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難道不可以嗎?”


    “或者說連我這個老祖宗都沒有這個資格?”


    此刻的羅蒼鳳神色陰翳,這般死死的盯著聶武,眼底滿滿的都是冰冷之色。


    聶家的產業還有財富,隻有她羅蒼鳳有這個資格支配,至於其他人哪怕是聶輕竹或者聶長青都是沒有資格私自動用。


    眼下既然讓她知道有這樣的事情,聶輕竹膽敢挪用家族資產,她羅蒼鳳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而眼下這羅蒼鳳顯然不可能給聶武還有聶輕竹任何其他的機會。


    眼下,那聶長青也同樣是氣焰囂張的站了出來,衝聶武寒聲說道:“聶武,你還愣著幹什麽,老祖宗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你還不速速讓開嗎?”


    “若是一直冥頑不寧,我就隻好用族規來處罰你了。”


    聶武越是這般模樣,聶長青就越是肯定,說不定那聶輕竹以為可以放鬆警惕了,又將那個從外麵帶回來的螻蟻給安排出來了。


    所以,這一次,不管怎麽樣,聶長青都要進去看看。


    聶長青有一種預感,他這一次能夠很輕鬆的將聶輕竹姐弟給搬倒了。


    而此刻,那羅蒼鳳已經死死的盯著聶武,不給聶武任何選擇的餘地。


    此刻的聶武心中很憤怒。


    準確來說是心寒。


    聶家靠著聶輕竹發展到現在的地步,現在居然回過頭來對付她們。


    雖然,聶武知道自己的師父張狂有實力不讓這些人發現自己,但是聶武此刻想要堅持的卻是一個底線。


    如今聶輕竹已經被這聶家人給架空了,十一處聶輕竹辛苦經營多年的坊市也被奪走,若是此刻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讓這些聶家人進去,日後意味著他們在這聶家當中沒有絲毫的地位可言。


    恐怕到時候,任何一個聶家人都可以不將他聶武還有聶輕竹放在眼裏。


    隻不過,就在聶武準備堅守最後的底線的時候,自聶武的身後,一隻手伸了上來,並且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張狂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聶武的身後。


    聶武一驚,整個人都是傻眼了。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張狂居然出來了。


    如此一來,豈不是就相當於徹底的暴露在了聶家一群人的視線當中。


    此刻麵對張狂還在說話,那聶長青直接站出來,指著張狂的鼻子,就是這般大聲的開口說道:“老祖宗,你看到沒有,這小子果然就一直在這裏,這聶輕竹的確挪用我們聶家的財產給這小子治病療傷,簡直就是罪惡至極。”


    此刻的聶長青十分的高興,他就說聶炎之前撲了一個空,不至於他現在還有羅蒼鳳一群人也完全撲一個空。


    聶長青就不相信聶輕竹就沒有任何一個疏忽的可能。


    而現在,這一個疏漏終於被他聶長青給抓住了。


    隨即,那聶家的長老聶海東也是站出來開口說道:“老祖宗,現在人證物證據在那聶輕竹的確利用自己掌控聶家的十一處坊市,挪用了我聶家的財富,按照族規,聶輕竹不僅要將我聶家的財富全部歸還出來,並且,還要接受族規的嚴厲懲罰。


    不得不說,此刻的聶海東和這聶長青就是穿著同一條褲子的,他們現在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將聶輕竹徹底架空,徹底讓她不可能再抬得起頭來的機會。


    隻不過,麵對眼下的這一眾人的口水,聶武滿臉的漆黑。


    他萬萬沒有想到,最終會變成這樣子。


    張狂的出現直接讓他們這些聶家人幫助聶長青打倒他的輕竹姐。


    不得不說,眼下的聶武滿滿的都是對於張狂的不解。


    隻是,張狂的臉上卻依舊是淡漠的笑容,對於這一切似乎早就有所預料當中一般。


    麵對這一群人的叫囂,張狂並沒有急著解釋,而是任由這一群人叫囂之後,張狂這才淡淡的開口道:“各位,你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嗎?”


    此刻聽到張狂這般雲淡風輕的話,聶長青還有羅蒼鳳、聶海東一眾人心中都是不由得一陣莫名的窩火。


    他們沒有想到,張狂此刻還能以這樣的口氣說話。


    難道不應該覺得害怕,不應該感到恐懼嗎?


    要知道,他們聶家絕對不會輕易的饒過他的呀。


    而此刻,麵對這一群聶家人的叫囂和冷眼,張狂繼續開口說道:“你們所見的沒有錯,我的確是被輕竹小姐所救,也承蒙她的大恩,將我這條性命給撿回來,不過輕竹小姐到底有沒有挪用你們聶家的財產,這恐怕不能就這般簡單的判定吧。”


    “而且你們也看到了,我現在身上全然沒有其他的傷勢,即便是耗費昂貴的藥材,也不可能讓我傷勢恢複的如此之快吧,所以,你們這位長青公子所言,我重傷瀕死,這不免有些誇張了,不知各位以為呢?”


    這般說完,張狂的目光就是落在了聶長青的身上。


    此刻的聶長青,才不會聽張狂說這麽多,隻是冷笑著衝張狂開口笑著:“你現在不用狡辯了,聶輕竹救了你,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此番你肯定是會幫她聶輕竹說話的,所以你現在的話對於我們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


    而此刻的羅蒼鳳,目光也是落在張狂的身上,寒聲說道:“小子,既然你不是重傷的狀態,又為什麽會住在我聶家不走,是否對我聶家有所圖謀?”


    此刻的羅蒼鳳可不會管這些,先前聶長青向他匯報說聶輕竹在屋子裏麵收治了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她羅蒼鳳還不太相信,而現在張狂站出來,羅蒼鳳已經徹底的相信了。


    不管怎麽說,縱然聶輕竹沒有挪用他們聶家的財產,但是聶輕竹還是一個未婚的少女,就這樣將一個毛頭小子收治在自己的房間當中,傳出去都是嚴重的不太合適。


    至少羅蒼鳳是這般認為的。


    而此刻的張狂,麵對羅蒼鳳的這般質問,卻是不急不緩的開口說道:“你就是這聶家的老祖宗羅蒼鳳吧,從輕竹的口中我聽說過你。”


    羅蒼鳳一雙老眼微微一冷,盯著張狂開口道:“沒錯,我就是,不過你現在似乎不應該以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吧,準確來說,你似乎沒有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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