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卓飛手裏就剩下200多塊錢了，但是卓飛並不擔心，因為這麽多年混過來了，他有的是生錢之道，而他甚至已經想好了應該如何賺錢。
卓飛看了看離別的火車，隨後挺胸抬頭的就從火車站裏走了出來，而當他出了火車站，看了看外麵破舊的城區，以及周圍穿著多少有點兒上不得台麵的人群時，卓飛這時候多少有那麽點兒失落。
卓飛拎著包走出了火車站，而他現在手裏的錢不多，所以在找到新的營生之前，卓飛就要仔細點兒花錢，而他當務之急的事兒，就是找一個能夠容身的地方。
可就在卓飛出了火車站，突然有一個戴著口罩、穿著樸素的中年女人湊了過來，隨後用一股子特別膩歪而又討好的聲音，對卓飛問道：“小夥兒，找服務員不？”
卓飛是白城人，雖然他一直在混，但是畢竟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所以他對於中年女人說的：找服務員不？並不是很了解，而他此時更是露出了一副，有點兒懵的表情。
“小夥兒，*不！年紀小的。”中年女人看到卓飛一副蒙的表情，隨即換了語調。
卓飛這時候就知道了，這個老娘們，以及周圍站在道旁的一對大姨、大叔，估計都是幹這種買賣的。
雖然這年頭依靠著火車站，做這種生意的並不少，但是像這樣光明正大上來搭訕的還真少見。
卓飛平時玩女人根本就不花錢，而且此時的他手裏也沒錢，所以當時就要走，而這個時候中年女人看到卓飛要走，隨後又說道：“那你找旅店不啊？旅店便宜啊？”
卓飛聽了這話後，隨即站住了腳，轉過身來都中年女人問道：“便宜？有多便宜啊？”
“通鋪一晚上5塊，單間一晚上10塊！帶電腦的一晚上20，怎麽樣小夥考慮一下不？”中年女人這時候湊了過來，一臉諂媚的模樣道。
卓飛沒有地方住，隨即合計了一下，也就跟著女人走了，而倆人走了足足500多米，隨後鑽進了一個破舊的小區後，又在裏麵轉了200多米後，卓飛才在女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住的地方。
雖然卓飛多少有些準備了，但是進了房間後，卓飛多少還是有點兒心寒。
5塊錢的通鋪就不用說了，就是一個大炕，而且一點兒隱私都沒有！卓飛跟著女人進屋的時候，裏麵還有一個民工模樣的在那兒睡覺呢。
至於10塊錢、20塊錢的房間倒是麵前能住人，但是裏麵的被褥啥的就有點兒埋汰的不像樣子了，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個由民居改成的小旅館，似乎並不是全都是旅館，而卓飛在進房間的時候，更是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提著褲子從另外一個房間低頭走了出來。
“小夥兒，怎麽樣？你要是相中了，帶電腦那個屋子我給你15一天！你合計合計，去網吧一晚上也得這個價格了，而且這屋裏有好幾個老妹，你要是有想法了，直接就辦事兒了，你看多省事兒啊。而且，平時咱們這兒給送盒飯，3塊、5塊的都有，你到時候也不用出去買吃的了。”女人看出來卓飛對這個地方不算滿意，所以拋出了一個，她認為算是特色的東西來。
“你這兒住宿不用身份證吧？”卓飛猶豫了一下，隨即問道。
“不用身份證！而且你不用擔心檢查的事兒，我外甥在附近的所裏上班，有啥事兒第一時間通知我了！”女人笑嘻嘻的說道。
卓飛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而最吸引他的，不是裏麵的小妹，也不是評價的盒飯，而是這兒不用身份證。
雖然卓飛手裏沒有錢了，而且此時自己也跑到了盤龍，但是誰知道有沒有人繼續再找他，再加上卓飛手裏沒有啥錢了，所以能將就也就將就了。
老板娘倒也算是實在，給卓飛找了一個還算安靜的房間，而且房費也是一天一交，就連定金也沒有收，反倒是讓卓飛本來囊中羞澀的情況得到了緩解。
有了地方住的卓飛，就惦記找一個地方先找個事兒幹，畢竟得活下來。
卓飛從旅館走出來之後，一眼就看到了馬路對麵密密麻麻的歌廳，而他猶豫了一下，就準備去歌廳試一試。
卓飛算是走投無路了，否則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跑到ktv給人當馬仔，而當他走到了ktv門口的時候，他竟然一眼看到了自己的房東蹲在其中一家ktv門口在那兒嗑瓜子，而這個時候，房東也看到了卓飛。
“小夥兒，是來唱歌還是來找老妹啊？”房東笑嘻嘻的，隨即對著卓飛說道。
“大姨，我是來找工作的，這家ktv是你的？”卓飛這時候一副諂媚的樣子的道。
“我侄子開的，我晚上沒事兒到這兒溜達溜達！不過你還別說，這兒還真招服務員，不過你能行嗎？”房東這時候笑著說道。
卓飛是正兒八經大學畢業的，雖然就是個三本，但在2006年的這會兒，想要找一份工作也是沒問題的。
可是卓飛根本就不想走正路，他想繼續混，而一般的混子想要出頭，ktv這地方雖然看起來低端，但是能在這兒當老板的，幾乎都有一定的背景。或者說這些ktv的老板，不是正在混，就是曾經混過，所以在這地方最有機會混出來。
而這家ktv雖然算不得高端，但是在附近這一趟街算是最大的了，所以李斯估計能在這兒開店的老板，絕對背景不一般。
“大姨，我倒是想試試。對了，您侄子平時還有點兒別的買賣嗎？”卓飛這時候猶豫了一下，隨即問道。
“我侄子的買賣可多了！這一趟街三家ktv是他的，而且還在郊區弄了個煉油廠，這條街誰不知道我侄子有牌麵啊！”房東一臉傲嬌的說道。
雖然白城油田的規模沒有盤龍油田的規模大，但是有些事兒是共通的，那就是這個年代所有油區附近的煉油廠，沒有一個是正兒八經做生意的！全都是走歪門邪道，或者是掛羊頭賣狗的。
而能夠弄個煉油廠的角色，那也絕對不是一般的小混子，所以房東的話一說完，卓飛趕忙說道：“大姨，您幫我說說，看看能不能把我留下，我手裏也沒啥錢了，您就幫幫我吧。”
“行啊，我侄子不在，我進去問問這兒的經理！不過這邊的工資可不高，而且沒事兒總有打架的，你自己想好了。”大姨這時候合計了一下，隨即對著卓飛道。
“大姨，我就是在老家惹了事兒，才跑到這邊來的！打架這種事兒我還是不怕的，您放心，隻要給我留條路，我覺得記得您的好。”卓飛這時候拍著胸脯說道。
大姨笑了笑，隨即就進了ktv，而隨後一個身高也就160，長得倒是挺結實的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
“以前混過？”男子打量了一下卓飛，隨即問道。
“混過。”卓飛點頭道。
“沒有人命吧？”男子又問道。
“沒有，就是點兒小事兒。”卓飛道。
“行，那你就留下來吧，有點兒眼力見，到時候虧不了你！工資方麵先看看你的表現，其餘的事兒，以後再說吧。”男子說完這話轉身離開了。
卓飛沒想到就這麽輕鬆地留了下來，而他滿心歡喜的換了件衣服，隨後跟著這個叫做猛子的經理進了ktv後，他才大體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麽。
原來前天，這邊有幾個外地的混子跑這兒來喝酒，結果其中一個混子喝多了以後，就想帶其中一個陪唱的出去開房去，而正常情況，在這兒陪唱的基本上啥活兒都接。
可正好巧了，那個混子看上的公主那天正好來了大姨媽，，所以就不想出去，結果那個混子死活不相信，竟然在ktv當著大家的麵給公主給扒了，隨後這事兒就鬧大了。
這家ktv雖然就隻有6個男服務員（雖然是服務員，但是也充當打手），但是旁邊還有兩家ktv也是這個老板的，而且周圍大家都熟絡了，所以猛子一個電話過來，就來了30多人，結果一頓操作下來，那幾個鬧事兒的就被打壞了，其中一個更是腸子都被弄出來了。
雖然這家ktv的老板背影硬，但是差點兒鬧出了人命，總該有人頂著吧，結果老板就挑了幾個小弟進去頂罪了，雖然不至於判個三年兩年的，但是暫時一段時間是出不來了。
而卓飛也正好是這個時候過來應聘，而且猛子一眼就看出來卓飛是個混子，所以當即就答應了。
和後世那些正兒八經的大型ktv不同，這種地方的男服務員，大多沒有什麽服務意識，遇到熟人，或者是當地的混子，這些人還能笑嘻嘻的套一套近乎，要是遇到那些沒錢的，而且還是陌生的客人，基本上也就沒有啥服務了。
雖然ktv規模並不算太大，但是裏麵的公主卻是真的不少，不過質量倒是非常一般了。
這些公主要麽就是長得還行，但是年紀大一點的！要麽就是長得還行，但是一張嘴一股子農村氣息的，而卓飛和她們打了個招呼後，也就懶得和這些公主們說話了。
ktv的活兒不多，除了幫著送點兒酒，就是在門口一呆，看到客人喊兩句：唱歌不啊！
所以這一晚上下來，卓飛倒還真就沒咋累，反倒是和其他幾個男服務員混個臉熟。
卓飛是見過大世麵的人，而其他的幾個服務員雖然看起來紋龍畫鳳，一個個弄出一副混子的樣子，其實都是那種最底層的混子，打個群架倒是還行，真要是下黑手，或者說跟著大哥辦事兒，估計就上不得台麵了。
而卓飛和這些服務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也算是了解了，原來這個ktv的老板不僅僅是幾家ktv，以及一家煉油廠。
而這個老板不但還有兩家洗浴、一家迪廳，而且還有幾家賭博性質的茶樓，可以說這個年代缺德的行業，這人全都占了。
而按照一個服務員的話說，大老板手下的馬仔上百人，骨幹也得有10多個，而這10多個骨幹，幾乎各個都是不要命的選手，而今天接待李斯的那個猛子，其實根本就算不上老板的骨幹，充其量也就是個後備培養對象。
可就在卓飛覺得，這樣的老板，沒準兒就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大混子了，結果隨後在聊天中他才意識到，盤龍的這潭水到底有多深！
因為這個手下有100多個馬仔的大哥，竟然隻不過是盤龍二線的大哥！而最頂尖的大哥，現在基本上都玩起了房地產和酒店了。
白城那個地方，混子就不少，但是和盤龍這邊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所以這一晚上下來，卓飛也就算是徹底的安穩了下來。
這邊的ktv營業到後半夜兩點，而卓飛雖然第一天上崗，但是由於以前經常到這種場所來玩，所以也算是輕車熟路了，所以這一晚上倒是挺如魚得水的。
可就在時間到了淩晨一點，卓飛有點兒困了的時候，一個臉上有條不明顯刀疤的女孩，帶著幾個男女從外麵走了進來。
卓飛這時候剛想進去迎客，結果這個時候猛子搶先一步走了過來，隨後一臉巴結的對刀疤女說道：“大小姐，您又來了啊？”
“給我找一個大包房，然後弄兩箱啤酒，我和朋友們玩一會兒。”刀疤女看了看猛子，不算客氣，但也算是禮貌的說道。
猛子隨後笑著把人帶了進去，而這個時候，卓飛才從別人的嘴裏了解道，這人竟然就是到老板的親妹妹，蘇鳳。
大老板叫蘇龍，後背紋了一條下山龍！老板的妹妹叫蘇鳳，前胸紋了一條五彩鳳。
當然這事兒隻是傳言，誰也沒親眼看過！但是大家卻都知道，這個看起來就一臉彪悍的女孩，雖然年紀不大，卻不是個一般角色，而她臉上的刀疤就是和別人打架留下的。
可就在卓飛和旁邊的一個男服務員在那兒閑聊的時候，猛子這時候從樓上下來了，隨後指著倆人說道：“你們一人抱箱啤酒給樓上送去。”
卓飛這時候跟著另外一個服務員抱著啤酒就上了樓，可就在卓飛把啤酒放在了地上，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蘇鳳卻指了指正要離去的卓飛說道：“你是新來的？”
“啊，我是。”卓飛這時候點頭道。
“我看你長得還不錯，這樣老娘給你個機會，你給大家跳個舞吧！”蘇鳳這時候指著卓飛，一臉痞笑道。
卓飛看了看離別的火車，隨後挺胸抬頭的就從火車站裏走了出來，而當他出了火車站，看了看外麵破舊的城區，以及周圍穿著多少有點兒上不得台麵的人群時，卓飛這時候多少有那麽點兒失落。
卓飛拎著包走出了火車站，而他現在手裏的錢不多，所以在找到新的營生之前，卓飛就要仔細點兒花錢，而他當務之急的事兒，就是找一個能夠容身的地方。
可就在卓飛出了火車站，突然有一個戴著口罩、穿著樸素的中年女人湊了過來，隨後用一股子特別膩歪而又討好的聲音，對卓飛問道：“小夥兒，找服務員不？”
卓飛是白城人，雖然他一直在混，但是畢竟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所以他對於中年女人說的：找服務員不？並不是很了解，而他此時更是露出了一副，有點兒懵的表情。
“小夥兒，*不！年紀小的。”中年女人看到卓飛一副蒙的表情，隨即換了語調。
卓飛這時候就知道了，這個老娘們，以及周圍站在道旁的一對大姨、大叔，估計都是幹這種買賣的。
雖然這年頭依靠著火車站，做這種生意的並不少，但是像這樣光明正大上來搭訕的還真少見。
卓飛平時玩女人根本就不花錢，而且此時的他手裏也沒錢，所以當時就要走，而這個時候中年女人看到卓飛要走，隨後又說道：“那你找旅店不啊？旅店便宜啊？”
卓飛聽了這話後，隨即站住了腳，轉過身來都中年女人問道：“便宜？有多便宜啊？”
“通鋪一晚上5塊，單間一晚上10塊！帶電腦的一晚上20，怎麽樣小夥考慮一下不？”中年女人這時候湊了過來，一臉諂媚的模樣道。
卓飛沒有地方住，隨即合計了一下，也就跟著女人走了，而倆人走了足足500多米，隨後鑽進了一個破舊的小區後，又在裏麵轉了200多米後，卓飛才在女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住的地方。
雖然卓飛多少有些準備了，但是進了房間後，卓飛多少還是有點兒心寒。
5塊錢的通鋪就不用說了，就是一個大炕，而且一點兒隱私都沒有！卓飛跟著女人進屋的時候，裏麵還有一個民工模樣的在那兒睡覺呢。
至於10塊錢、20塊錢的房間倒是麵前能住人，但是裏麵的被褥啥的就有點兒埋汰的不像樣子了，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個由民居改成的小旅館，似乎並不是全都是旅館，而卓飛在進房間的時候，更是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提著褲子從另外一個房間低頭走了出來。
“小夥兒，怎麽樣？你要是相中了，帶電腦那個屋子我給你15一天！你合計合計，去網吧一晚上也得這個價格了，而且這屋裏有好幾個老妹，你要是有想法了，直接就辦事兒了，你看多省事兒啊。而且，平時咱們這兒給送盒飯，3塊、5塊的都有，你到時候也不用出去買吃的了。”女人看出來卓飛對這個地方不算滿意，所以拋出了一個，她認為算是特色的東西來。
“你這兒住宿不用身份證吧？”卓飛猶豫了一下，隨即問道。
“不用身份證！而且你不用擔心檢查的事兒，我外甥在附近的所裏上班，有啥事兒第一時間通知我了！”女人笑嘻嘻的說道。
卓飛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而最吸引他的，不是裏麵的小妹，也不是評價的盒飯，而是這兒不用身份證。
雖然卓飛手裏沒有錢了，而且此時自己也跑到了盤龍，但是誰知道有沒有人繼續再找他，再加上卓飛手裏沒有啥錢了，所以能將就也就將就了。
老板娘倒也算是實在，給卓飛找了一個還算安靜的房間，而且房費也是一天一交，就連定金也沒有收，反倒是讓卓飛本來囊中羞澀的情況得到了緩解。
有了地方住的卓飛，就惦記找一個地方先找個事兒幹，畢竟得活下來。
卓飛從旅館走出來之後，一眼就看到了馬路對麵密密麻麻的歌廳，而他猶豫了一下，就準備去歌廳試一試。
卓飛算是走投無路了，否則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跑到ktv給人當馬仔，而當他走到了ktv門口的時候，他竟然一眼看到了自己的房東蹲在其中一家ktv門口在那兒嗑瓜子，而這個時候，房東也看到了卓飛。
“小夥兒，是來唱歌還是來找老妹啊？”房東笑嘻嘻的，隨即對著卓飛說道。
“大姨，我是來找工作的，這家ktv是你的？”卓飛這時候一副諂媚的樣子的道。
“我侄子開的，我晚上沒事兒到這兒溜達溜達！不過你還別說，這兒還真招服務員，不過你能行嗎？”房東這時候笑著說道。
卓飛是正兒八經大學畢業的，雖然就是個三本，但在2006年的這會兒，想要找一份工作也是沒問題的。
可是卓飛根本就不想走正路，他想繼續混，而一般的混子想要出頭，ktv這地方雖然看起來低端，但是能在這兒當老板的，幾乎都有一定的背景。或者說這些ktv的老板，不是正在混，就是曾經混過，所以在這地方最有機會混出來。
而這家ktv雖然算不得高端，但是在附近這一趟街算是最大的了，所以李斯估計能在這兒開店的老板，絕對背景不一般。
“大姨，我倒是想試試。對了，您侄子平時還有點兒別的買賣嗎？”卓飛這時候猶豫了一下，隨即問道。
“我侄子的買賣可多了！這一趟街三家ktv是他的，而且還在郊區弄了個煉油廠，這條街誰不知道我侄子有牌麵啊！”房東一臉傲嬌的說道。
雖然白城油田的規模沒有盤龍油田的規模大，但是有些事兒是共通的，那就是這個年代所有油區附近的煉油廠，沒有一個是正兒八經做生意的！全都是走歪門邪道，或者是掛羊頭賣狗的。
而能夠弄個煉油廠的角色，那也絕對不是一般的小混子，所以房東的話一說完，卓飛趕忙說道：“大姨，您幫我說說，看看能不能把我留下，我手裏也沒啥錢了，您就幫幫我吧。”
“行啊，我侄子不在，我進去問問這兒的經理！不過這邊的工資可不高，而且沒事兒總有打架的，你自己想好了。”大姨這時候合計了一下，隨即對著卓飛道。
“大姨，我就是在老家惹了事兒，才跑到這邊來的！打架這種事兒我還是不怕的，您放心，隻要給我留條路，我覺得記得您的好。”卓飛這時候拍著胸脯說道。
大姨笑了笑，隨即就進了ktv，而隨後一個身高也就160，長得倒是挺結實的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
“以前混過？”男子打量了一下卓飛，隨即問道。
“混過。”卓飛點頭道。
“沒有人命吧？”男子又問道。
“沒有，就是點兒小事兒。”卓飛道。
“行，那你就留下來吧，有點兒眼力見，到時候虧不了你！工資方麵先看看你的表現，其餘的事兒，以後再說吧。”男子說完這話轉身離開了。
卓飛沒想到就這麽輕鬆地留了下來，而他滿心歡喜的換了件衣服，隨後跟著這個叫做猛子的經理進了ktv後，他才大體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麽。
原來前天，這邊有幾個外地的混子跑這兒來喝酒，結果其中一個混子喝多了以後，就想帶其中一個陪唱的出去開房去，而正常情況，在這兒陪唱的基本上啥活兒都接。
可正好巧了，那個混子看上的公主那天正好來了大姨媽，，所以就不想出去，結果那個混子死活不相信，竟然在ktv當著大家的麵給公主給扒了，隨後這事兒就鬧大了。
這家ktv雖然就隻有6個男服務員（雖然是服務員，但是也充當打手），但是旁邊還有兩家ktv也是這個老板的，而且周圍大家都熟絡了，所以猛子一個電話過來，就來了30多人，結果一頓操作下來，那幾個鬧事兒的就被打壞了，其中一個更是腸子都被弄出來了。
雖然這家ktv的老板背影硬，但是差點兒鬧出了人命，總該有人頂著吧，結果老板就挑了幾個小弟進去頂罪了，雖然不至於判個三年兩年的，但是暫時一段時間是出不來了。
而卓飛也正好是這個時候過來應聘，而且猛子一眼就看出來卓飛是個混子，所以當即就答應了。
和後世那些正兒八經的大型ktv不同，這種地方的男服務員，大多沒有什麽服務意識，遇到熟人，或者是當地的混子，這些人還能笑嘻嘻的套一套近乎，要是遇到那些沒錢的，而且還是陌生的客人，基本上也就沒有啥服務了。
雖然ktv規模並不算太大，但是裏麵的公主卻是真的不少，不過質量倒是非常一般了。
這些公主要麽就是長得還行，但是年紀大一點的！要麽就是長得還行，但是一張嘴一股子農村氣息的，而卓飛和她們打了個招呼後，也就懶得和這些公主們說話了。
ktv的活兒不多，除了幫著送點兒酒，就是在門口一呆，看到客人喊兩句：唱歌不啊！
所以這一晚上下來，卓飛倒還真就沒咋累，反倒是和其他幾個男服務員混個臉熟。
卓飛是見過大世麵的人，而其他的幾個服務員雖然看起來紋龍畫鳳，一個個弄出一副混子的樣子，其實都是那種最底層的混子，打個群架倒是還行，真要是下黑手，或者說跟著大哥辦事兒，估計就上不得台麵了。
而卓飛和這些服務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也算是了解了，原來這個ktv的老板不僅僅是幾家ktv，以及一家煉油廠。
而這個老板不但還有兩家洗浴、一家迪廳，而且還有幾家賭博性質的茶樓，可以說這個年代缺德的行業，這人全都占了。
而按照一個服務員的話說，大老板手下的馬仔上百人，骨幹也得有10多個，而這10多個骨幹，幾乎各個都是不要命的選手，而今天接待李斯的那個猛子，其實根本就算不上老板的骨幹，充其量也就是個後備培養對象。
可就在卓飛覺得，這樣的老板，沒準兒就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大混子了，結果隨後在聊天中他才意識到，盤龍的這潭水到底有多深！
因為這個手下有100多個馬仔的大哥，竟然隻不過是盤龍二線的大哥！而最頂尖的大哥，現在基本上都玩起了房地產和酒店了。
白城那個地方，混子就不少，但是和盤龍這邊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所以這一晚上下來，卓飛也就算是徹底的安穩了下來。
這邊的ktv營業到後半夜兩點，而卓飛雖然第一天上崗，但是由於以前經常到這種場所來玩，所以也算是輕車熟路了，所以這一晚上倒是挺如魚得水的。
可就在時間到了淩晨一點，卓飛有點兒困了的時候，一個臉上有條不明顯刀疤的女孩，帶著幾個男女從外麵走了進來。
卓飛這時候剛想進去迎客，結果這個時候猛子搶先一步走了過來，隨後一臉巴結的對刀疤女說道：“大小姐，您又來了啊？”
“給我找一個大包房，然後弄兩箱啤酒，我和朋友們玩一會兒。”刀疤女看了看猛子，不算客氣，但也算是禮貌的說道。
猛子隨後笑著把人帶了進去，而這個時候，卓飛才從別人的嘴裏了解道，這人竟然就是到老板的親妹妹，蘇鳳。
大老板叫蘇龍，後背紋了一條下山龍！老板的妹妹叫蘇鳳，前胸紋了一條五彩鳳。
當然這事兒隻是傳言，誰也沒親眼看過！但是大家卻都知道，這個看起來就一臉彪悍的女孩，雖然年紀不大，卻不是個一般角色，而她臉上的刀疤就是和別人打架留下的。
可就在卓飛和旁邊的一個男服務員在那兒閑聊的時候，猛子這時候從樓上下來了，隨後指著倆人說道：“你們一人抱箱啤酒給樓上送去。”
卓飛這時候跟著另外一個服務員抱著啤酒就上了樓，可就在卓飛把啤酒放在了地上，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蘇鳳卻指了指正要離去的卓飛說道：“你是新來的？”
“啊，我是。”卓飛這時候點頭道。
“我看你長得還不錯，這樣老娘給你個機會，你給大家跳個舞吧！”蘇鳳這時候指著卓飛，一臉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