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何必此生多磨難


    一場讓人屈辱的危機就這樣解除,祭月的裙子短的讓他發寒,連遮掩身份的假發都被扯掉了,整個人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臉上都是屈辱的神色。


    “武哥,出什麽事了?”一個瘦高的男子走過來,得體的西裝上別著一個銘牌,正是這輝煌的經理。剛剛陪金牙阿三出去,這會應該是剛剛回來。這人年紀比陸武大了很多,卻也恭恭敬敬的叫那年輕人武哥。


    武哥這兩個字是什麽概念,祭月完全不懂,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社會暗處的人,從來不知道原來黑暗的世界勢力可以這麽龐大。


    “謝……謝謝武哥!” 祭月對著那個為他解圍的年輕人鞠了一躬,不知道該怎麽說,隻能學著旁邊的人叫了一聲武哥。


    “嗯,他新來的?叫什麽名字?”那年輕人好像完全沒把他當回事,直接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眼睛粗略的掃過人一眼,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淡淡的掠過,像是審查貨物的眼神。


    “是新來的,叫……你叫什麽名字?領班沒給你取藝名麽?”經理瞥過祭月的胸口,並沒有看見胸牌,每個人胸口都有一個寫著自己名字和編號的銘牌,方便客人們點人或者投訴。祭月隻是臨時被拉來上台,還沒有正式在店裏登記。


    “藝名?”祭月被眼前的情況搞的有點不知所措,他知道眼前的人都是他忍不起的,又生怕自己說出什麽話忍他們不快,隻能慌亂中強裝鎮定,“我叫小蘑菇。”話一出口祭月就有點後悔了,怎麽說出來個這麽腦抽的名字,祭月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太沒救了。


    “小蘑菇?”表情淡漠的陸武一聽卻笑了,“挺好,好記。”


    旁邊的經理也為祭月捏了一把汗,小蘑菇,這名字聽起來就淫/蕩啊,虧他想得出來。“武哥,既然覺得不錯,天也不早了,您那房間還給您留著呢。”經理明顯的話裏有話,他不用明說陸武也聽得出來。


    陸武抬頭又在祭月身上掃了一圈,“小蘑菇是吧,來吧。”


    “啊?”祭月有點蒙,抬起頭的時候,陸武已經自顧自往前走了。剛剛是叫我麽?要不要跟上去?


    “快去吧。” 不知為何經理看他的眼神多了一絲和藹和欣慰,讓祭月一瞬間就聯想到把女兒嫁出去的娘。


    祭月就算再不經人事,也明白了陸武話裏的意思。這是要他……去和他上床……祭月有些微的驚訝,心裏卻有那麽一絲喜悅。也許是因為陸武救了他,也許是因為陸武那卓然的氣質讓他心動,也許是因為有了之前那個胖男人的對比,顯得陸武更加英俊不凡。


    如果非要跟一個男人滾床,很明顯陸武是更好的選擇。


    陸武在輝煌常年包了一間房,說包也不算貼切,是輝煌的人孝敬他的。這裏就算是陸武的一個行宮,興頭來了就在這裏歇兩天,找個看得上眼的小鴨子作陪,做點快活的事兒。


    經理把兩人送到了門口,又送了一瓶葡萄酒和一個紙箱子,就諱莫如深的走了,留下小蘑菇一個人坐在那柔軟的沙發上不知所措。


    他隻能確定兩件事,一是這個人是個大人物,二是他叫武哥。


    他的脾氣秉性,祭月完全不了解,但是應該不算是壞人吧,畢竟他救了自己。


    “要不要喝點酒?”陸武已經脫了外套掛在衣架上,身上隻穿著一件休閑襯衫,還解開了幾個扣子,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膛,和衣服裏讓人血脈噴張的肌肉。陸武絲毫不介意祭月那偷偷打量的眼神,倒了一杯酒遞到人麵前。


    祭月出於本能搖搖頭,隨後又快速點點頭。他從小就不能喝酒,煙酒都不沾,乖巧的像個文靜的小女生。所以他的酒量並不好,逢年過節的喝點啤酒就會醉了。上了大學社團出去吃飯,每次被問及要不要喝酒時,他都第一個搖頭。


    然而這次坐在他麵前的並不是他的同學,祭月立刻否定了自己之前的態度,他對陸武有著天然的懼怕,做什麽都很局促。


    “那就喝了它。”陸武看見小蘑菇前後不一的態度,覺得有趣,將手中滿滿一杯葡萄酒遞了過去。葡萄酒雖然普遍度數比較低,喝起來也僅僅是為了點綴氣氛,但是後勁還是相當的大的,尤其是這麽一大杯,根本就是存心讓小蘑菇醉倒。


    祭月沒有讓陸武失望,一杯酒下肚,臉上立刻飄起了紅暈,雖然腦袋還清醒,身體卻有些發飄。


    祭月靠坐在沙發上,渾身騰起一陣陣燥熱,祭月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領子。


    陸武笑看祭月的動作,t恤是圓領的,怎麽扯都不可能扯開,祭月的動作隻能是徒勞。陸武最後上前從祭月腰那往上卷起了t恤,手掌撫摸著祭月的側腰和肋骨。


    比灼熱的體溫低了一些溫度的手掌十分舒服,祭月忍不住就哼出聲來,配合的將自己的身體往人手上蹭,渴望得到更多的撫摸。


    “這麽主動?” 陸武被祭月的動作逗弄的起了興致,把衣服更向上卷起,用指甲捏住了祭月胸口的紅粒。


    “啊……”祭月模糊的意識像是劃過了一道閃電,身體被點擊一樣哆嗦了一下。說不上是舒服還是痛苦,麻木的脹澀感,還時不時閃過細小的電流。


    陸武的手指十分的有力,揉捏搓壓間,那個小小的紅粒已經挺立充血,昭示著這感覺有多麽強烈。


    “舒服麽?”陸武在祭月的耳邊發問,口中呼出的熱氣吹進祭月的耳朵裏,惹來祭月又一陣哆嗦。


    “舒服……”祭月的聲音很小,臉上都是紅暈,也不知是因為酒勁兒還是因為羞恥。


    “另一邊要不要?”陸武的手指大力揉搓著已經挺立的紅豆,另一隻手在另一邊的紅豆旁邊打著轉。


    “要……”祭月的臉更紅了,雖然酒醉,他也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身體被這樣玩弄,卻還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認知讓祭月更加羞恥,身體反而更敏感了。


    “大點聲,告訴我你要什麽?”陸武以往從沒有這樣好興致,以前的那些個小鴨子個個手法高超,一疊聲的**,從沒有這樣青澀的,也就沒有什麽調/教的必要。


    “要你的手……來摸我……”祭月咬了咬嘴唇,說出更加羞恥的話,連耳朵尖都紅通通的。


    “摸你哪裏?”陸武的手指仍是繞著祭月的紅豆周圍畫著圈,越是渴望越是遊離,讓祭月的身體挺起不自覺的追逐著手指。


    “摸……摸……”可能是要說出的話太過羞恥,祭月停頓了半晌,最後咬了咬牙,說出了口,“摸我的乳/頭。”


    “原來你這麽喜歡被摸這裏啊,真是個淫/蕩的身體。”陸武的手指如願的開始愛撫祭月的另一邊乳/頭,兩邊的刺激之下,祭月的下身很快的勃/起。


    陸武也被祭月一聲一聲的喘息**搞的渾身燥熱,幾下就脫了祭月的上衣,伸手剛要扯下祭月的小短裙的時候,忽然覺得這裙子異常性感,留著反而更好。


    陸武一把將祭月抱起,放到房間內的桌子上讓祭月成趴著的姿勢,身上的短裙過於短了,從後麵能看見露出的內褲邊緣。陸武伸手探進裙子裏,隔著內褲布料摩擦著那柔嫩的位置。


    祭月的胳膊拄著有些涼的鋼化玻璃桌麵,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縮。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緊張中還有一絲期待。


    陸武扯掉了祭月的內褲,有些潮濕粘滑的手指撫上了祭月的股溝,順著下滑到那中心地帶,細心撫過每一絲褶皺,最後將一根手指寸寸楔入到那緊致的嫩肉裏。


    年輕的身體未經開采,緊的像是要把人的魂兒吸出來。陸武的手指上沾滿了滑膩的潤滑劑,在祭月的身體裏不斷進出著。最後找到那致命的一點,直接用手指按壓給予最強烈的刺激。


    “啊……!”祭月瞪大了眼睛,身體裏流轉著不可思議的快感,像是要直接淹沒他的理智,連胯骨都跟著灼燒。“不行……太刺激了……放手……”


    “這麽爽?你這身體還真是適合被男人上啊。”陸武嘴裏說著羞辱的話,身下更為興奮,手指並沒在人身體裏留太久就撤出,難得的有些著急的將自己的碩物頂在了那一開一合的位置。“小蘑菇是吧,來嚐嚐武哥的大蘑菇。”


    說著陸武就一個挺身將自己送入,立刻被一種緊致柔軟包圍,祭月的嗓子深處發出沙啞的**,手指緊緊摳著桌子邊緣,半張著嘴喘氣緩解身體忽然被侵入的強烈痛感。


    難言的疼痛中夾雜著被填滿的飽脹感,祭月想要掙紮都做不到,隻能一動不動任由對方侵犯。這原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陸武被那快感牽引,盡情品嚐著這從未被人開采過的處子之地,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使得整個桌子都發出吱呀的聲響。祭月的**被撞碎,被短裙蓋住的小屁股不斷吞吐著陸武身體的一部分。陸武渾身的細胞都興奮的戰栗,許久沒有人能讓他這麽舒爽。


    陸武轉動著腰,更加深入進入祭月的身體,故意似的往那要命的一點撞擊,像是打夯似的抽送使得祭月承認著巨大的快感和折磨,身下的“小蘑菇”已經鼓脹不堪,渴望著愛撫和釋放。


    陸武也發現了這點,從身邊的紙箱子裏拿出一個小小的皮箍,套在了那“小蘑菇”的根部,使得他無法瀉出。


    快感積聚的越多,小蘑菇就越加痛苦,這種極度想身寸卻無法發泄的痛苦讓他的理智都開始破碎,嘴裏喊著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含義不明的話語。“求求你……讓我去……求求你停下來……受不了了……不行了啊……”


    陸武聽著這**的叫聲,反而更加有了感覺,越加持久的動作著。近乎野蠻的猛烈撞擊,使得小蘑菇屁股裏頭一片酸麻脹痛,卻帶來無法比擬的強烈快感,連腰側肌肉都一顫一顫的收縮著,甜美的滋味蔓延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卻又保函著折磨。


    最後終於到了高峰,陸武用最深入的姿勢向裏頭插/拔片刻,將火熱的白濁灑在祭月體內。舒爽的感覺湧遍全身各處,陸武的呼吸都有些發顫。半晌陸武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忘了帶t,他和其他的男孩辦事的時候都會帶t,因為這歡場裏的人沒幾個幹淨的,指不定就染上什麽病。但是麵前的這個男孩,卻讓陸武無比的信任,幾乎一眼就可以斷定他是幹淨的,幹淨到連t都不用帶的地步。


    桌子上的祭月已經近乎昏厥,那種要身寸不得的折磨,讓他身體都有些抽搐,腿間還在向外流著灼熱的液體,身體裏的快感卻全部堆積到極限而不能爆發,祭月的眼角全是淚痕,桌子上有著明顯的一灘水漬。


    “哭了?”陸武的大手擦去祭月眼角的淚,將人抱起坐到沙發上,從身後將人圈住,讓祭月的後背靠著他的胸膛,一個可以提供安全感的姿勢。


    “求你……我不行了……”祭月轉過頭,將臉埋進陸武的肩窩裏,聲音悶悶的帶著哭腔,顯然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不哭,馬上就舒服了。”陸武被祭月的小臉磨蹭的心都軟了,有些不忍將那禁錮著的皮箍摘下,同時用手指靈活的刺激著祭月那已經到了極限的器官。


    不到兩分鍾祭月的身體就直直的挺起,尖叫著身寸出白濁的液體。


    陸武起身將祭月放在了臥室裏的那張大床上,轉身拿了衣服就要出門。


    “武哥,你去哪?”祭月的嗓音帶著情/事之後特有的沙啞,有些急切叫住了陸武。


    “乖乖等我,我會想著你的。”陸武低下頭,在祭月的腦門上印下一吻。


    “嗯,我會一直等著你。”小蘑菇點點頭,臉上全是幸福的笑容。


    對待每個情人,陸武都說過這樣的情話,陸武知道在完事之後的一句溫柔話語,可以讓對方從身到心的舒爽。陸武不知道會有那麽一個人,真的把這句話當真,並且真的在每日每夜等著他,等了他整整八個月才等到他的回心轉意。


    這次換我等你吧,陸武在槍聲中閉上眼,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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