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月嚇得坐回了車廂裏,四喜全部都站了起來。


    大喜:“小姐快躲開。”大喜跳下了馬車,然後徒手抓住了小紅蛇。


    “放開我,我要去找主人!”小紅蛇的身體在打圈,蛇信子一吐一吐的。


    二喜:“大喜千萬別鬆手,這條蛇的毒性極強,你的小點。”二喜麵容嚴肅與往常悲天憫人的心情有所不同。


    三喜坐在車頂上祈禱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切不可殺生,阿彌陀佛……”


    四喜從來都很少話,她坐在邊緣處手上拿了一片葉子,四喜隨時都在注意小紅蛇的動向,隻要它敢對傅如歌不利,那麽她手中的葉子會把小蛇劈成兩半。


    大喜高興的拿到傅如歌身旁邀功,道:“小姐,我們有晚飯吃了。”


    傅如歌見她開心的樣子實在不好告訴她實情,道:“放了它,以後跟著我第一條就是不能吃蛇肉。”


    大喜還想說什麽被二喜拉著,兩人幽怨的表情讓傅如歌有些為難。


    “小姐,你的人品……”老馬在前麵補靈犀一刀,他開玩笑的本事有待提高。


    “閉嘴!”傅如歌怒視老馬,可惜它背對著傅如歌根本就看不見,老馬找到一個能交流的人類,它內心的激動怎麽會讓傅如歌知道。


    偶爾說句話刷個存在,以前不也是這樣的嗎?也沒見有人說它或者是罵它。


    老馬心裏非常不平衡,憑什麽隻準小姐放火不準它點燈呢?這不公平,有失公允。


    “你就別添亂了,我知道你隻是隨口一說,但不要每次都拿人品說事兒。”傅如歌看老馬不高興的表情,怕它把自己給扔出馬車,接下來回去還得靠它的。


    “這才說了句人話,好了我們繼續趕路,坐穩先。”


    老馬甩動它的四蹄,馬鳴聲很響亮傅如歌意思意思的拿起韁繩開始學架馬。


    大喜拿著蛇舍不得扔見小姐走遠了,心裏十分的不舍。


    “小蛇你要是能聽懂我說話我就放了你。”


    小紅蛇賊溜溜的眼睛望著大喜,大喜一看心裏樂壞了。


    “你真的能聽懂?”她放下了小紅蛇,因為害怕還是離它有一定的距離。


    小紅蛇一落地就往傅如歌的方向追去,它是來通知傅如歌別回家的,現在搞砸了五彩姐姐會把它扔去湖裏的,小紅蛇不會遊泳水是它的天敵,所以不能失敗。


    “你別跑啊。”大喜追著小紅蛇趕上了肩膀上,吐著信子道:“主人,別回去,有隻大看過在你家門口等你。”小蛇吐著信子在傅如歌耳邊低語。


    “什麽呼呼,大老虎,我看是大青蛙還差不多。”老馬一邊跑一邊擠兌小紅蛇。


    “對啊,什麽大老虎?能吃嗎?”傅如歌這次站在老馬這邊。


    綠月看小姐的表情已經僵硬,不知道小姐前看看後看看的幹嘛。


    最恐怖的是她的肩膀上有一條非常毒的蛇。


    “小姐。”綠月壓低了聲音呼喚傅如歌。


    她現在聊的正起勁哪有那個美國時間去理綠月,對她搖了搖手示意她回去。


    綠月第一次覺得小姐在在敷衍她,頓時心中不平賭氣坐在車廂裏睡大覺。


    二喜三喜四喜隻五年製自己的本分工作,看小姐的樣子就知道沒危險,大喜不知道什麽時候跳上馬車直勾勾的看著小姐肩上的小蛇。


    一路上還算太平,穿過這片湖就能到大街上了,天色已經漸漸變亮,傅如歌眼中的疲憊之意非常明顯。


    “不管他大老虎還是小老虎,有四喜在他們通通都不是問題,你就別瞎操心了。”傅如歌摸了摸肩上的小蛇,然後又眯上了眼睛。


    “主人,我說的都是真的,有一個叫大老虎的人在你們家的門口埋伏,說是要把你搶回去做兒媳婦。”


    “納尼?”傅如歌猛的一下睜開了雙眼,看得起四喜也是心驚膽戰的。


    “兒媳婦兒?有沒有搞錯!才十四!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什麽大老虎小老虎的。”


    四喜看傅如歌的瞳孔突然變大眼睛也跟著變大,傅如歌的心情轉換過來,她們也同樣轉換了過來。


    “小姐,您的人品……”老馬繼續擠兌傅如歌。


    “哪兒都有你,小蛇去咬他,看他還擠兌我不。”傅如歌胸有成竹的坐在那兒,嚇得老馬差點兒翻車。


    “你能不能認真點兒?”傅如歌絕世傾城的臉紅的像跟辣椒。


    “還不是您老人家,說什麽咬不咬的,老馬我最害怕蛇了。”


    車子的晃動對四喜沒有任何的影響,隻見傅如歌用小蛇的身體當枕頭,很是悠閑地睡覺。


    四喜從頭到尾都是讚賞之色,她們家小姐越來越刷新她們的認知了。


    就算太子來了也做不到拿毒蛇當枕頭,一看那條小蛇被壓的扁扁的,四人身上就起雞皮疙瘩。


    “小姐,您能不能和我說兩句啊,天色那麽黑,人家也會害怕的。”老馬沒事兒找事兒總想讓傅如歌不消停。


    “你今天的話很多!”傅如歌累的睜不開了眼睛,她又困又餓的,哪裏有心情和老馬對話。


    一路上老馬還算消停,時不時的說兩句刷存在感,四喜就納悶了這匹馬每過一段時間他都會回頭看看,像是擔心的傅如歌一樣。


    四人心想自己連一匹馬都不如,連馬都知道護著主子而她們隻會給小姐添麻煩,四喜頓時心裏拔涼拔涼的。


    綠月在車廂裏睡著了,現在在已經是寅時,再過一會兒就會天亮了,折騰了一晚上大家都挺累的於是她們小小的歇息了一會兒。


    直到有異樣的聲音發出,傅如歌猛的坐了起來,看遠處有朦朧的光線,心裏不由的低咒了幾句。


    “還讓不讓人活了。”傅如歌回眸看了一下頭頂上的四喜,接著又縮成一團繼續睡覺。


    遠處傳來輕微的草動聲,傅如歌正在進入夢鄉沒時間去注意那些。


    那邊有一群山匪和純兒對峙。


    純兒對他們小聲說道:“殺了她們,本小姐給你們一百兩黃金。這裏是五十兩黃金,餘下的事成之後結算。”


    十幾個山匪你看我我看你的,其中山匪頭子不屑道:“殺了你這五十兩金子不也歸我們了嗎?”此人長得麵目凶陋,大大的香腸嘴笑起來非常惡心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


    純兒路過這裏,見有現成的幫手,她就不用髒了自己的手。


    土匪今晚出來打算去城裏,誰知遇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們他們怎麽會放過這種機會。


    土匪頭子道:“姑娘跟著大爺,你想殺誰本大王就殺誰。”山奎笑的很猥瑣,香腸嘴還隔空的送了一個飛吻。


    純兒看得都想吐那麽醜的一個男人對著她示愛,她總覺得自己好像被蒼蠅黏住一樣。


    秀氣的容顏氣的火冒三丈,道:“本小姐是告訴你們結果,並不是征求你們的同意!”


    殺氣從她的身體中散發出來,土匪頭子也不是吃素的這種小伎倆他見慣了。


    山奎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睛落在身段較好的純兒身上,他恨不得把她的衣服給看穿。


    純兒哪裏看得下去隨手摘了一片綠葉,扔向土匪頭子。


    隻見綠葉如刀,一瞬間把土匪頭子的小腿給劃了一道口子。


    血即刻染濕了褲子,土匪頭子疼的直叫喚,他整天好吃懶做的哪裏受過這種傷。


    就算破塊皮都要哭上三天三夜,更何況是流血了,他很氣憤非常的氣氛,這丫頭不知好歹,山奎已經沒有了憐香惜玉的興致。


    他的香腸嘴不停的吹著他的傷口,還哭天喊地的,看得純兒不忍直視。


    “兄弟們給我上!”土匪頭子氣的直吐口水,那樣子惡心極了。


    山奎哪裏受過這種氣,平常都是他欺負別人,現在這個小姑娘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可不答應。


    三十個黑衣人朝純兒砍來,一群人來勢洶洶,純兒暗叫不好。


    “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純兒的雙眸被殺氣覆蓋,強烈的殺氣,愣是讓土匪們不敢動。


    土匪頭子哪裏看的下去,吐了點兒口水往傷口上抹了抹,然後起身道:“誰殺了她就是我山奎的恩人。”意思是以後可以好處多多。


    難得山奎這麽大方,鐵公雞可是一根毛都不拔的,現在有例外他的那些手下還不樂翻了天。


    一個個如狼似虎的衝向純兒,人太多她占下風,隻有先傷了他們才能打持久戰。


    “既然如此,你們就等著受死!”純兒用掌力擊飛了旁邊的枯木樹枝。


    黑衣人一窩蜂的衝過來被枯木樹枝戳的一身是傷。


    “哎呦。”的聲音從純兒的四麵八方傳來,她現在淩空而立手掌用力把那些樹枝給擊飛起來。


    土匪們受了輕傷一個個叫喚不停,土匪頭子一看更火了。


    “殺了她誰就是下任幫主!”土匪頭子也是豁出去了,管他的,現在他還是幫主來的不是嗎?


    其餘的土匪一聽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往純兒的方向仆去。


    純兒立於雜草之上,他們暫時夠不著隻能在下麵跳來跳去。


    土匪頭子不甘心手拿刀一下子把純兒腳下的雜草給削平了。


    其餘的土匪連連叫好,三十個人同時鼓掌,純兒又越到另一片雜草之上讓土匪頭子很沒麵子。


    “來人給我放箭!”土匪頭子不能讓一個丫頭失了威信,所以氣急敗壞的說道。


    三十個黑衣人選擇包抄純兒,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個手掌大的木弓,純兒不屑道:“就你們還敢自稱土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純兒的話徹底激怒了土匪頭子,隻見他一聲令下那些弓箭朝純兒射去。


    隻見純兒來來回回的躲避那些小箭頭,一個兩個……


    純兒開始應接不暇,甚至肩部中箭她咬著牙往土匪頭子那邊飛去。


    頓時一群黑衣人不敢射出手中的弓**。


    “叫他們去給我殺了拿幾個賤人,不然我要你死無全屍!”純兒陰狠的話讓土匪頭子覺得亞曆山大。


    “沒問題,女俠千萬別衝動,我山奎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隻要你給錢什麽都好商量。”眼看打不過人家隻好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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