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怎麽,你現在害怕了嗎?當然,他們如果不敢動手割掉你的舌頭,你自己可以動手割掉舌頭,然後跪在麵前,我們同樣也可以饒你不死。”熊卯麵帶猙獰這般瘋狂的笑道。


    隻是,從這般眼神當中可以很輕易的看出來,熊卯對於張狂亦或者對於拓跋家族已經徹底的失去了耐心。


    若是張狂還沒有表示亦或者行動,他熊卯也不打算繼續等了。


    “好,那便如你所言,跪下!然後割掉自己的舌頭!”張狂平靜的開口。


    下一秒,整個人竟然化作了一道殘影從原地消失。


    “該死,竟然還想著反抗。”


    熊卯當即大怒,這般一聲怒斥,無數的蠱蟲瞬間便是從他的身上飛了出去,宛若雨點一般。


    不僅如此,在熊卯的體內,還有著一股不弱於大宗師級強者的恐怖內勁能量向著張狂席卷。


    而看到眼下這一幕,不管是在場的金尼蛛,還是一群南疆的高手和商人都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憐憫之色。


    熊卯的實力是不容置疑的,在這南疆當中也算是一個人物,對付一隻不知天高地厚的跳梁小醜,完全就是綽綽有餘。


    拓跋玉倒是神情緊張。


    至於拓跋海,臉上卻是看不到絲毫的緊張之色。


    熊卯亦或者金尼蛛亦或者這些南疆的商人,他們完了,徹底的完了!


    隻要張狂動手,隻怕這些人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因為拓跋海太清楚張狂這一個人的性格了,要麽不動手,既然要動手就必然要見血。


    果然,就在這一念之間,就聽撲通一聲的跪地聲陡然響起,熊卯的雙腿直接被張狂一腳踹下,就聽劈啪兩聲聲響之後,就徑直跪在了地上。


    不僅如此,那刺痛一般的疼痛,讓熊卯都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也就在這慘叫的瞬間,熊卯的嘴巴當中一道血光飛散而出,接著一塊血肉模糊的肉片從口中掉落在地上。


    熊卯跪在了地上!


    並且被割掉了舌頭!


    一時間全場死寂,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尤其是金妮蛛。


    這一場麵,讓這些南疆的代表人物都是忍不住迅速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眼前的這一幕,讓他們為之驚悚。


    誰都沒有想到,那些蠱蟲竟然對張狂沒有造成絲毫的傷害,反之,被張狂隨手一揮滅了個幹淨,就連熊卯自己也落得這麽一個淒慘的下場。


    而麵對跪地的熊卯,張狂卻是已然回到了原先的座位之上,然後端起了桌上那杯還保持著餘溫的茶水繼續悠閑地喝了起來。


    場上,隻有熊卯發出的那一種怪異的慘叫聲,讓人聞之心悸。


    “你到底是什麽人?”


    金尼蛛慌了,馬讓也同樣慌了,此刻的這些南疆人物一個個都是神情緊張了起來,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那般盛氣淩人目中無人了。


    不得不說,這個社會很現實,一切都是以強者為尊,張狂對付熊卯的身手,已然徹底將這一群人給震懾住了。


    此刻麵對張狂,這些人似乎已然缺少了那一些底氣。


    “我是什麽人嗎?你們現在怕是還沒有資格知道吧。”


    “不過,我倒是不介意告訴你們,拓跋玉、拓跋海包括如今的漠北拓跋家族,是我罩著的,現在清楚了嗎?”


    不得不說,此刻張狂的這一句話聽得一旁的拓跋玉拓跋海兩人體內是一陣熱血沸騰,張狂這一句話,給人兩人無限的希望和底氣。


    不得不說,張狂也是說到做到的一個人,答應他拓跋玉會庇佑拓跋家族張狂也做到了。


    與此刻的金尼蛛,還有馬讓一群人,這都是目瞪口呆。


    萬萬沒有想到,拓跋家族失去了絕對的強者之後,竟然又找到一位更加強大的靠山!


    最主要的是,這個靠山不僅年輕,實力還是這般的妖孽變態,比之以前的拓跋申還厲害。


    張狂掃了金尼蛛馬讓一群人一眼,繼續開口道:“你們方才讓他們下跪給你們道歉,那就是在打我的臉。”


    “對於那些打我臉的人,我一定會百倍的反打回去。”


    “所以,接下來各位該怎麽做,還需要我提醒嗎?”


    霎時之間,全場一片死寂。


    淒慘的熊卯就不說了,金尼蛛、馬讓一群人直接是麵色蒼白,此刻已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該怎麽做?


    難道也要向熊卯一樣跪在張狂的麵前,然後割掉自己的舌頭嗎?


    顯然沒有人願意。


    最主要的是,這些人不甘心啊。


    一個拓跋家族而已,為什麽會得到這種強者的庇佑。


    而此刻,張狂的一杯茶水已經飲盡,將茶杯放在桌上,張狂緩緩的站起身來,目光直視馬讓金尼蛛等人說道:“看起來,你們似乎需要我來告訴你們怎麽做啊。”


    “撲通撲通撲通……”


    伴隨著這麽幾道聲音的響起,金尼蛛、馬讓以及這剩下的一群人,竟然全部都給張狂跪了下來。


    而此番,張狂的氣勢就已經足夠將這群人給震懾了,目光回到拓跋玉和拓跋海兩人的身上,隨即開口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是我的人,除了對我下跪以外,你們沒必要向任何人下跪,南疆但凡有與之拓跋家族對立的勢力,你們直接可以殺無赦,若是膽敢反抗者直接告訴我,我會後悔讓他們與你們作對的,記住了嗎?”


    拓跋海身形一顫,連忙恭敬的開口道:“記住了。”


    “那他們這些人……”拓跋海欲言又止,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金尼蛛、馬讓以及熊卯一群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現在是該殺還是該放。


    張狂淡淡的掃了一群人一眼,開口說道:“通知他們的大人過來領人吧,什麽時候這些家族的大人過來了,什麽時候他們就能夠站起來了。”


    張狂這話直接聽得金尼蛛馬讓熊卯一群人頭皮發麻。


    這到底是何等的手段和膽識啊。


    他們這些人在這南疆可都是未來各個家族的繼承者,此番張狂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要通知這些家族背後的大人過來,這是想要找死嗎?


    若是這些家族的家主看到自己家族未來的繼承人給一個來自於魔都的毛頭小子下跪,估計能夠氣得一巴掌拍死張狂吧。


    連拓跋海都是不由得猶豫了一下,隨即馬上開口說道:“好的,我馬上安排人去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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