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殿下,中納言死了,哦就是那個倭國的老頭。”昨天身體損耗太大,鬱世釗是最晚醒來的,侍衛送上來早飯向他稟告中納言死亡的事情。


    “自殺?”鬱世釗招牌動作,眉毛一挑問道,侍衛清楚這種情況下表明他很對某事很有興趣,可是我真是什麽都不知道呀。


    侍衛大搖其頭:“屬下不知,少卿大人也沒有多說什麽,不過……‘


    “不過什麽?”


    “王將軍說昨晚他看到中納言捧著盒子回房。“侍衛猶豫一下繼續說道:“這樣,王將軍可能是昨晚最後看到那倭國老頭的。”


    這話剛說完就看發現鬱世釗幽幽地盯著他,那眼神有點冷有點尖銳,像一根細長的針直釘入腦門,讓人渾身嗖的一下全身汗毛打立正。


    侍衛也是錦衣衛的老人,自認為能“無惡不做”,可是在看到鬱世釗這樣的眼神後,還是有點膽寒地問“殿下……”


    “跟誰學的?”鬱世釗發現這身邊的侍衛怎麽說話語氣這麽像蓮生,,於是他不滿地嘟囔著:“說重點,什麽意思。”


    “就是王將軍的意思是,當是中納言並無異樣,他懷疑那老頭是自殺。”“嗯?自殺?有點意思?怕我今天找他算賬?自己先嘎巴一下死了?”鬱世釗微微一笑,侍衛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他覺得太子這個樣子太可怕了,臉上不動雖然不動聲色,可是他明顯感覺到被一種強大的氣場碾壓,嗯,沒錯太子在發怒。


    於是侍衛又低聲說:“殿下身體不適,情緒不適合激動。”


    “昨天的事情,你沒有對王將軍說吧?”


    侍衛意識到他這是問昨日放血的事情,急忙應道;“屬下不敢多言。”


    鬱世釗點點頭,指著對麵說:“來,先坐下來吃飯,等會咱們也去看看那死老頭。”


    他對身邊的侍衛等人還是像在錦衣衛時候一樣。他一直認為這些人陪同自己出生入死,如同手足,同桌而食不算什麽。


    寺裏發生這樣的事,早課已經沒法上了。大知客急忙張羅人,眾僧人硬著頭皮將中納言的屍體運到一間空置的屋子,蓮生的意思是派人去大理寺找個仵作過來,或者就是叫冷南過來,將中納言屍體剖開。看看到底是怎麽死的。


    “這如何能行?中納言大人死於觀音像下,神態安詳,這已經是天大的福分,如何能將屍體剖開?不行,絕對不行!”源清流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死於觀音像下有什麽特別?“蓮生冷笑”不過是昨晚路過那裏就忽然死了,這有什麽,神態安詳,那是因為死後麵部肌肉鬆弛,這人一輩子想必是個好好先生一般的人,每天堆著笑。老了一臉皺紋,這一死皺紋反倒鬆弛了,哪有什麽神態安詳?若說天大福分,查清他是怎麽死的,對他而言才是最大的福分吧?‘源清流被她搶白的麵色一紅,發怒道:‘你……‘剛要粗口罵人,又想到此女目前看來還是自己動不得的,愣是將嘴裏的話咽了下去。


    ‘源將軍,少卿大人說得對,還是查明中納言大人呃死因最重要。‘藤原博雅在一邊說道。大羽急忙點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啊,這寺院在山裏,荒山古寺,想著就嚇人。他不會是被妖怪吃了心肝吧?‘


    ‘胡說八道。‘鬱世釗的聲音傳來,大羽麵色一暗,急忙閃到蓮生身後。


    “如果我沒猜錯,此人很有可能是畏罪自殺。”


    “畏——罪自殺?”蓮生眉毛一挑看向鬱世釗。


    站在一邊的王恒看到蓮生這個表情,心裏暗笑:這倆人別別扭扭的,卻不知道彼此的表情是多麽相似。


    “不錯。畏罪。”鬱世釗看著源清流問:“源將軍,昨天皇子和少卿的事,你知道多少?”


    源清流心裏咯噔一下:完了,他發現了。他心裏害怕,卻兀自嘴硬:“不知殿下說的是什麽意思?能否明示。”


    “意思就是,昨天的事情不是偶然,那大石塊是被人用撬棍撬下來的,是早就準備好等著他們到了亭子附近下手的。”“這,天啊,誰要這樣對付大羽皇子呢?”


    “不想他回去,希望他徹底消失的人。”鬱世釗走到源清流對麵:“比如說你,源將軍,”


    “殿下,自從我決定要在大順後就一直奉殿下為主,不敢欺瞞殿下,此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再說我就算回國,也不可能得到皇位,大羽皇子如何於我何幹?難道……”源清流指著中納言的屍體:“難道是中納言派人做的,隻是他為什麽要這樣做,他隻是個中納言,大羽皇子回國和他有什麽關係。”“人已經死了,到底是出於什麽目的隻有他自己知道了。”鬱世釗說完,得意地衝蓮生眨眨眼:“少卿大人,我這番判斷如何?”他自己都不知道,現在他那張臉上明晃晃的寫了三個大字:求表揚!


    “似乎有幾分道理?殿下確定昨天那石塊是人為?”


    “不錯。我在那石塊附近檢查過了,有撬棍的痕跡,是有人早早砍伐下樹木做撬棍,撬動了那石頭。雖然事發突然,可我相信當時在現場的錦衣衛身手都是極好的,他們竟然沒有發現那些人離去,源將軍,似乎隻有你們倭國的忍術能出神入化到這種地步。”


    源清流渾身一震,歎口氣道:“照這樣看來,難道中納言大人請皇子來送濃蝶夫人最後一程,是早都算計好的嗎?”


    大羽聞言,忽然伸胳膊從後麵抱住蓮生的肩膀,嘴裏嚷著:“大人我怕……”


    鬱世釗眼光嗖地一下飛過去:“鬆開。”


    大羽嘴一撇,幾乎要哭出來:“大人,太子殿下好嚇人。”


    蓮生說:“你先鬆開我,有話好好說。”


    大羽看著鬱世釗,嘴角滑過一絲不被人察覺的微笑。


    當然這逃不過鬱世釗的眼睛。


    他是故意的!鬱世釗心口一滯“皇子,我有話要問你,跟我來。”


    蓮生心裏警笛大作,急忙攔住大羽:“你要問他什麽事?為何不能在人前?”


    “放心,不會要他的命,隻是和他談幾句。”


    不要他的命。


    這話更是令人心驚好不好。


    大羽看著蓮生反倒笑了:“沒事的,這裏這麽多人,殿下不會殺我的,要是想弄死我,找個沒人地方不就完了嗎?”


    鬱世釗聞言,腳步頓了一下,自然垂下的手忍不住握成拳:這小子太欠揍了。


    大羽跟著鬱世釗走到院子一座假山下,笑嘻嘻地問:“太子找我做什麽?”


    “大羽,你裝的累不累?說吧,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麽?”鬱世釗開門見山。


    “裝?我又不是筐,太子的話我怎麽聽不懂了。”


    大羽還是無所謂的樣子。


    鬱世釗動作快如閃電忽然一把捏住他的咽喉,陰森森地說道:“那就說點你明白的,你在蓮生麵前裝成那個樣子像我示威,是什麽意思?你想得到什麽?”


    大羽被扼住喉嚨神色不變,隻是無辜的眼神不見了,一雙深沉的眸子中精光閃現:“幫我拿回全部屬於我的東西!我要的是你的承諾!順國的全力支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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