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在從沒有想到過,有一天她會從動物的眼裏,看出這種神色。


    巨蟒在笑。


    不但在笑,而且眼神淫邪,就像夜班攔路截住美少婦的色狼那樣,眼神要多邪惡就多邪惡。


    沈雲在肯定不知道巨蟒此時在想什麽,更不能理解它為什麽用身子卷住她的兩條腿,正逐漸把她從人字形,拉成一字馬的樣子,可卻在猛地讀懂它的眼神後,再看看那根正微微顫著向她雙腿之間靠近的特大號紅蘿卜,知道它要幹什麽了。


    “原來,它要強女幹我!”


    就仿佛有個炸雷那樣,轟地在沈雲在耳邊炸響,讓她心中騰起了這個念頭。


    她不敢確定,用“強女幹”這個詞,來形容巨蟒試圖和她交歡的行為,是否正確。


    她隻能肯定,巨蟒就是要這樣對她。


    在被巨蟒卷住後,沈雲在就絕望了,已經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個死人,恐懼到極點後,反而不怎麽怕死了。


    可是她死!


    都無法接受,臨死前還要被巨蟒強女幹的殘酷現實。


    她可以被男人強女幹,無論什麽樣的男人,比方李南方那種人渣,一整天把她折騰到死去活來,她也隻是恨死了他,發誓一輩子要纏著他,給他生個孩子後,再用至少十五年的時間來報複他。


    為什麽要用長達十五年的時間,來報複李南方呢?


    因為她要給他生個孩子。


    為什麽要給他生個孩子呢?


    因為她要用李南方的親生骨肉,當做報複工具,來讓他後悔當初他當初的禽獸行為。


    如果她能給李南方生個女兒,那麽她就會在女兒十五歲後,培養女兒成為“公交車”,隨便被男人上。


    如果她能給李南方生個兒子——邪惡。


    知道什麽叫邪惡的報複嗎?


    就是給仇人生個兒子後,再和仇人的兒子亂、倫!


    最好是再和仇人的兒子,生個兒子。


    這些天來,沈雲在不止一次的想過,當她和仇人的兒子生個孩子後,那麽這個孩子,該叫李南方什麽呢?


    是叫他爸爸呢,還是叫他爺爺?


    想想,想想——沈雲在就會渾身顫栗,興奮的,不能自己。


    她為報複被李南方強女幹所定下的複仇計劃,絕對是世界上最最惡毒的,能讓那個人渣徹底的崩潰,殺死他們母子三人後,再自殺。


    其實沈雲在很清楚,她有這個想法,是思想極度扭曲,相當不健康的。


    她真那樣做了,她就對不起“人”這個字眼。


    但這能怪她嗎?


    誰讓李人渣強女幹了她,還是折騰了她那麽久,把她給幹到不能自己,不住地哭著喊要——南韓小公主的尊嚴,隨著李人渣的狂轟亂炸,成為粉末,讓她在無地自容的同時,更愧對她深深愛著的段儲皇。


    也正是心中不住醞釀,完善著這個複仇計劃,所以沈雲在才一再勸說段儲皇忘記她,離開她,說她的清白已經被玷汙,白玉有瑕,再也配不上他。


    可段儲皇對愛的執著,還是打動了沈雲在。


    怪不得人們總是說,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能化解所有肮髒,極端,邪惡的東西。


    確實如此。


    在段儲皇執著的愛前,沈雲在報複李南方的極端思想,漸漸地淡了,終於肯答應見他,並深情地相愛,把那段不光彩的曆史踩在腳下,永遠不再提起了。


    尤其看到他為了證明他有多麽的愛她,竟然把華夏軍方絕密軍情計劃給她發過來後。


    沈雲在被段儲皇真摯地愛意徹底融化,完全放棄了報複李南方的想法,隻想和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心上人,遠走高飛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給他生上一窩的孩子,甜甜蜜蜜,恩恩愛愛的過完這輩子。


    可惜的是,爺爺卻沒給她這個機會。


    沈明清的“及時”出現,徹底打碎了沈雲在的美夢,不但拿走了筆記本,還又狠心地關進了七號房,當做祭奠神龍的祭品。


    直到現在,沈雲在都想不明白,以往那麽疼愛她的爺爺,這次為何如此的狠心,僅僅是因為她愛上了段儲皇,就把她當做祭品來祭奠巨蟒了。


    不過這樣也好。


    依著沈雲在的見識和智商,不難想到段儲皇的軍情泄露被華夏軍方查到後,他會遭到何等的懲罰。


    都是她害了他。


    她百死莫贖。


    那麽就死在巨蟒嘴裏吧,也算是給愛人賠罪了。


    可!


    沈雲在隻想死在巨蟒嘴裏,卻不想被它強女幹。


    如果說被李南方強女幹後,那是命運在捉弄沈雲在。


    那麽被一個畜生強女幹呢?


    這又算什麽?


    是對人性的褻瀆。


    沈雲在死後一萬年,都無法瞑目的。


    尤其巨蟒的那個玩意,又是那樣的可怕,好像錐子那樣——搞清楚巨蟒的意圖後,沈雲在猛地嘶聲尖叫著,拚命地怒罵,掙紮:“滾,滾開,滾開啊!”


    她說讓巨蟒滾開,它就滾開嗎?


    開玩笑。


    巨蟒那雙猩紅色的雙眼中,淫邪之意更濃。


    那根幾乎要碰觸到沈雲在身體的紅蘿卜,忽然猛地往上一跳,又一股子水箭竄了出來。


    這次水箭不再是亮晶晶地,帶著濃濃地腥臊味道了。


    而是——空氣中,頓時就彌漫起了巴斯消毒液的味道。


    這個味道,沈雲在已經很榮幸的嗅到過了,那是在被李人渣策馬奔馳完畢後。


    雄性的精、液味道嘛,無論是人的,還是巨蟒的,都是大差不差,差不多就這個味道的。


    差一點,那股子渾濁的白色水線,就呲到沈雲在的臉上。


    她慌忙下意識地閉上了嘴。


    腦海中,又下意識想到當初她被李人渣強女幹時的某個片段了。


    那個可惡的人渣啊,性功能簡直是太強大了,把她給折騰到下麵腫脹,實在無法再被炮轟後,居然把他那根惡心的東西,伸進了她嘴裏,讓她美美地——那時候的沈雲在,竟然很享受,很享受,很享受。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所以在看到巨蟒地紅蘿卜呲出這東西,貌似想讓她效仿當初伺候李南方那樣後,沈雲在本能地閉嘴,也就很正常了。


    但不正常的是,沈雲在剛閉上嘴,就嗅到了一股子醉人的甜香。


    這是一種什麽香氣呢?


    如果沈雲在這方麵的知識夠豐富,那麽她就該知道射精這東西。


    也就是香囊。


    如果她能知道香囊,那麽就能知道這幾乎是世界上最最強烈的催、情之藥。


    沈雲在如果還知道,當巨蟒自黑洞下一路爬來時,身子趟過亂石時,散出的“多餘”香味,都能讓段零星無法控製,撲在李南方後背上,用力的摩擦著,直至飛上雲端後才算罷休。


    可她不知道這些。


    其實,就算知道這些,又能怎麽樣呢?


    也無法改變她在近距離享受到這麽多香味後,最多隻過了四五秒中,蒼白的臉頰就像浮上了一團雲霞,渾身更是放肆置身於火爐中。


    尤其是下麵,竟然出現了無比的空虛,渴望被充實,強烈的充實。


    非但如此,她還覺得癢。


    就那兒癢。


    人們或許不怕疼,但肯定受不了空虛的癢。


    “給,給我,給我!”


    真得,確實僅僅幾秒鍾的工夫,沈雲在就從在搞清楚巨蟒要強女幹她的極端恐懼、抗拒中,轉變成了渴望。


    渴望被那根紅蘿卜所充實。


    她的身子更是急促顫栗了起來。


    每一次顫栗,下麵都會有亮晶晶的水漬,拉著絲的滴落。


    巨蟒在準備享受沈雲在之前,先把它的狀態調整到了最佳還不算,還要把女人的情緒,也搞到最佳。


    那樣,它在做起某件事來時,才會有趣不是?


    其實,動物和人類在這方麵是一個樣的,做這種事之前都需要調情的。


    好比街頭上一對相愛的狗兒,在開戰之前,不都是相互把腦袋伸到對方下麵,伸出長長地舌頭,做那種事嗎?


    憑什麽狗可以會調情,巨蟒就不行呢?


    事實證明,巨蟒不但行,而且還是此中高手。


    僅僅幾秒鍾的工夫,就把沈雲在給搞成這樣了。


    它肯定也嗅到了某種渴望的味道,眼神才更加的邪惡,猩紅,那根紅色大號蘿卜,緩緩刺向了此時已經被拉成一子馬的沈雲在下麵。


    黑漆漆地巨蟒。


    白嫩嫩的美女。


    紅豔豔地蘿卜。


    黑,白,紅三色輝映,組成了一副相當詭異,卻又無比邪惡,充斥著香豔的畫麵。


    更有美女徹底迷失後,在藥性催促下發出的婉轉鳴叫。


    “關、關掉音箱。關掉!”


    呆呆望著顯示器的沈明清,看到孫女這個樣子,聽到這個聲音後,身子猛地哆嗦了下,瘋了似的怒吼。


    同樣看呆了的沈存冒,立即如夢初醒,趕緊用撲的動作,撲到了音箱麵前,喀嚓一聲關上了開關。


    沈雲在興奮到好像天鵝在鳴叫的聲音,剛從耳邊消失,沈明清把顯示器也關掉了。


    其實,他更想把顯示器給砸掉!


    就仿佛,隻要能砸掉顯示器,孫女就能解脫,不再遭受神龍的摧殘,活著出現在他麵前,像往常那樣輕聲喊他爺爺那樣。


    畫麵剛消失,沈明清忽然又聽到了孫女的尖叫聲:“啊,啊——”


    “關掉,為什麽不關掉!”


    沈明清暴怒,抓起桌子上的水杯,用力砸向了沈存冒。


    砰地一聲,水杯砸在了沈存冒的腦袋上,碎裂。


    幸虧水早就不熱了,但還是濺了沈存冒滿臉。


    “父親大人,我、我已經關掉了,關掉了啊!”


    沈存冒慌忙解釋著,再次伸手去按音箱開關。


    他可以發誓,他確實關掉了音箱開關。


    可為什麽,女孩子興奮地尖叫聲,還在耳邊響起,那樣的清晰:“啊,啊,快來,親愛地,我受不了。我要,我要!”


    “怎麽回事,廢物!”


    沈明清罵出這句話後,猛地意識到了什麽。


    女孩子的尖叫聲,並不是從音箱內傳來的。


    而是——在他背後的門口方向。


    他猛地回頭,看向了門口。


    然後,他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衣服,臉上還蒙著一層黑紗的女人,倚在門框上,右手捂著心口,叫聲自黑紗下傳來:“我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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