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雅進來以後,看到江朝雲正在喝紅酒,他站在那裏。


    林靜雅就問,“怎麽了?”


    “是你找的我爸還是我爸找的你?”


    林靜雅便笑笑,“無所謂誰找的誰,你上次不是給了我一家公司嗎?我在公司的時候,有個財務上的事情要請教你爸,就這麽說起來了,你爸也覺得,咱倆最合適。我——對你容忍,別人容忍不了。你的花心,他也是知道的。”


    江朝雲端著酒坐在了沙發上,看著林靜雅,說到,“過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你——也該嫁人了。”


    林靜雅的胸脯便一起一伏地,她沉悶了半晌,說到,“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和別的女發生關係,我一心一意隻有你一個男人,這對我公平嗎?現在你想分手了,我就要分手,即使你給了我一家公司,可我的情意呢?我不想分手?你為什麽踐踏我的情誼?哪個女人跟了你,會有好結果?”


    林靜雅很怨恨的樣子,江朝雲劈腿,她也沒有辦法,可她喜歡這個男人,能有什麽辦法?


    這個男人俊朗的長相,喜怒不形於色的外表,心思深藏於城府的樣子,明知道這樣的男人,是女人的毒,可她還是甩不掉,她喜歡他。


    多少個日日夜夜,都想著他,想他想的睡不著覺。


    “真過去了嗎?”林靜雅又問江朝雲。


    “真過去了。”江朝雲說到。


    “我親你一下。”林靜雅又說。


    “什麽?”


    “我親你一下。”


    江朝雲便坐在那裏不動彈,他的手裏還端著紅酒。


    然後,江朝雲晃了晃杯中酒,說到,“不行。”


    可他不行還沒說完呢,林靜雅就攬住了他的肩膀,吻落在了他的臉上。


    江朝雲本能地要離開,無奈林靜雅攀得他太緊。


    然後林靜雅也不鬆開他,抱著他就哭,好像特別委屈的樣子。


    林靜雅這麽一哭,江朝雲便說,“行了,走吧。”


    林靜雅又說了一句,“朝雲。”


    “我累了。”江朝雲說到。


    他站了起來,端著紅酒走到了大大的落地窗前,腦子裏卻莫名浮現出了沈沅那偌大的地下圖書館,至於為什麽會有這種畫麵,他也不清楚。


    大概他潛意識地在想,內心豐富的女人,甩起男人來甩得狠,不會像林靜雅這麽糾纏不休。


    男人可真是絕情啊,有了新歡的時候,看舊愛這麽不順眼。


    他在心裏“嗬嗬”了兩聲,男人真是絕情,不過林靜雅也不是舊愛,頂多算是“伴侶”,是一個很合適的人。


    愛這個字——


    內心裏想起來“愛”這個字,他便又晃了晃杯中酒,好像有人了。


    林靜雅看了看江朝雲決絕的背影,走了。


    今天晚上,江朝雲一晚上都沒有睡著,總覺得經過今天晚上,他已經髒了,不幹淨了的感覺,或許跟林靜雅的那個吻有關。


    第二天他就把沈遲叫了來。


    沈遲有把柄在江朝雲手上,而且,路一塵現在都還沒有原諒他,所以,隻要告,一告一個準。


    沈遲非常不耐,問江朝雲有什麽事。


    “最近去不去法國?”江朝雲問。


    “想去就去。”


    “你如果去,我給你出頭等艙來回的機票,住宿錢我也包了,不管你住宿不住宿,總之,這次去給你五萬塊。”江朝雲說到。


    沈遲上次從江朝雲這裏弄了十萬塊,還沒還上,江朝雲好像忘了,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江朝雲想把遊戲公司送給沈遲,不過沈遲看不上,也主要是看不上來江朝雲,所以沒要,不過最近,沈遲一直沉迷,總有些提不起來興趣,對江朝雲的諸般要求,他也隻能忍了。


    “你想幹什麽?”沈遲問,他知道江朝雲有事。


    “給你姐帶句話。”


    “什麽話?”


    “說我想她了。”


    沈遲便瞪著江朝雲,“你不會自己說?”


    “自己說?”江朝雲笑了一下,“那多沒情趣。”


    沈遲了解不了江朝雲的腦回路,他把手伸出來,對著江朝雲說,“知道了,也不是難事,錢拿來吧。”


    “給你打。”說完,江朝雲便坐著在操作手機了。


    若隻是去看沈沅,沈遲沒有那麽急切,可若是去看路一塵,那就不一樣了。


    因為他許多許多話想跟路一塵講,路一塵現在對他,不理不睬,沈遲很急躁,估計憂鬱症都快出來了。


    沈遲便去了法國。


    他去了法國以後,江朝雲竟然感覺到坐立不安。


    活了三十多年,忽然有了坐立不安的感覺。


    他在辦公室的時候,會動動辦公室裏的花草,腦子會忽然就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沈遲到了法國以後,便住進了沈沅的大別墅。


    沈沅現在正因為一部電影的選角問題而焦躁,就是上次路一塵在中國時候說起的,有一個女演員可能帶資進組的事情,沈沅也選角了,而且,對方的製片人,說很希望沈沅來演,所有人都覺得她希望很大,可她也知道自己可能最後還得掉下來,對方會給她一個煙霧彈,再有名的女演員,也抵不過資本的作用,到時候可能又會有輿論,讓沈沅下不來台。


    沈遲是她的家人,沈遲的到來,讓沈沅有了心理上的安慰。


    那天沈遲做了飯,吃飯的時候,沈遲說到,“姐我這次來,是受人所托。”


    “誰啊?”沈沅問到。


    “江朝雲。”


    “他?讓你幹什麽?”


    “讓我跟你說,他想你。”


    說完,沈遲才覺得,親弟弟對親姐姐說這話,有點兒肉麻。


    沈沅便有幾分木木的,然後,她自己嘀咕了一句,“他怎麽這麽騷?”


    好像開屏的孔雀一樣,也讓全世界都看到。


    沈遲“嗯”了一聲。


    “姐你是什麽答複,他讓我把你的答複也帶回去。”沈遲又說。


    “我?沒什麽答複。我現在正因為一部劇的事情焦頭爛額。”


    沈遲手裏端著米飯,沈沅在吃蔬菜沙拉,他好像不怎麽好開口,卻終於開口了,“姐,怎麽不跟路一塵一起住了呢?”


    “我們倆又不是連體嬰,天天白天在一起,晚上也在一起?在美國的時候也沒住一起,剛開始住一起是權宜之計,她沒買到合適的房子,現在自然分開了。”沈沅說到。


    沈遲便一直悶頭吃飯,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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