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boss說的有道理。”


    韓棟覺得墨景琛的話不無道理。


    “帶我過去。”


    墨景琛道了一句後,韓棟立馬做了個請的手勢,“boss跟我過來。”


    兩人走出客廳,出了清風苑,驅車離開了馬紮爾山。


    半個多小時之後,在隱族山下的一處偏僻的院子裏,墨景琛終於見到了上官明雀。


    在密室裏,上官明雀跟慕淺兩人之間一番對峙,慕淺傷了上官明雀的大腿,那會兒才做了手術,正躺在病床上休息,結果就被人給擄走了。


    一路上被蒙著眼睛,睜開眼睛之後就出現在這破敗簡陋的屋子裏。


    入目的便是墨景琛和韓棟。


    “墨……嘶……”


    上官明雀下意識的掙紮著,吼了一聲,結果一句話剛剛說出來,大腿上包紮的傷口再度撕裂,包紮著的紗布染上了一片血跡。


    他疼得齜牙咧嘴,到抽一口氣,緩了一會兒方才問道:“墨景琛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綁架我,你是不是活膩了?”


    在隱族,上官明雀擁有一席之地,但隱族右長老隻是文職,形同軍師,沒有兵權,被墨景琛綁架簡直太容易了。


    墨景琛坐在一張藤椅上,手裏端著一杯碧螺春,悠悠的拚了一口香茗,慵懶的朝著韓棟示意一個眼神。


    韓棟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根鞭子,朝著被困在一根柱子上的上官明雀走了過去。


    啪——


    他狠狠一甩長鞭,鞭子劃破氣流,抽打在地上啪地作響。


    那聲音,隻是聽著都叫人疼得直抽抽,更遑論打在身上是什麽滋味兒了。


    上官明雀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你想幹什麽?我可是上官鳳敏的兒子,你如果敢殺了我,上官鳳敏不會饒了你的!”


    “說,今天在密室,你對阿淺做什麽了?實話實說,我就饒你一命。”


    墨景琛端著茶,不疾不徐的品著茶,那模樣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按捺著心底的怒火,恨不得能一槍崩了上官明雀。


    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麽做。


    “我能對慕淺幹什麽?不就是……不就是……”上官明雀欲說些什麽,可他察覺墨景琛臉色陰沉,擰眉一想,還是決定隱瞞此事。


    “不就是上官鳳敏帶著慕淺來見我,然後我逼著慕淺做隱族族長,她不願意,然後……然後……”


    “然後什麽!?”墨景琛漆黑如墨的眸微微眯縫著,瞳眸深處透著幾分陰戾,夾裹著肅殺之意,直勾勾的盯著上官明雀。


    “然後……我就……我就……”


    上官明雀在墨景琛的麵前格外的慫,不敢與他硬碰硬,便撒謊道:“就是逼著她接手隱族族長之位,結果就發生爭執,她拿槍打傷了我。你看……你看我的腿就是她給弄傷的。”


    為了保證自己都安全,上官明雀信口胡謅。


    墨景琛剛剛抵達隱族對地接時,上官明雀對於這號人物並沒放在眼裏,可隨著對他逐漸的了解,以及他在宴會廳公然對c國王子理查斯下手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墨景琛是個狠人物,小心提防才是。


    “動手。”


    對於上官明雀的回答,墨景琛根本不信。


    冷峻的麵龐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隻是慵懶的抬了抬眼皮,對韓棟勾了勾手指。


    “是。”


    韓棟二話沒說,徑直走到上官明雀的麵前,攥著手裏的鞭子作勢要朝著他揮過去。


    “等等!”


    上官明雀身上有傷,不敢跟墨景琛硬碰硬,隻想盡可能的拖延時間,“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你如果不相信大可以去問問上官鳳敏。”


    他的小心思都被墨景琛看在眼裏,男人也不說話,隻是默默的放下杯子,抽出一支香煙,兀自抽了起來。


    韓棟回頭看了一眼自家boss,當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手起手落,啪的一聲響,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上官明雀的身上。


    “啊,哦~疼……嘶,疼死了……”


    隱族因為地理環境特殊,四季如春,所以素日裏穿衣很單薄,這一鞭子下去,嵌著倒刺的鞭子抽的上官明雀皮開肉綻,整個人猛地抽出了一下,連帶著大腿的傷口也疼得鑽心。


    “嘶……”


    他抽氣連連,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fuck!墨……”


    韓棟身強力壯,蓄滿力道的一鞭子直接抽開了上官明雀的偽裝,令他忍不住爆粗口。


    他是隱族對右長老,倍受尊敬,偏偏在墨景琛麵前顯得他一文不值。


    如此屈辱刺激了他的自尊心,惹得他齜牙咧嘴的怒瞪著墨景琛,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是隱族右長老,你再敢對我動手,我爸和我母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不管上官明雀說什麽,墨景琛都不搭理,反倒是他臨時來了個電話,他起身出去接電話,直接無視了上官明雀的咒罵。


    “敢動我們少夫人,boss沒殺了你就算是手下留情了。”


    韓棟冷哼一聲,目光陡然一眯,然後便朝著上官明雀揮鞭子,“說,你今天到底對少夫人做了什麽事情?”


    “啊!”


    啪、啪——


    “還不說是嗎,信不信今天老子鞭子把你打死在這兒?”


    “瑪德,你……唔……你等著,我父親來了,我一定把你宰了!”


    “那你得看看你有沒有本事撐到他們趕過來。”


    啪、啪、啪——!!


    韓棟手裏的鞭子無情的抽打在上官明雀的身上,五六鞭子打下去,上官明雀身上的病號服便染上了一道道殷紅色血痕,甚至衣服都被抽破了。


    上官明雀人被綁在柱子上,無法掙紮和反抗,隻能嘴上罵咧著,卻疼得麵色蒼白如紙,額頭汗水淋漓,整個人隻覺得渾身上下都毛細孔都隱隱作痛。


    這時,打完電話的墨景琛從外麵走了進來,凜寒目光瞥向上官明雀,唇角扯出一抹寒意,“韓棟,這就是你辦事能力?怎麽跟你哥相提並論!”


    墨景琛十分不滿。


    “是屬下無能。”


    韓棟自責的微微垂首,而後緊攥著鞭子,緊擰眉心,對上官明雀再度揮鞭子。


    啪啪啪又是重重的幾鞭子,鞭子上的倒刺直接將上官明雀的衣服給撕爛了,露出來縱橫交錯著傷痕的胸膛。


    “說,你到底對少夫人做了什麽?”


    韓棟大聲質問著。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愛信不信。韓棟,你不過是墨景琛麵前的一條狗,你等著,今天老子受的,一定會讓你十倍償還的。”


    上官明雀死不鬆口。


    自小到大,他哪兒受過這種委屈?


    麵對韓棟的鞭刑,他又氣又怒,卻又無可奈何,隻盼著救他的人馬能早點到來。


    “韓棟,這就是你不懂事兒了。上官明雀好歹是右長老,能力過人,你一般的手段能對付的了他麽。”


    墨景琛提醒了一句。


    此話一出,韓棟愣了愣,皺眉思忖一瞬,倏地眸光一亮,心生一計。


    “康子,過來。”


    韓棟對著一旁的一名保鏢招了招手,然後附耳竊竊私語的對著保鏢吩咐了什麽,那保鏢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這個空擋間,上官明雀不用受折磨,但渾身但痛足矣令他生不如死。


    深入骨髓的痛蔓延至五髒六腑,疼得大氣兒不敢出。


    汗水流個不停,浸濕了額前的碎發,汗漬順著發絲低落而下。


    “呼~墨景琛,你就不……不怕死嗎?”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墨景琛依靠在座椅上,懶洋洋地回了一句。


    沒一會兒,叫康子的保鏢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個綠色的盆子,盆子裏鋪了厚厚的一層白色的……鹽。


    細膩的鹽粒,是普通的食用鹽。


    但康子手裏居然還拎著一袋紅色的……那一包東西看著像是……辣椒麵。


    “韓哥,你要的東西找到了。”


    康子將盆子放在地上,然後將足足一斤的辣椒麵倒進了鹽中拌了拌,韓棟滿意的拍了拍康子的肩膀,“辛苦了兄弟。”


    韓棟將幾鞭子放在盆子裏攪了攪,直起身子走到了上官明雀麵前。


    “你……你……”


    上官明雀知道韓棟沒有什麽好心思,卻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心狠手辣的弄了一堆鹽粒和辣椒粉。


    如果那些東西沾到了傷口上……


    上官明雀止不住的吞咽口水,隻覺得想想就背脊一陣陰寒。


    “說不說?上官明雀,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別不知珍惜。”


    “我剛才說的就是實話。”


    沒有說實話就被一頓收拾,如果他真的把調戲慕淺的實情說了出來,墨景琛還不得手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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