹什麽,田雨湘大體明白。


    江行止說讓她明日就換辦公室,田雨湘苦不堪言。


    她想從此對他敬而遠之的。


    這一日晚上,江行止跟田雨湘說了,定五日以後的機票,去美國。


    “有業務?”田雨湘問。


    “是。訂票。頭等艙,兩張。”


    “您和誰?我要填機票信息。”


    那頭回了一個字:你。


    田雨湘當即就把手機來扔到了床上。


    可隨後,她又把手機拿起來了,畢竟,人在屋簷下,端誰的飯碗,服誰管。


    田雨湘定了兩張去美國的機票。


    ……


    東珠和聶以恒在潮汕舉行完婚禮以後,聶以恒讓譚漾去美國繼續當伴郎。


    “當伴郎沒有問題,哥哥的差旅費,你不報銷報銷嗎?”譚漾的手做出一副點錢的動作,顯得特別錙銖必較,和他堂堂的長相不成正比。


    聶以恒知道他在自黑自己,逗樂子。


    “沒問題,報銷,我不報銷,還有你弟妹呢,是不是,東珠?”聶以恒朝著東珠說到。


    “是,沒問題。不過我在美國的伴娘要重新找了。我找我同學。”東珠又說。


    “隨你。”聶以恒說到。


    從潮汕回來,東珠和聶以恒便又去了美國,去美國舉行婚禮。


    聶以恒和東珠的婚禮,是最盛大的,截止到現在的孩子當中,最鋪張的一個。


    東珠喜歡鋪張,她也能夠承受這種鋪張,她能夠戴得起黃金的皇冠,也能夠承受黃金的重量,她從來不計較別人的看法,而且,她大氣,不輕易和別人計較。


    兩個人到了美國以後,忙的是江延東。


    從一個月以前,他就在想著東珠的婚禮要怎麽辦,要請哪些人。


    在國內的時候,他讓延民全權負責的,在美國,就是他的事情了。


    簡弘亦等人都來了,江延東閨女的婚禮,他自然要放在心上。


    江行止來了美國以後,住了酒店,便給東珠打電話,問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還缺個伴娘。估計你也幫不上。”東珠說到。


    “不巧,正好有個妙齡女子跟我來了。”江行止說。


    “是麽,誰啊?”東珠又問。


    “田雨湘。離過婚,不過是形婚,她和她老公沒做過。”江行止又說。


    “那跟你做了?”東珠又笑著問。


    “何必明知故問呢?”


    “嘖嘖嘖,厲害了,和老公結婚那麽長時間,都沒有,和你就有了,江家的男人厲害了。”東珠說到,“行啊,離婚不離婚的,我無所謂,不過,小田田同意嗎?別人家的事情,你給人家做了主,到時候,人家撂挑子不幹了。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江行止很從容地笑笑,“沒事。我說她。”


    “嗬,她豈是一個聽你話的主兒?若聽說,就不會告你了,是不是?”東珠用飛揚的口氣說到。


    雖然隔著電話,但是江行止還是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她告他那事兒,早就是江行止甩不掉的累贅了。


    “自然聽我的。”江行止說到。


    東珠“嗬嗬”了兩聲。


    就是這兩聲“嗬嗬”讓江行止感覺到了,來自二伯家的嘲笑。


    江行止去了田雨湘的房間裏,他和田雨湘一人一個房間。


    剛剛進去,看到田雨湘剛剛洗澡出來,仿佛田雨湘還沒有離成婚的那一夜,兩個人在酒店睡了一晚上的那一夜。


    自從江行止把田雨湘內裏的那個核打開以後,田雨湘對待江行止似乎也有了些變化,更高傲了,和她無辜單純的樣子不一致,也更——不待見江行止了。


    “怎麽了?江總?不是說要來開會嗎?開什麽會也不跟我說,我沒法安排日程。你也別想試圖對我幹什麽,如果你這樣,會是猥褻女下屬,或者性騷擾,或者強奸,當年夏姍姍什麽樣,你可能就會是什麽樣,所以,別玩火。”田雨湘輕挑著一根手指,對著江行止說到。


    卻不想,這根手指被江行止抓住,說道,“都把我的火撩起來,說我玩火?”


    “你不知道玩火會尿床嗎?”田雨湘耷拉著眼皮,對江行止說到。


    “我還真不知道。沒尿過。”江行止眼中閃耀著欲望,和對田雨湘的攫取。


    隻這一根手指頭,田雨湘便抽不出來,她使勁兒抽,即使心裏猙獰,也不能在麵上有所表現。


    她便歪著頭,不說話了。


    “去做伴娘!”江行止說到。


    “什麽?”田雨湘不解,問了一句。


    “東珠結婚,去做伴娘。”


    “東珠又是誰?我不認識,我憑什麽去做伴娘?我離過婚。”田雨湘說到。


    “我和東珠都不介意你離過婚的事情,你介意什麽?東珠是我二伯家的姐。”江行止這會兒,有點兒惱了,好像東珠的“嗬嗬”也是有原因的。


    “我的事情,你想做主就做主了?我工作的事情,你做主,我無法,你軟硬兼施,私下的事情,你還真是管不著!”說完田雨湘一伸自己的手指頭,“放開我!”


    江行止說到,“回國後,我會有一個合作,猜猜是跟誰?作為助理,這個問題該回答的。”


    “猜不到。我隻做好我份內的事情。”田雨湘坐在了床上。


    “和田森,和榕城大名鼎鼎的黑白通吃的田森!”


    田雨湘抬起頭來,看著江行止。


    江行止仿佛所有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他什麽沒說,走了。


    田雨湘恨透了江行止,時時刻刻不忘記拿捏她。


    而且,每次都有拿捏的理由!


    此時的東珠,正在江延東的家裏說這件趣,說江行止讓田雨湘來當伴娘,她答應了,就怕田雨湘不答應。


    “聽說哦,那個田雨湘跟她前夫是形婚,倒是跟老陸一樣。咱們家怎麽淨攤上這種,白結一次婚的。”東珠沒來由地說到,她又說了行止讓田雨湘來做伴娘,田雨湘還沒答應的事情。


    “看起來,行止在家裏功夫不行啊,老婆都弄不好!”阿衍說了一句,接著他的頭朝向苗苗,“是不是苗苗?我們苗苗最聽話!”


    說著,阿衍的手搭在了苗苗的後背上。


    “也對,現在管不了,將來可更夠嗆了。”東珠笑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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