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不願意說就算了。見弗蘭科隻是看著自己沒有說話,慕容飄飄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對方的懷疑,立即作勢要站起來。


    願意,我當然願意了,不過你也知道我的身份,這裏人多嘴雜,不方便說那些,要不我們找個安靜的,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慢慢說怎麽樣?弗蘭科一臉期待的說道。


    他現在期望慕容飄飄真的是間諜,如果是間諜的話,肯定會答應他的要求。


    隻要他和慕容飄飄到了隻有兩個人的地方,他就可以對慕容飄飄為所欲為,如果慕容飄飄聽話的話,他還可以多留幾天;如果不聽話,發泄完了,宰了就是。


    他好色,但還不至於讓美色誤了他的大事,這是他好色的底線。


    行啊,反正我的歌也唱完了。慕容飄飄十分爽快的回答道。


    弗蘭科頓時心花怒放,他的腦海中已經浮現了他和慕容飄飄的香豔畫麵,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為了不讓手下破壞自己的好事,弗蘭科打發掉司機,他決定親自開車,載著慕容飄飄來到一家環境幽靜的咖啡館。


    一路上因為兩個人都是心懷鬼胎,所以就很少聊天。


    進入包間之後,弗蘭科關上門,臉上露出獵人看見獵物時才有的笑容,而慕容飄飄也用同樣的表情看著他。


    說吧,你是哪個國家的間諜?弗蘭科大馬金刀的坐在靠門的那個位置上,用審問的口氣問道。


    還是你先把你知道的秘密說出來吧。慕容飄飄不甘示弱的看著弗蘭科。


    兩個人都知道對方已經明白自己身份了,所以根本就沒想要掩飾。


    怎麽,你的意思是要我們碰碰拳頭?實在不好意思,跆拳道我是黑帶,曾經多次獲得軍區的散打冠軍,你如果有什麽別的想法,我勸你還是算了,免受皮肉之苦。更何況待會兒咱們還得好好的玩玩兒,要是打壞了你這麽美好的身子,豈不是十分掃興。弗蘭科看著慕容飄飄,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看著這張猥瑣的臉,慕容飄飄心裏不由得犯惡心,她語氣冰冷的說道:我沒有任何頭銜,但是收拾你足夠了。


    哈哈,像你這麽漂亮的女人,呆在家裏相夫教子多好,幹嘛要出來打打殺殺,不過那樣一來,我就沒有機會品嚐到你這種美人的滋味了,隻能說你是老天爺賜給我的禮物。如果你願意選擇投誠的話,不管你之前做過什麽事情,我都既往不咎,我還會明媒正娶,讓你當上官太太。弗蘭科笑著說道。


    慕容飄飄微微一笑,突然抓起麵前的水杯,直接朝弗蘭科砸過去。


    弗蘭科不由得啞然失笑,堂堂一個間諜,居然用這麽簡單的方式來攻擊人,這不是對他不尊重麽,至少也應該掏個槍什麽的吧。


    他手輕輕的一擺,茶杯頓時呼嘯著朝慕容飄飄飛了過去,但是杯子雖然過去了,杯子裏麵的水卻撲麵而來,由於速度太快,他隻好下意識閉了一下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一個冰冷的東西頂在了他的額頭上,他立即揮手去擊打慕容飄飄持槍的胳膊。


    然而,他胳膊剛抬起來,就感覺一陣劇痛,慕容飄飄直接用匕首將他的胳膊砍斷,大半截胳膊掉在地上,就好像剛剛斷掉的壁虎尾巴一樣,在地上扭曲掙紮。


    弗蘭科做夢都沒想到,看上去如此漂亮的女人,下手居然如此之狠。


    這個時候,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才是那個不捕殺的獵物,開始後悔先前將手下支開。


    他轉身就跑,但是房門被他進來的時候就鎖死了,他正打算強行破門時,感覺後背傳來一陣涼意。


    他趕緊躲開,帶血的匕首擦著他的耳朵,插在門上,他趕緊想用左手掏槍,結果隻聽見一聲沉悶的槍響,他僅存的那支胳膊的胳膊肘上中了一槍,這條胳膊立馬失去了知覺。


    強大的求生欲讓他猛的躥了起來,雙腳朝著慕容飄飄的胳膊夾過去,想用死亡鎖將慕容飄飄的喉嚨鎖死。


    但是慕容飄飄早已經料到他會在最後關頭致命一擊,已經提前退到了離弗蘭科較遠的位置,弗蘭科雙腳夾空,身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隨後他一個翻滾下了桌子,背靠著牆壁站了起來。


    慕容飄飄隻是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就好像貓看老鼠一樣。


    弗蘭科心裏十分的不甘,堂堂獵鷹國特種兵的副隊長,居然會敗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間諜手上!


    而且通過慕容飄飄之前的那些做法,他判斷慕容飄飄隻是一個剛入門的新手間諜。


    聰明的新手裝老手容易,但是一個老手裝新手其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細節,就可以暴露真實麵目。


    弗蘭科從慕容飄飄局促無措的眼神,就能判定她是一個新手,這也是他有信心在和慕容飄飄一比一對決中,他是獵人而不是獵物的原因。


    現在他隻能感歎是自己大意了,慕容飄飄是新手沒錯,但身手和那股狠勁兒都遠超弗蘭科的意外。


    要是在好手好腳的情況下,弗蘭科自然不怕慕容飄飄,但現在他的雙手被廢掉了,根本沒有戰勝慕容飄飄的可能了。


    你到底是哪一國家的間諜?弗蘭科心有不甘的問道。


    如果你跪下來求我,我心情一好,說不準就告訴你了。慕容飄飄衝弗蘭科眨了眨眼,用調皮的口氣說道。


    要是之前,看見慕容飄飄眨眼,弗蘭科肯定要被迷得神魂顛倒,但此時,他感覺到的是死神的召喚。


    弗蘭科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慕容飄飄走到門邊,將弗蘭科提過來的箱子放在桌子上。


    這個箱子是弗蘭科為慕容飄飄量身打造的,不管慕容飄飄是死是活,他終歸還是要將她帶走。


    自己進去吧。慕容飄飄看著弗蘭科,語氣淡然的說道。


    這麽小的箱子,怎麽裝得下我。弗蘭科看著那個遠比自己身子要小的箱子,沒好氣的說道。


    是嗎,那好辦,你手對了,你已經沒手了,你腳要是露在外麵裝不下,就將你的腳砍掉,腦袋露在外麵,就砍掉腦袋。慕容飄飄輕描淡寫的說道,就好像在說一件特別普通的事情。


    你你怎麽這麽殘忍。弗蘭科有些惱怒的說道。


    殘忍嗎,如果失敗的是我,你會怎麽對我,你不覺得你的想法比我現在的做法還要殘忍百倍嗎?慕容飄飄說完,猛的轉身,匕首直接砍向弗蘭科的膝蓋。


    弗蘭科已經領教過匕首的鋒利,他立即哀嚎著躲閃,匕首還是在他的膝蓋上劃出一道能看見森森白骨的傷口。


    這一下,弗蘭科再也不敢懷疑,如果他腳露在外麵的話,慕容飄飄會毫不手軟地將他的腳砍下來。


    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自己因為一時色迷心竅,居然被這個新手間諜給收拾了!


    慕容飄飄抽了一張餐巾紙,慢慢的擦著匕首上的血跡,語氣淡然的說道:躲什麽躲,待會兒裝不下,反正也是要砍掉的。


    裝得下,一定能裝下。弗蘭科說完,顫抖著往箱子裏麵鑽。


    不得不說,人在特殊情況下激發出來的潛能是無限的,弗蘭科原本是將近一米九的壯漢,結果硬是將自己縮成裝慕容飄飄都很困難的小箱子裏麵。


    慕容飄飄微微一笑,拉上拉鏈,用腳踩了兩下箱子鼓囊囊的地方,弗蘭科立馬吸氣縮身,瞬間讓他的身子又小了一圈。


    在慕容飄飄收拾弗蘭科的同時,蕭破天所在的指揮部大樓突然遭遇炮火的轟擊。


    但是隻響了兩炮,炮聲就戛然而止,獵鷹國的特種兵衝過去將巨熊軍團團圍住,他們的老大還在裏麵,巨熊軍居然直接開炮,這和朝他們頭上開炮沒有絲毫的區別。


    是誰讓你們開炮的?隊長和副隊長都不在,特種兵中資格最老的人站出來大聲的質問巨熊軍。


    你們趕緊讓開,我們是奉大王之命開炮的,你們敢阻攔,就是和我們巨熊國為敵。一個軍官色厲內荏的吼道,希望搬出熊王能夠讓對方有所收斂。


    啥,就熊王那個縮頭烏龜,居然敢下這種命令,難道他就不怕得罪我們的大王嗎?我們大王打個哈欠,就夠他做一段時間的噩夢了。獵鷹國特種兵一臉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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