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李斯之前對於程天愛的懷疑，僅僅隻有百分之30的話，那麽和白紫菡交談之後，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件事兒就是程天愛做的。
但是，李斯幾乎可以篤定，這件事兒百分之九十以上和程天愛脫離不了關係。
而此時的李斯氣的都要抖了起來，而這幾天一而再、再而三發生的事兒，對於李斯來說，這種打擊幾乎是致命的，再加上昨天本來就因為酗酒沒有休息好，所以李斯差一點兒暈了。
“好歹毒的女人啊！”李斯用幾乎顫抖的聲音說道。
“李斯，你沒事兒吧！”白紫菡這時候趕忙坐了過去，一邊扶著李斯的腰、一邊關心的問道。
白紫菡和李斯坐的很近，甚至倆人都貼在了一起，隻不過此時的李斯過於憤怒了，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李斯，我和你說的話，你一定不要和程天愛說啊！否則，以她的性格絕對會遷怒我全家的！我爸雖然看起來風光，可實際上就是程家的一條狗！而我這麽多年來，無論我對程天愛多麽好，她卻一點兒也不把我當回事兒，她要是知道我出賣了她，我全家都毀了！程天愛絕對不像你想的那樣，她很可怕的。”白紫菡靠著李斯的肩膀，一邊說一邊說道。
“好，我答應你，這件事兒我絕對不說！還有，如果程天愛要是聯係你的話，你就替我轉告她一句話：我這輩子就算是打光棍，我也絕對不會和她在一起！還有，如果這件事兒真的是她做的，我一定會送她進號子！”李斯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紅的嚇人，那種感覺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白紫菡從來沒見過李斯這個樣子，而她也下意識的把屁股挪了挪，隨後站起來道：“好，這事兒我替你轉告！對了，我和曲文明天就去西川油田總部報到去了，你要是心情不好，以後可以到盤城來找我！拋出去程天愛這層關係，我們畢竟還是同學吧。”白紫菡滿臉笑意的說道。
白紫菡說這話的時候，李斯看都沒看她一眼，隻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似乎整個已經丟了魂一樣。
雖然白紫菡覺得這樣的一個答複有些敷衍，但還是朝著李斯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
白紫菡走房間走出來的時候，一看就看到正在和錢斌聊天的曲文，隨後對曲文說道：“你把行禮收拾收拾，下午咱們去報道吧！那邊等的時間也挺長了，咱們別耽誤事兒。”
“別啊，我還想和李斯多呆幾天，好好陪陪他呢。”曲文這時候站起來說道。
“用你陪什麽？這種事兒人家心裏都煩死了，你就別添亂了！我去收拾去了，兩個小時候我在樓下等你。”白紫菡說完這話後，轉身就走了。
白紫菡一走，曲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去煩李斯，而是默默地收拾起行李來，而這時候錢斌則一邊幫著曲文收拾，一邊好奇的說道：“你發現沒，程天愛前腳一走，白紫菡後腳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而且超級凶呢。”
“你別瞎說話啊！紫菡就是心情不好，她這人溫柔著呢。”曲文把眼睛一瞪，隨即說道。
“你小子就是被愛情蒙住了雙眼，不過以後是不是想見你就難了啊？”錢斌這時候倒是有些傷感的說道。
幾個人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裏，錢斌和曲文倆人倒是相處的不錯，而曲文這一般走，估計再相見一次也就難了，所以錢斌多少還有點兒舍不得。
“難什麽啊！盤城離這兒也不遠，以後你要是想我了，給我一個電話，我隨時出來請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哥們。”曲文拍著錢斌的肩膀說道。
錢斌這時候朝著曲文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幫著曲文收拾起了行禮。
而不到一個小時，曲文也就收拾的差不多了，而他隨後就敲了敲李斯屋裏的門，隨即走了進去。
此時的李斯就像是傻了一樣，坐在床上發著呆，就連曲文走進來，他都沒有發現。
“李斯，你沒事兒吧？”曲文這時候咳嗽了一下，隨後對李斯說道。
“曲文啊，你什麽時候進來的啊？”李斯緩過了神，試圖讓自己顯得輕鬆些道。
“你剛才想事兒呢，沒注意到我。多餘的話我不說了，這種事還得靠你自己緩解，但不管怎麽樣，你得注意自己的身體，千萬別把身體弄糟了。”曲文真心實意的說道。
曲文這人就是這樣，平時話不多，而且不願意打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所以對於到底發生了什麽，曲文依舊是一知半解的，所以說起話來，也隻能說一些寬慰的話。
“我沒事兒，過陣子就好了。對了，我聽白紫菡說，你要調到總部去了？”李斯笑了笑道。
“是啊，一會兒我們就要走了！以後不能陪你了。”曲文這時候倒是有些傷感的說道。
“這是好事兒，以後到了單位好好幹，爭取混出個樣來。”李斯笑著說道。
“行，那我也不多說了，以後記得有我這個兄弟就行，那我就走了。”曲文笑了笑道。
“必須的，我永遠忘不了你的。”李斯笑著說道。
可就在這個時候，曲文的臉色似乎有些糾結，隨即猶豫的問道：“你是不是和我姐鬧了什麽矛盾了啊？我姐對你很好，你千萬別誤會她。”
曲文這時候認認真真的說道，而他的話一說完，李斯的臉頓時就有些耷拉下來，但還是耐著性子說了句：“以後咱們兄弟之間別要談程天愛了，容易傷感情。”
李斯的話一說完，傻子都明白，他和程天愛之間有了間隙了，而曲文雖然覺得李斯和程天愛最近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但他卻想不到，倆人竟然會鬧得這麽僵。
曲文有心在說上幾句，但看到李斯那副要吃人的樣子，隨即就低下了頭。
而此時，同樣收拾行李的白紫菡，也把電話打給了程天愛。
這幾天程天愛在盛京呆的渾身不舒服，而她也時不時的就給白紫菡打個電話，想要看看李斯到底回沒回來，到底收沒收到自己的寫的那一封信。
程天愛對於自己寫的那封信非常有信心，而她堅信這封信隻要李斯看了，那就一定會原諒自己的！
如果不是程天德不讓程天愛主動聯係李斯，而程天愛也擔心在電話中和李斯說不清，要麽她早就把電話打給李斯了。
程天愛的關係調到了遼省總機關，而且一上班就是副科級待遇，但是程天愛這段時間不願意上班，所以天天把自己鎖在家裏，而她更是在想，如果順利的話，李斯能夠原諒他，那麽她也就可以順利扶正了。
到時候，自己不但能夠和李斯天天花前月下了，而且還能像一般夫妻般的生活了。
而每當程天愛想起這件事的時候，整個人的臉就臊的像一個猴屁股一樣。
因為程天愛沒做過這事兒，而且她覺得自己該準備的事兒都準備好了，隻要李斯過了這個勁兒，那麽一切都會正常了，所以她倒是從來沒往壞的方麵想過。
而當白紫菡把電話打過來的時候，程天愛更是興奮的接通了電話，隨後趕忙說道：“是不是李斯回來了？”
“啊，他今天剛回來的。”白紫菡做出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道。
“那他問你什麽了嗎？你按照我說的說了嗎？”程天愛這時候感覺白紫菡的聲音不對勁兒，但依舊問道。
“我都說了，可是李斯好像對你挺有意見的。”白紫菡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的聲音越來越小。
“李斯說什麽了？”
“他說了很多，而且對我也愛答不理的！對了，他讓我轉告你，他這輩子就算是打光棍，他也絕對不會和她在一起！還有，如果這件事兒真的是你做的，他一定會送她進號子！”白紫菡這時候對著電話說道。
白紫菡的話一說完，程天愛都傻了，而她怎麽也想不到，她等到了最後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而此時她臉上的笑容不但凝固住了，而且整個人都僵住了。
“天愛、天愛，你沒事兒吧？”白紫菡在電話那邊，緊張的說道。
“你把我寫的信給他看了嗎？”程天愛緩了緩神，隨即對著電話說道。
“我給他了，可他看都沒看就直接撕了，而且還說，他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白紫菡對著電話小聲道。
白紫菡的話還沒等說完，程天愛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而她隨後更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再然後，白紫菡就聽到嘭的一聲，隨即話筒裏就沒有聲音。
白紫菡隨即掛了電話，而她也猜到了，此時的程天愛一定是氣死了，而且十有八九把手機摔碎了，一想到這個場景，白紫菡的臉上隨即就掛上了淡淡而又得意的笑容。
雖然程天愛把白紫菡當成親姐姐來看，什麽好事兒都想著她！但是程天愛嬌生慣養習慣了，再加上從小就習慣有事兒拿白紫菡撒氣，所以程天愛心情好的時候，那就對白紫菡千好萬好。
而程天愛心情不好的時候，那就對白紫菡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除了這些外，由於白紫菡和程天愛從小就生活在同一個環境，所以倆人的洗好也是很一致的。
比如，倆人會喜歡同一件衣服、鞋，比如倆人會喜歡同樣的發型，比如倆人會喜歡同樣的一個男人。
由於程天愛喜歡獨一無二，所以這麽多年下來，白紫菡無論多麽喜歡一樣東西，也絕對不會和程天愛選擇同樣的，因為她知道，自己這麽做程天愛一定會非常不高興的。
而白紫菡也很聰明，知道早晚有一天倆人不會朝夕相處，到時候自己想穿什麽、想用什麽，也就不必考慮那麽多了。
可是，從那會兒白紫菡就對程天愛頗有怨念。
而這一次，倆人依舊同時喜歡上了李斯，而這一次白紫菡卻選擇不放棄。
因為同樣的衣服可以買到、同樣的發型可以打扮，但是李斯就隻有一個，而她不想放棄。
而這段時間，白紫菡看到程天愛和李斯卿卿我我，而且還得沒事兒給倆人牽線、傳話，白紫菡覺得自己死的心都有了，但她卻依舊拿著性子，等著屬於自己的機會。
而皇天不負有心人，李斯的正牌女友竟然出了車禍，而這事兒李斯竟然還懷疑上了程天愛，這時候也就到了白紫菡的機會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往往一個小人物就能改變一個事件的走向。
如果今天白紫菡按照程天愛的計劃去做，在替程天愛說些好話，順帶著把那封程天愛寫的信交給李斯。
縱使李斯不會立刻接納程天愛，倆人之間的矛盾多少也會化解，而以程天愛的性子，以及李斯對於程天愛的喜愛程度，用不了多久，倆人也就會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但是白紫菡不但沒有按照約定的來，反倒是在火上澆了油，而且並沒有把程天愛精心寫的信交給李斯，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變了。
白紫菡從來沒見過程天愛哭的這麽傷心過，而她也從來沒有這麽開心過。
此時的白紫菡放好了電話，隨後又把那一封程天愛斟酌了好久才寫成的信，用火機給燃燒了，而當她順著窗戶把灰灑了出去後，白紫菡的嘴角竟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白紫菡清理好了一切，隨即拎著拉杆箱就走出了房間，而她也在樓下遇到了等候了一陣子的曲文。
“李斯沒事兒吧？”白紫菡看了看曲文，輕描淡寫的問道。
“情緒並不好，而且他好像對我姐多少有點兒誤會。”曲文實話實說道。
“可不是嗎！剛才我替天愛說了不少好話，可是李斯就是不相信，非得說他女朋友是天愛給害死的！哎，這事兒變成這樣，我也是沒想到啊！”白紫菡唉聲歎氣的說道。
“什麽？怎麽可能啊？我姐根本不是那種人啊！”曲文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懵比了。
“怎麽不可能啊！你才認識天愛多久啊，你呀，不了解她！走吧，我們上車吧，以後大好前途等著你呢。”白紫菡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就坐上了等在門口的車。
而此時的曲文腦子一片空白，而他想說點兒什麽，卻發現自己什麽也說不出來，隨後跟著白紫菡就上了車。
而曲文也絕對想不到，自己從這一刻起，也就真的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但是，李斯幾乎可以篤定，這件事兒百分之九十以上和程天愛脫離不了關係。
而此時的李斯氣的都要抖了起來，而這幾天一而再、再而三發生的事兒，對於李斯來說，這種打擊幾乎是致命的，再加上昨天本來就因為酗酒沒有休息好，所以李斯差一點兒暈了。
“好歹毒的女人啊！”李斯用幾乎顫抖的聲音說道。
“李斯，你沒事兒吧！”白紫菡這時候趕忙坐了過去，一邊扶著李斯的腰、一邊關心的問道。
白紫菡和李斯坐的很近，甚至倆人都貼在了一起，隻不過此時的李斯過於憤怒了，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李斯，我和你說的話，你一定不要和程天愛說啊！否則，以她的性格絕對會遷怒我全家的！我爸雖然看起來風光，可實際上就是程家的一條狗！而我這麽多年來，無論我對程天愛多麽好，她卻一點兒也不把我當回事兒，她要是知道我出賣了她，我全家都毀了！程天愛絕對不像你想的那樣，她很可怕的。”白紫菡靠著李斯的肩膀，一邊說一邊說道。
“好，我答應你，這件事兒我絕對不說！還有，如果程天愛要是聯係你的話，你就替我轉告她一句話：我這輩子就算是打光棍，我也絕對不會和她在一起！還有，如果這件事兒真的是她做的，我一定會送她進號子！”李斯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紅的嚇人，那種感覺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白紫菡從來沒見過李斯這個樣子，而她也下意識的把屁股挪了挪，隨後站起來道：“好，這事兒我替你轉告！對了，我和曲文明天就去西川油田總部報到去了，你要是心情不好，以後可以到盤城來找我！拋出去程天愛這層關係，我們畢竟還是同學吧。”白紫菡滿臉笑意的說道。
白紫菡說這話的時候，李斯看都沒看她一眼，隻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似乎整個已經丟了魂一樣。
雖然白紫菡覺得這樣的一個答複有些敷衍，但還是朝著李斯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
白紫菡走房間走出來的時候，一看就看到正在和錢斌聊天的曲文，隨後對曲文說道：“你把行禮收拾收拾，下午咱們去報道吧！那邊等的時間也挺長了，咱們別耽誤事兒。”
“別啊，我還想和李斯多呆幾天，好好陪陪他呢。”曲文這時候站起來說道。
“用你陪什麽？這種事兒人家心裏都煩死了，你就別添亂了！我去收拾去了，兩個小時候我在樓下等你。”白紫菡說完這話後，轉身就走了。
白紫菡一走，曲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去煩李斯，而是默默地收拾起行李來，而這時候錢斌則一邊幫著曲文收拾，一邊好奇的說道：“你發現沒，程天愛前腳一走，白紫菡後腳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而且超級凶呢。”
“你別瞎說話啊！紫菡就是心情不好，她這人溫柔著呢。”曲文把眼睛一瞪，隨即說道。
“你小子就是被愛情蒙住了雙眼，不過以後是不是想見你就難了啊？”錢斌這時候倒是有些傷感的說道。
幾個人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裏，錢斌和曲文倆人倒是相處的不錯，而曲文這一般走，估計再相見一次也就難了，所以錢斌多少還有點兒舍不得。
“難什麽啊！盤城離這兒也不遠，以後你要是想我了，給我一個電話，我隨時出來請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哥們。”曲文拍著錢斌的肩膀說道。
錢斌這時候朝著曲文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幫著曲文收拾起了行禮。
而不到一個小時，曲文也就收拾的差不多了，而他隨後就敲了敲李斯屋裏的門，隨即走了進去。
此時的李斯就像是傻了一樣，坐在床上發著呆，就連曲文走進來，他都沒有發現。
“李斯，你沒事兒吧？”曲文這時候咳嗽了一下，隨後對李斯說道。
“曲文啊，你什麽時候進來的啊？”李斯緩過了神，試圖讓自己顯得輕鬆些道。
“你剛才想事兒呢，沒注意到我。多餘的話我不說了，這種事還得靠你自己緩解，但不管怎麽樣，你得注意自己的身體，千萬別把身體弄糟了。”曲文真心實意的說道。
曲文這人就是這樣，平時話不多，而且不願意打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所以對於到底發生了什麽，曲文依舊是一知半解的，所以說起話來，也隻能說一些寬慰的話。
“我沒事兒，過陣子就好了。對了，我聽白紫菡說，你要調到總部去了？”李斯笑了笑道。
“是啊，一會兒我們就要走了！以後不能陪你了。”曲文這時候倒是有些傷感的說道。
“這是好事兒，以後到了單位好好幹，爭取混出個樣來。”李斯笑著說道。
“行，那我也不多說了，以後記得有我這個兄弟就行，那我就走了。”曲文笑了笑道。
“必須的，我永遠忘不了你的。”李斯笑著說道。
可就在這個時候，曲文的臉色似乎有些糾結，隨即猶豫的問道：“你是不是和我姐鬧了什麽矛盾了啊？我姐對你很好，你千萬別誤會她。”
曲文這時候認認真真的說道，而他的話一說完，李斯的臉頓時就有些耷拉下來，但還是耐著性子說了句：“以後咱們兄弟之間別要談程天愛了，容易傷感情。”
李斯的話一說完，傻子都明白，他和程天愛之間有了間隙了，而曲文雖然覺得李斯和程天愛最近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但他卻想不到，倆人竟然會鬧得這麽僵。
曲文有心在說上幾句，但看到李斯那副要吃人的樣子，隨即就低下了頭。
而此時，同樣收拾行李的白紫菡，也把電話打給了程天愛。
這幾天程天愛在盛京呆的渾身不舒服，而她也時不時的就給白紫菡打個電話，想要看看李斯到底回沒回來，到底收沒收到自己的寫的那一封信。
程天愛對於自己寫的那封信非常有信心，而她堅信這封信隻要李斯看了，那就一定會原諒自己的！
如果不是程天德不讓程天愛主動聯係李斯，而程天愛也擔心在電話中和李斯說不清，要麽她早就把電話打給李斯了。
程天愛的關係調到了遼省總機關，而且一上班就是副科級待遇，但是程天愛這段時間不願意上班，所以天天把自己鎖在家裏，而她更是在想，如果順利的話，李斯能夠原諒他，那麽她也就可以順利扶正了。
到時候，自己不但能夠和李斯天天花前月下了，而且還能像一般夫妻般的生活了。
而每當程天愛想起這件事的時候，整個人的臉就臊的像一個猴屁股一樣。
因為程天愛沒做過這事兒，而且她覺得自己該準備的事兒都準備好了，隻要李斯過了這個勁兒，那麽一切都會正常了，所以她倒是從來沒往壞的方麵想過。
而當白紫菡把電話打過來的時候，程天愛更是興奮的接通了電話，隨後趕忙說道：“是不是李斯回來了？”
“啊，他今天剛回來的。”白紫菡做出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道。
“那他問你什麽了嗎？你按照我說的說了嗎？”程天愛這時候感覺白紫菡的聲音不對勁兒，但依舊問道。
“我都說了，可是李斯好像對你挺有意見的。”白紫菡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的聲音越來越小。
“李斯說什麽了？”
“他說了很多，而且對我也愛答不理的！對了，他讓我轉告你，他這輩子就算是打光棍，他也絕對不會和她在一起！還有，如果這件事兒真的是你做的，他一定會送她進號子！”白紫菡這時候對著電話說道。
白紫菡的話一說完，程天愛都傻了，而她怎麽也想不到，她等到了最後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而此時她臉上的笑容不但凝固住了，而且整個人都僵住了。
“天愛、天愛，你沒事兒吧？”白紫菡在電話那邊，緊張的說道。
“你把我寫的信給他看了嗎？”程天愛緩了緩神，隨即對著電話說道。
“我給他了，可他看都沒看就直接撕了，而且還說，他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白紫菡對著電話小聲道。
白紫菡的話還沒等說完，程天愛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而她隨後更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再然後，白紫菡就聽到嘭的一聲，隨即話筒裏就沒有聲音。
白紫菡隨即掛了電話，而她也猜到了，此時的程天愛一定是氣死了，而且十有八九把手機摔碎了，一想到這個場景，白紫菡的臉上隨即就掛上了淡淡而又得意的笑容。
雖然程天愛把白紫菡當成親姐姐來看，什麽好事兒都想著她！但是程天愛嬌生慣養習慣了，再加上從小就習慣有事兒拿白紫菡撒氣，所以程天愛心情好的時候，那就對白紫菡千好萬好。
而程天愛心情不好的時候，那就對白紫菡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除了這些外，由於白紫菡和程天愛從小就生活在同一個環境，所以倆人的洗好也是很一致的。
比如，倆人會喜歡同一件衣服、鞋，比如倆人會喜歡同樣的發型，比如倆人會喜歡同樣的一個男人。
由於程天愛喜歡獨一無二，所以這麽多年下來，白紫菡無論多麽喜歡一樣東西，也絕對不會和程天愛選擇同樣的，因為她知道，自己這麽做程天愛一定會非常不高興的。
而白紫菡也很聰明，知道早晚有一天倆人不會朝夕相處，到時候自己想穿什麽、想用什麽，也就不必考慮那麽多了。
可是，從那會兒白紫菡就對程天愛頗有怨念。
而這一次，倆人依舊同時喜歡上了李斯，而這一次白紫菡卻選擇不放棄。
因為同樣的衣服可以買到、同樣的發型可以打扮，但是李斯就隻有一個，而她不想放棄。
而這段時間，白紫菡看到程天愛和李斯卿卿我我，而且還得沒事兒給倆人牽線、傳話，白紫菡覺得自己死的心都有了，但她卻依舊拿著性子，等著屬於自己的機會。
而皇天不負有心人，李斯的正牌女友竟然出了車禍，而這事兒李斯竟然還懷疑上了程天愛，這時候也就到了白紫菡的機會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往往一個小人物就能改變一個事件的走向。
如果今天白紫菡按照程天愛的計劃去做，在替程天愛說些好話，順帶著把那封程天愛寫的信交給李斯。
縱使李斯不會立刻接納程天愛，倆人之間的矛盾多少也會化解，而以程天愛的性子，以及李斯對於程天愛的喜愛程度，用不了多久，倆人也就會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但是白紫菡不但沒有按照約定的來，反倒是在火上澆了油，而且並沒有把程天愛精心寫的信交給李斯，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變了。
白紫菡從來沒見過程天愛哭的這麽傷心過，而她也從來沒有這麽開心過。
此時的白紫菡放好了電話，隨後又把那一封程天愛斟酌了好久才寫成的信，用火機給燃燒了，而當她順著窗戶把灰灑了出去後，白紫菡的嘴角竟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白紫菡清理好了一切，隨即拎著拉杆箱就走出了房間，而她也在樓下遇到了等候了一陣子的曲文。
“李斯沒事兒吧？”白紫菡看了看曲文，輕描淡寫的問道。
“情緒並不好，而且他好像對我姐多少有點兒誤會。”曲文實話實說道。
“可不是嗎！剛才我替天愛說了不少好話，可是李斯就是不相信，非得說他女朋友是天愛給害死的！哎，這事兒變成這樣，我也是沒想到啊！”白紫菡唉聲歎氣的說道。
“什麽？怎麽可能啊？我姐根本不是那種人啊！”曲文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懵比了。
“怎麽不可能啊！你才認識天愛多久啊，你呀，不了解她！走吧，我們上車吧，以後大好前途等著你呢。”白紫菡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就坐上了等在門口的車。
而此時的曲文腦子一片空白，而他想說點兒什麽，卻發現自己什麽也說不出來，隨後跟著白紫菡就上了車。
而曲文也絕對想不到，自己從這一刻起，也就真的踏上了一條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