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亮了,床上的倆人還沒有要醒的意思,男人那有力的胳膊緊緊的摟著她的身體,薄薄的絲被將倆人蓋的嚴嚴實實,身下的床榻是一團亂遭,地上是散落的衣服。


    “早安,安果……”低低的說了一聲,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絲被順著身體的曲線緩緩滑落,剛剛睡醒的男人頭發有些蓬鬆,神色也微微帶著迷茫。


    她蜷縮著身體,眉頭痛苦的皺在一起,昨晚他們做到很晚,安果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眸光微微閃了閃,小心翼翼的拉開被子,隨之慢慢分開了她的花瓣,很紅腫,看起來觸目驚心。


    “唔,你做什麽?!”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一腳踢在了言止臉上,拉緊被子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


    他痛的“嘶”了一聲,翻身將她壓在床下“這是問候嗎?”


    臉上一紅“我以為你要……”


    “我要真要你也躲不了。”殘忍的說出這個事實,他低低的笑了幾聲,眼眸光華流轉,言止長的好看,今天的他變得格外的好看,一下子年輕了不少。


    “你體力真好。”臉頰紅撲撲的說出這幾個字,她原本很擔心言止這個中年男人的體力或者那塊的問題,可是現在她要擔心自己了。


    “你睡一會兒,我下去做早餐。”


    “好。”今天是星期天,她也可以多睡一點,結果剛閉上眼睛就被電話吵醒了,來電顯示是墨老板。


    她神情微怔,隨之接通了電話“老板?”


    “馬上來晴園,一個小時之內我要見到你。”他的語氣滿是冷淡,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力。


    “我……”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就掛斷了電話,安果皺了皺眉頭,現在的她全身酸軟,倆條腿酸困的都不知道可不可以走路。


    早餐很快就做好了,言止很貼心的端了上來,是八寶粥,清香的味道將她的饞蟲全部都勾了出來。


    “要不要我喂你。”說著含了一口送了過來,溫熱的粥順著食道滑了下去,整個身體都舒服了不少。


    言止將窗簾拉開了一點,溫暖的陽光打落進來,讓男人的身影如夢如幻,他臉上不像一開始,有著對陽光濃烈的厭惡色彩。


    “老公……”


    “嗯?”回頭看著安果,她臉上滿是討好的意味,唇角微微勾了勾“想做什麽?”


    “我老板讓我出去。”忐忑不安的看著言止,他沒有什麽表情也沒有說話,一時之間安果更加不安了。


    “不準!”


    “可是……他很怪,我要是不去的話一定不會讓我好過的。”


    “是嗎~”男人眉頭一挑“我有一千種殺死他的辦法並且不會被警方知道,安果你要聽哪一種?”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她三魂不見七魄,頓時嚇的全身發軟“言止你……不要這麽嚇人。”


    “我是認真的,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握著她的手放在嘴邊一吻,那隻大手又在很壞的往下移動著“這裏痛不痛?”


    她夾緊自己的雙腿,用力的搖著頭“不疼不疼。”


    “真的不疼嗎?”男人對此表示懷疑,二話不說拉開了被子,雙手大力的分開了她的雙腿“讓我看看!”


    “嗯……不要這樣。”拚命阻止著男人的動作,奈何酸軟的身體沒有一點力氣,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安果嚶嚀一聲,再次濕潤起來。


    “想做了?”舌頭在紅腫的花瓣上輕輕安撫著,隨之伸手在上麵各種撫摸,外麵的陽光透落進來,印照著她的身體更加晶瑩雪白。


    “再弄下去我真的會受不了!”身體難受的厲害,雙手緊緊扯著床單“拜托你聽下。”


    “我給你上藥。”掏出一個透明的藥盒在她敏感的下ti上輕輕塗抹著,清涼的感覺散了身體的難受,舒服的眯了眯眼眸,不由的放鬆下來。


    言止看著她愜意的樣子低低一笑,隨之手指往裏深入一點,她渾然不知,一副懵懵懂懂的撩人樣子。


    而這個時候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她嚇的小腹一緊,將言止的手指緊緊的夾在了裏麵,他悶哼一聲,看著安果的眼神深邃起來。


    她有些尷尬的看了言止一眼,隨之接通了電話,對麵的聲音有著濃濃的不滿之意“還有40分鍾。”


    “啊……我馬上……”這個時候言止突然很壞心的按壓著她的花蕊,她低嚶一聲,差點忍受不住的叫喊出來。


    墨少雲眉頭一皺“快點,超出時間有你好看的!”


    這下她再也不敢耽誤了,身體一轉用被子包住身體“幫我拿衣服。”


    “不準去,今天星期天。”


    “我很快就回來了,言止,拜托你。”可憐兮兮的看著言止那張俊美清冷的臉頰,半晌他妥協了,起身從衣櫃拿出幹淨的衣服遞過去“我送你過去。”


    她連連點頭,也不敢多說些什麽。


    “你可以嗎?”看著安果一瘸一拐的樣子,他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大手從後攬上了她,輕輕鬆鬆的將安果扛了起來。


    “還不都是你害的……”她現在比剛才好了很多,脖子上的痕跡勉勉強強的被遮蓋住了,相信墨老板也看不出什麽。


    晴園是瓏城有名的富豪區,等安果過去的時候墨少雲正在彈著鋼琴,琴音流水,男人的側臉冷峻精致,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指在上麵來回流轉——


    克羅地亞狂想曲,她曾非常喜歡的一首曲子。


    “晚了十分鍾!”重重的按下最後一個琴鍵“我討厭別人遲到。”


    “對不起,路上堵車。”伸手扯了扯頭發,她腰部酸困,雙腿也微微打戰。


    “你不舒服?”安果現在這個樣子落在墨少雲的眼裏有些可笑,站起來向她走過來,高高的個子格外有壓迫感。


    “沒……沒有……”不自然的後退著,她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那雙大手將她拉到懷裏,這是個有些冷峻和僵硬的懷抱。


    有些尷尬的推開了墨少雲“您讓我來有什麽事情嗎?”


    “沒有我怎麽會讓你過來。”掃了她一眼“跟著我。”


    墨家很大也很空闊,她不敢多說廢話,隻是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後,在上樓梯的時候很不小心的牽扯了傷口,她痛的倒吸一口涼氣,表情變得有些僵硬。


    “拉著我。”


    看著那隻向她伸出的手,即使帶著手套她也能看出這雙手優美修長的線條,而他的主人偏偏是那麽怪異冷淡。


    “不用了,我們快點吧,我還想早點回家。”說罷她蹬蹬的跑上了樓。


    ——————


    “把這些東西全部打到這個電腦上。”將一個厚厚的檔案遞了過去,她翻開來看了看,裏麵全部都是英文——


    “這些都要弄進去?”


    “是。”


    這可真是一個龐大的工程,苦惱的皺起眉頭“可是今天不會弄完。”


    “每個星期六的這個時間過來,直到弄完為止!”滿是強勢的說著,他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書。


    好吧!


    這個時候安果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她覺得上麵的東西很奇怪,像是一堆單詞毫無章法的組合在一起,又形成了另外毫無章法的單詞。


    “老板,這些是什麽啊?”


    “很重要的東西。”將書頁翻了過去,雙眸滿是認真的看著安果“你不能告訴任何人,不然你我都不會好過。”


    她嚇得身子一抖,就這樣想把這些東西全部扔掉然後跑路。


    “你要是想跑的話還是算了,因為從你進來的這一刻你就是我的同夥。”涼涼的勾了一下唇角,瞬間將她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變態!”暗罵一聲,低頭往裏輸入著那些英文。


    就在她忙碌的時候言止同樣有事,那顆紐扣確認有著尼古丁的成分,血跡也是死者殘留下來的,從莫天麒走後警局莫名的懶散下來,尤其新來的上司還不作為。


    “能把一個體重龐大的男人搬下來一定也有著非常強壯的體力,並且那個人能輕易出入公司,他一定和這裏的上層有著親密的關係。”


    “墨氏總經理墨少雲?”肖盡看了他一眼“如今墨少雲的舅舅林平死了,那他就是名副其實的墨氏總裁。”


    言止眉頭一皺“你是說墨氏一直是他舅舅掌管?”


    “是這樣沒錯,墨少雲的母親也是一個大家族,說起來墨氏全靠他母親那邊人才到現在這種地步的,後來墨少雲母親去世,家中索亂,索性和墨氏合並,墨少雲父親是個散戶,這才讓墨少雲的舅舅林平所管。”


    “那他還有什麽親戚?”


    “好像還有一個叔叔,不過一直以來沒有什麽消息……”


    “叔叔……”言止若有所思,他開始仔細回想第一次見到墨少雲時候的樣子:獨自去買劣質香煙,他腿上受傷,被鈍器所致,即使能走路但比較起來還是喜歡輪椅,在站起來的時候他一定會想起受傷的那天,他不願意回想那天的事情,或者可以說不願意回想給他造成傷害的人;戴著手套,缺乏安全感,又可以說他手上有弱點,不願意將弱點暴露在眾人麵前,這是一個非常警惕的男人。


    還有呢?


    言止閉了閉雙眸,他舅舅死亡那天去參加了一場拍賣,理應說這些都十分的正常,但言止可不這樣認為。


    在發現屍體的那天,墨少雲雖然表情哀傷,但他的人體行為語言並沒有透露這種信息,要說他是凶手的話也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尤其這個人並沒有不在場證明!


    “我們要不要去找一找墨安,也就是墨少雲的叔叔。”


    “你帶一夥人去找墨安,我帶別人去公司,小心一些,不要太大張旗鼓。”


    肖盡沒有想到言止會協助他們,一時之間欣喜若狂,半晌他突然問到“師兄你知道人間樂園嗎?”


    “博斯的畫?”


    “不,是一個網站,小傑經常和我說,人間樂園可以滿足人的所有願望!”他看起來還是在意小傑的死。


    言止眯了眯眼眸,什麽都沒有說便轉身離開,肖盡有些落寞,歎了口氣朝相反的方向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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