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在看到花夜神好像大白蟒那樣躺在床上,被一個英俊的男人愛撫時,為什麽沒有生氣,很紳士的笑了下後就走出病房,繼而不願意相信近段時間所發生的事,結果導致要逃避現實,失憶了?


    主要是他在看到新婚嬌妻出軌前,他的精神就因不斷夢遺,尤其和楊逍這個男人酸爽,而惡心到精神幾近崩潰了。


    再加上嶽梓童醋性大發後,逼著蔣默然自門診部大樓天台上一躍而下——這麽多煩心事加在一起,本來就差一根稻草來壓垮他了,花夜神的出軌,就是這根稻草。


    不,不是稻草,是巨石!


    本來隻要一根稻草,就能壓垮李南方了,可花夜神卻變成了一塊巨石,狠狠砸在了他身上,他如果還能堅持著正常的話,那就沒有天理了,也不科學。


    “現在你知道了吧?李南方精神崩潰後又導致失憶,並不僅僅是太愛你。而是他實在無法承受殘酷現實,就讓自己來逃避現實的懦夫行為。”


    楊逍簡單解釋了下,不屑的笑笑:“嘿嘿,不過話說回來,這廝確實比正常人要堅強許多。我以為,他會變成瘋子,傻子——唉,他真要瘋掉,傻掉就好了。那樣,我就不用擔心他總是會出意外了。很可惜,他竟然隻是逼著自己失憶,來忘記所有的精神壓力。”


    呆呆地望著楊逍,直等她的臉龐終於不再變化,定格在讓天下所有女人為之瘋狂嫉妒的清純美麗上,花夜神才聲音沙啞的說:“原來,原來,是您給予了他最大的精神壓力。您,希望他能變成好控製的傻子。”


    “對呀。難道你覺得,傻子要比正常人好控製麽?”


    楊逍坦然承認後,卻又在想了想,輕聲說道:“但這隻是我以前的想法。我現在,不希望他變成傻子了。很可惜的是,我以前做過的安排,現在已經無法更改啦。”


    “您,您做過什麽樣的安排?”


    花夜神的臉色,開始蒼白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她的潛意識內能敏銳預感到,王上針對李南方做出希望他能變傻的安排,和她有關。


    果然,楊逍看著她笑了,輕聲問:“你還記得,他在從海外活著回來後,我就給你解了‘紅粉佳人’的毒,並在你請我給你們當主婚人時,滿足了你的要求那些事吧?”


    花夜神用力咬了下嘴唇,點頭。


    楊逍的笑容,更加的清純,幹淨:“我答應你和他結婚,並答應給你們當主婚人,那是因為我希望你們能在一起——最起碼,能在我給你下了‘蝶戀花’後,你們要在一起。因為唯有那樣,他才能在你身上體會到不一樣的快、感。然後,蝶戀花的毒性,就會由你慢慢地傳給他。就是現在很多人談虎色變的艾滋,嘿嘿。”


    就在那會兒,楊逍在花夜神的胸膛上灑上藥粉時,就謊稱那是蝶戀花。


    其實真正的蝶戀花,是楊逍在從海外逃回來,解開花夜神所中的紅粉佳人時,才給她下的那種毒藥。


    當時花夜神沒有任何的不適感。


    蝶戀花,蝶戀花,蝴蝶不就是為花兒才存在,花兒不是為了蝴蝶才盛開的嗎?


    蝶兒和花兒,誰也離不開誰,就像李南方和花夜神一旦交合後,就能從中品嚐到從沒有過的超級快感那樣。


    蝶戀花通過花夜神的身體,傳染給了李南方。


    “放心,蝶戀花並不是毒藥。不但不是毒藥,而且還是一種造價昂貴的補藥。”


    楊逍說著,右手一翻,掌心裏出現了個晶瑩剔透的小黑瓷瓶。


    她看著這個小瓷瓶的眼神,全是珍惜和驕傲的神色。


    就仿佛這裏麵裝著的東西,是全世界最昂貴的寶貝。


    這寶貝,卻是她一手研製出來的。


    “知道當初我在配蝶戀花時,耗費了多少心神麽?你不知道,我也不願意說。總之,任何服用過蝶戀花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衰老的速度就會大大降低。所以呢,也可以稱之為長生不老藥。”


    楊逍把小瓷瓶放在唇邊,輕吻了下笑道:“嗬嗬,蝶戀花配置出來後,我都舍不得用,卻給你用了一半——我很心疼,卻必須這樣做。”


    “為,為什麽?”


    花夜神可沒想到,蝶戀花不是毒藥,而是能讓人青春永駐的大補藥。


    但她真不明白,自己都舍不得用的王上,怎麽會給她用呢?


    這裏麵,肯定有陰謀。


    楊逍說出了她的陰謀:“因為,我要通過你的身體,來飼養藏在李南方身體裏的那條妖孽。”


    花夜神的臉色,猛地蒼白。


    楊逍視而不見:“蝶戀花對於那條妖孽來說,就像是能讓小雞仔在短短一個月就能出欄的激素。而且這激素味道鮮美,主要是有你這個寄托體,能給予妖孽隻嚐過你一次,就再也無法忘記的快樂。然後,它就會迅速成長。”


    “我這個人的耐心有限,實在等不到那個妖孽正常的緩慢增長,唯有想辦法加快它的成長速度——我多麽希望,我能早一天恢複晝男夜女的金身,去做我想做的那些事。”


    說到這兒後,楊逍意識到她說的可能有些多了,迅速改變了話題:“根據我的推算,他自你身上采補到蝶戀花的養分後,身體,也就是生理上,會在近段時間內發生一些顯著的變化。”


    “什麽變化?”


    花夜神就像個捧哏的相聲演員那樣,及時問道。


    “夢遺。”


    楊逍輕飄飄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什麽?”


    花夜神愣了下:“夢、夢遺?這,這很正常啊。”


    她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不知肉滋味的純情美少女,她現在可是性經驗非常豐富的少婦,當然知道什麽叫夢遺,什麽樣的男人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二十來歲的男人會夢遺這種事,就像女人看到名牌包包就想要那樣,正常的很。


    可花夜神卻又覺得不正常。


    如果是正常的,王上也沒必要鄭重其事的說了。


    “正常麽?”


    果然,楊逍臉上浮上了詭異的笑意,輕聲說:“他每個晚上都要夢遺至少一次。一次夢遺出來的東西,比一次多。他就算是身體再強壯,又能撐多久呢?蟲盡人亡的道理,我相信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吧?”


    花夜神全身都在顫抖,包括牙齒:“王、王上,您既然要讓他身體裏的妖孽快點長大。為什麽,卻又讓他——”


    楊逍打斷了她的話:“那是因為,我想讓他在絕望時,才告訴他要想活命,就必須隨我走,乖乖地替我擺布。”


    還沒等花夜神說什麽,楊逍聳聳肩繼續說:“但我現在卻有些後悔了,不該那樣對他。”


    花夜神連忙說:“那您既然有些後悔,就趕緊給他服下解藥啊。”


    “我沒有。”


    “什麽?”


    “我說,我沒有解藥。”


    “啊——”


    花夜神呆住。


    對她這般關心李南方,楊逍看了後心裏特別不舒服,皺眉說:“可烈焰穀有。我說沒有,是我無法隨身攜帶解藥。”


    花夜神長長地鬆了口氣時,好像想到了什麽,神色黯淡了下來:“原來是夢遺,給予了他極大的心理壓力。”


    “不是。”


    楊逍搖頭:“隻是單純的夢遺,他最多隻是有些驚慌,再遍訪名醫去治療,絕不會讓他背負太大的心理壓力。真正讓他承受不了的,是他在夢遺中的對象,有可能會是——我。因為我親手研製出來的蝶戀花,算是我的心血。它會在被妖孽吸食時,能給李南方造成和我有關的幻覺。”


    花夜神有些不解:“王上,您絕對是天下第一美女。他在夢遺時夢到、到您,這是他的福氣。”


    楊逍古怪的笑了下,輕聲問:“如果,我是以男人的形象,出現在他的夢中呢?”


    花夜神立即瞪大眼,不說話了。


    漸漸地,她明白李南方為什麽在夢遺現象後,精神幾近崩潰了。


    原來,他在夢中夢到和男人那個樣了。


    王上身為男人時的樣子,再俊美,也是個男人啊。


    假如李南方是個背背山——嘿嘿,他不但不會因此而精神崩潰,相反還會特別開心。


    李南方不是喜歡男人的正常男人,可他夢遺的對象卻是個男人。


    想想,他就會覺得無比痛苦。


    “現在你知道李南方為什麽在看到你假裝出軌後,精神會全麵崩潰了吧?”


    楊逍費了這麽多口舌,總算讓花夜神明白李南方的失憶,並不僅僅是受到她“出軌”的刺激了,好像完成了一項大任務那樣,長長鬆了口氣。


    心中忽然圍無味俱雜的花夜神,用力抿了下嘴角,低聲說:“他,還是愛我的。”


    楊逍不高興了,秀眉一皺就要發脾氣,但忍住了,輕聲一聲:“哼,自欺欺人。好了,現在我給你解釋第二個問題,那就是你為什麽不能死。解釋完了後,我也要動身了。再晚,就來不及了。”


    花夜神依舊深陷在李南方失憶,肯定是因為太愛她的這個問題裏,恍若未聞的螓首輕點了下。


    “李南方要想去烈焰穀,必須得和六個女人同房,從她們身上采補到能過子午線的至陰之氣後。而且,這六個女人在他跨過子午線後,也不能死。要不然,他會迅速變成一個僵屍。而你呢,就是這六個女人中的一個。至於你信不信我說的這些,都無所謂。有本事你就自裁,提前到陰間看看他是怎麽變成僵屍的就好。”


    楊逍說完後,從床沿上站起來,轉身走向門口。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這就是楊逍的做事風格。


    花夜神下意識的問:“您要去哪裏?”


    楊逍頭也不回的反問“去找李南方。我不去,他萬一死掉,那我滿腔心血,豈不是要白費了?”


    花夜神又問:“您知道他現在哪兒?”


    楊逍回頭,得意的笑了下:“我在來時,你好像正在打電話。”


    花夜神明白了。


    她在和沈國康打電話時,曾經提到過李南方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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