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緊攥著的左拳,關節如錐,一拳打在女人左肋下要害處後,不死也得重傷。


    對這些貪婪的殺手,實在沒必要客氣的,要不然比爾大叔,巴菲特大爺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可就在李南方準備給她致命一擊時,她忽然張嘴噴出難聞的穢物,吐了他一胸膛,這又算怎麽回事?


    隻能證明這女殺手確實喝醉了,眼神也迷離的很,一點都不像傻鳥葉小刀,越喝越清醒,在不遇到蘇雅琪兒的時候。


    她可能是個殺手,但不一定是來刺殺嶽梓童的,李南方心裏這樣想著時,女人爛泥般的癱倒在了他懷裏,張大嘴巴向外吐氣,還翻著白眼,一副她很難受的樣子。


    “大姐,你沒事吧?”


    李南方鬆開了左手,看似費力的要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時,右手飛快的從她腿上,腰上,胸上貼身摸了一遍。


    沒有武器,倒是小身段前凸後翹的,摸上去很有手感。


    “沒、沒事,我沒事。”


    女人可沒察覺出李南方在趁機搜她全身,好像吃飽了那樣打了個飽嗝,胸膛一挺閉上眼,接著又睜開了,醉眼迷離的賠禮道歉:“對、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除非像李南方這樣的高手,才能在有所謀時做到心眼不一的境界,這個女殺手還沒有他這麽牛比,所以他能通過她的眼睛,輕易看穿她現在想什麽了。


    痛苦。


    女人眼神裏,唯有恨不得立即撞死的痛苦。


    還說不是故意的,哄誰呢?


    如果你不是故意撞向老子的車子,老子敢把腦袋割下來給你——李南方心裏罵了句,對她的戒備心消失了一大半。


    一個因痛苦而喝醉了要撞車自殺的女殺手,是不可能殺人的。


    女人找上嶽梓童的車子尋死,純粹是巧合,可能想在死後,為家人掙一筆可觀的安葬費吧,由此看來開輛好車在路上,也不是多好的事。


    “她怎麽樣了?”


    嶽梓童開門下車了,看了女人一眼,皺眉捂住了鼻子。


    “一個想撞咱們車上自殺的酒鬼,不用管她。”


    李南方鬆開女人,任由她躺在地上,罵道:“草,搞了我這麽一身,讓我怎麽去見丈母娘啊?”


    嶽梓童沒理睬他後麵這番話,歪著下巴的問道:“你覺得,咱們真要扔下她走了,合適嗎?”


    華夏最不缺的就是人,國民最大的愛好,就是當街圍觀。


    短短幾分鍾內,人行道上就圍滿了人,一個個指指點點的,發表著他們不同意見的觀點,很討厭。


    李南方隻好問道:“那你說,怎麽辦?”


    嶽梓童歎了口氣:“唉,送她去醫院看看吧,腿都蹭破了呢。”


    李南方可不願送個一心求死的醉女殺手去醫院,以免被她的負能量所感染,想不開一頭撞死在電線杆子上,找借口說:“我還得去接丈母娘呢。”


    “我自己也會開車。”


    嶽梓童很反感李南方一口一個丈母娘的,有心發脾氣,看在圍觀者甚眾的份上,語氣放緩:“你放心,我會向我媽解釋你為什麽沒去接機的。給,先拿著,不夠再給我打電話。”


    她都把給人檢查的錢拿出來了,李南方還能再說什麽?


    再說了,他現在滿身穢物,也確實不適合去接機了,隻好扶起電動車,放在人行道旁邊,走回來把好像睡著了的女人抱起來,拖到了路邊。


    滴滴,嶽梓童上車點了下喇叭,走了。


    “幸好,現在還暫時沒人敢接刺殺她的任務。”


    李南方低頭,看了眼坐倚在樹上,耷拉著腦袋睡過去的女殺手,轉身向那些圍觀者瞪眼,蠻橫的罵道:“草,都看什麽呢,買票了沒有?”


    沒事時駐足看個熱鬧還是可以的,傻瓜才會拿錢買票。


    罵走那些思想覺悟不怎麽高的圍觀者後,李南方開始抬手擺車。


    同樣,傻瓜才會讓兩個滿身嘔吐物的男女上車呢,任由李南方把手擺斷,過往的哥全然視而不見。


    不過這難不到睿智的李副總,女殺手不是還騎著一踏板電動車嗎?


    剛才隻是歪倒在地上而已,連轎車輪子都沒蹭到,當然能騎了。


    “好吧,既然非得送你去醫院,那我也趁機探探你的底,好好地殺手這麽大有前途的職業不做,非得尋死,看來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無奈之下,李南方隻好把女殺手抱在了電動車上。


    爛醉如泥下,女殺手自己還坐不住,不是向這邊歪就是向那邊歪,李南方隻好把她放在了前麵。


    踏板前麵空間還是不小的,能容得她坐下,再用兩根腿夾著她身子,妥妥的沒有跑。


    距離這邊不遠,就有一家醫院,不過李南方才不會把她送醫院,她腿上那點小傷,也實在不夠看的。


    徑直駛過醫院門口後,李南方看到了一家小賓館,牌子上寫有鍾點房,可洗浴的字樣。


    就這了,衝個涼洗洗衣服,順便審訊這女殺手,到底是何方神聖,膽敢拿腦袋撞李大爺開的車子。


    忽然有對青年男女跑來開鍾點房這種事,小賓館前台妹子見多了,絕不會多問一句,更不會索要身份證之類的,麻利地收錢,遞上了門卡:“三樓,三號房。”


    好像扛麻袋包那樣,李南方扛著女殺手,來到了三樓三號房。


    女殺手還沒醒,睡得挺香,嘴裏還呢喃著一個人的名字,好像叫呂明亮。


    李南方覺得,呂明亮可能也是個殺手,與女人是一對,倆人本來像被葉小刀幹掉的雌雄殺手那樣,是個金牌組合的,結果姓呂的在外麵泡了別的馬子,讓她深受刺激,這才喝多了要試試自己腦袋硬,還是騎車輪子硬。


    一心求死的女人,別說是殺手了,就算是變形金剛,這會兒也沒多大威脅力了,李南方把她直接扛進浴室內,隨手扔在門後,脫光衣服開始衝涼。


    夏天就是好,衣服隨便洗洗後曬在窗前,熱風一吹,半小時就會幹了。


    搞完個人衛生,李南方坐在浴缸上,擰開了涼水閥門。


    女殺手還在睡覺,秀發半遮半掩下的臉龐,很俊俏,根據李南方對美女的評分要求,足足有九十分左右。


    尤其她的皮膚很白很嫩,一點也不像其他女殺手,皮膚都是小麥色的,這讓李南方懷疑自己看走眼了,又特意檢查了下她的雙手。


    他沒看錯,女人右手虎口、手指上的繭子,絕對是練刀練的時間夠久,才能留下的。


    但根據她肌肉的結實度來說,又不像是接受過嚴格訓練的。


    女人複雜的‘身體結構’,讓李南方更加捉摸不定了,隻好先把她弄醒,嚴加審問一番了。


    用暴力手段來折磨女人,還是個三十剛出頭的妙齡少婦,是所有男人最喜歡做的事了,有的喜歡用皮鞭,有的喜歡用滴蠟——李南方喜歡把她抱起來,一下子扔在了放滿了涼水的浴缸內。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正在熟睡中的女殺手,本能的打了個激靈,張嘴剛要尖叫,水就咕嚕咕嚕的灌了進去。


    她連忙閉嘴,掙紮著坐了起來,雙手扶著浴缸,張嘴深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


    李南方伸手采住她頭發,再次把她按進了水中。


    剛才任由她坐起來,那是怕她被嗆死,相信現在她已經做好被淹的心理準備了,那就不妨讓她在水下多呆會兒,這樣有助於她能盡快清醒,順便也嚐嚐死亡的味道。


    喝醉了的女殺手,在騎車撞向李南方車子時,是真想死的。


    不過李南方在給了她被淹死的機會後,她卻拚命的掙紮,還真是個意誌不堅定的人,鄙視她。


    為了讓她盡快清醒過來,李南方特意折磨了她三四次,最後看到她再喝可能真會掛了,才鬆開她,順勢坐在浴缸缸沿上,慢條斯理的點上了一顆煙。


    女殺手忽地從水裏冒出來時,李南方心裏讚了一個:嘖,嘖嘖,不錯,奶很大嘛。現在女人都是吃什麽玩意啊,才能試與奶牛比高低。


    女人不但奶大,屁股也大,很渾圓,就像一輪圓月那樣。


    她趴在缸沿上,劇烈咳嗽著向外吐水時,碎花小長裙緊貼在她身上,隔著衣服,李南方就能看清她穿著什麽款式的小內內。


    沒想到這女人還是個悶騷形的,表麵穿著不露胸的上衣,內裏卻穿著男人最喜歡的小丁子褲——勾起了李南方不健康的想法,忍不住伸手放在了那輪圓月上。


    草了她!


    當優質的手感,迅速傳進李南方的大腦皮層神經末梢時,潛藏在他身軀內的惡魔,蘇醒了,張嘴就喊出了它最大的心聲。


    “你、你要幹什麽!?”


    女殺手這時候吐的也差不多了,更感受到了一隻手在用力捏自己,身子再次劇顫一下,猛地回頭尖聲喝問。


    “很湊巧,我恰好也想問你這個問題。”


    李南方邪邪的笑了下,左手食指正要挑起她的下巴,女殺手身子猛地後縮,倚在了那麵缸沿上,抬腳踹向他下巴:“滾開!”


    女殺手穿的一雙細高跟黑色捆綁式皮涼鞋,所以一路上都沒掉了,李南方在把她拋進冷水裏時,自然也不會做這事。


    尖尖的細高跟,就像一把錐子,惡狠狠刺向李南方咽喉,角度刁鑽,力氣也很大——這才像個殺手,一看就是練過的。


    不過,女殺手的右腳因為是從水裏鑽出來的,水的阻力大大抵消了速度,李南方隻需輕輕一招手,就抓住了她的腳腕,順勢向身後一拉,讓那隻修長的美腿擱在了缸沿上,再用力往下一按,女殺手就唯有慘叫的份兒了。


    李南方把那根美腿往下按時,疼地女殺手本能的身子往上挺起,顯得她胸更挺,腰肢更細,隔著衣服都能看到她身上最主要的幾個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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