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從沙發上坐起來,田雨湘坐在他的身上。


    田雨湘脫了江行止的襯衣。。


    田雨湘,在江行止身上的時候,她忽然問了一句,“你都有過幾個女人?”


    江行止雙手抱著田雨湘的腰,“四五個。”


    田雨湘的動作顯示頓了一下,“包括我嗎?”


    “不包括。”江行止又說。


    “從多大開始?”田雨湘又問。


    “忘了,十七八。十五六開始談戀愛。”


    “和邊寧呢?也上過嗎?”她又問,江行止上過的四五個人中,她就知道一個邊寧,別的沒見過,印象也就沒有那麽深。


    “上過,不床算什麽談戀愛?我也不是柳下惠。”江行止在田雨湘的身前。


    田雨湘的動作帶著憤恨,還有很多。


    果然薄情的男人!


    “你呢?上過幾個?”江行止又問。


    “你說呢?”田雨湘反問,田雨湘剛才麵上的神情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淒慘還有憤恨。


    “猜不著。不了解你的過去。”


    “一個。”


    “誰啊?”江行止又問。


    “你。”


    “謝謝,我很榮幸。”江行止似乎半開玩笑著,又親了田雨湘一下。


    房間裏再沒有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我會是你最後一個女人嗎?”田雨湘又問。


    “看你本事。”江行止說到。


    田雨湘便越來越氣,她把一腔情感都給了他,想換一個同等的結局,卻不想,他如此敷衍,要看她的本事,要看她伺候他的本事,憑什麽都是女人伺候男人,她氣不過。


    正好,沙發背上放著一把剪刀,放了好久了,從來沒有用過。


    她越想越氣,她拿起剪刀,朝著江行止的肩胛骨就刺了進去。


    當然了,她沒有用全力,也舍不得,隻是刺破了皮肉。


    但刺破皮肉,就夠痛了。


    感覺到肩膀上傳來的巨大疼痛,他朝著背後看去,看到田雨湘的手拿著一把剪刀,剛剛把他的背刺破了。


    江行止狠罵,“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


    他的背上,全都是血,本來也沒有穿襯衣,順著他光滑緊致的背流得更快了,全都流到了沙發上。


    即使這樣,江行止開始發狠,田雨湘閉著眼睛,她還嘀咕,“誰讓你不愛我?得到這麽個答案,我不服!我付出了全部,自然希望對方也是全部的,要麽別愛,要麽就全愛。”


    江行止渾身流淌著血,他忽然緊緊地抱住了田雨湘,頭深深地埋在了她的身體裏,“要怎麽樣才滿意?非說你是我最後一個女人,你才滿意?”


    田雨湘這個女人,性子太烈,以前都從來不覺得,現在越來越覺得了。


    田雨湘雙手攀著他的脖子,“自然。”


    “隻能說,現在,我很滿意。去給我包紮!”江行止皺著眉頭看著田雨湘。


    大郎吃藥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一次,江行止不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麽。


    田雨湘看到江行止生氣的樣子,便低下頭,又去吻他。


    江行止也抱著她。


    吻完了以後,兩個人才從沙發上下來,田雨湘看到江行止坐的地方,血都把沙發濕透了,變成了殷紅的顏色,觸目驚心。


    田雨湘有點兒後悔剛才自己的動作。


    江行止趴到了床上,田雨湘拿來了藥箱,拿溫水清洗傷口,用酒精消毒,灑藥粉。


    剛才江行止就脫了襯衣了。


    這會兒,他還保持著剛才的樣子,趴在床上。


    田雨湘隨手拿起了他的襯衣,真空套在了身上,上麵的兩顆扣子還開著,露著兩條修長的腿,蹲在江行止的旁邊,她一邊抹藥粉,一邊心疼地說到,“痛不痛?”


    “要不然我刺你一剪子你試試?”江行止非常不痛快地說到,那種對田雨湘憤恨到骨子裏的恨意,因為這種恨意而起來的相反的情感。


    “誰讓你說那種話氣我?”田雨湘抱怨,“不會好好說話嗎?”


    “不好好說話就刺刀子?下次是不是要把我舌頭剪了,不讓我發聲了?”江行止有些惱怒的聲音。


    田雨湘便笑笑,“那倒不至於。”


    江行止頭不朝著田雨湘這邊了,背向田雨湘,“你倒是毒辣得厲害!頭回見。”


    “下次就不是頭一回了。”田雨湘開玩笑地說到。


    江行止倒是奇怪,田雨湘的這番說辭,他並沒有想要離開的念頭,反而,想試試,她下一次用什麽毒計毒害他。


    這個女人,跟毒蛇一樣,長得特別漂亮特別無辜的小小的眼鏡蛇。


    田雨湘已經給他包紮好了,他忽然側過身子來,朝著田雨湘的那邊,手扳著她的後腦勺,若有深意地盯著她。


    田雨湘也看了他好久,她問,“你看什麽?”


    江行止說了句,“沒什麽,睡覺吧。”


    田雨湘慢半拍地說到,“我一會兒還要收拾收拾沙發,都髒了。”


    “那我先睡了。”說完,江行止便睡過去了。


    田雨湘穿著他的睡衣,下麵什麽也沒穿,在沙發上擦,後來擦不掉了,站在那裏,束手無策,血跡太多,已經清理不掉了,看起來明天隻能賣掉了。


    田雨湘上床了,看到江行止隻能趴著睡,她便又心疼,在床上攬著他的背,說了句,“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麽,誰讓你以前這麽風流,這麽多情!又這麽不把我放在心上,好像我是能夠隨時丟棄的舊鞋一樣。”


    可惜,江行止的睡眠本來就不錯,更何況,今天晚上他受了傷,已經睡得很熟了,自然沒聽到。


    田雨湘睡了,睡得並不踏實。


    果然到了夜半,江行止開始翻身,田雨湘已經在江行止的身下擋著了,他沒翻過來,就靠到田雨湘的身上了,沒有壓到自己的傷口,但是他醒了,看到了臉前的田雨湘。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怎麽擋著?”


    “你不是受傷了嗎,我怕你翻身壓到了傷口,很疼。”田雨湘抱著他的胳膊,說到,“還疼嗎?”


    江行止說了個字:“疼。怨你。”


    說完,便起了個身子,又朝著那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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