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學生嚇得趕緊用力的搖頭,雖然他十分渴望這個老大的身份,但他也知道,冒充別人身份的後果。


    見男大學生額頭上的汗水都流出來,眾人才長舒一口氣,肯定他不是那個老大,眾人看他的眼神立馬充滿了鄙夷。


    歌女,別忘了我也是個女人。雌煞緩緩的從位置上站起來,脫下外套,她身材的火辣程度絲毫不輸歌女。


    你都是有丈夫的人了,能和我相比嗎?歌女不服氣的說道。


    哈哈,還說自己了解男人呢,你難道不明白男人最喜歡的是少婦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紅杏出牆的女人會讓他們感受雙倍的刺激。雌煞用十分內行的語氣說道。


    雄煞聽雌煞這麽說,心裏多少有些不好受,雖然他們是接到任務之後才拚湊到一起的,但是經過兩個晚上的抵死纏綿,他對這個女人多少有了點兒感情。


    現在這個女人居然當著他的麵談論要出軌,他心裏還是感到有些別扭,於是他語氣冰冷的說:你又不是男人,怎麽知道男人最真實的想法?


    雌煞回過頭,衝雄煞邪魅的一笑,輕聲說:你怎麽確定,我曾經就不是男人呢?


    雌煞這句話頓時讓雄煞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想著和他縱情歡愉的居然是一個男人,這感覺,遠比吃了一百隻蒼蠅還要難受。


    見雄煞彎著腰一臉痛苦,雌煞笑著說:行了,和你開個玩笑,幹嘛這麽當真。


    雖然雌煞解釋得很真誠,但雄煞始終覺得雌煞先前說的那句話,並不是玩笑。


    睡了一個男人不是痛苦的,痛苦的是,在完成任務之前,他還得持續睡這個男人。


    明知對方曾經是男人,依然得繼續睡,這才是最痛苦的。


    他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了一眼歌女,歌女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毫不掩飾她的幸災樂禍。


    行了,別胡鬧了,現在我們不管老大在沒在船上,甚至在沒在我們中間,在他沒有給我們明確指示之前,我們就當這個老大是不存在的,我們就用自己的方式解決這兩條狗的歸宿問題。教授在桌上用力的敲了敲煙鬥,大聲說道。


    我沒意見,以現在的速度,我們還有十五個小時到達龍國的港口,不管是誰,都得在這個時間將他們拿下,如果不行,就在上岸之前將他們弄死。雄煞語氣堅決的說道。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在離龍國還有三小時的時候,就要弄死,別忘記了,上麵交待過,他們的身份不排除是龍國的特工,一旦進入龍國的領海,他們很有可能將信息傳遞出去。小紅在桌上敲了敲筆頭,語氣輕柔的說道。


    這樣,我們三組輪流去降服他們,每一組每一次是一個小時的時間,不限製使用的手段,但前提是不能將他們弄死,直到有一方率先讓他們簽下生死契約。雄煞一臉嚴肅的說道。


    行,我讚成,現在我們就用抓鬮的方式確定去降服的順序。


    蕭破天沒想到,這些特工使用的迷藥如此的厲害,他都用沾滿驅蚊水的濕毛巾捂住了口鼻,但還是感覺四肢發軟,腦袋昏沉沉的,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睡過去。


    他隻好不停的將一根手指伸進自己的傷口,以此來保持頭腦清醒,盡管如此,隔壁的談話,他依然隻是斷斷續續的聽到一些碎片信息。


    這一刻蕭破天有點兒羨慕獅王,這家夥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口水滴答,迷藥在他那兒成了最好的助眠劑,此刻就算是有人砍掉他的腦袋,他都不會感覺到絲毫的痛苦。


    就在蕭破天再一次合上眼睛,傾聽周公召喚時,突然他聽見推門的聲音,他立即用手指用力的摳著傷口,他都感覺指尖已經戳在骨頭上了,指甲在自己的骨頭上刮出嚓嚓的聲音。


    突然蕭破天感覺有人揪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身子提了起來,另外一個人十分熟練的在他身上一圈又一圈的纏著繩索。


    蕭破天很快被人捆得結結實實的,一陣窸窸窣窣之後,獅王也遭受和蕭破天相同的待遇,隨後蕭破天被人扛在肩上迅速的出門。


    被人扛著下了一層樓梯,隨後被扔進了一個漆黑的小房間,蕭破天偷瞄了一眼,借著昏暗的燈光,他看見房間裏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


    蕭破天和獅王被扔到地上,隨後一盆夾帶著大量冰屑的冰水迎麵潑到蕭破天和獅王的臉上,盡管蕭破天已經有一定的心理準備,還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


    至於獅王,就更加慘了,他正在做在複國儀式上慷慨激昂演講的美夢,突然被一盆冰水潑回了現實,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感覺手腳都被捆著了,於是就好像一隻蛆一樣,在地上拚命的扭動。


    獅王的反應讓雄煞十分的滿意,在他看來,這才是一個俘虜該有的樣子,蕭破天鎮定得讓他有點兒心煩,他緩步走到蕭破天的麵前,蹲下身子和蕭破天四目相對。


    他本來想從蕭破天的眼神裏麵看到恐懼和求饒,但是四目相對的時候,他看到的卻是對他的嘲諷。


    他不由得勃然大怒,順手抓起一根鐵棍就要往蕭破天頭上砸,卻被雌煞一把將鐵棍抓住。


    老公,急什麽,先和他說條件吧。雌煞語氣溫柔的說道。


    一想到對方有可能曾經是個男人,雄煞身上就泛起雞皮疙瘩,一點兒也不想和她做過多的交流。


    雌煞蹲在蕭破天的麵前,穿著短裙的她絲毫不在乎自己會春光外泄。她用染得殷紅的指甲在蕭破天的臉上輕輕的劃過,隨後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用略帶惋惜的口氣說:你真是一個硬漢,不怕死的硬漢,也是我最欽佩的那種男人,但是這個下流的世界,根本就不適合你這樣的硬漢,還是送你離開吧。


    雌煞說完,從背後掏出一把精致的黃金手槍,當著蕭破天的麵,一顆一顆往裏麵裝子彈,她的動作緩慢,想用這個動作來給蕭破天施加心理壓力。


    一般情況下,大多數人是沒辦法忍受這個折磨人的過程的。


    在情緒激昂的時候,會有很多人將生死置之度外,但是如果給他們充分考慮的時間,他們大多數會反悔的,有些是因為他們所愛的人,有些是不想結束還可以燦爛一下的人生。


    但是從蕭破天眼神中,雌煞看不見任何情緒,那一刻,蕭破天的眼睛就好像兩顆黑白相間的玻璃球,看不見絲毫的情感。


    雌煞立即想到蕭破天雇傭軍隊長的身份,這是一個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行當,她突然感覺在蕭破天麵前做這種事情,將自己搞得像小醜一樣,常規的恐嚇對於這種人顯然是沒有多大意義的。


    於是她衝蕭破天莞爾一笑,手輕輕一抖,裝好的子彈頓時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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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


    第二更奉上,下午五點更第三更,敬請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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