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遙正四處瞄著地上有沒有石頭,那見過這麽賤的,總想讓人打他,幹脆成全了他,孫琳拉著劉子遙走說:“走吧走吧,等會菜場要收攤了。”


    那家夥還在後麵罵著:“你妹的......。”


    如果孫琳不在,劉子遙真的要一石砸爛他的嘴。


    孫琳說:“那種拉圾人,本身對社會就刻骨仇恨,誰不小心犯著他,他就要跟誰拚命,恨不得把對這個社會所有不滿都泄到對方身上。你看到沒,那種蠢貨本身就是拉圾,沒錢沒文化,那都不是份工作,無產混混,爛命一條,逮誰就咬誰。”


    劉子遙說:“沒見過這麽惡心的人。”


    孫琳說:“剛才旁邊還有兩個是那家夥一夥的,看他樣子還想動手來著。”


    劉子遙說:“那種人估計不會有人幫他吧。”


    孫琳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社會雖說人人都以冷漠自居,不管他人瓦上霜,但剛才另外那兩個家夥也不是純粹幫他,隻是他們都對社會不滿,如果有人給他打用以泄,他們肯定很高興。打完人就一跑,那破工作不幹了,找都找不到他們。”


    劉子遙說:“這地方怎麽這麽多拉圾人?”


    孫琳說:“這是很多的,要不然國外怎麽說我們中國人是‘蝗蟲’,說得就是這種人。這種人文化低,看了幾份舊了紙,知道所謂的美國陰謀,以為自己很文采,在現實中總是對什麽都不滿,工作都找不到,要錢沒錢,要女朋友沒女朋友,逮住誰就咬誰,咬一個算一個,用以泄他們內心對眼前這個社會的不滿。”


    劉子遙說:“幸虧是我遇到這事,如果換一個女人遇到話,就麻煩了。”


    孫琳說:“那是的,那種拉圾如果連個女人都看不起她,真被狗急跳牆,惹急了他們,他們真會殺人。因為他們對於殺一個男人沒那麽有把握,但要殺一個女人就容易的多,先奸後殺。”


    劉子遙說:“太可怕了。”


    孫琳說:“是啊,下次遇到了直接說不需要就可以,不要跟他們硬碰硬。他們是拉圾,爛命一條不值錢,整天在社會上傳播著負能量,你可不一樣,以後不許這樣了。留著老天來收拾他們吧。”


    劉子遙說:“嗯。”


    到菜場買好菜,二人重新找了一條路回劉子遙住得小區,孫琳擔心從原來的路返回又遇到剛才那三個拉圾,怕劉子遙忍不住又跟他們吵起來了。


    劉子遙氣憤的其實不是剛才那家夥跟自己吵起來,而是很不喜歡這種把無恥當光榮,以騷擾到女路人為榮,他們常常把一些女路人嚇走後,就回來向同伴炫耀,以自己會做業務,以做業務就該有這種精神為榮,生活在一片自我安慰之中。


    現在他們不但騷擾女路人,連男路人都不放過,如果誰要是敢抗拒,他們就把壓抑在內心深處對眼前這個社會的不滿全部泄在對方身上,明顯劉子遙剛才的經曆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孫琳說:“所以說啊,在眼前這地方每個人都很孤單,渴望有朋友,但又拒絕朋友,你說誰願意交些這樣的朋友啊。內心深處總是壓著一股無名之火,一點就著,火一著就像瘋子一樣。你看剛才那家夥,你好像成了殺了他的殺父仇人一樣。”


    劉子遙說:“如果我真是他的殺父仇人,他倒未必敢這樣。”


    孫琳說:“是啊,這種人眼裏哪有父母啊,眼裏隻有自己,以為自己很有能力,狂妄地不得了,而在現實中沒一個人理他,所以才造成他們那種爛命一條的性格。一點小事就要跟別人拚命,如果真碰到願意跟他拚命的,他們肯定嚇怕。”


    劉子遙說:“如果剛才你不在,我真懷疑跟他打起來。”


    孫琳說:“你千萬別跟他打起來,他們有三個人,你一個人可能打不過他們,即便報警了,沒證沒據的,到時可能大家都罰點款了事。他們可沒錢,出了事往山區老家一跑,人都找不到。”


    劉子遙說:“我隻是覺得這種人怎麽到處都是。”


    孫琳說:“我平時談話的時候也會說到其實這種到處都是,但理論畢竟是理論,到現實中才會現我們平時談話其實都嚴重低估了這個數量,一到現實中來,才現這種拉圾人到處都是,估計有幾億,多的不得了。”


    劉子遙說:“我有時候真的為我們的國家擔憂,到處是這種人,要完全現代化還不知有多少路要走。”


    孫琳說:“是啊,別看北京上海跟華盛頓紐約建得差不多,都是高樓大廈,但生活的人群素質可不知相差多少倍。人家可真把周邊的人當同胞,我們這路人都算不上,總想著暗算別人,占別人點便宜,騙人錢,甚至泄暴力,充當出氣充。”


    “不是說我漢族人是全世界最勤勞的民族麽,但都這麽勤勞的吭蒙拐騙,如果還不把價值觀跟達國家接軌,僅僅隻是所謂的經濟接軌,黑貓白貓,上帝跟佛祖是不會讓這樣的民族生活幸福富起來的,都是破壞力量,上帝跟佛祖怎麽可能允許這樣一股力量在全球蔓延呢。”


    劉子遙說:“十年樹木,百年才能樹人啊。”


    孫琳說:“是啊,這並非一朝一夕才能成功的事。所以啊,讀書人苟且偷生地活著也很好,遇事就躲,奉行中庸之道,這樣會生活地愉快一些。現在的情況是以弱欺強,就剛才那家夥一樣,很明顯他就是弱者嘛,什麽都沒有,估計老家農村的房子都年久失修,父母病了都沒錢治,但他可以欺負生活在永春的市民。大家都拿他沒辦法,不敢惹他,於是他變得無法無天,直到哪一天碰到比他更狠的,然後可能直接掛掉了。掛掉了也沒人記得他,因為爛命嗎,誰會記住一條爛命,但掛掉他的人就倒黴了,可能要麵臨終身監禁。”


    劉子遙說:“其實躲著他的人都不是怕他,隻是不想終身監禁。”


    孫琳說:“是啊,這社會連個三無人員什麽都不怕,三有人員又會怕誰呢,人家怕的是故意傷人罪和故意殺人罪。但那家夥不知道啊,以為自己爛命一條人人都怕他,其實誰不是一條爛命呢,怎麽會怕他呢?隻是為了這麽個小事做了他不值得,而那家夥卻認為自己值了,他爛命一條,拉一條永春市民的人命陪葬,他認為掙到了,所以就出現了以弱欺強的這種社會現象。”


    劉子遙之前一直認為自己很了解這方麵,他沒想到眼前的女人也很了解這個社會,他說:“你好像對這方麵很研究啊?”


    孫琳笑著說:“不研究不行啊,要在眼前這個社會活地快樂一點,就得縮頭烏龜,就拿剛才那家夥來說,如果他的德行不改,把無恥當光榮,我敢保證他肯定會被人砍死。隻是這次過後,就沒有了他的消息,如果條件允許,可以看到他後麵生活的情況,我敢保證他會很慘。”


    劉子遙經眼前女人說一通,心裏暢快了很多。


    孫琳說:“我跟你說一個我親身經曆的事吧,這個可以間接證明這個事。”


    劉子遙說:“你說。”


    孫琳說:“那是在我念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有一次課間我要跟小夥伴去打乒乓球,但有一個六年級的男生擋住球桌不讓我們打,我就上前跟他理論,不想他不但不聽,還罵我們。”


    劉子遙說:“然後呢。”


    孫琳說:“我就很氣,跟他吵起來,不想他動手打我,打得我摔倒在地。我當時哭了,學也不上了,直接哭著回家。”


    劉子遙說:“你被打傷了,你沒有先告訴老師嗎?”


    孫琳說:“我也沒打傷,隻是弄髒了裙子,當時我受了委曲第一個找得是父母,我爸當時上班去了,我媽才在家,我就跟我媽說。我媽當時看我哭成那樣,就帶著跑到學校裏來找那個男生算帳。”


    “當時那男生還在上課,本來我媽是要把那男生帶到學校辦公室理論,不想那會偏偏是我媽一個仇人在那個男生班裏上課。我媽壓著一肚子火,也不想再帶他去學校辦公室理論,進去就扇了那男生一耳光,還用力一下扭著那男生的耳朵,都扭出血來了。”


    劉子遙說:“這下麻煩了,你們會有理變成沒理了。”


    孫琳說:“是啊,到了下午學校的校長都帶著一幫人到我家,還有那個男生的父母以及很多鄰居,連我爸都回來了。眾人紛紛指責我媽的不對,我就對他們說,是那個男生先打我的,他比我大,是他先欺負我的。但他們不管,說是我媽不對。”


    劉子遙說:“你媽有沒有找地方躲一躲。”


    孫琳說:“沒有啊,她不躲,她就說是我幹的,也不說原因。最後輿論壓力太大,那些人還說是看著我爸的麵子上,賠五十塊醫藥費了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的28歲女老板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唐養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唐養並收藏我的28歲女老板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