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黃河預言天碑,老狐狸怪叫連連。他以為陳宇真的昏迷了,因此得意忘形,口無遮攔,不小心又吐出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師尊呦!”老狐狸滿臉敬佩,就像個追星的小女孩,他大拇指都快豎到天上去了,恨不得五體投地。“師尊,您老人家不愧是陸地活神仙!”


    “連這都能算到?”


    “乖乖,世人皆傳我孔昌學到了您老七成本領,這樣一瞧……世人誤我啊!跟師尊您相比,我連您腳後跟的老皮都比不上!”


    “呸!師尊您天天洗澡,保養到位,腳後跟怎麽可能有老皮?”


    “您預言大河有巨碑,在這黃河水下、曹美人主墓室下方,真有天碑!”


    “黃河預言天碑!”


    聞言,假裝昏迷的陳宇驚得險些坐起來。


    老狐狸的師尊……鍾良?鍾良早就知道黃河將有預言天碑出世了?


    陳宇冷汗都下來了。


    那老畜生,究竟是有多畜生?


    這也太邪門了吧?用科學怎麽解釋?


    好像華夏這邊,真不歸牛頓管,歸牛頓他弟弟牛逼管……


    陳宇嚴重懷疑,鍾良那老畜生莫不是能夠預知未來?


    等等!


    預知未來?


    提起這四個字,陳宇為啥感覺無比熟悉呢?


    “咯!”陳宇變顏變色,死死咬牙,不讓自己叫喊出聲來。


    畢竟他從來沒和鍾良見過麵,希望他的猜測,是想多了吧。


    “咳咳!”一名老狐狸的徒弟咳嗽兩聲,提醒老狐狸不要再說了。


    老狐狸的激動隻有一時,很快平靜了下來。


    老狐狸比真正的狐狸還要狡猾得多,他立馬看穿了陳宇的假裝。


    “砰!”老狐狸一腳踹在陳宇的屁股上,罵道:“兔崽子,給我起來!”


    “啊?”陳宇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滿臉無辜道:“誰啊?咋滴啦?我就記得我從上麵掉下來,磕到了後腦勺,然後就昏迷了。”


    “去你大爺的!”老狐狸指著陳宇後背、被失控幽藍異火燒穿的防護服,問道:“你摔下來,後背的防護服都能摔爛?還有,你眼睛能摔出血?”


    眼睛的血跡,是陳宇開啟血瞳流出來的。


    很顯然,陳宇沒有昏迷。


    但陳宇‘小狐狸’之名也不是白叫的,反正沒有監控,他就一口咬死自己摔昏迷了,啥都不知道,老狐狸氣得咬牙切齒,卻也拿他沒辦法。


    陳宇篤定不肯分享‘傳國玉璽在燧明國遺址’的情報,更不可能把燧人鑽掏出來炫耀。因為不管情報還是神器,隻要告訴老狐狸,後麵就沒他戲份了。


    老狐狸可以調動舉國之力的考古力量,十個陳宇,也不可能快過老狐狸。


    傳國玉璽是華夏的氣運之寶,陳宇倒是沒獨吞的野心,何況他也守不住。


    重要的是,隻要他率先找到傳國玉璽,在將來與大人物們的博弈中,就能獲得更多的籌碼和更大的話語權。青史留名什麽的,僅僅是次要的考量。


    奇貨可居,持寶自重,陳宇深深知道這八個字的力量。


    當初陳宇還弱得像一隻螞蟻的時候,他就能憑借血靈芝和鉑金戒指,壓得歐洲隱世豪門班克斯家族服服帖帖。回想起來,他能活到現在,還真是走運。


    提起班克斯家族,陳宇又想起了自己那位玩世不恭的小老弟,山姆。


    山姆的性格和樂洋很像,深得陳宇喜愛。就是不知道,山姆拿著家族信物鉑金戒指回國與哥哥爭奪族主繼承人之位,如今成功了沒有?


    陳宇突發奇想,思緒飄蕩到了歐洲的隱世家族那裏。


    殊不知,與此同時,歐洲那邊的隱世家族,也有人垂涎三尺惦記著他呢。


    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和他的小老弟山姆,再度見麵。


    歐洲那邊的局麵混亂程度,遠遠超出了陳宇的想象。


    老狐狸盤問陳宇半天,陳宇堅稱自己啥都不知道,老狐狸罵了他一通,便不再鳥他了。老狐狸對黃河預言天碑並沒有興趣,瞄了幾眼,直接命人搬運。


    別看老狐狸已經半截入土了,他卻比陳宇幸福多了。


    陳宇孤家寡人一個,凡事靠自己。老狐狸則不同,遇事不決,請教師尊。


    黃河預言天碑難懂?老狐狸才不在乎呢,搬了再說。


    把黃河預言天碑送到師尊鍾良麵前,交給師尊破解,別的用不著他操心。


    至此,事關華夏重大天機的黃河預言天碑出世,曆時漫長、代價慘重的黃河流沙大墓事件,徹底落下帷幕。


    陳宇突然感到一陣惆悵,是辛苦過後,一下子失去了奮鬥目標的空虛。


    找到燧明國遺址,拿到傳國玉璽,無疑是他接下來最重要的目標。


    可是在那之前,需要先複活溫雅。


    複活溫雅,免不了跟華夏醫療協會、m國醫療協會扯皮。


    m國醫療協會那邊,還有幕後黑手、三屠、東洋武士會、任家、薑家的幫忙。據說,華夏醫療協會也派係林立,內鬥不斷。


    想想就叫人頭疼。


    陳宇在對講機公共頻道打了聲招呼,離開了曹美人大墓,遊出黃河。


    自然,離開大墓的途中,他沒忘了隨手把龜茲古國的舍利揣兜兒裏。


    畢竟這顆舍利子,沒有被登記在冊。


    沒有登記在冊的文物,怎麽能叫偷呢?


    陳宇很累,脫下破破爛爛的防護服,走進帳篷裏,枕著蘇晴柔軟白皙的大腿,睡著了。第二天早上,剛睜眼,陳宇就看見了老狐狸那張萎縮的大臉。


    老狐狸手裏還拿了一把經過消毒處理、材質特殊的短刀。


    “我靠!”陳宇摟住迷迷糊糊的蘇晴,怪叫道:“老狐狸,你要殺我?告訴你,你的好徒弟在我手裏,你敢傷害我,小心我……”


    話音未落,‘人質’蘇晴就掙脫了陳宇的控製,翻了個白眼,嬌嗔道:“你快別胡鬧啦!師尊他怎麽可能殺你?他要殺你,你早死了!”


    別人說穩殺陳宇,陳宇不信。但如果是老狐狸,隻要老狐狸動殺心,陳宇能頃刻連灰兒都剩不下。再說,老狐狸殺他,還用親自掏刀子?


    “你這無恥的小狐狸,我倒是真想一刀捅死你!”老狐狸撇嘴道:“可惜捅死你,我的乖乖好徒弟蘇晴肯定會傷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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