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的嘴角噙著耐人尋味的笑容,將她本就紅潤的嘴唇,彰顯得特別妖豔。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就擺擺手說,別說那沒用的,我最關心的是沈麗君所犯的案子,怎麽處理,以及一直為她服務的雙龍會,又將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雖說兄弟盟最近沒少招攬小弟,但比起雙龍會和狼幫,兄弟盟依然微不足道,眼下這種局麵,等於是在夾縫中求生存,而雙龍會若是徹底完蛋,那麽整個城南,再也沒有哪股勢力能與狼幫周旋,到時候狼幫一家獨大,必定會清理掉城南其餘的小勢力。


    所以說,雙龍會還不能完蛋。


    夜風吹來,吹亂了司徒靜幾根頭發,她邊綠頭發邊說:“雖然莫家雙雄跑掉了,但沈麗君的命運不會因此發生改變,坐牢是肯定的,隻是時間長短而已。前幾天,我們正準備將收集到的證據交給檢查組,忽然聽到一個消息,稱李區長已經跟沈麗君離婚了。李區長跟她離婚隻有兩種情況,一是他想保沈麗君,但保不住,隻能與她撇清關係,二是李區長壓根都不想保沈麗君,撇清關係,免得影響他的仕途。


    但不管是那種情況,都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李區長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沈麗君這次必將坐牢。


    至於雙龍會嘛,上麵倒還沒有明確的指示,不過現在是法治社會,決不允許黑勢力的存在,一旦出現黑勢力,那就是咱們公安嚴重打擊的對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司徒靜看著我,眼神捉摸不透,看得我心底一慌,我故作淡定道:“廢話,我又不是傻子。沒事了,走吧。”


    “嗯,清楚就好,千萬別跟咱們警察作對,不然對你沒好處的。”司徒靜深有含義地說著,然後轉身走向警車。


    回到市裏,司徒靜將我丟在一個路口,他們則是回警局,我想了想,就打車去了老兵。我無罪釋放這件事,周亮他們都還不知道,這幾天為我這事沒少操心,出獄了,怎麽也得給他們當麵道聲謝。


    坐在車裏,我忽然想到尚文婷,這幾天為我的事情忙壞了吧,說實話,我心裏真的挺感動。而後拿出手機,找到尚文婷的號碼撥過去。


    “趙傑,我聽範叔叔說,這件事調查清楚了,你無罪釋放?”尚文婷笑吟吟地說,“清者自清,這句話說得沒錯。咯咯。”


    尚文婷竟然知道我出來了,還是範局長親自給她打的電話,這倒是聽出乎我的意料。接著,她繼續說:“範叔叔還說,你幫他們執行一個任務去了,任務結束了嗎,還順利吧。”


    我說:“處理完了,我正去老兵的路上。謝謝你這幾天為我東奔西跑,真的很感謝。”心裏挺複雜的。


    “沒事,其實我也沒做什麽,倒是周亮他們沒少操心,要謝你就謝他們吧。沒別的事情,就掛電話吧,對了,明天我可能去不了公司,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不等我說什麽,尚文婷就直接掛掉電話。


    我頓時一愣,看著手機有點犯傻了,忽然感覺尚文婷今晚有點兒不對勁啊,按理來說,她不應該這麽著急掛電話啊,要知以前就算我想掛電話,她都不一定答應呢。


    帶著滿腦子思緒,我坐車來到老兵門外,陳佳依然站在門口處,我低頭走過去,並不打算跟她說話。


    可陳佳卻忽然叫住我:“趙傑,聽說你出事了?現在沒事了吧?”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隻見她臉上帶著些許擔憂的神色,我不禁一愣,我出事,難道她不應該高興?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無論她臉上的擔憂多麽明顯,我都假裝沒看見,淡淡地說:“恩,沒事了。”然後就埋頭朝裏麵走。


    “趙傑,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借給我的那些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陳佳咬著唇說。


    “……”我腳下一頓,仔細地觀察著陳佳的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表情會騙人,但眼睛不會。看了幾眼,她的眼中似乎隻有濃濃的歉意,難道她真的意識到錯誤了?


    管她呢,即便她轉性了,我也不想再跟她有什麽交集,就隨便應了一聲,扭頭走了。活在當下,如果你不想受傷,就必須得謹慎小心,這也是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


    周亮和陳有權都在老兵裏麵,見到我出現,倆人稍微一愣之後,立即露出驚喜的笑容。周亮大步走來,一拳打在我的胸口,說道:“你咋出來了,我們剛從醫院回來,唐嫣兒終於肯說實話了。”


    我凝眉道:“咋滴,你不希望我出來啊,哈哈。”


    “其實我看你在裏麵也挺舒服的,有吃有住,還有司徒靜那麽個美女警花陪著,真心羨慕死兄弟我了。”周亮擠了擠眼睛,“老實交代,有沒有把司徒靜拿下?我每次見到她的時候,總是忍不住要看她的胸部,臥槽,真的太大了,估計兩隻手都夠捏!”


    周亮那雙小眼睛中盡是猥瑣的欲望,見他這樣,陳有權就拍了下他的頭,翻著白眼說:“別意淫了,要是讓司徒靜知道你小子意淫她,後果是什麽你知道嗎?”


    周亮嘿嘿一笑:“大不了強奸我,哈哈。”


    我正色道:“別開玩笑了,張康呢,怎麽沒看到他?”


    陳有權說:“最近入會的兄弟挺多的,張康帶他們出去活動活動,順便練練他們的膽子。”


    陳有權說的活動,其實就是搞事情,我忍不住皺起眉頭,說現在正是風口浪尖,警方抓得緊,萬一被抓住就麻煩了,趕緊給張康打電話,讓他們回來。


    這種事情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警方正在打黑,張康卻頂風作案,這不是明擺著朝槍口上撞嘛。別還沒等雙龍會和狼幫收拾我們,警方就將我們擺平了。


    聞言,陳有權也就拿出電話,走到一邊給張康打電話去了。


    這時,周亮似乎想到了什麽,拉著我走到安靜的角落,問道:“趙傑,你出來給尚小姐打過電話嗎?她這幾天沒少為你的事情操心,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而且……沒什麽,反正我覺得人要有良心,你得給她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我下意識多看了周亮兩眼,總感覺他有什麽事情瞞著我似的,就說:“來的路上就給她打過電話了,你怎麽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


    周亮的眼神忽然一慌,看著別處說:“哪有,你感覺錯了。你這幾天一定沒休息好吧,快回去休息,老兵這邊有我和陳有權就可以了。”


    周亮屬於不會撒謊的那種人,相瞞過我的眼睛哪有那麽容易,這時我忽然想起來,給尚文婷打電話的時候,她似乎也有點不對勁,難道我被抓這幾天,尚文婷出了什麽事?


    想到這裏,我心裏頓時緊張起來,抓住周亮的肩膀就說:“到底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說實話,別瞞我。”此時此刻,我才發現,我是那麽的關心尚文婷,她的一舉一動,已經能影響到我的情緒了,這似乎並不是什麽好事。


    周亮看了看我,最後重重地歎息一聲道:“好吧,我說實話吧,昨天晚上尚文婷遇襲了,好在她身邊有保鏢,這才沒有鬧出大事,但她依然受了傷,好像傷的不輕。本來這件事,她不讓我們告訴你,怕你擔心,但瞞著你也不好。趙傑,你還說去看看尚文婷吧,作為兄弟,我給你說句心裏話,其實我感覺她對你真心不錯,我都不希望看到你辜負她。”


    聽到周亮這話,我心裏緊張得要死,要不急多想,掉頭就往出走。


    “鑰匙給你,開車去。”周亮追上來,將車鑰匙交給我。


    從老兵出來,我幾乎將老款桑塔拉的速度開到了極限,直奔尚文婷的別墅。腦子裏始終想著尚文婷,都不知道怎麽將車開到別墅的,到了別墅,一眼就看到院子裏有幾支保安隊伍,來回走動。


    我剛下車,就被兩個陌生的保安攔下來,警惕地看著我說:“你是誰,來這裏做什麽!”


    我正準備說明來意,保安隊長楊虎就走過來,看到是我,就對那倆保安說:“他是尚小姐的朋友,沒事了,你們倆到別處去看看。”


    我急切地說:“楊隊長,昨晚到底什麽情況,知道殺手是誰派來的嗎?”


    楊虎就說,昨晚十一點左右,五名殺手夜襲尚文婷的別墅,他帶著保安隊拚死相搏,這才讓尚文婷有機會逃走,但尚文婷的右腿依然被刀劃傷了。他說那五人個個都是鮮有的高手,即便是他們都不是對手,一番搏鬥下來,兩名隊員重傷,現在都還在醫院搶救中。以防這種事情再發生,楊虎才加大保安的力度。


    楊虎等人的實力,我心裏是有數的,能讓他們都忌憚,相信對方一定是鮮有的高手。僅僅是聽他簡單地說,我都能想象的情況是多麽的驚心動魄。


    我說:“這麽說,對方是什麽人,你們暫時也不太清楚?”


    聞言,楊虎的臉色就變得黯然下來,有些尷尬地說:“我調查了,但沒有任何線索。都怪我們實力不濟,這才讓尚小姐受了傷。”


    我拍拍楊虎的肩膀,“別這樣說,昨晚要不是你們,尚文婷就危險了,你們功不可沒。隻是最近這段時間,可能要辛苦兄弟們了,回頭我給尚文婷說下,給你們漲工資。”接著我就進去了。


    聽到有人開門,尚文婷可能以為是楊虎進去了,就說:“楊隊長,有事嗎?”聲音是從臥室傳來的,是我以前睡得那間臥室。


    我關上門,邊走邊說:“是我。”


    “趙傑?!”尚文婷的聲音一慌,“你咋來了,你不是去老兵了嗎?有事嗎,就在外麵說吧,我已經睡了。”


    尚文婷不想讓我知道她受傷,不想讓我為她擔心,我心裏自然很清楚。但她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她惹人憐愛,很多時候我都在想,以前那個尚文婷去哪兒了,其實我更想看到尚文婷變回從前,那麽蠻橫、那麽高冷,因為這樣我絕對沒感覺。


    我深深吸了幾口氣,試著推了下門,當反鎖著,就說:“別瞞我了,我都知道了,把門打開,讓我看看你傷得重不重。”


    “啊?!你都知道啦?!誰告訴你的,周亮還是楊虎?一定是周亮吧,不然你肯定不會這麽晚過來找我,早知道他說話不算數,我就不告訴他們了。”尚文婷說:“我沒事,隻是擦破點皮,休息兩天就沒事了,隻不過最近幾天肯定不能去公司了,有什麽事情,還得你多操心。”


    我忍不住大聲說道:“別廢話,快開門!”


    尚文婷小聲嘀咕道,開門就開門嘛,凶什麽凶。話音落地不久,門就開了,尚文婷先是探出腦袋,看了看外麵的情況,才將門大開。


    此刻,她穿著很薄的睡裙,燈光的照射下,我隱約能看到睡裙裏麵那副美好的軀體。右腿懸空,顯然是右腿受了傷,然後就跳向床,邊說:“我真沒事,右腿隻是擦破了皮,休息兩天就好啦。”


    跳到床邊,坐在床上,我幾步走過去蹲下來問道:“傷在哪裏的,讓我看看。”說話間,我就握住她的右腳,一股柔軟的感覺傳來,特別舒服。


    尚文婷有點不自然,就甩了幾下腳,臉色微紅道:“真沒事,別看了。”


    我抬起頭,目光變得堅毅,尚文婷看到我這般眼神,當下就妥協了,而後就一點點揭開睡裙,直到露出雪白的大腿時,我靠近大腿內側的地方,有一條將近十公分長的刀疤,傷口不是很深,但由於沒有包紮,皮裂開能看見裏麵的肉了,還是感覺很嚴重。


    我忍不住抬起手去摸傷口,心疼地說:“為什麽不包紮傷口,天氣這麽高,萬一感染了怎麽辦?”尚文婷看到我抬起手,趕緊就說:“別摸!”雙手立即按住我的手,不料我的手正好落在傷口處,隻聽她啊的一叫,趕緊將雙手抬起來。


    而這一舉動,直接將裙子掀起來了,我的目光一瞬間落在私密處,那裏竟然什麽都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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