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總覺得,如果她是李南方,也絕對經不住嶽梓童,賀蘭小新雙美的接連轟炸。


    這兩個女人,可謂是華夏當前知名度最高的女人。


    甚至比花夜神,比據說可能為別人生了孩子的龍城城等老牌天之驕女更高。


    原因很簡單。


    花夜神,龍城城等人名氣再大,又有誰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邀請梁主任這種絕對的重量級人物,來為她們的女女婚禮主婚?


    更何況,嶽梓童是華夏諸多豪門中,唯一的美女家主。


    而賀蘭小新,又曾經是金三角南區的老大。


    這一正一邪的兩個女人,撕下臉皮雙美合璧攻陷一個男人——嗬嗬,哪怕是柳下惠再生,也無法抗衡這無比的誘惑啊。


    花總的小李弟弟,本身就是個身邊美女如雲的色狼,真要能拒絕雙美合璧的攻擊才奇怪。


    “花總的命,怎麽可以這樣苦?


    苦追賀蘭扶蘇多年未果還倒罷了,怎麽下嫁姓李的後,還要舍身救嶽梓童呢?


    花總,您倒是發揚了讓世人欽佩的高風亮節。


    可您知道嗎,在您生死未卜時,被您救下的嶽梓童,卻夥同賀蘭家的大小姐,對姓李的展開美色攻擊。


    姓李的,應該沒理由,更沒決心,能抗拒主動送上門去的天大好處。


    他們三個人,趁您生死未卜之際狼狽為奸,繼而商定陰謀詭計,來謀奪會所已成定局。


    非但如此——他們為了能徹底侵吞會所,還有可能會對您下毒手啊。


    可我,我們這些被您罩了好多年的人,當前又能做什麽呢?


    甚至,連保護您人身安全的能力都沒有啊。


    花總,下輩子再愛上男人時,可千萬不要再選擇賀蘭扶蘇,李南方這種表麵看起來很帥,其實都是混蛋的男人了。


    唉,我可憐的花總,請您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麽辦?”


    陳副總心中輕輕歎了口氣時,又聽遠房堂妹小聲說:“姐,早在您去總院陪護花總時,就有大批的記者混進了會所內。當時您不在,韓副總她們幾個又是人心惶惶的,沒誰下令讓他們出去。現在,他們已經換上咱們的工作服,混在靜坐的人群內了。喏,那些低頭玩手機的,應該就是他們。”


    本來今天嶽家主,花總兩場大婚對懟,就已經引起了媒體的高度重視,肯定會派遣精英前來采訪的。


    但梁主任卻不喜歡。


    理由很簡單啊,嶽家主的新郎——不正常。


    雖說賀蘭小新早晚都會在大婚上現形,驚掉一地的眼球,最遲在半小時之內,嶽家主的神秘新郎,原來是賀蘭家的大小姐消息,就會風一樣的傳遍華夏貴族圈。


    可那有什麽呢?


    梁主任相信,這些人的政治覺悟應該足夠高,很清楚禍從口出的道理。


    可能會在關上大門後,一家人對此展開熱烈的討論,但絕不會在外麵亂說。


    就算這件事的真相流傳到民間,有可能會成為年輕情侶的浪漫偶像——但也僅僅局限於是傳說而已。


    傳說總是神秘的,又有幾個人相信?


    可一旦有媒體記者進行現場拍攝,采訪,在電視,報紙以及網絡上大肆報導後,就是有圖有真相,會在民間引起軒然大、波,被那些憨厚純樸,且又老思想的正義之士,罵為、為亂彈琴的。


    所以梁主任不喜歡有媒體記者,出現在婚禮上。


    梁主任不喜歡的態度,就算記者們有多麽的想,可也不敢頂風作案。


    除非不想幹這行後,立即卷起鋪蓋滾出華夏。


    當今正值盛世華夏,人民安居樂業,說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有些虛,可治安肯定要比那些所謂的發達國家好了不止一萬倍。


    這些拿著高收入的記者們,除非腦子進水了,才會在頂風作案爽一把後,再跑去發達國家晚上八點後就不敢出門,出門有很大幾率會被推倒在草叢裏,被可勁兒的踐踏過後,再搶走所有財物,隻奉還一顆花生米呢。


    於是,沒有任何記者前來參加本次婚禮。


    甚至,各大媒體都不許下屬關注此事。


    就算要關注,那也得在大婚過後,梁主任等人離開現場後。


    屆時,大家無論再怎麽大肆的歪曲報導,就沒人管了。


    早就蓄勢待發,滿肚子遺憾的記者們,早早地就候在會所門前,等候大婚結束了。


    大婚的過程——挖槽,那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聽到隻言片語的記者們,恨不得化身一隻蒼蠅飛進去,拿著攝像機哢哢的狂拍。


    總算等到梁主任等人離開會所了,但隨後湧出的觀禮嘉賓們,卻讓記者們目瞪口呆。


    他們親眼看到,跑出來的這些人,能兩隻腳都穿著鞋子的,簡直是屈指可數啊。


    尤其很多漂亮的貴婦,那白生生的小腳,就踩在水泥地上,簡直是讓人心疼。


    就在記者們呆愣過後,準備舉起相機狂拍時,忽然有大批的武警戰士出現,沒收了他們的攝像機、手機。


    他們肯定不願意啊——在心裏。


    唯有傻瓜,才會反抗武警戰士呢。


    嗅覺超級靈敏的記者們,立即意識到誰反抗誰就是煞筆了,最好是原地待命,等待領導的最新指示。


    很快,領導的新指示下達了:“各單位別擔心拍攝器材被沒收,很快就會還你們的。至於某些人的手機內,可能會存一些不雅的視頻——放心,沒誰會傳出去的。”


    領導還指示,可以等晚上後,再去會所內采訪。


    不過至於人家會不會讓你們進去,你們又能采訪到哪些大新聞,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記者們得令後,就開始苦苦期盼天黑。


    上麵封鎖的越嚴,記者們探索真相的決心,就越大。


    攝像機,手機等被沒收了?


    不要緊,再去拿新的就好了。


    今天的太陽公公,絕對是挨罵次數最多的一天。


    還不知道有多少記者,每隔三分鍾就會衝它怒罵一聲怎麽還沒滾回西山去呢。


    總算盼到了天黑,記者們終於被獲許可以各顯神通混進會所時,第三次接到領導嚴令:“絕不許拍攝,報導與嶽家主任何的新聞。你們可以不聽,但一定要做好老婆易主的充分準備。”


    記者們快被領導接連下達的嚴令,給搞瘋了。


    但依然沒誰敢違抗。


    所以混跡於會所大堂內的記者們,唯有眼睜睜看著嶽家主,就像一隻驕傲的小母雞那樣,在諸多武警戰士的保護下,昂首走出了會所。


    雖說礙於嚴令,沒誰敢拍攝嶽家主。


    但再嚴格的命令,也無法阻擋記者們心中燃燒的八卦之火。


    再加上周邊會所的正牌員工們,都在竊竊私語嶽家主有多麽的不要臉——記者們空虛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當看到陳副總急匆匆趕來,要求大家靜坐,等候花總的新婚丈夫現身,給大家一個說法時,記者們又開始擔心,會接到上峰命令,不許報導李先生的任何事呢。


    幸好,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子夜到來,也沒接到任何命令後,這些記者們才大大地鬆了口氣:“看來,上麵並不在意李南方是否被曝光。唉,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轟炸對象了,不容易啊。你妹的,這都眼看淩晨兩點了,那家夥怎麽還沒有現身呢?”


    “李南方不會今晚不出來了吧?”


    某專業八卦網站的娛記小白,低聲問穿著男服務生服裝的組長於飛。


    於飛看了眼腕表,苦笑著說:“有可能。唉。”


    “於組,你幹嘛要歎氣啊?”


    小白說:“雖說他今晚不出來,會讓我們枯坐一個晚上,累得腰酸背痛。可我卻覺得,這很值個。畢竟他不可能無視這麽多靜坐請願的員工,早晚都得出來表態的。那時候,我們肯定能得到第一手資料,並從中過濾出最有用的東西。”


    望著剛入行不久女同事那張安全的小臉,於飛讚許的笑了下,心裏卻在想:“你懂個毛線。哥我歎氣,則是憤慨命運居然如此不公。李南方和傳說中的賀蘭大小姐顛鸞倒鳳,幸福無比,可我們卻在這兒把屁股都坐成兩半了。不過你說的也對,隻要我們能等下去,絕對能等到那個家夥出來,再從中獲取有用的東西。”


    隻是,要等多久呢?


    小白和於飛對望了眼,心中都這樣想。


    李南方並沒有讓大家等太久。


    當東方極遠的天際邊,泛起要可愛的魚肚白,有一抹紅霞冉冉升起時,他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遵從早上醒來後,會先盯著某處發呆至少十五秒,回想下沉睡過去之前發生哪些事的自然習慣,李南方第八次眨巴了下眼睛後,想到了所有該想到的事。


    耳邊,也傳來輕微且沉穩的呼吸聲。


    累壞了的賀蘭小新,就像個八爪魚那樣,雙手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白蛇般的纏著他的腰,短發螓首深藏在他的腋下,正在美夢中徘徊。


    燈光下,完美無暇的嬌上,泛出了微微的七彩色。


    這自然是大汗淋漓後,凝結在皮膚上的鹽分了。


    李南方雖然想起了昨天,卻想不到昨晚當他被黑龍驅使著化身惡狼撲向賀蘭小新後,讓她叫喊了多久,又是翻了幾次白眼。


    總之,這是無比荒唐的一夜。


    說是荒唐,是因為禁欲大半年的賀蘭小新,明明快要累死了,卻依舊使出十八般武藝,讓他盡情品嚐香豔的酸爽。


    賀蘭小新如此荒唐的舉止,純粹就是自傷一千,傷敵八百啊。


    更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她如果不瘋狂,以後都沒機會了。


    李南方特煩這種被摧殘到要死要活、可稍稍恢複點體力後,又使出新花樣來挑戰他的女人了。


    對於這種不知好歹的娘們,唯有用重炮,把她轟炸致——睡著吧。


    賀蘭小新睡著了嗎?


    本來是睡著了的,但在李南方伸手剛要把她的胳膊拿開時,她那雙仿似被灌滿春水的眸子,卻睜開了。


    聲音相當沙啞,又膩到肉麻的說:“我不許你起來。就這樣抱著我,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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