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有小姐在她們暫時死不了。


    這也是幾個丫頭對傅如歌言聽計從的正真原因。


    二喜突然心中充滿了罪惡感,她不想這樣的,可是話已經出口那該怎麽辦?


    三喜從頭到尾都是一副阿彌陀佛的樣子,死不死的已經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至於四喜她還在默念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


    屋子裏的有很大一個屏風,前麵是客廳後麵是一個鳳榻被屏風擋了起來。


    四喜的位置剛好在客廳的正中央,太後在一側,而純兒在離門口不遠處。


    房間裏安靜了一陣子,四喜和純兒個有所思,太後心裏卻是笑開了花。


    隻要能讓傅如歌出出現異樣的表情,她就高興,有時候作弄人成了一種興趣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話說慕容遙可是深有體會,不然也不會對人一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


    許久之後,傅如歌才領著綠月一同前來,太後的豬肝色變成了紅潤通透的正常色。


    “臣女參見太後。”


    “奴婢參見太後。”


    傅如歌同綠月一同跪下,然後行禮。


    “平身。”


    太後依舊閉上雙眸沒有要睜開眼的意思,她左手放在臉上背對著傅如歌。


    “聽說你受傷了,眼中嗎?”


    冷冷的話語讓傅如歌頭大,這個太後真是陰晴不定,中午對自己還千依百順,到下午就變臉了。


    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傅如歌心裏排腹著,口中卻不這麽說:“臣女無礙,有勞太後掛心。”


    “既然沒事兒,那哀家也就放心了,如歌啊,你是不是有個丫頭叫綠什麽來著?”


    太後放低了語氣對傅如歌說道,傅如歌隻覺得頭痛,太後又在鬧哪樣?難不成又在打綠月的主意,這可不能有,是絕對不能有。


    “回太後,臣女有個異性妹妹名綠月,不知突然問起是何意?”


    傅如歌起身站在太後身後,綠月也退在大喜的旁邊。


    六目相對,怒意十足。


    “異性妹妹?哀家怎麽沒聽說?”


    太後一下子又坐了起來,嚇得幾個宮女丫鬟花容失色。


    綠月,“太後的氣場太大,她完全不敢直視怎麽辦?已經被點名道姓。”


    綠月嚇得小臉煞白,不會是這幾個宮女告狀了?要是連累小姐那該怎麽辦,綠月恨死自己了,腦海裏不斷的給自己扇巴掌。


    純兒,“太後的語氣分明是向著小姐的,仔細一聽又覺得太後說的話有些怒意,太後到底想我們幾個怎麽樣?輕舞的事情太子已經放棄了她們,到現在她們才得以重用不能讓大喜壞了她的好事。”


    大喜,“太好了,太後不會怪罪我們了,太好了。”


    二喜,“我就覺得綠月是個鄉下丫頭,留在小姐身邊太恐怖了,得像個辦法讓太後解決掉。”


    三喜,“菩薩終於顯靈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四喜,“小姐怎麽會來?會不會是來找我們算賬的?”越想四喜覺得心裏毛毛的就怕太後把她們給了解了。


    傅如歌回眸看幾個人的臉色,眼眸一凝,道:“臣女雖和綠月是主仆,卻勝過姐妹。”


    太後鳳眸眯成了一條線,眼裏全部是狐疑之色。


    “既然如此,那哀家就不予追究了,但是。”太後故意咬重最後兩個字。


    “恕臣女愚鈍,不知太後聖意。”


    傅如歌福了福身子,太後卻視而不見。


    “哀家最近妝容好像化了,不知去如歌能否常日來宮中,這樣哀家心情或許會好些,心情好了如歌說什麽那就是什麽了。”


    不愧是壓榨帝,這樣都可以,傅如歌哭笑不得,太後這是鬧哪樣?


    “臣女自然願意侍奉太後,這是臣女的榮幸。”


    傅如歌又福了福身子,她的腰好痛,額頭被綠月纏了一個大包,太後就當沒看到不聞不問。


    這讓傅如歌很尷尬,太後的心思真的不好猜。


    “既然如此,春香,夏雨,秋菊,冬雪你們以後就跟著傅小姐,每日進宮給太後製香,你們可有意見?”


    說是征求她們的意思隻不過走個過場,現在隻等四喜同意然後出宮煉香。


    這個太後無時無刻不想著壓榨傅如歌,太後要不是看她頭上那個包,她早就讓傅如歌笑不出來了。


    有時候太後的同情心還是很好的,所以隻小小的懲罰了四喜。


    把她們賜給傅如歌也就是讓傅如歌自己去處理,至於要怎麽樣那就是傅如歌的事情了,過會兒太後又要晚膳了,傅如歌這個吃貨她才不想和傅如歌一起吃飯。


    “如歌還是回去看看新宅子,說不定有什麽驚喜。”


    太後總是說一半留一半,傅如歌也猜想,回去是不是又的和傅婉絮周旋,也不知道樂宛和娘親怎麽樣了。


    最近事兒太多她都沒有時間做做麵膜啥的,不如就拿早上的蘆薈給太後試試,這樣她明天就不用進宮了。


    “太後,臣女有話要說。”傅如歌屈膝行禮。


    “有什麽事明日再說。”太後不給傅如歌說話的機會。


    她不想讓傅如歌反悔,當然不會給傅如歌反駁的機會。


    “臣女有別的事情請教太後,望太後能傾聽臣女一番話。”


    傅如歌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保持屈膝的動作她的腳酸死了。


    “何事?如此鄭重?”


    太後被這個丫頭給難住了了,還有什麽事能讓她那麽堅持?


    “臣女今日苦思冥想,又找到一個美容方子,不知太後願意拭嗎?”


    太後一聽到美容心裏就樂滋滋的,眼眸中滿滿的期待,她還琢磨賞綠月呢,得,現在正是好機會。


    “大喜,還不去拿蘆薈和絲絹。”


    大喜默不作聲的抬眸,望了一眼傅如歌才起身道。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


    大喜走後,二喜也跟著出去,她去拿小姐的美容箱。


    “三喜你去拿盆清水,四喜原地等候。”


    傅如歌吩咐完了滿意的看著綠月,示意以後你可以隨意使喚她們了。


    她們可以無視傅如歌,但是不能無視綠月,這是傅如歌的底線。


    “如歌?你拿蘆薈來幹嘛?又不能吃更不能用還一身的刺?”太後這個門外漢最喜歡問問題,總覺得新鮮。


    “太後等下便知,臣女先個關子。”


    看到傅如歌如此,太後打心眼裏喜歡這個月丫頭,真是時刻不忘報複哀家,嗯有前途。


    不久之後大喜拿來了蘆薈和絲絹,她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同二喜一樣。


    不過這兩個丫頭都是平穩的遞給傅如歌手中的重物,即使自己在累她們也沒有要抱怨的意思。


    傅如歌沒有垂眸看兩位宮女,她們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又何須對她們客氣。


    再說傅如歌不知道太後葫蘆裏的什麽藥,這幾個丫鬟她是斷然不敢怠慢的,也許對他們在嚴厲些或許能讓她們改掉自己的壞毛病。


    “如歌?你倒是說說看蘆薈和絲絹的作用?”太後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要是有美容秘方她就能永葆青春。


    整天燕窩魚翅的,十指不沾陽春水怎麽會老,當然她也是有保養的不過都是些土方法並沒有太大的作用,傅如歌這麽說來引起了太後重度關注。


    “太後不必心急,臣女馬上示範給您看。四喜去給我拿個過來,順便拿個碗。”


    傅如歌說完對著太後解釋道。


    “絲絹是用來敷在臉上的,綠蘆薈必須經過處理然後敷在臉上,需要用一些精華液中和,這樣可以更好的吸收。”


    傅如歌解釋的很詳細,太後聽的糊裏糊塗的,隻覺得有理。


    “那還等什麽,趕緊啊。”


    “太後您看,四喜還沒回來呢,臣女怎麽給您弄呢。”


    “大膽四喜,居然敢讓哀家等候,來人賞四喜三大板,以儆效尤。”


    大喜和二喜三喜嚇得冷汗直流,在不經意間傅如歌讓她們嚐到苦頭,看來不能小瞧了這位小姐,她比純兒她們想象的要精明。


    領教過太後的脾氣後,傅如歌利落的剝落掉蘆薈然後取了些水中和,最後用精華液和絲絹侵泡在水裏。


    待水中的絲絹沉底傅如歌在用玉手擰幹。


    絲絹貼在太後臉上,一下子又被拿了下來,傅如歌從美容箱裏拿出一把剪刀然後剪出麵膜的模型,接著又給太後貼了回去。


    “太後隻要半盞茶即可,時間不可太長也切不可太短。”


    傅如歌不敢期滿太後,要報仇現在也不是時候,估計這個丫頭以後不會讓自己好過。


    但太後高興,傅如歌能對著幹證明她很有潛力不枉費太後的一片苦心。


    太後隻覺得臉上涼涼的,皮膚像是在呼吸一樣感覺非常舒適。


    時間但可以以後已是旁晚,太後沒了吃飯的興致並不代表傅如歌沒有。


    她現在不想別的,隻想好好的吃頓飯,沒有別的要求,看太後滿意的樣子心裏才放下綠月的事兒。


    敷完麵膜之後,傅如歌用清水給太後洗了一個臉,最後再用珍珠粉塗抹在太後臉上。


    現在是最容易吸收的時候,敷上珍珠粉會功效加倍,隻不過不宜過多,這樣既浪費了也沒有多大效果。


    別看一顆珍珠雖小那可是魚命用自己的性命堵來的,古代的珍珠可不比現代。


    洗漱好了以後,傅如歌打算離開,太後到不願意了。


    “如歌,你把方法留下來,哀家這幾日放你的假不讓你進宮你覺得如何?”


    想用放假來忽悠她,當她是剛剛進宮嗎?太後一句話千萬不能當真,隻要她心情好說放你十天半個月,有事不照樣宣她進宮,所以太後說的話最好自動屏蔽,不然到時候死的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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