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德掛了電話後，隨即就笑容可掬的機關辦公樓走了下來，而他剛一上車，臉上的笑容隨即就再次變的陰森了起來。
程天德這次沒有打電話，而是直接把車開到了如今位於盛京商業圈最豪華的車氏集團總部，而當他停好了車，隨即就坐上了專用電梯直接來到了位於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
這個位於最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平時隻有車娜和程天德兩個人有資格來，即使有人打掃，也隻能在特定的時間出現，所以這個地方幾乎是車氏集團最神秘的存在了。
而程天德到了辦公室門口，二話不說直接推開了大門，而此時的車娜正坐在老板椅前打著電話。
此時的程天德一臉陰沉的朝著車娜走了過去，隨後更是直接從車娜的手裏把手機搶了過來，隨後直接扔進了帶水的浴缸裏。
“程公子，今天火兒氣這麽大啊！誰又惹到您了？要不要我幫您泄一下瀉火啊！”車娜這時候看都沒看自己的手機一眼，隨後滿臉嬌媚的說道。
“車娜，這幾天你去哪兒了？”程天德冰冷的問道。
“我去旅遊了啊！怎麽了啊，想我了啊？”車娜朝著程天德的身上蹭了蹭，隨即嬌媚道。
此時的程天德一把就推開了身邊的車娜，隨後更是照著她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個巴掌。
“車娜！你就是個瘋子！我和你說了一萬遍了，不許懂李斯、不許動李斯，你是不是非得讓我弄死你，你才有教訓？”程天德麵露凶光道。
“程公子，我沒有弄李斯啊！人家李斯現在可好好地，而且現在李斯的女朋友死了，您家的大公主不就可以順利上位了嗎，我這可都是為了您著想啊！你這樣對我，我可會傷心的。”車娜用手紙擦了擦嘴邊的血，依舊一副輕浮的樣子道。
“你會傷心？你有心嗎！車娜，別以為我不懂能給你的那點兒小心思，最後和你說一遍，你不許再碰李斯一根汗毛，否則你一定會死的！”程天德說完這話後，轉身就走。
可就在他快要離開房門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車娜卻笑著來了句：“你不是想知道我去哪兒嗎？我告訴你啊！”
“好，你說吧。”程天德回過了頭，隨即問道。
“我去了一趟國外，順帶著把幾個優盤放到了一個朋友的手裏！裏麵也沒什麽東西，就是一些我在生意上的心得！我這人沒啥文化，但是一直有個心願那就是出一本書！
我想好了，我這身體一直也不好，說不準哪天我就一命嗚呼了！而我也和我朋友交代好了，等到了那一天，就把我的書發到網上，也算是留個念想。”車娜依舊滿臉笑意道。
車娜的話一說完，程天德本來就陰沉的臉，更加陰森了起來，而當他轉過身來的那一刻，他的臉上竟然浮現了淡淡的微笑，但是這個笑容卻讓人感到害怕。
“你在威脅我？”程天德此時的語氣平穩了不少，而他說話的時候，腳步也朝著車娜的方向走去。
“我哪敢啊！我就是您的一條狗，狗怎麽會咬主人呢。”車娜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道。
“你還知道你是我的一條狗啊！知道就好！我還以為你忘了呢？”程天德笑著走到了車娜的麵前。
可就在同一瞬間，程天德一把就拽住了車娜的頭發，隨後就像是拖死狗一樣，拽著車娜來到了魚缸前，隨後更是把她的頭狠狠地往浴缸裏麵塞！
幾次三番之後，程天德把已經快被嗆暈的車娜扔到了地上，隨後又用自己的腳狠狠地踩住了她的臉，隨即輕蔑的說道：“這一次我原諒你！但是隻有這一次，下一次在發生類似的事兒，你就會生不如死！別忘了，那幾個被賣到荷蘭的女人，你到時候會比她們慘的多。”
程天德說完這話後，頭也不回的就摔門走了，而此時滿身是水的車娜，對著空蕩蕩的辦公室，發出了如同女鬼般的嚎叫！
別看程天德在外麵一副風度翩翩的公子哥模樣，可實際上隻有車娜才知道，程天德到底有多可怕！而那幾個如今在荷蘭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當初一個個都是風華絕代的女人，可現在卻是比街頭三流的站街女都不如！
而那些被程天德弄死的、弄殘的，弄得家破人亡的更是數不勝數。
車娜知道，這一次程天德雖然放過了她，但是下一次，自己一定會死的很慘。
車娜像是一個女鬼一樣，從地麵爬了起來，隨後站在諾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如今繁華的盛京，以及那一棟棟掛在她名下的產業，車娜卻捂住臉哭了，而她多想回到4年前，回到那個單純的歲月啊！
但是一切都不可能了！她雖然看似擁有了一切，可實際上，此時的車娜除了對於李斯的仇恨之外，她什麽也沒有了。
如果不是那個下午，那個叫李斯的人，一個電話改變了自己的命運，那麽此時的車娜依舊是那個與世無爭的少奶奶，沒事兒打打麻將、溜溜狗，偶爾到店裏裝一把老板，和朋友選炫富，這種感覺多好啊！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而這一切都是李斯害的，都是李斯害的！
此時的車娜擦幹了眼淚，隨後又整理了所有的衣裝，就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但是當她坐回自己的位置後，隨即從抽屜裏拿出了李斯背影的照片，車娜臉上再次露出了陰森的模樣來。
李斯永遠都不會知道，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在那個下午和車娜發生矛盾，也許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也許趙琳依舊是她的紅顏知己，偶爾會和他耍耍小性子，但是依舊會對他真心實意。
而陳筱婷也一定不會死掉，也許很有可能李斯依舊會在陳筱婷和程天愛之間有左右擺，遲遲下不定主意，但他卻絕對不會如同現在般難過。
也許？這個世界上哪來那麽多也許啊！發生了，就再也改變不了了。
此時的李斯已經麵容憔悴的坐在了劉果慶的麵前，而劉果慶也認認真真的把這件事兒分析了一遍。
但是讓李斯有些絕望的是，一切的線索似乎都斷了，而且就連探案無數的劉果慶也不由得說了句：“李斯，這件事兒基本上就這樣了！”
“難道就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了嗎？”李斯這時候憔悴的問道。
“作案的人是一個神通廣大的人，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消失了！而我通過了美帝那邊的關係做了調查，結果就連司機的母親此時也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手術台上，至於這段時間和司機有過接觸的人，也都全都憑空消失了！這件事兒太奇怪了！”劉果慶搖了搖頭道。
雖然後世國內的治安越來越好，而惡性的刑事案件也都是越來越少，但是2006年的這個時候，不但華夏和很多國家並沒有建立起太多的合作機製，就連很多城市的攝像頭都還不完善，所以這時候要是遇到什麽案子，尤其是那種高智商犯罪，其實破解起來非常的難。
“難道這件事兒就隻能這樣了？”李斯再次說道。
“除非有一天罪犯會自己出來，否則隻能這樣了！不過有一點可以可定，在咱們華夏能把這件事兒做到這個程度的，絕對不會超過30個人！而在盛京這個地方，有這個能力的，也許隻有一個人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畢竟我和那人不是一路人。”劉果慶隨即聳了聳肩道。
確實如劉果慶說的一樣，能夠把事情做的如此嚴絲合縫，而且還能夠讓至少3個人，為了這件事兒隱姓埋名，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並不是很多。
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整個盛京還真沒有誰，能夠輕而易舉的就把一個人弄過國外，隨後更是毫無痕跡的讓她人間蒸發。
而盛京這地方本身就是內陸城市，很少有豪門望族在這個地方，所以能把事兒做到這一點的，也許隻有程家了。
而劉果慶在調查這件事兒的時候，甚至連李斯也跟著調查了，所以他也通過蛛絲馬跡大概知道了李斯和程天愛之間的事兒，所以這件事兒也就成為了劉果慶懷疑的依據。
隻不過這件事兒沒有確鑿的證據，就算是有，麵對如今風光無限的程家，劉果慶也不敢真的去把這事兒公布出來。
“你說的是程天德？”李斯問道。
“不一定，隻不過是個懷疑對象！也不排除有別的神經病非想把你作死！不過，我通過一些對於程天德的了解，我發現了一個規律，那就是他對程天愛非常的好，而這些年來，凡是和程天愛有過矛盾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這事兒我管不了了。”劉果慶聳了聳肩道。
“這個案子你繼續查下去，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放心，我隻要一個結果就好，至於其他的事兒，我不會強求你。”李斯猶豫了半天，終究說道。
“行，這個案子目前已經結了！但是我會繼續查下去的，但是還得看運氣，如果運氣好的話，出現了什麽關鍵性的線索，也許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事情的大概了。”劉果慶說道。
“如果運氣不好呢？”李斯反問道。
“運氣不好的話，這一輩子可能都不會有任何結果！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當做什麽也不知道，你甚至可以和程家的公主在一起，這樣也許是最好的選擇了！我估計，這事兒就算是程家做的，程天愛也不知情，難得糊塗吧。”劉果慶拍了拍李斯的肩膀道。
“果慶，你覺得我能做到嗎？在事情沒有答案之前，我絕對不會和程天愛有任何關聯，哪怕她是無辜的！我不能讓筱婷在天上心寒啊！”李斯忍著眼淚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心軟啊！節哀吧！一切向前看。”劉果慶一臉同情的說道。
“謝謝，我知道了。”李斯這時候有些失神的朝著劉果慶點了點頭，隨後就有些踉蹌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這件事兒，雖然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而程天愛似乎對這件事兒也毫不知情！
可是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指向程家，而這個結果是李斯怎麽也接受不了的。
李斯根本不敢想，如果這件事兒是程家做的，他該怎麽辦！
雖然如今的李斯算是風光無限，但是華夏的商人再風光，總歸是無根的浮萍，反倒是像程家這樣的豪門，隻要真的想要弄死你，就算你把生意做到了全世界，也根本無法抵禦地方的雷霆之怒。
另外，李斯對於程天愛的喜歡，絕對不是一時半會兒的新鮮，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才做的選擇，而他打心眼裏是不想放棄，這段感情！
可是，如果這事兒真是程天德做的，就算是程天愛毫不知情，李斯也絕對不可能和程天愛走在一起了。
所以，此時的李斯，真的為難極了！
可是，和劉果慶說的一樣，程家確實有作案的動機，而他們又是很少可以完成這件事兒的豪門，所以就算是李斯想要替他們開脫，這個嫌疑總歸是解決不了的。
李斯臨走前，最終還是讓劉果慶暗中調查這件事兒，而他也已經想好了，這件事兒如果真的是程家做的。
那麽自己就算是拚了身家性命，也要為陳筱婷報仇！但是在這個期間裏，李斯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盡可能的安靜下來，靜待花開了。
李斯從劉果慶那兒出來以後，隨後又把他經常用的一個私家偵探找了過來，隨後也把這件事兒的緣由和偵探說了。
私家偵探本來不想接這個案子，畢竟這件事兒牽扯太廣，但是李斯提了一個讓他不能拒絕的價格後，一個足有10人的偵察團隊，就開始圍繞程天德調查開來。
但是李斯卻怎麽也想不到，這個調查竟然足足持續了2年也沒有一個結果。
程天德這次沒有打電話，而是直接把車開到了如今位於盛京商業圈最豪華的車氏集團總部，而當他停好了車，隨即就坐上了專用電梯直接來到了位於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
這個位於最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平時隻有車娜和程天德兩個人有資格來，即使有人打掃，也隻能在特定的時間出現，所以這個地方幾乎是車氏集團最神秘的存在了。
而程天德到了辦公室門口，二話不說直接推開了大門，而此時的車娜正坐在老板椅前打著電話。
此時的程天德一臉陰沉的朝著車娜走了過去，隨後更是直接從車娜的手裏把手機搶了過來，隨後直接扔進了帶水的浴缸裏。
“程公子，今天火兒氣這麽大啊！誰又惹到您了？要不要我幫您泄一下瀉火啊！”車娜這時候看都沒看自己的手機一眼，隨後滿臉嬌媚的說道。
“車娜，這幾天你去哪兒了？”程天德冰冷的問道。
“我去旅遊了啊！怎麽了啊，想我了啊？”車娜朝著程天德的身上蹭了蹭，隨即嬌媚道。
此時的程天德一把就推開了身邊的車娜，隨後更是照著她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個巴掌。
“車娜！你就是個瘋子！我和你說了一萬遍了，不許懂李斯、不許動李斯，你是不是非得讓我弄死你，你才有教訓？”程天德麵露凶光道。
“程公子，我沒有弄李斯啊！人家李斯現在可好好地，而且現在李斯的女朋友死了，您家的大公主不就可以順利上位了嗎，我這可都是為了您著想啊！你這樣對我，我可會傷心的。”車娜用手紙擦了擦嘴邊的血，依舊一副輕浮的樣子道。
“你會傷心？你有心嗎！車娜，別以為我不懂能給你的那點兒小心思，最後和你說一遍，你不許再碰李斯一根汗毛，否則你一定會死的！”程天德說完這話後，轉身就走。
可就在他快要離開房門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車娜卻笑著來了句：“你不是想知道我去哪兒嗎？我告訴你啊！”
“好，你說吧。”程天德回過了頭，隨即問道。
“我去了一趟國外，順帶著把幾個優盤放到了一個朋友的手裏！裏麵也沒什麽東西，就是一些我在生意上的心得！我這人沒啥文化，但是一直有個心願那就是出一本書！
我想好了，我這身體一直也不好，說不準哪天我就一命嗚呼了！而我也和我朋友交代好了，等到了那一天，就把我的書發到網上，也算是留個念想。”車娜依舊滿臉笑意道。
車娜的話一說完，程天德本來就陰沉的臉，更加陰森了起來，而當他轉過身來的那一刻，他的臉上竟然浮現了淡淡的微笑，但是這個笑容卻讓人感到害怕。
“你在威脅我？”程天德此時的語氣平穩了不少，而他說話的時候，腳步也朝著車娜的方向走去。
“我哪敢啊！我就是您的一條狗，狗怎麽會咬主人呢。”車娜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道。
“你還知道你是我的一條狗啊！知道就好！我還以為你忘了呢？”程天德笑著走到了車娜的麵前。
可就在同一瞬間，程天德一把就拽住了車娜的頭發，隨後就像是拖死狗一樣，拽著車娜來到了魚缸前，隨後更是把她的頭狠狠地往浴缸裏麵塞！
幾次三番之後，程天德把已經快被嗆暈的車娜扔到了地上，隨後又用自己的腳狠狠地踩住了她的臉，隨即輕蔑的說道：“這一次我原諒你！但是隻有這一次，下一次在發生類似的事兒，你就會生不如死！別忘了，那幾個被賣到荷蘭的女人，你到時候會比她們慘的多。”
程天德說完這話後，頭也不回的就摔門走了，而此時滿身是水的車娜，對著空蕩蕩的辦公室，發出了如同女鬼般的嚎叫！
別看程天德在外麵一副風度翩翩的公子哥模樣，可實際上隻有車娜才知道，程天德到底有多可怕！而那幾個如今在荷蘭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當初一個個都是風華絕代的女人，可現在卻是比街頭三流的站街女都不如！
而那些被程天德弄死的、弄殘的，弄得家破人亡的更是數不勝數。
車娜知道，這一次程天德雖然放過了她，但是下一次，自己一定會死的很慘。
車娜像是一個女鬼一樣，從地麵爬了起來，隨後站在諾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如今繁華的盛京，以及那一棟棟掛在她名下的產業，車娜卻捂住臉哭了，而她多想回到4年前，回到那個單純的歲月啊！
但是一切都不可能了！她雖然看似擁有了一切，可實際上，此時的車娜除了對於李斯的仇恨之外，她什麽也沒有了。
如果不是那個下午，那個叫李斯的人，一個電話改變了自己的命運，那麽此時的車娜依舊是那個與世無爭的少奶奶，沒事兒打打麻將、溜溜狗，偶爾到店裏裝一把老板，和朋友選炫富，這種感覺多好啊！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而這一切都是李斯害的，都是李斯害的！
此時的車娜擦幹了眼淚，隨後又整理了所有的衣裝，就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但是當她坐回自己的位置後，隨即從抽屜裏拿出了李斯背影的照片，車娜臉上再次露出了陰森的模樣來。
李斯永遠都不會知道，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在那個下午和車娜發生矛盾，也許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也許趙琳依舊是她的紅顏知己，偶爾會和他耍耍小性子，但是依舊會對他真心實意。
而陳筱婷也一定不會死掉，也許很有可能李斯依舊會在陳筱婷和程天愛之間有左右擺，遲遲下不定主意，但他卻絕對不會如同現在般難過。
也許？這個世界上哪來那麽多也許啊！發生了，就再也改變不了了。
此時的李斯已經麵容憔悴的坐在了劉果慶的麵前，而劉果慶也認認真真的把這件事兒分析了一遍。
但是讓李斯有些絕望的是，一切的線索似乎都斷了，而且就連探案無數的劉果慶也不由得說了句：“李斯，這件事兒基本上就這樣了！”
“難道就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了嗎？”李斯這時候憔悴的問道。
“作案的人是一個神通廣大的人，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消失了！而我通過了美帝那邊的關係做了調查，結果就連司機的母親此時也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手術台上，至於這段時間和司機有過接觸的人，也都全都憑空消失了！這件事兒太奇怪了！”劉果慶搖了搖頭道。
雖然後世國內的治安越來越好，而惡性的刑事案件也都是越來越少，但是2006年的這個時候，不但華夏和很多國家並沒有建立起太多的合作機製，就連很多城市的攝像頭都還不完善，所以這時候要是遇到什麽案子，尤其是那種高智商犯罪，其實破解起來非常的難。
“難道這件事兒就隻能這樣了？”李斯再次說道。
“除非有一天罪犯會自己出來，否則隻能這樣了！不過有一點可以可定，在咱們華夏能把這件事兒做到這個程度的，絕對不會超過30個人！而在盛京這個地方，有這個能力的，也許隻有一個人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畢竟我和那人不是一路人。”劉果慶隨即聳了聳肩道。
確實如劉果慶說的一樣，能夠把事情做的如此嚴絲合縫，而且還能夠讓至少3個人，為了這件事兒隱姓埋名，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並不是很多。
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整個盛京還真沒有誰，能夠輕而易舉的就把一個人弄過國外，隨後更是毫無痕跡的讓她人間蒸發。
而盛京這地方本身就是內陸城市，很少有豪門望族在這個地方，所以能把事兒做到這一點的，也許隻有程家了。
而劉果慶在調查這件事兒的時候，甚至連李斯也跟著調查了，所以他也通過蛛絲馬跡大概知道了李斯和程天愛之間的事兒，所以這件事兒也就成為了劉果慶懷疑的依據。
隻不過這件事兒沒有確鑿的證據，就算是有，麵對如今風光無限的程家，劉果慶也不敢真的去把這事兒公布出來。
“你說的是程天德？”李斯問道。
“不一定，隻不過是個懷疑對象！也不排除有別的神經病非想把你作死！不過，我通過一些對於程天德的了解，我發現了一個規律，那就是他對程天愛非常的好，而這些年來，凡是和程天愛有過矛盾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這事兒我管不了了。”劉果慶聳了聳肩道。
“這個案子你繼續查下去，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放心，我隻要一個結果就好，至於其他的事兒，我不會強求你。”李斯猶豫了半天，終究說道。
“行，這個案子目前已經結了！但是我會繼續查下去的，但是還得看運氣，如果運氣好的話，出現了什麽關鍵性的線索，也許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事情的大概了。”劉果慶說道。
“如果運氣不好呢？”李斯反問道。
“運氣不好的話，這一輩子可能都不會有任何結果！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當做什麽也不知道，你甚至可以和程家的公主在一起，這樣也許是最好的選擇了！我估計，這事兒就算是程家做的，程天愛也不知情，難得糊塗吧。”劉果慶拍了拍李斯的肩膀道。
“果慶，你覺得我能做到嗎？在事情沒有答案之前，我絕對不會和程天愛有任何關聯，哪怕她是無辜的！我不能讓筱婷在天上心寒啊！”李斯忍著眼淚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心軟啊！節哀吧！一切向前看。”劉果慶一臉同情的說道。
“謝謝，我知道了。”李斯這時候有些失神的朝著劉果慶點了點頭，隨後就有些踉蹌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這件事兒，雖然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而程天愛似乎對這件事兒也毫不知情！
可是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指向程家，而這個結果是李斯怎麽也接受不了的。
李斯根本不敢想，如果這件事兒是程家做的，他該怎麽辦！
雖然如今的李斯算是風光無限，但是華夏的商人再風光，總歸是無根的浮萍，反倒是像程家這樣的豪門，隻要真的想要弄死你，就算你把生意做到了全世界，也根本無法抵禦地方的雷霆之怒。
另外，李斯對於程天愛的喜歡，絕對不是一時半會兒的新鮮，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才做的選擇，而他打心眼裏是不想放棄，這段感情！
可是，如果這事兒真是程天德做的，就算是程天愛毫不知情，李斯也絕對不可能和程天愛走在一起了。
所以，此時的李斯，真的為難極了！
可是，和劉果慶說的一樣，程家確實有作案的動機，而他們又是很少可以完成這件事兒的豪門，所以就算是李斯想要替他們開脫，這個嫌疑總歸是解決不了的。
李斯臨走前，最終還是讓劉果慶暗中調查這件事兒，而他也已經想好了，這件事兒如果真的是程家做的。
那麽自己就算是拚了身家性命，也要為陳筱婷報仇！但是在這個期間裏，李斯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盡可能的安靜下來，靜待花開了。
李斯從劉果慶那兒出來以後，隨後又把他經常用的一個私家偵探找了過來，隨後也把這件事兒的緣由和偵探說了。
私家偵探本來不想接這個案子，畢竟這件事兒牽扯太廣，但是李斯提了一個讓他不能拒絕的價格後，一個足有10人的偵察團隊，就開始圍繞程天德調查開來。
但是李斯卻怎麽也想不到，這個調查竟然足足持續了2年也沒有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