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來金帝會所這種小地方找樂子,就已經是林少很給青山人民麵子了。


    誰成想,趁著他被幾個平台簇擁著唱歌,所有人的手都不老實時,有人居然把他手腕上的金表給擼走了。


    這簡直是豈有此理,哪怕林少真是那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主,不在乎一塊百八十萬的手表,可這種行為簡直是太惡劣了。


    必須要幫某個手腳不幹淨的平台,改掉這手賤毛病!


    林少發狠,關門打狗——讓人詢問是誰拿走了他的手表。


    沒人承認?


    好啊,林少有辦法讓你們承認,一個個裝出很可憐的樣子,來蒙誰呢,來,來來,排好隊,一個個的搜身,在沒找到手表之前,誰也不許出去。


    負責內保工作的勇哥,聽說這邊有人鬧事後,立即帶著兩個兄弟衝了進來,屁還沒放一個呢,一個紅色小本本就砸在了臉上。


    撿起來看了一眼,勇哥腿就開始發抖了,乖乖,居然是最高警衛局的人!


    他就算傻了,也不敢惹這些人,尤其在聽聞有平台偷了客人東西後,立即勃然大怒,要為林少代勞,搜尋那塊表的下落。


    林少不稀罕他的代勞,收拾年輕貌美的姑娘這種事,自凡是男人,很少有喜歡假手他人的。


    於是,勇哥站在旁邊,看林少幾個同伴搜那幾個平台公主。


    很湊巧,其中一個女孩子的身上,裝著一塊勞力士,不過她說是假的,是從某寶網上買的,送給外地男朋友的。


    誰信呀,哪有這麽多湊巧哦,給我揍!


    大家是文明人,別動手動腳的,她不是喜歡手表嗎,那就用煙頭在她身上燙出手表的模樣來,讓她戴一輩子吧,燙個三五十個,一次管夠。


    於是,那個確實給男朋友買了個塊表的平台可就慘了,被人按住,用煙頭在手背上燙,疼的她慘叫連連,林少卻不為所動。


    這才燙手上一個呢,身上還沒燙不是?


    但就在準備讓那個平台身上也‘戴’表時,林少忽然發現這塊搜出來的勞力士,還真是個西貝貨,外形,甚至重量都差不多,不仔細看,還真辨認不出來。


    林少這才知道燙錯人了,不過沒關係,反正幹會所的女人,在他眼裏壓根不是人,抬手把那塊表扔了過去,說了聲假的。


    那就繼續找真的。


    就在林少幾個同伴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塊假表上時,隋月月趁機奪門而出,勇哥愣了下,不等人吩咐,立即帶人拍馬追了出去。


    再然後,就是李南方看到的那一幕了。


    既然你沒有偷表,那你跑什麽?


    現在被抓回來了,還尼瑪的嘴硬——林少喜歡嘴硬的女人,身子斜斜倚在沙發上,抬手打了個響指。


    馬上,他那幾個同伴就撲上來,七手八腳的抓住隋月月,齊齊發一聲喊,刺啦大響聲中,竟然把她身上的銀黃旗袍,給撕成了幾片。


    啪的一聲,一塊尊貴的勞力士金表,從哪片碎衣服裏跌落在了地毯上。


    尖叫聲中,變成大白魚的隋月月,雙手抱著肩膀,蜷縮成了一團,嘶聲喊道:“我沒偷——不是、不是我偷的,不是!”


    一個年輕人彎腰伸手揀起手表,遞給了林少。


    林少接過去,放在耳邊聽了聽聲音,就知道是自己那塊被偷走的表,陰陰的笑了下,起身抬腳,一腳踢在了她隋月月下巴上。


    隋月月除了慘叫,就隻能慘叫了。


    “慢著。”


    就在兩個人按住隋月月的四肢,另外一個人獰笑著把煙頭按向她胸膛時,林少說話了,語氣輕飄飄的:“這麽嬌嫩的身子,要被煙卷燙傷多可惜?”


    隋月月一聽,還以為林少善心大發,要放過她呢,心中一鬆,連忙嘶聲道謝。


    林少那幾個同伴,卻都哈哈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邪惡。


    隋月月終於意識到不妙了,再次掙紮了起來,讓人放開他。


    那些人怎麽看能會放開她,在林少使了個眼色後,把她拖到了案幾邊,坐在地上,有人按住她額頭,迫使她仰麵朝天。


    又有人用手捏住了她嘴巴,讓她張大嘴。


    這是要灌我喝酒嗎?


    看到有人拿起一支紅酒後,隋月月這樣天真的想到。


    緊接著,她就看到那個人從口袋裏拿出幾個藥丸,放在了紅酒內,用力搖晃了幾下,等待藥丸慢慢融化時,看著她淫笑道:“妹子,有沒有聽說過西班牙鬥牛?”


    西班牙鬥牛,那可是聞名世界的殘忍文化,一幫傻逼拿著長矛利劍來殺牛取樂,隋月月當然聽說過,隻是她不明白這個殘忍文化,與當前事有什麽幹係。


    很快她就知道了,因為年輕人告訴她說,那幾粒藥丸的名字,就叫西班牙鬥牛——女人在被喂食後,就會變的像瘋牛那樣渴望男人。


    說白了,這就是一種藥性極為強烈的春、藥,藥性比傳說中的我愛一根柴更加猛烈,沒有六個以上的男人,解不了藥性。


    可就算被六個以上的男人上完後,女人還會難受的,要把自己渾身皮膚抓爛,這可是比男人們輪了,還要讓她們難以接受的。


    聽完那個人的解釋後,隋月月眼裏全是絕望,很想告訴他們,你們不要給我喝這個,我也隨便你們折騰不好嗎?


    隻是她的下巴被人捏著,無論怎麽努力,唯有發出嗚嗚的叫聲,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眼角往下灑落。


    就這,林少還不解恨,忽然開始解腰帶:“有些尿急。”


    “哈,哈哈。林少,您真是好品位,要把這婊砸的嘴當尿壺。”


    林少幾個同伴一楞,隨即哈哈狂笑起來:“不過,也很遺憾啊,等會兒我還想讓她給我吹的。”


    “草,你敢讓她給你吹?她在服藥後,會把你那玩意直接咬掉的。”


    “啊,我差點忘記這事。看來還是林少想的長遠啊,知道她的小嘴沒用處了,索性拿來當尿壺。哈,算我一個!”


    看著林少解開腰帶,拿出他那個醜陋的東西後,隋月月不掙紮了。


    掙紮有什麽用?


    沒誰會管她的死活,她的掙紮,隻會讓這些人玩的更加來勁。


    忽然間,她無比的痛恨這個世界,痛恨所有所有人,包括她的父母。


    如果不是他們把她帶來這個世界上,她怎麽又能遭受這種死都比不上的恥辱?


    “把她腦袋抬高,這樣會嗆死她的,那就不好玩了。”


    林少走過去,吩咐按住隋月月的幾個同伴。


    采住她頭發的年輕人,馬上就讓她抬起了頭。


    “開始倒計時,三,二——”


    林少微笑著,家夥對準隋月月的嘴,正要喊出最後的一字時,包廂房門忽然砰地一聲大響,有人從外麵飛了進來,重重摔落在了他腳下。


    靠,怎麽回事?


    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得林少渾身一哆嗦,尿意沒了。


    “葉沈,你、你特麽的瘋了!”


    飛身撲倒在林少腳下的人翻身爬起,卻是侯在外麵的勇哥,已經扭曲的胖臉上,全是無法相信的憤怒。


    李南方當然沒有瘋,相反還很冷靜。


    如果他不冷靜,那麽他就不會在門外偷聽這麽久,直到林少要給隋月月喝尿時,才一腳把還要阻攔他的勇哥,踹進來了。


    從勇哥的嘴裏,李南方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搞清楚後,他不再責怪勇哥那樣野蠻對待隋月月了。


    前來瀟灑的客人不是什麽好鳥,哪怕是大有來頭的,可偷客人貴重東西的人,就更不是什麽好鳥了,被人痛扁也是應該的,不值得同情。


    無論做哪個行業,都要遵守本行業的規矩。


    如果林少等人為了懲罰隋月月,四個人一起把她輪了——李南方也不會管。


    但喂她那種藥性猛烈的藥,還要往她嘴裏撒尿,這就有違天和了。


    人在投胎轉世到這個世界上後,有當好人的,比方李南方,有當壞人的,比方嶽梓童——有短命鬼,比方賀蘭扶蘇,有壽星,比方李南方——無論這些人受什麽罪,怎麽死,都不該遭受這種羞辱。


    林少等人的行為,就是對生命尊嚴本身的褻瀆,是李南方絕對無法容忍的,而勇哥還唧唧歪歪的擋住門,不許他進去,甚至還拉下臉來,威脅他別多管閑事。


    真以為你是李南方的介紹人,他就不敢揍你?


    李南方三拳兩腳,就把小敏等幾個裝逼女打殘那事,才過去多久啊,勇哥就先忘記了,是該讓他長點記性了。


    “滾。”


    李南方緩步走進來,看都沒看勇哥,隻是望著林少那邊,淡淡地說:“都滾。”


    “臥槽,這傻逼是誰?”


    林少等人對望了眼,齊聲問勇哥。


    勇哥回頭,強笑了聲:“幾位,對、對不住啊,這是我們會所的公關。”


    “草,原來是個鴨子。”


    拿著酒瓶子的那個人,輕蔑的笑了,話音未落,就覺得眼前黑影一閃,咣當一聲爆響,他手裏的酒瓶子,被李南方一腳踢爆,酒水濺了他滿臉不說,一塊碎玻璃,紮在了他腮上。


    “我再說最後一次,都滾。”


    李南方保持著抬腳的動作,慢慢側臉看向了勇哥:“包括你。”


    “李南方,你特麽——”


    勇哥羞惱成怒,氣沉丹田剛吼到這兒,李南方抬起的右腳,就像一根木樁子那樣,狠狠鞭打在了他脖子左側,讓他轉著花的摔出了門外,腦袋撞在對麵包廂房門上,竟然砸了個大窟窿。


    當然了,他在施展鐵頭功砸壞房門時,也把自己撞昏過去了。


    林少等人,可沒想到李南方會這樣猛,都嚇呆了。


    直等他屈指瀟灑的彈了彈褲腳,放下右腳後,才如夢初醒,其中一人拿出一個小本本,在他眼前劇烈搖晃著:“你、你睜大眼看看,上麵寫的什麽!”


    “欺負老子不認字?”


    李南方伸手奪過小本本,手腕一抖,反手抽在了那個人的嘴上。


    啪的聲音,那叫一個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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