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嘴,加上我的腳,再加上我的奶——加上我所有能加上的一切,我也要草他二大爺一萬次的三次方!啊!”


    賀蘭小新忽然尖叫一聲,張開手來了個餓虎撲食,一下就把嶽梓童撲倒在了沙發上,掐住她脖子,騎在她身上:“嶽梓童,你這個賤人,我和你拚了。啊!”


    看,什麽叫閨蜜?


    這就是閨蜜,兩個人無話不談,壓根不在意說出來的話有多汙,情急之下動手動腳,更忽略了上下級區別,隻想痛扁她一頓,才能發泄心中的憤怒。


    嶽梓童在決定說出與李南方的關係來時,就已經做好了被賀蘭小新蹂躪的準備,所以被撲倒在沙發上後,也沒反抗,隻是蜷縮起雙膝,兩隻手護住臉蛋,任由這個瘋婆子在她身上亂掐,亂扭,不住聲的求饒。


    如果這時候有人忽然闖進來,肯定會被這香豔的一幕給驚呆。


    兩個極品大美女啊,平時在公司裏冷豔逼人不拘言笑,高不可攀的樣子,現在卻變成一雙嬉鬧的女青年,套裙翻起,裹著黑絲的美腿蛇般的妖嬈扭動,領口打開,露出小半個白花花的峰巒,半露的香肩,猶如牛奶凝脂。


    滿室春光這個詞,就是此時情景最恰當的形容。


    嶽梓童甘心被虐,那是因為她覺得對不起新姐——人家好心好意陪她去會所放鬆,結果她的未婚夫當著她的麵,把人給搞了個人仰馬翻,還又假裝不認識。


    這不是故意玩兒人嗎?


    該。


    她該被賀蘭小新狠虐。


    隻是這化身為瘋婆子的端莊禦姐,忽然把手伸進她小內裏,學著男人那樣練習二指禪,這又算幾個意思?


    “別、別鬧了,新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嶽梓童終究是練過幾年功夫的,發覺這瘋婆子動作有些過分後,立馬抬腳蹬著她肚子,把她蹬翻在了沙發幫上,滾下沙發,一溜煙的跑進了套間。


    咣當一聲,房門關上了,任由賀蘭小新怎麽捶打,都不開。


    足足十分鍾,覺得賀蘭小新應該恢複了理智後,嶽梓童才把房門悄悄打開了一線。


    “啊!”


    貼在外麵門邊的賀蘭小新,張著雙手吐著舌頭瞪著眼,厲鬼那樣的尖叫著,把她嚇了一跳,大叫我投降,又是雙手抱拳,又是作揖求饒的,才被勉強原諒。


    “哼哼,小乖,你給本副總仔細說說,該怎麽補償我吧。”


    賀蘭小新冷笑著,走到老板桌後麵,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拉開抽屜拿出香煙,啪噠點上一顆,除去高跟鞋的秀足擱在桌角,痞氣十足女阿飛樣子,斜眼看著嶽梓童。


    如果是工作期間,新姐絕不會這樣做作的。


    無論新姐的心理有多麽晦暗,要把嶽梓童取而代之,在公司內,她始終保持著該有的尊卑禮節,這是她做人的底線,也是她聰明,能取得嶽總絕對信任的根本。


    但現在不一樣了啊,她們的身份,已經轉換成了閨蜜。


    既然是閨蜜,那就沒必要在意那些破規矩了,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反倒進一步拉近了她與嶽總的親密關係。


    “補償?”


    嶽梓童滿臉茫然的樣子:“我補償你什麽呀?新姐,麻煩你說清楚。”


    “少給本副總裝!”


    賀蘭小新用力吐了一口煙,模樣羞惱的怒道:“我好端端的一黃花小少婦,卻被你男人給按住搞了大半夜,胯骨都快掉下來了,總不能搞了白搞吧?”


    “新姐,你這樣說,那我可就不愛聽了啊。”


    嶽梓童也拉下臉,雙手環胸冷笑道:“是,我承認我男人上了你。對此,我也表示衷心的遺憾。但那能怪誰呢?是我給你酒裏下了藥,還是我男人給你下的?我鄭重的告訴你,不是我們!問題,出在你自己的身上!”


    “要補償?哈,你還有臉要補償呀?”


    嶽梓童走到桌前,抬手敲著桌子:“如果不是我男人去搞你,你今天還能坐在這兒耀武揚威嗎?我男人可是說了,就你喝的那個酒裏的藥性,醫院根本解不了,死逼著要男人搞才行,最少四個男人以上!”


    賀蘭小新不說話了,抬手擦了擦臉上被噴上的口水。


    人家嶽梓童沒說錯啊,新姐比誰都清楚,她下在紅酒內的三號,藥性有多麽的霸道,也就是李南方那方麵的功能超級變態罷了,如果是換成別的男人,哪怕是四個男人,也得累成狗,才能勉強撲滅熊熊烈火的。


    雖說早就有五十步笑百步的說法,被一個男人搞,與被四個以上的男人排著隊的來搞,都叫搞,隻是在數量上有區別,性質應該差不多吧?


    事實呢,卻不是差不多能代表的。


    三精匯成一毒的說法,絕不是信口胡說的,而是有一定科學根據,這也是倚門賣笑的女人會長髒病,良家婦女卻能臉色紅潤,神采飛揚的根本所在。


    對於饑渴難耐的女人來說,男人就是冰棍,吃一跟解渴很爽,但吃多了就會拉肚子,傷胃——東西再好吃,也要有個限度。


    把賀蘭小新說的啞口無言後,嶽梓童士氣大振,抬手就把桌子上那雙秀足撥拉下去,學著李南方的樣子,坐在了桌角上,依舊是冷笑連連:“嗬嗬,新姐,你以為你美的不行不行的,是個男人就想推倒你呀?”


    賀蘭小新弱弱地問:“難道,不是這樣嗎?”


    “錯,大錯,特錯!”


    嶽梓童再次抬手,把她再次試圖擱在桌角的秀足抽開,滿臉自豪的說:“我男人就看不上你,明知道這時候你急需他去滅火,可他就是看不上你!要不是我費盡口舌,又以原諒他敢背著我去夜場當鴨子的傷風敗俗為代價,甚至是威脅,他才不屑去搞你呢。”


    “哎,哎,小乖,你這樣說可就過分了啊!”


    賀蘭小新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滿臉不高興:“新姐我對男人有多大誘惑力,就算瞎子都能看得出來,走在大街上一扭屁股,公狗都能撞電線杆子上。你男人,憑什麽又能把持住對我的占有欲,表現的像個君子那樣?”


    “哼哼,他當時推三阻四的不答應,那是因為你在場,他不好表現出,他內心真實的一麵來吧?”


    “我不和你強,我有證據。”


    嶽梓童拿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來回點動了幾下,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一份音頻文件,是嶽梓童那天在與李南方談判時,偷著錄下來的。


    事實證明嶽總可不是胸大無腦的,早就想到紙包不住火後,該怎麽應對賀蘭小新的質問了。


    其實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當初她偷偷錄下與李南方的對話來時,已經是在站在維護他的立場上了。


    當然了,這份音頻文件,嶽梓童處理過,隻保留了該讓賀蘭小新聽的。


    很快,音頻播放完畢,賀蘭小新看著手機,久久的沉默不語。


    “新姐,現在什麽感受?你還懷疑我們兩口子,合夥來算計你嗎?”


    嶽梓童氣場完全上來了,噌地一聲跳在地上:“說實話,事後我都怕的要死。酒水是你自帶的,總共是兩瓶。我隻是人品好的爆棚,才沒有喝那瓶酒。嗬嗬,如果是我喝了那瓶酒,如果葉沈不是李南方,那我——”


    說到這兒後,嶽梓童聲音變冷:“我這輩子就全完了。我甚至都懷疑,你自帶問題酒水去會所,就是來暗算我的。”


    “不、不會!”


    賀蘭小新騰地一聲從椅子上蹦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的尖聲叫道:“梓童,你是我的好姐妹啊!就算我對你有任何的不滿,我都會當麵鑼,對麵鼓的與你說清楚,怎麽可能用那種卑鄙的手段,來損你清白呢?”


    “別激動,我就是隨口這麽一說而已,開玩笑,開玩笑的。”


    看到賀蘭小新雙眸裏都是恐懼樣子後,嶽梓童後悔自己把話說的太重了。


    世界那麽大,烏泱泱的數十億人,嶽梓童活這麽大,不就是才賀蘭小新這一個閨蜜?


    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她是絕不想與賀蘭小新翻臉的。


    “梓童!我、我——我不知道,我該怎麽辦。”


    賀蘭小新雙手抓著嶽梓童的胳膊,垂首說出這句話時,淚水已經劈裏啪啦的落了下來。


    嶽梓童有些心疼,把她擁在懷裏,輕拍著她後背,柔聲說:“還能怎麽辦?就當做什麽事也沒發生好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


    賀蘭小新抬手擦了把淚水,哽咽道:“你真以為,新姐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了?我說,我這輩子就隻被兩個男人碰過,你信不信?”


    “信。”


    嶽梓童還是相信賀蘭小新,隻是那種表麵上放蕩,實際上思想很傳統的女人。


    她以前出入會所,做出一副遊戲人間的樣子,隻因為她被孟東國的卑鄙給刺激到,才用這種方式來報複男人罷了。


    “謝謝你,梓童。”


    從桌上抽紙盒內拿出幾張紙巾,賀蘭小新緩步走到落地窗前,沉默很久才說:“既然你選擇了相信我,那麽你覺得,我能把這件事當做沒發生過,慢慢地忘掉嗎?”


    “那,新姐你的意思是?”


    望著她的背影,嶽梓童的眼神有些冷。


    她以為,賀蘭小新要想徹底忘記這件事,就必須以李南方的鮮血,來洗滌曾經受過的羞辱。


    被人救了,還要把恩人給幹掉,在普通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但對賀蘭小新這種身份的天之驕女來說,卻是很正常的。


    “你誤會了,梓童。”


    賀蘭小新感覺到了嶽梓童的冷意,轉身看著她:“在你沒告訴我,你與李南方是什麽關係之前,我是有要幹掉他來遮醜的想法,而且也做好了計劃。但現在,我如果再那樣做,那我——還算個人嗎?”


    “那你想怎麽樣?”


    嶽梓童語氣緩和。


    賀蘭小新沒說話,隻是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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