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路邊,石冀北手中拿了兩個紙杯從便利店走了出來,上了車他將其中一個遞給沈湘,低聲道:“這是紅茶,熱的,你喝點去去寒氣。”


    沈湘接過,見他打開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


    沈湘在公園裏等了六個小時,早已涼透了,喝著手中的紅茶,覺得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來,仿佛那裏凝結著的冰在那一瞬都化了。


    “她是怎麽死的?什麽時候的事?”


    沈湘覺得人生真是太不可預料了,謝鷺對自己冷嘲熱諷的樣子仿佛還在眼前,怎麽一晃眼她就死了呢?


    “前天的事,自己在家裏開了煤氣,一氧化碳中毒!”


    石冀北說完,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倏的緊了緊,臉上有輕微的痛苦之色。


    沈湘不知道該說什麽,沒想到謝鷺那樣跋扈的一個人承受能力卻這樣的不濟,隻不過一段視頻就讓她輕易地放棄了人生。


    “不是說好要移民的嗎?怎麽就想不開了呢?”


    盡管謝鷺的出現讓沈湘徹底改變了人生,但真的聽到這樣的消息,沈湘一點也不高興,反而有些傷心,她為謝鷺不值,同時也慶幸自己挺過來了。


    “其實她情緒一直不穩定,時好時壞的,也是那天我不好,嫌她煩,跟她吼了兩句……”


    石冀北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他單手捂著眼睛,停了許久才道:“我雖然沒愛過她,但畢竟跟她生活了那麽多年,即使在我們吵得最凶的時候,我也沒有想過她會自殺!”


    沈湘看著傷心的石冀北,低聲勸道:“別責怪自己,你在她最難的時候也是盡了力的!”


    謝鷺的話題戛然而止,沈湘喝完手中的熱茶,覺得身體和內心都平靜下來,她對石冀北說:“冀北,過去的就不要再想了,以後的日子找個好女孩,把我忘了吧!”


    石冀北不說話,隻木然地看著前方,街道邊隻有便利店的招牌依舊明亮,沈湘突然覺得有些恍惚,頭變得很重,她怕自己今日在江邊受了風寒,便想著早些回家。


    “我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她想拉開車門,可手指扣在門把手上突然使不出力來,試了兩次都不行,她撫著越來越暈的頭側身看著依舊默不作聲的石冀北:“我好像……病了……我怎麽……”


    身子一軟,沈湘整個人倒在座椅上,隻殘留了一絲意識,她想讓石冀北送她去醫院,可口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除了無力感外下腹竄起一陣強似一陣的火苗,那把火將她整個人都點燃了,急需找到一個說不出的突破口。


    石冀北側頭冷冷看了她一眼,他發動汽車,一踩油門,衝入夜色之中……


    迷迷糊糊中,沈湘覺得自己坐了很遠的車,然後有人將她橫抱起來走入一間房內,沈湘不知道這是哪兒,隻覺得周遭都是陌生的味道。


    許久,唇邊突然一涼,沈湘的牙齒碰到玻璃杯口,然後有涼水滑了進來,沈湘想喝,但是嘴唇無力,她張不開口,冰涼的水順著下巴流進前襟。


    她側過頭不想再喝,卻聽耳邊有個男聲勸她:“喝一點,中和了藥性你會舒服一些!”


    沈湘費力地睜開雙眼,朦朧中石冀北正低頭看著她,他的眸色很深,深不見底,好像一個黑洞不斷的向外吸走她的意識。見沈湘看他,石冀北低下頭,在她耳邊聞著,然後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低身吻上沈湘的唇,將水從他的口中渡入沈湘的口中。


    靈活的舌尖輕易就能探入早已無力的貝齒,沈湘隻得承受那源源不斷流入的冰水。


    石冀北說的對,那水喝下後意識恢複了許多,但依然無力,她看著他,腦中慢慢形成了一個答案,這個想法讓沈湘悲憤欲絕,她張開口,斷斷續續地祈求:“石冀北……別……這麽對我……”


    而石冀北的一雙手已經順著她腰側的曲線緩緩下滑。


    “先洗一下,嗯?”


    石冀北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將沈湘從床上抱了起來,他來到浴室將沈湘放在了梳洗台上,這個偌大的浴室有個圓形的浴缸,兩側的牆壁上都安裝了碩大的鏡麵,使得浴室的空間看起來尤為的寬敞,沈湘記得這個地方,這是石冀北早些日子帶她來的山間別墅。


    沈湘的身子像被人抽走了骨頭,整個人隻能倚在石冀北的肩上,而他一隻手撐在鏡子上,一隻手摟住沈湘的腰猛的向前一貼,沈湘立刻感覺她的小腹上側頂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眼淚湧了出來,她低低說了聲:“不要……”


    石冀北的手順著裙擺探了進去,停在中間的禁地,笑道,“不要嗎?你都濕了!”


    沈湘的目光中滿是驚恐,她從沒有想過石冀北會這麽對她。


    被溫暖的罩住,沈湘感到石冀北的吻落在了自己頰邊,帶著清冷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接著是脖子、臉頰、耳廓……石冀北親吻的全部都是她的敏感地帶。


    他是那樣了解她的身子,即使隔了那麽多年。


    漸漸的,他揉動她**的手勢越來越迅猛。一下接一下的轉著圈地擠壓,隔著衣服就將她胸前的兩團凝脂摸得沈甸甸的,又酸又脹。


    沈湘感受到他的急切,同時他的吻變成啃噬,不停吮吸著她的肌膚,那是沈湘從未感受過的一種男性饑渴,隔了九年,石冀北本想盡力溫柔的對她,可卻碰到她的那一刻,徹底失控……


    “湘湘……啊……湘湘……”


    石冀北眼神有些發佞,呼出的氣息越來越重。沈湘身上的絲質襯衣成了惡狼嗜血的陪襯,被壓出一道又一道難看的摺痕。


    石冀北看著臉色酡紅的沈湘,的火焰越燒越旺,旺到心裏發癢而長出的野草全部都被這**的熱焰燎成一片荒蕪的灰燼。


    一顆、兩顆、三顆。


    像是要折磨死她似的,石冀北故意用雙手貼著沈湘的身體慢慢向下撫摸。同時,牙齒順次咬開她襯衣上的紐扣,露出被胸衣完好襯托起的豐盈**。


    “湘湘你真美……真美”


    石冀北的目光貪婪地盯著那兩團膩白,喉結上下滾動。手指情不自禁的沿著**裸露出的上緣輕輕撫摸,就像是在膜拜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石冀北……求求你……”


    沈湘覺得分外的恥辱,看著石冀北,心裏還存有一絲幻想,那是她曾經愛過的人啊,怎麽能這樣對她?


    看到沈湘的眼淚,石冀北發狠似的雙手扣住罩杯猛地向下一拉——兩團漂亮的**立刻嬌媚的彈跳了出來,在石冀北一雙惡狼似的眼前的晃動著。


    “啊……”


    沈湘羞憤地哭著,石冀北湊近了一口含住那尚未動情的粉紅色**……


    本想幫沈湘仔細梳洗一番,但碰到那柔軟的身子石冀北什麽也不顧了,隻將她壓在梳洗台上忘情地親吻著,皮帶一抽褲子落到膝蓋,男人的手迫不及待的扯下自己的內褲將緊繃的釋放了出來。


    是誰說他石冀北不行?咬牙用力一扯,沈湘的底褲瞬間就被撕裂了,男人連脫下的時間都不願等,直接撩起她的裙子推上襯衫,此時此刻,沈湘就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啊……石冀北……我會恨你的……”


    沈湘虛弱的靠在鏡麵上,任石冀北順著自己的臉頰一路吻下。啃她的脖子,親她的胸口。到最後含住她的一個**放肆的嘬著、咬著,進入的那一瞬間,兩個人同時的叫了起來。石冀北是因為那緊致的快感,而沈湘則是因為恥辱。


    喉結上下滾動著,石冀北的襯衫都被汗浸濕了,但仍挺動著蠻橫的在沈湘體內抽動著,他板著沈湘的下顎讓她那雙哭腫了眼睛看著自己。


    發狠似的問:“你看著我……我是誰?嗯?”


    激情漸漸攀上頂峰,石冀北狹長的黑眸享受的眯起,他快速擺動起腰杆拍打著身下,沈湘被她頂弄著如同海上風雨飄搖的小舟,擊打的啪啪聲變得更加響亮。而沈湘哭泣的聲音也變得短促而無力,可此時赤紅著雙眼的石冀北根本不是**,那是一種發泄,而此刻在他身下的也不是他口口聲聲最愛的女人,而是一個和憤怒的突破口。


    “為什麽不愛我?為什麽不等我?湘湘,我等了你這麽多年,你怎麽能這樣對我……啊……你看到我對你的渴望了嗎?你感受到了嗎?你在蘇焱身下也是這麽浪嗎?你這個賤人……賤人……”


    沈湘覺得自己很奇怪,此時此刻,在石冀北的謾罵中她竟然想起和蘇焱的第一次,也是這般痛不欲生和不甘願,但在蘇焱看似粗暴的舉動中總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憐惜,盡管那次很疼,但沈湘心裏並沒有太多的屈辱,而相反,此時如野獸般的石冀北卻讓她有了求死的。


    身下的頻率越來越快,沈湘感覺自己就如黑夜海上破敗不堪的船,隨著摧枯拉朽力量一點點地崩壞,到最後,連羞恥都忘了,沒了眼淚,隻能幹瞪著一雙幹枯的眼,任石冀北在身上發泄,從浴室到臥室,再從臥室到陽台,星光下,她敞露著身體,冰冷的北風像刀子一般割著她每一寸肌膚,心被凍成脆弱透明的冰,一碰,就發出“咯咯哢哢”碎裂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麽要寫被強暴?跟結局有關,人生就是不完美的,石冀北絕望時想放縱一把不為過吧?像他那種自私的人不懂成全也在情理之中,得不到的就毀掉!


    了,你們砸吧!!好吧,我已經頂好鍋蓋明天的章節開始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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