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位置的8號信息中心。
汪海誠看著平板電腦顯示的信息，他低聲道，“god，關於廖興國的綜合信息分析完成了嗎？”
因為與陸棟梁和許佳年的秘密會麵，關於混沌的嫌疑對象，目前已經鎖定了藍天和廖興國。
所以，汪海誠吩咐god係統在網絡中，全麵搜索廖興國的有關信息，包括通話記錄，短信息記錄，社交網絡信息等等。
“管理員閣下，根據目前獲取的信息綜合判斷，目標對象沒有問題。”god係統回應道。
汪海誠暗自皺眉，“沒有問題？”
“是的。按照係統的分析，目標對象沒有問題。”god係統將相關的信息顯示在汪海誠的平板電腦上麵。
汪海誠重複審查著god係統的分析，接近一個小時之後，汪海誠默默放下平板電腦。
god係統的分析沒有問題，廖興國的資料沒有問題。
‘老廖，你究竟是不是混沌？’汪海誠心中暗自歎息。
如果廖興國真的是混沌，汪海誠會非常為難！
“god，聯係一下廖興國。”汪海誠吩咐道，他無法判斷廖興國是不是混沌。所以，他決定試探一番。
“正在聯係目標對象...”god係統提醒道。
等待了大約三十秒，廖興國的聲音傳過來，“誠小子？”
“嗯，老廖，你在警務處總部吧？”汪海誠詢問道。
“明知故問！”廖興國哼哼道，“有什麽事？”
“老廖，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問你。”汪海誠試探的開口道。
“噢？”廖興國不在意道，“問吧！”
汪海誠沒有直接詢問，他開口道，“我們見麵詳談吧！”
“見麵詳談？”廖興國驚訝的反問道，“究竟是什麽事情？你小子現在的處境，你心裏沒有一點數嗎？如果我們的見麵發生了意外，不僅我有危險，你小子也有危險！”
“所以，我們的見麵要好好安排安排。老廖，你現在開車前往旺角廣場地下負三層車庫。”汪海誠提議道。
廖興國沉默了數秒鍾，才回應道，“一定要見麵？”
“嗯！”汪海誠堅定的回應道。
“好吧！”廖興國歎息一聲，“我馬上過去。”
“好的，我等你。”汪海誠心中略微鬆了一口氣。
既然廖興國答應見麵，汪海誠就有機會判斷廖興國是不是混沌。
旺角廣場，地下負三層車庫。
當廖興國抵達之後，他遭遇了和許佳年一模一樣的待遇，不僅僅是搜身，還有高規格的保密措施。
然而，廖興國和許佳年的表現也一樣，他完全接受了近乎侮辱的對待。
中環，超高空觀景餐廳。
汪海誠坐在臨窗位置，在夕陽的餘暉中，眺望著繁華的港島。
趙強親自帶著廖興國走向汪海誠，他一邊走過去，一邊隱蔽的做了三個手勢動作，表示廖興國通過安保檢查，威脅程度低。
“老廖，這邊坐！”汪海誠招呼道。
廖興國坐到汪海誠的對麵，他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才開口說道，“誠小子，你怎麽選擇這裏？”
r組織的饕餮與窮奇，曾經多次在超高空觀景餐廳秘密會麵。
這一件事情經過網絡爆料之後，警務處自然知道。
汪海誠似笑非笑的看著廖興國，他岔開話題道，“老廖，現在華處長完蛋了，你和藍處長的競爭，應該沒有太大壓力了吧？”
廖興國搖頭道，“依舊有壓力！藍天畢竟是副處長，我隻是高級助理處長。即便有老處長的推薦，我和藍天也隻是勢均力敵。”
“如果藍天也死了呢？”汪海誠語出驚人，隨後盯著廖興國。
廖興國愣了一下，“誠小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藍處長和華處長一樣呢？”汪海誠淡淡的說道。
廖興國盯著汪海誠，眼神漸漸變冷，“你的意思是，華定迎和唐英的事情是你在搞鬼？”
汪海誠沒有說話。
廖興國皺著眉頭道，“老處長要退休了，你擔心華定迎，或者是藍天上位，你和夜鷹組織的處境將會非常糟糕，對吧？”
汪海誠依舊沒有說話。
廖興國繼續分析道，“所以，你想要推動我上位。然後，我會和老處長一樣繼續支持你，支持夜鷹組織，從而讓夜鷹組織繼續壯大，是嗎？”
“你猜！”汪海誠模棱兩可的說道。
廖興國冷哼一聲，“汪海誠，你老實說，華定迎的事情，真的與你有關？”
麵對廖興國的懷疑，汪海誠心中反而放心了一點。
因為，根據廖興國現在的表現，他似乎不是混沌？
或者說，廖興國現在隻是演戲？
汪海誠歎了一口氣，他反問道，“老廖，我可以相信你嗎？”
廖興國沉默的盯著汪海誠，他最終搖頭道，“汪海誠，雖然你和老處長有默契的遊戲規則。但這一次，如果你真的參與了華定迎的事情，我恐怕無法認同你的做法。”
他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你好自為之吧！”
汪海誠嗤笑一聲，“所以，老廖，你不是混沌？”
“嗯？”廖興國轉頭盯著汪海誠，“什麽意思？”
汪海誠仔細分辨著廖興國的微表情，以及眼神，他仿佛自言自語一樣說道，“老廖，我現在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你。畢竟，根據我的判斷，你不是混沌。但根據我掌控的情報資料，你是混沌的概率相當高。”
廖興國冷哼一聲，“我若是混沌，你小子還能活命？”
汪海誠認真的點頭，“這一點是我想不通的事情。假如說，你是混沌，你為什麽沒有殺了我？”
“因為，我不是混沌！”廖興國低哼道。
“唉！”汪海誠輕聲歎息，隨後開始解釋r組織試圖顛覆警務處，從而通過警務處顛覆夜鷹組織的猜測與推斷。
廖興國聽了之後臉色一變，“按照這樣的推斷，我的嫌疑確實非常巨大。假如說，我不是混沌，藍天處長就是混沌了嗎？”
汪海誠先點頭，再搖頭，“我們無法確定。我隻能說，r組織的布局太嚴謹了，混沌身份的保密性也做得太好了，即便我們現在處於領先的局麵，但依舊無法徹底打擊r組織。”
“你小子準備怎麽調查藍天？”廖興國詢問道，“也采用這種辦法？”
汪海誠搖頭，“不！我希望你們警務處內部調查藍處長。按照警務處的規則，如果超過半數警務處的高層投票同意調查藍處長，便可以開啟內部調查了吧？”
廖興國肯定的回應道，“沒錯。目前華定迎和唐英死亡，藍天隻有一票，我有一票，老黃有一票，許佳年也有一票。如果許佳年投票給我們，即便不需要老處長出麵，我們也可以開啟對藍天的調查。”
“那就調查藍天吧！”汪海誠提議道。
“你確定？”廖興國語氣嚴肅道。
“百分之百確定。”汪海誠深吸一口氣，“老廖，說真的，我不希望你是混沌。如果你是混沌，我會陷入非常為難的處境。”
廖興國盯著汪海誠，語氣平淡的回應道，“我認為，你應該了解我。”
“好了，老廖，你先回去處理調查藍天處長的事情吧！”汪海誠擺擺手。
廖興國也沒有遲疑，直接起身離開。
當廖興國離開之後，汪海誠拿起平板電腦，“god，你分析出來什麽問題了嗎？”
汪海誠為god係統增加了微表情識別與判斷係統，從而作為輔助分析手段。
god係統回應道，“抱歉，管理員閣下，係統通過微表情子程序，未分析出有效信息。根據係統的綜合判斷，目標對象廖興國不是混沌。”
汪海誠沉默的點頭，按照剛剛廖興國的表現，他確實不是混沌。
但誰又知道廖興國是不是演戲呢？
警務處總部，一號會議室。
聶振邦召開警務處高層會議，因為華定迎和唐英死亡，一號會議室裏麵，包括聶振邦在內，一共也隻有五個人。
“興國，你提議召開這一次會議，你說一說原因吧！”聶振邦看向廖興國道。
許佳年也看向廖興國，他眼中閃過一抹亮色。
黃瑞年保持沉默。
藍天驚訝的看向廖興國和聶振邦，‘廖興國竟然有這樣的權利了嗎？’藍天心中暗自不爽。
廖興國看向藍天，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隨後才看向聶振邦道，“老處長，關於這一次會議，我個人提議申請調查藍天處長。我個人懷疑，藍天處長有可能是r組織的混沌！”
“有證據嗎？”聶振邦詢問道。
事實上，關於調查藍天的事情，廖興國和聶振邦已經進行了交流。否則，聶振邦也不可能讓廖興國主持會議。
廖興國搖頭道，“暫時沒有證據。不過，我通過匿名渠道獲得了一些信息，表明藍天處長極有可能是r組織的混沌。”
“荒謬！”藍天低喝一聲，“廖興國，你這是打擊報複！”
聶振邦瞥了一眼藍天，“安靜！”
藍天冷哼一聲，安靜了下來。
廖興國盯著藍天，“藍天，你敢說你不是混沌嗎？”
“我當然不是混沌！”藍天冷笑道，“你根本沒有證據！你說我是混沌，那我還說你隻是借機想要打壓我，從而覬覦警務處處長的位置呢！”
廖興國平靜道，“既然你說你不是混沌，你敢接受調查嗎？”
藍天沒有猶豫，“我敢！”
“所以，藍天，你可以接受我們的調查，對吧？”廖興國盯著藍天。
藍天眉頭微皺，他隱隱覺得自己上了當！
汪海誠看著平板電腦顯示的信息，他低聲道，“god，關於廖興國的綜合信息分析完成了嗎？”
因為與陸棟梁和許佳年的秘密會麵，關於混沌的嫌疑對象，目前已經鎖定了藍天和廖興國。
所以，汪海誠吩咐god係統在網絡中，全麵搜索廖興國的有關信息，包括通話記錄，短信息記錄，社交網絡信息等等。
“管理員閣下，根據目前獲取的信息綜合判斷，目標對象沒有問題。”god係統回應道。
汪海誠暗自皺眉，“沒有問題？”
“是的。按照係統的分析，目標對象沒有問題。”god係統將相關的信息顯示在汪海誠的平板電腦上麵。
汪海誠重複審查著god係統的分析，接近一個小時之後，汪海誠默默放下平板電腦。
god係統的分析沒有問題，廖興國的資料沒有問題。
‘老廖，你究竟是不是混沌？’汪海誠心中暗自歎息。
如果廖興國真的是混沌，汪海誠會非常為難！
“god，聯係一下廖興國。”汪海誠吩咐道，他無法判斷廖興國是不是混沌。所以，他決定試探一番。
“正在聯係目標對象...”god係統提醒道。
等待了大約三十秒，廖興國的聲音傳過來，“誠小子？”
“嗯，老廖，你在警務處總部吧？”汪海誠詢問道。
“明知故問！”廖興國哼哼道，“有什麽事？”
“老廖，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問你。”汪海誠試探的開口道。
“噢？”廖興國不在意道，“問吧！”
汪海誠沒有直接詢問，他開口道，“我們見麵詳談吧！”
“見麵詳談？”廖興國驚訝的反問道，“究竟是什麽事情？你小子現在的處境，你心裏沒有一點數嗎？如果我們的見麵發生了意外，不僅我有危險，你小子也有危險！”
“所以，我們的見麵要好好安排安排。老廖，你現在開車前往旺角廣場地下負三層車庫。”汪海誠提議道。
廖興國沉默了數秒鍾，才回應道，“一定要見麵？”
“嗯！”汪海誠堅定的回應道。
“好吧！”廖興國歎息一聲，“我馬上過去。”
“好的，我等你。”汪海誠心中略微鬆了一口氣。
既然廖興國答應見麵，汪海誠就有機會判斷廖興國是不是混沌。
旺角廣場，地下負三層車庫。
當廖興國抵達之後，他遭遇了和許佳年一模一樣的待遇，不僅僅是搜身，還有高規格的保密措施。
然而，廖興國和許佳年的表現也一樣，他完全接受了近乎侮辱的對待。
中環，超高空觀景餐廳。
汪海誠坐在臨窗位置，在夕陽的餘暉中，眺望著繁華的港島。
趙強親自帶著廖興國走向汪海誠，他一邊走過去，一邊隱蔽的做了三個手勢動作，表示廖興國通過安保檢查，威脅程度低。
“老廖，這邊坐！”汪海誠招呼道。
廖興國坐到汪海誠的對麵，他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才開口說道，“誠小子，你怎麽選擇這裏？”
r組織的饕餮與窮奇，曾經多次在超高空觀景餐廳秘密會麵。
這一件事情經過網絡爆料之後，警務處自然知道。
汪海誠似笑非笑的看著廖興國，他岔開話題道，“老廖，現在華處長完蛋了，你和藍處長的競爭，應該沒有太大壓力了吧？”
廖興國搖頭道，“依舊有壓力！藍天畢竟是副處長，我隻是高級助理處長。即便有老處長的推薦，我和藍天也隻是勢均力敵。”
“如果藍天也死了呢？”汪海誠語出驚人，隨後盯著廖興國。
廖興國愣了一下，“誠小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藍處長和華處長一樣呢？”汪海誠淡淡的說道。
廖興國盯著汪海誠，眼神漸漸變冷，“你的意思是，華定迎和唐英的事情是你在搞鬼？”
汪海誠沒有說話。
廖興國皺著眉頭道，“老處長要退休了，你擔心華定迎，或者是藍天上位，你和夜鷹組織的處境將會非常糟糕，對吧？”
汪海誠依舊沒有說話。
廖興國繼續分析道，“所以，你想要推動我上位。然後，我會和老處長一樣繼續支持你，支持夜鷹組織，從而讓夜鷹組織繼續壯大，是嗎？”
“你猜！”汪海誠模棱兩可的說道。
廖興國冷哼一聲，“汪海誠，你老實說，華定迎的事情，真的與你有關？”
麵對廖興國的懷疑，汪海誠心中反而放心了一點。
因為，根據廖興國現在的表現，他似乎不是混沌？
或者說，廖興國現在隻是演戲？
汪海誠歎了一口氣，他反問道，“老廖，我可以相信你嗎？”
廖興國沉默的盯著汪海誠，他最終搖頭道，“汪海誠，雖然你和老處長有默契的遊戲規則。但這一次，如果你真的參與了華定迎的事情，我恐怕無法認同你的做法。”
他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你好自為之吧！”
汪海誠嗤笑一聲，“所以，老廖，你不是混沌？”
“嗯？”廖興國轉頭盯著汪海誠，“什麽意思？”
汪海誠仔細分辨著廖興國的微表情，以及眼神，他仿佛自言自語一樣說道，“老廖，我現在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你。畢竟，根據我的判斷，你不是混沌。但根據我掌控的情報資料，你是混沌的概率相當高。”
廖興國冷哼一聲，“我若是混沌，你小子還能活命？”
汪海誠認真的點頭，“這一點是我想不通的事情。假如說，你是混沌，你為什麽沒有殺了我？”
“因為，我不是混沌！”廖興國低哼道。
“唉！”汪海誠輕聲歎息，隨後開始解釋r組織試圖顛覆警務處，從而通過警務處顛覆夜鷹組織的猜測與推斷。
廖興國聽了之後臉色一變，“按照這樣的推斷，我的嫌疑確實非常巨大。假如說，我不是混沌，藍天處長就是混沌了嗎？”
汪海誠先點頭，再搖頭，“我們無法確定。我隻能說，r組織的布局太嚴謹了，混沌身份的保密性也做得太好了，即便我們現在處於領先的局麵，但依舊無法徹底打擊r組織。”
“你小子準備怎麽調查藍天？”廖興國詢問道，“也采用這種辦法？”
汪海誠搖頭，“不！我希望你們警務處內部調查藍處長。按照警務處的規則，如果超過半數警務處的高層投票同意調查藍處長，便可以開啟內部調查了吧？”
廖興國肯定的回應道，“沒錯。目前華定迎和唐英死亡，藍天隻有一票，我有一票，老黃有一票，許佳年也有一票。如果許佳年投票給我們，即便不需要老處長出麵，我們也可以開啟對藍天的調查。”
“那就調查藍天吧！”汪海誠提議道。
“你確定？”廖興國語氣嚴肅道。
“百分之百確定。”汪海誠深吸一口氣，“老廖，說真的，我不希望你是混沌。如果你是混沌，我會陷入非常為難的處境。”
廖興國盯著汪海誠，語氣平淡的回應道，“我認為，你應該了解我。”
“好了，老廖，你先回去處理調查藍天處長的事情吧！”汪海誠擺擺手。
廖興國也沒有遲疑，直接起身離開。
當廖興國離開之後，汪海誠拿起平板電腦，“god，你分析出來什麽問題了嗎？”
汪海誠為god係統增加了微表情識別與判斷係統，從而作為輔助分析手段。
god係統回應道，“抱歉，管理員閣下，係統通過微表情子程序，未分析出有效信息。根據係統的綜合判斷，目標對象廖興國不是混沌。”
汪海誠沉默的點頭，按照剛剛廖興國的表現，他確實不是混沌。
但誰又知道廖興國是不是演戲呢？
警務處總部，一號會議室。
聶振邦召開警務處高層會議，因為華定迎和唐英死亡，一號會議室裏麵，包括聶振邦在內，一共也隻有五個人。
“興國，你提議召開這一次會議，你說一說原因吧！”聶振邦看向廖興國道。
許佳年也看向廖興國，他眼中閃過一抹亮色。
黃瑞年保持沉默。
藍天驚訝的看向廖興國和聶振邦，‘廖興國竟然有這樣的權利了嗎？’藍天心中暗自不爽。
廖興國看向藍天，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隨後才看向聶振邦道，“老處長，關於這一次會議，我個人提議申請調查藍天處長。我個人懷疑，藍天處長有可能是r組織的混沌！”
“有證據嗎？”聶振邦詢問道。
事實上，關於調查藍天的事情，廖興國和聶振邦已經進行了交流。否則，聶振邦也不可能讓廖興國主持會議。
廖興國搖頭道，“暫時沒有證據。不過，我通過匿名渠道獲得了一些信息，表明藍天處長極有可能是r組織的混沌。”
“荒謬！”藍天低喝一聲，“廖興國，你這是打擊報複！”
聶振邦瞥了一眼藍天，“安靜！”
藍天冷哼一聲，安靜了下來。
廖興國盯著藍天，“藍天，你敢說你不是混沌嗎？”
“我當然不是混沌！”藍天冷笑道，“你根本沒有證據！你說我是混沌，那我還說你隻是借機想要打壓我，從而覬覦警務處處長的位置呢！”
廖興國平靜道，“既然你說你不是混沌，你敢接受調查嗎？”
藍天沒有猶豫，“我敢！”
“所以，藍天，你可以接受我們的調查，對吧？”廖興國盯著藍天。
藍天眉頭微皺，他隱隱覺得自己上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