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有家不敢回,是為了給你贏得成長的空間,不讓希艾威過早盯上你。”葉烽煙灑然一笑:“這都是為了你好,父親苦一點,無所謂,我不可能讓我兒子,小小年紀,被那個骨瘤重病給折磨死。”


    “那父親是從哪兒,聽說了sc藥丸的秘密呢?”葉濤忍不住問道。


    “兒子,別慌,老爸此次來,為的就是告訴你實情,咱們一點一點的說,當我說完之後,相信會解開你心中大部分謎題的。”葉烽煙不慌不忙的一笑。


    葉濤迅速穿上衣服,從桌旁撈過另一張椅子,坐在父親的對麵,習慣的摸出他的煙和火機,然後不好意思笑了一笑,抽出一根遞向父親:“請問你抽煙嗎?”


    “抽!”葉烽煙笑了,接過兒子敬的煙,隨意一瞄,有點意外的道:“濤子,你現在有了自己的事業,就吸這十塊錢的紅塔山嗎?”


    “當初在工地上,習慣了。”葉濤靦腆一笑:“就這還是我身邊的朋友們一直勸我,才從七塊多的煙,升級到了十塊錢的呢。”


    “有錢不忘本,是你性格。”葉烽煙湊著兒子打燃的打火機,點燃香煙,噴出一股煙霧,給出一句評語。


    “爸,您……是不是一直派人,暗中監……保護著我呢?”葉濤也點燃一根,忍不住問道。


    他想說監視,又覺這話當著父親的麵兒說,不禮貌,忙又改成保護二字。


    “是,以前一直派的是安娜,她一直暗中觀察你的成長,定期向在海外的我匯報,隻可惜,後來她被燕舞梅殺了;然後我派另一個手下,丹尼洛娃,負責替我傳信,她就不用一直盯著你了,畢竟現在你也長大了,練了綿掌,還有一手好槍法,後來又加入了81局,不需要我時時刻刻,派人暗中保護你了。”葉烽煙點頭承認。


    看來自己的成長,都在父親視線裏啊,連加入81局這麽秘密的事情,他都知道了。葉濤聽得暗驚,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爸,你……你不是一直在海外打工嗎,為何會有身手那麽出色的手下?”


    “其實,你早就知道,爸不是打工那麽簡單了吧?”葉烽煙彈掉一點煙灰,淡淡的道:“我是佛怒組織的人,這是個有一百多年曆史的團會,古老,強大,神秘,可怕。有時候它跟某些強國合作,有時候又會因為利益,跟合作強國翻臉,展開流血衝突。總之一句話,佛怒組織行事,都是基於自身利益而為。有利則和,有害則分。說好聽點,它是一個沒有國籍的自由特工組織,說難聽點,它就是一個殺手組織。”


    “在我的記憶力,你不是一直在外地或海外打工嗎,怎麽會加入這個佛怒組織呢?”葉濤難捺好奇的問道。


    “唉,打工隻是老爸的借口。”葉烽煙回憶往事,忍不住歎了口氣:“老爸小的時候,本是個孤兒,流浪乞討為生,後來被路過的一個叔叔看中我的根骨,就把我帶到海外培養。那可不是一般的培養,他是佛怒組織的高手,把我帶到南極的冰天雪地,用佛怒組織的殘酷培養手段,訓練了我整整十年……”


    葉濤聽到這裏,才恍然大悟,為何從小自己從沒見過自己的爺爺奶奶等親人,原來父親幼時命苦,是個孤兒。


    “老爸算是幸運兒中的一個,經曆過整整十年的地獄般摔打磨練之後,順利成為佛怒的人,然後按照他們的規矩,被送回華國,潛伏起來,這是佛怒組織的傳統,必須接到命令,才會又參與某個行動的可能。平常沒事時,宛如常人,這也是佛怒屢教不滅的重要因素,因為除了極個別佛怒高層,誰也不知它究竟有多少成員。”


    “我除了殺人技能外,別的也不會,所以平常,我都是幹些出力的活兒,為能隨時接到命令參與行動,我便以打工的名義,常年在外打工。我就是在潛伏在那段日子裏,認識了你的媽媽,並跟她成立了家庭。這些日常生活,佛怒組織是不會管的。”


    葉烽煙娓娓述說著他的往事,聲音很低沉,臉色平靜,就仿佛在述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葉濤聽得心一痛,母親死的早,在他腦海裏,記憶遠沒有父親這麽清晰。


    “我和你媽,生活在了一起,有任務時,我就以打工的名義,遠赴海外去執行,完事兒之後,我就回家,照顧你,後來又照顧小慧。唉,跟你們兩個小孩子在一起,是老爸我生平,過的最平靜最快樂的日子。跟你們在一起時,我就不知不覺,忘記了自己殺手的身份,心裏想的,都是父親的角色。”葉烽煙嘴角浮起一絲追憶的笑紋。


    “佛怒組織,會不會從成員後代中,挑選新成員的種子呀?”葉濤擔心的問道。


    “當然會,他們允許組織成員,結婚生子,一個是為了便於掩護身份,再一個便是為了挑選更多的優秀種子。”葉烽煙若無其事的道:“不過,知道我結婚生子的幾個人,都被我幹掉了,我是不會讓我的兒女,選為佛怒下一代殺手的種子的。”


    葉濤肅然起敬的同時,也是心頭一凜,在他的記憶力,父親老實而沉默,沒想到是這麽的人狠話不多。


    “你媽在你很小的時候,就因病去世了,她臨死前,反複叮囑我一定要把你和小慧帶大。我也答應了。她始終不知道我還有另一重殺手身份。唉……”葉烽煙說到這裏,悵然歎息一聲:“但後來,你偏偏得了危及生命的骨瘤重症,我每天眼睜睜看著小小的你,哭喊說身子裏的骨頭疼,就心痛如絞。為了救你,我瘋狂打聽世上一切名醫良藥的信息,為了你的病,我不知道跑過多少個國家,求過多少個醫生,買了多少的藥,但都不起效,我見你小小身子,一天比一天憔悴,急的我恨不得替你去死。”


    “就在這時,一個國家,找上佛怒,花重金想請佛怒出麵,幫他們調查米國秘密成立的一個名叫sc研究中心的情報。因我當時表現出色,從未失手,所以這個任務,佛怒高層就直接交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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