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嬌滴滴小女孩的聲音闖進了月的耳朵,他的第一意識告訴自己,她一定是裝的。


    月清楚的記得第一次遇見這個小女孩的時候,她裝成一副快要病死的模樣要自己可憐她,關心她,不僅如此她還騙月說她一輩子最想見見離是什麽樣子了,所以她叫月許下諾言給她到無休斯底河裏去抓離。每個魔法學院的學生都知道那種叫離的怪魚隻有被稱為黑暗之河的無休斯底河裏才有,然而那魚又非善類。這種叫做離的魚是肉食動物,隻要是看見動物就會瘋狂的進攻。月在進到魔法學院的第三天就知道這件事了,但他的單純告訴自己,他必需為一個快要死掉的小女孩做些什麽。因此他選擇了義無反顧。


    當他把離奉到他和小女孩約定的地點的時候,他發現那個小女孩不見了。單純的月以為她出事了,到處去找她,累了一天竟連他半個人影也沒有找到。最後在一個長滿布多花的園子裏看見她正在和幾個魔法學院裏的學生嬉戲。當時的月並沒有惱怒,他以為小女孩真的是病的不輕。為此他鬧了好大的笑話。別人都笑他,都說他是鄉巴老。


    “她是來找你的嗎?”煞的臉上含著笑意。


    “不是。”月學會了否認,他不想總被人們當笑話來看,更不想跟一個並不誠實的人說話。


    “月,你該去看看她。”煞很少讓月放棄修行而去做別的事情,但今天卻是個例外。


    “她一定又在騙我,我才不上她的當呢。老師,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完成您九世陰功的修練,但是老師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喪失人性要做出什麽壞事出來的話,請您殺掉我。”月還是那樣擁有正義,可見他並沒有被那第七重的曆練所掙服。


    “嗯。如果你真的變成那樣,第一件事我會殺你,而第二件事我會自殺。”煞說這話的時候異常冷靜,月從他的炯炯生神的目光裏看出了他的不願。也許煞希望他活著更勝於他自己活著。


    “喂,我痛死了。你沒聽見我說話是不是?”那個小女孩兒終於忍不住一個人唱戲的孤單而跑到月的跟前。


    這個小女孩是魔法學院院長的女兒,她叫波爾斯,善長異幻類的魔法,她的老師是和煞齊名的俞。因為她隻有幾百歲的年齡,再加上她魔法指數不太高,所以她的身子仍然隻是個半大姑娘,月稱他為小女孩那就一點也沒錯了。


    她有著龍人女兒特有的銀白發羽,飄飄長發上閃著銀光,顯然她這個愛美的小女孩也知道用維加拉的花油來裝扮自己了,兩邊額角上掛了兩顆紫藍色的珍珠,女孩子都一個樣,都喜歡拿著這些東西去煊耀。約如水麵的臉蛋上掛著幾堆笑意,不知道她是在笑月的單純,還是在笑接下來她要給月安排的故事。上身的白紗衣,迎著體態的輕盈在飄浮,兩顆紅仙桃也似的乳房印刻在月的眼前,隨著她的錯落有致的呼吸也在起伏間波蕩。她的衣服很簡單,簡單的就像是個舞女在引誘男子愛憐。下身更短,兩條修長的美腿,俏立在月的影下。白玉也似的胳膊羞羞的背在身後,小嘴甜甜的笑著,是在嗔怪,也是在嗲情。


    “你又來幹嘛?”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仍然穩穩的坐著,他不想理會所有對他不好的人。然而這個小女孩的魅力卻是不容得月忽視的,月雖然眼睛沒瞧他,可是心裏不知道把她瞧了幾千幾百遍了。


    “什麽話,這地方又不是你們家。我為什麽不能來,再者說我看看煞伯伯不行嗎?煞伯伯,波爾斯來看你了。瞧你這個壞徒弟,一點禮貌也沒有。我不管,煞伯伯,你要替我教訓教他才行。不然他太囂張了,以後我這個小魔女在學院裏可就不能稱王稱霸了。”說著她依偎到了煞的懷裏,輕輕輕擺弄著煞上萬年的龍須,偶爾狠狠的揪他一把,看他知不知道痛。煞也時不時的附和她吃痛的叫一兩下。


    “老師,我要去修行了。”月大步邁開,附加著他以往慣用的靈異魔法,曲折的從他的專用通道上滑向他的練武廳。


    “啊。好痛。”正當月邁開大步的時候,突然間他的那條被煞附予魔法的通道關上了,柔軟的腦袋剛好撞到了石柱上麵。煞告訴過他那條專用通道是齊給他的,除了齊沒有人知道怎麽樣才能封死那條通道。老師也並不懂這其中的玄要。簡言之,除了這個叫波爾斯的小姑娘不會再有其它人。


    “嘻嘻嘻。裝的,一定是裝的。”波爾斯扮著月先前的調子說著。顯然剛才月和煞之間的所有談話都沒逃得開她的耳朵。月知道齊有一種特殊的本事叫做千裏道,可以聽見好遠好遠的地方的事情。隻要這個波爾斯肯稍加用功,自然這項本事齊也應該傳給她。


    “你不知道偷聽別人談話是很不好的嗎?”月慢慢的站了起來,對她並不和善。


    “月哥哥,你原諒我吧。我上次錯了。”波爾期用瞬間化影術一下子到了月的身前,撫著他強壯的背脊,小眼睛乖乖的看著他。


    月感覺到從波爾斯身上傳來一股強大的誘惑力,雖然月知道她還小,但是那種性的欲望登時燃燒起來。月好半天才明白過來,一定是她在向自己運用著某種不善意的法術。她所學的異幻術並不如何厲害,隻是能將所有不現實的東西變成現實,也能把所有現實的東西變成不現實,所謂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別開玩笑了。你又是拿我開心來了是不是?你是小姐,我惹不起你總成吧。你現在打我一頓,讓你打夠了我還要去修練呢。”自從上一次後波爾斯就跟他說過好多好多道歉的話,可是每一次他想原諒波爾斯的時候那些魔法學院的學生就都過來嘲笑他說:“他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月也知道以波爾斯那麽好的條件是決對不會看得起自己的,所以至於她的道歉什麽的話統統都是假的。


    “你……你……你氣死我了。你難道不知道學院裏沒有人敢不給我麵子嗎?要是你再不識抬舉的話,我告訴我爸爸讓他把你趕出學院。到那個時候,我看你還學什麽魔法?”波爾斯自豪的瞅著月,他知道月進來是很艱難的,依著波爾斯的法想他就一定要討好自己。


    “第一次聽見有人是這麽道歉的。老師,我還要替你修理教室的設備,我這就去了。不好意思,小姐,我先失陪了。”月望了她一眼,正在得意洋洋的波爾斯更是火了。一個學院裏沒有人敢不怕她,也沒有人敢這麽跟她說話,更沒有人會像這個臭月一樣高傲。她奇怪月到底跟著煞練學得是什麽幻術,他的異術怎半點也起不到用,要是換了別人早被她迷得團團轉了。


    “喂,你先別走。我還有話說。”


    “什麽話都別說。”月冷冷的說。


    “為什麽?”波爾斯好奇的問。


    “說了也等於白說。”月的話好像隻針對她,平時那些學院裏總欺負他的學生他都不會以這樣生硬的語氣跟他們說話,可見月是真的不願跟她說話。


    “你說什麽?你想打架是不是。別以為你學了什麽九世玄功就自以為了不起。我看就沒什麽了不起的。給你幾分好臉色你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那好,咱們今天就鬥鬥看。要是我贏了,以後你什麽事都聽我的。……”波爾斯慷慨大義的說著,卻見月的背脊已經快要消失了。月連她的一句話都不想聽,聽了耳朵要生瘡,要爛掉。


    “喂,喂,你這人怎麽這個樣子呀?”說著波爾斯跑了出去。揪著月剛剛準備好的修理工具。嗬嗬笑著:“你不跟我說話,我就天天纏著你,天天繞著你,讓你煩死,讓你別扭死。”


    “你隨便。”月撒開工具,又往別去走去。


    “唉唉唉,咱們商量商量。剛才算我錯,我保證以後絕不欺負你了,好不好?”波爾斯豎起了三根手指以示誠懇。


    “你欺負我是應該的,因為你是大小姐嘛。你愛怎麽欺負就怎麽欺負,我不還手就是了。當然我也不會去老師那告狀,這個你也大可以放心。”月瞅著她,波爾欺從月的眼睛裏看出他還是很在意先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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